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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情少-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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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时,异口同声奉承:“我们爱雪宝乖乖。”

雪宝尾巴翘翘,眼睛眨眨:“傅足,你接受一次诬赖吧,不少眼睛不缺鼻子。”说完,一跳一跳走了开去。

哈哈哈——

伙伴们大笑。他们知道雪宝要说话,纷纷探访它的思想,不禁大乐,这家伙真可爱。

傅足也在笑。雪宝这家伙一遇到喜欢的人就不将他当中心,可恶可恶。

鸣花到底是什么模样,会不会他不是人,而只是无形的灵?我看不到,但是仙铭有无极超脑,他一定知道吧,可以问问他呀。

“仙铭,你看见过鸣花的真面目吗?”傅足问。

这个问题一问出,立即引起大伙的好奇心,可见他们也不知道鸣花是什么?对,鸣花是什么,他会不会根本不是人呢?他们与傅足有着同样的猜想。

“你们也这样好奇呀,你们也没见过鸣花?”傅足惊讶。

“是的,我们出生后会说的第一个词不是爸爸或妈妈,而是鸣花。这是我们的抚育师天天在幼小的我们的耳边念叨的,似乎鸣花胜过我们的每一个亲人,如果他叫我们大义灭亲,我们不得违命,这是生为王室子弟的悲衰。有时我们做梦都会做到这类骨肉相残的恐惧梦,不过生活中他还没有这样命令过。但是,心里总是莫名地就紧张一阵,可能是深层意识中一直隐藏着这种担忧。我们接受逾越本世界的命令都是本土的王传达,所以我们都没有看到过他。”流宗缓缓说着他们对鸣花的认知,嘻皮的神色完全不见,取代以沉郁。

众伙伴纷纷点头,神色同样郁悒。

忽然,他们催促:“无极超脑,你快说说鸣花是什么?”

仙铭笑一下,说:“当然是人了,否则他那美丽的妻怎么会跟着他?”

伙伴齐声说:“有道理。”

仙铭说:“但是他清高冷傲,俯视一切,只对他感兴趣的人才显现出他的真面目。”

大伙齐声说:“哈哈,这么说衣明朗是他眼中的精品。那我们是什么,垃圾吗?”

仙铭微笑说:“应该是吧。”

傅足笑说:“不对。我们是快乐的蚂蚁。”

伙伴们拍巴掌叫好。

仙铭说:“鸣花是什么样,我也不知道,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他是男人。”

伙伴们异口同声轰他:“废话!”谁听不出那声音是男音。

“他很年轻。时间对他来说已失去作用。”

“废话!”谁听不出那声音年轻。

“我知道的就这些。”是的,他只知道这些。他一出生就知道“鸣花”这个名字,这两字一直侵扰他的大脑,似乎是天意叫他跟鸣花过不去。他痛恨自己的无极超脑,在幼小的时候还不能控制超脑的关与闭,大量的鸣花的黑色事件钻进脑子里,那段岁月真是苦不堪言。长大之后,可以随意开闭超脑时,面对残暴却那么无能为力,精神上更是饱尝折磨。

这不等于什么都没说吗?

