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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情少-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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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

傅足咒骂一声,然后不禁失笑。这家伙不再痴痴的了,很好很好。

天上繁星密布,大片大片铺展开去,一直到天际。

寒冷的空气中,风轻轻地拂过。

窗外,花木的暗影温柔的摇曳。

柯时空伫立窗前,让冰凉的轻风拂面,乌亮的长发微微飘扬。

星光为她的梦幻般的容颜更添一抹曼妙。

室内有烛,未燃。

美丽的铺满星星的夜空走进室内,还需要什么俗世的烛光?

夜,很深,她还未睡。

她在想什么?

她什么也没有想,单纯地在吹风,看星星。

关于衣明朗,她现在有的只是一抹淡淡的回想,毕竟忘记一个相处时间不短的人是不容易的。他给予的爱,她反应很迟钝,为什么呢?因为他不是她心灵深处想要的那种刹那永恒的男孩。

她双手合十,望着皎洁的星星,无声祈祷。

“宝宝,真想不到你希望衣明朗和傅足都活着。”很熟很有磁性的男孩的声音。

柯时空转头,看到衣明朗在她旁边。她不惊讶,他曾经总是这样无声出现在她眼前,任何时候任何地方。

“明朗,你有事吗?”她轻问。

“我来看看你。”他轻语。

“明朗,我让你很失望,还来看我?”她自然问出。

“就是想看看你,就来了。”他自然回答。

他们仿佛已是朋友。

“明朗,你看今夜星空多美。”她指着窗外说。

“是的,很美。”他望向天空。

他们默默地看星星。无言是默契。她知道他只想有人静静地陪陪他。

渐渐,渐渐,星星隐去,天边出现鱼肚白。

他走了。

清晨,寒气很重,风变呼啸。

他孤单的身影慢步在寂寥的街上,淡然的目光看着两旁的还未营业的各类店铺的招牌。很快,店铺就要开门了吧,很快,街道就要热闹了吧,很快,人们又要重复昨天了吧……

忽然,他手捂胸口,心一阵绞痛。

他笑了,父亲,你走得好及时啊。

他隐没。

火派红涯山庄,掌门衣华魄的寝室。

衣明朗站在床前,淡然的目光凝视形容枯槁的父亲的遗体。

他没有悲伤。父亲的走是一种幸福。自从父亲知道爱子被控,再也没有开心过,活着于他来说是一种折磨。爱子将奔赴决斗的战场,结果无论是什么父亲都不想知道。父亲是一个感性的人,一个脆弱的人。

他问:“一剑叔叔,爹爹走时可有遗言?”

贴身仆人一剑答:“小主人,衣兄台未有一字留下。”他与衣华魄明是主仆关系,暗是兄弟相敬。

衣明朗点头淡然吐出两字:“很好。”父亲无言可留,代表他走得了无牵挂,或者想说的话太多反倒无从说起不如不说,既然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对爱子的不快无能为力,还是悄然离去的好。

衣明朗伸出手轻轻挥过,父亲的身体化作一缕轻烟,浮升,消失。

他说:“一剑叔叔,衣明朗谢谢您二十多年的对爹爹的手足般的相伴。这么多年,爹爹一个女人也不要,他很寂寞,如果不是您陪他度过一天又一天,恐怕衣明朗早就成了孤儿。一剑叔叔您再获自由了,去您想去的地方吧。”

一剑摇头,说:“小主人,一剑从来没有不自由过,衣兄台与一剑既是手足相称,怎么会不自由。”他目光移向墙壁上挂着的一柄普通的铁剑,“小主人,一剑可以带走衣兄台用过的铁剑吗?”

衣明朗说:“请便。”

一剑取过铁剑,垂首深情的抚过,叹息说