伙伴们的乱拳对着仙铭一阵亲密接触,有力度,有速度。看似嘻嘻哈哈,其实内心十分不安,他们对鸣花所知寥寥,来去不觉。然而,鸣花却能对他们的行踪了如指掌,随时接触。

尽管如此,他们知道一个明确的目标,那就是将鸣花驱逐出地球。

他们相信团结的力量不可战胜。

他们坚定地向既定目的地前进。

正文 第二章 六十八

清舞城西,小鹿岭,黑松林,精致的农家四合院。古灵的家。

朝阳的光辉洒落在院落中,洁白的夜明花披上微红。

毛色缤纷的小狗小猫们一起玩耍,喵喵声与汪汪声此起彼伏,音调多样,如孩童嬉戏,情绪不定,听起像吵嘴似挑衅。

即使如此,依然觉察小院的宁静与祥和。

东屋的第一个门,古九的房,一间小客室,一间大室卧房兼书房。

窗前光线充足,置放一张红木的大书桌,位于书桌角的地砖上,放着蓝花大瓷瓶,装着数十卷画轴。

书桌上一副形容清雅、风骨俊逸的中年儒士的肖像画,墨迹还未干透。

“唉,你就是我亲爹爹吗?嗯,成熟的魅力果然不是小伙子可以比拟的。独特的儒士风姿与武道中人截然不同。”古灵站在书桌前看着画像喃喃自语,“嗯,的确对少女有着致命的杀伤力。但是,但是楚叔到了你这个年龄一定也是无比魅力的。唉,可惜,可惜了呀。”她神色迷惘,脑海里交错着两个男子的形象。一个是给了我生命的亲爹爹,一个是抚育我成长的楚叔,俗话说生的不如养的,当你们两个同时落水,我只能救一个时,我会救楚叔。我对楚叔感情深,你不要怪我啊。

“古灵,叫你吃饭没听见吗?”古九大步进来,皱眉,语音微带训斥,“从没有随声动,将来怎么得了。”

“娘,这个人是谁呀?”古灵指着画像说。她明知故问,她要听到她妈妈亲口说出来。

“你说呢?”古九瞪她。

“娘,你说嘛。”古灵挽着妈妈的臂弯摇啊摇,声音娇娇地说,“你说出来,我心里的猜测就转为确定,这样我就更加轻轻松松,无忧无虑了。”

古九眨下眼睛,不答反问:“你觉得这人怎么样?”

古灵说:“娘,你的画功很厉害,你是原形原样的写实还是故意美化?”

古九微笑,说:“很好,你是说你娘的眼光不差是吧?”

呀,这句话无疑承认了画中人是娘的心目中的那位,也是我的亲爹爹。

古灵兴奋,说:“娘,他是干什么的?”

“清高的巧匠。”古九幽幽说,眉宇间浮上一层无奈。

咦,无奈中还隐藏有恨意,为什么?

古灵视线紧盯着她妈妈蹙起的秀眉,小心地问:“娘,你恨他?”

古九立即警觉,恢复常色。她叹息一声说:“是的,这个男人让娘又爱又恨,他说他爱我,但是更爱单身游走天下,叫他为了一个女人固定在一个地方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当时我说可以为他放弃一切,跟他一起游走天下。他却说身边有个女人跟着就失去了那种脱尘的情调。”说完,她不禁哑然失笑,“古灵,你瞧人就是这么贱,越是不在乎你的人越是对其情不自禁。而对整天伴在身边的人却漫不经心,没有感觉。”她顽皮地翻翻白眼,走了。

哎呀,我娘怎么这样啊,来叫我吃饭,说说话就将我丢在这儿了。哎呀,我爹也是这样啊,从来都没有来看过我,气死我了。

古灵狠狠地一跺脚,追了出去。

餐桌上,古灵一边剥着鸡蛋壳,一边说:“娘,楚叔,在家里待着太无聊了,吃过饭我要出去转转了。这次你们不用担心我的安危,几个月不回来也不要叫人去找我,扬扬和我两个智慧无敌,所向披靡。”

她旁边的扬扬大声保证:“妈妈,叔叔,扬扬会让古灵归来时一根头发不少。”他将自己当做是古灵的兄弟,跟着古灵叫妈妈与叔叔。

古九看看舒啸,意欲叫他再次担当护花使者。

舒啸立刻说:“掌门,你别叫我了,我这点水平根本不够。我就为您送送情报就挺好。”他说的是大实话。他一直未回木派总部去,回去了也是如其他师兄弟一样天天受火派的窝囊气。他做起了情报员与采购员。

江湖儿女,需要的是多多的磨练,因而,古九与楚玉并不反对古灵的想法。他们齐声说:“去吧,不要惹事生非。”

古灵惊叫:“哎呀,这样干脆,一点挽留的意思都没有,真令人失望。”

楚玉笑说:“古灵,挽留有用吗?没有。所以废话能不说就不说。我早就应该和你娘学习学习言简意赅的作风,省时省力。想当年苦口婆心,多少废话,想想都令人颤栗。”

古灵扒完最后一口饭,说声再见,走人。鼓着双颊走了,呼,气死了,楚叔竟然说她小时候淘气烦人,岂有此理。

金木水火土五大派除却金火土三派,原来的莫测掌门与古九掌门在派中依然有强大的号召力与凝聚力。并且,金木水土四大派听说傅足回来之后均在秘密活动,他们四派在火派这样的强敌之下再次联盟。

金派的武纯青虽然消沉丧志,依然有本派各城的城主不断找他共议复辟之事。以及貌似臣服于火派的土派同样在秘密行动,策划复辟事宜。

五位大掌门中,金派的武卓性格高傲,只能伸不能屈,兵临城下,耻辱难忍,自爆身亡,欠缺王者辽阔胸怀;土派的诸葛大智深谙厚黑学之道,随风转舵,看淡名节,自认为识时务者的俊杰,信奉真言:适者生存,风水轮流转;另,水派的莫测与木派的古九俱是游戏人间的性格,胜即胜,败即败,人生百年一抔黄土,不过这么回事;火派的掌门衣华魄,属性情中人,青年丧妻,爱子情深,只想做好本派的掌门,再也不想要什么五派之尊了,曾经的豪情壮志早已烟消云散,夜夜饮酒舞剑,饮酒至醉,舞剑到疲,只有酒精的麻醉与身心的疲惫才能进入短暂的熟睡之中,忧苦贯胸,健康状况直线下降,如果爱子能重得自由与快乐,愿意舍弃火派,背上万世骂名,只做一个关爱儿子的好父亲。

一路上,不平之事比比皆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好久没有挥洒拳脚的古灵,这一路走来拳脚灵活了许多,多谢火派的小喽罗们。遇到不能快速解决的恶棍们,扬扬出手,凭他灵敏的身手,闪电的速度,地震的力度,收拾这些东西们是石头打鸡蛋,不堪一击。

“灵姐姐,等等我。”一声年轻女音的呼唤,空灵动听。

柯时空!?她怎么在这出现,这可是木派的地盘?哦,对了,她如我一样到处游荡,却不是如我一样看山看水、打抱不平。而是寻觅她热衷的神秘事物。嗯,正好我有新奇的东西可以告诉她。

古灵回头望去,向她挥手,笑意盈盈。

大街上,人流穿梭不息。

丈许开外,柯时空如影魅般瞬间移近。

莫名地,她兴奋地握住古灵的双手,说:“灵姐姐,你真的回来啦,太好了!”

古灵惊讶:“你知道我失踪的事?”言外之意:你找我干什么呢,我们又不是很熟?当时,从天琴回来刚到家时,娘和楚叔居然对我只有平常的喜悦,没有惊喜地热泪盈眶、担心地恐慌失措的状况。听说是衣明朗告诉他们我的行踪。这个衣明朗真是神了!

柯时空聪慧豁达,立刻看出古灵的小心眼。呵,恋爱中的女孩子再大方也变得狭隘了。

她笑说:“灵姐姐你放心好了,傅足是很好,但是我看出他是情感专一之人,我不会自讨没趣。”顿一下,“灵姐姐,我有好东西给你看。”说着,将她拉向僻静的街边。

古灵颇是汗颜,感到脸上在发烧,赶紧垂头跟着她走了。

柯时空手掌伸出,说:“翅精灵出来吧。”

蓦地,一小团粉色烟雾腾起,散尽,一位超微型小女孩赫然立在掌心,粉色长发,粉色长裙,背插白色透明双翼;五官漂亮的没得说,尤其是一双大眼睛几乎占去三分之二的脸。

“啊,长着翅膀的小小人,是哪个世界的?”古灵惊讶之极,瞪大眼睛,立刻追问是哪个世界的生灵。她自从天琴一旅,非常相信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我来自小小国,我的族人都是这样子的。”小小人自我介绍,声音稚嫩无比,宛如幼童,“我跟你们有很大的不同,就叫我翅精灵好了。我跟时空是好朋友,希望跟你也是。”

古灵大是好奇,追问时空是如何进了小小国的。

柯时空笑说:“灵姐姐,我没进什么小小国,就是去盗墓了。一个庞大的古墓群,走过一条长长的甬道之后,里面全是这样的粉色小小人,成千上万,墓室一片粉亮。一开始我真的吓坏了,还跟翅精灵们一阵殊死搏斗,他们居然将我打败了。他们从口中射出的小刺密密麻麻,将我射成了刺猬,顿时,我就肿成圆球。他们很善良,居然又放了我,还允许这个翅精灵出来,跟我作伴。”

“哇,不公平不公平,宝宝怎么能不介绍我们呢?”一阵急促的男童音。

只见突然之间,从柯时空身边冒出两个袖珍型的小东西,一个是小红猪,直立,如人一样抱臂昂首;另一个是小白马,背插同色双翼,拉着同色的小车子。它俩神气活现,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表明它们是活宝。

“哎呀,回去回去!”柯时空挥手撵它们,气急败坏的样子,“没有我的同意,不准出来不知道吗?”

两个小东西哪里听她的,一边左闪右避,一边自我介绍。

“我是乐翻天豆豆猪,是出色的滑稽剧表演大师。”小红猪笑眯眯地说着,本就胖胖圆圆的脸更是挤成一团。

“我是无所不入的天马飞车,可以载你到任何世界去逛逛。”小白马扑眨着大眼睛说,鸟翅一样的大翅膀跟着扇动两下,模样煞是温和可爱。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古灵惊喜。看到时空鼓起双颊,十分不悦,不禁问她:”时空,同样是异族,怎么你厚此薄彼呢?”

“因为我们是衣明朗大人送给宝宝小姐的。”两个小玩意异口同声。

哦,原来如此!

古灵眼睛眨眨,容颜浮现一副恍然大悟状。她脑海中跳出一段当年小时候的画面:在某次五位掌门聚集在土派的剑风酒界的时候,大人们在一边虚情假意寒喧着,小孩子们在另一边嬉戏着。小小的衣明朗对谁都低着头,唯独对柯宝宝笑容可掬,滔滔不绝。当时年纪最大的武纯清怂恿衣明朗亲亲她小嘴,还示范动作给他看,被当做试验品的是与男人一样恶俗的莫邪。宝宝那该死的表哥诸葛无求居然与武纯青打赌,衣明朗还不到他表妹的肩部,绝对亲不到,若是亲到了就将他最宝贝的千年龟送给武,否则,武就将他最宝贝的名剑裂天送给他。哦,记得当时我怒不可遏,拿起一块石头砸向武的头,将他脑子砸坏了才好。哎,可惜,他对我目送邪光,我就不敢仗义到底了。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不意,宝宝在蹲下捉小虫子时,竟尔真的让衣明朗得逞了。该死的衣明朗那么小那么腼腆居然干下这等坏事,更令人吃惊的是他竟然当场就宣布宝宝是他的小媳妇,你们谁也不许抢!他的语气和神色是冷漠坚定的。那是第一次见到温文的他现出这种表情。哦,天!当时武纯青与诸葛无求及莫邪还有我都目瞪口呆,这个衣明朗对于心中需要的事物他就不再腼腆不再含蓄不再阴柔,而是大方、直接、刚硬。宝宝哭着跑去找她舅舅。该死的大人们只轻描淡写地说是小孩子家家的胡闹,没有重视。这个舅舅太缺德,自己的侄女无父无母,居然对她这么不爱惜。

电光石火间,古灵回温一下曾经的记忆碎片。

她收起对于两个小玩意的惊喜神色。

忽地,柯时空抱着古灵轻轻哭泣。她与古灵不是很熟,但是还比较投缘。所有人因为她寻觅神秘事物而说她是疯子时,古灵没说,多数是笑笑逃开了,有时也能与她说两句。这对于她来说已经很好。

古灵轻轻拍拍她背,说:“时空,他现在更有本事了,他有欺负你吗?”

不多时,柯时空停止哭泣,抹去眼泪。她摇摇头,说:“灵姐姐,他没有。但是,他随时就能出现在我眼前,拉着我的手走啊走,这里转转那里看看。我不跟他走,他就用他一惯伎俩,对着路人大叫宝宝。”她叹息一声,“灵姐姐,他就算不是五把刀,我也不会喜欢他,我不想要这种比我还小的男孩子做丈夫。你知道我没有父亲母亲,我想要一个像父亲一样的男子。呵呵,灵姐姐,你说我是不是真的疯了?”她直呈心声,毫无避讳,也无需避讳。她从古灵的眼睛中看到一种姐妹般的情愫,温暖如春,萦绕胸怀。

她们一边走,一边聊,不知不觉来到一片风景葱郁的山水之中。时值初冬,这个时候这样景观虽说不是没有,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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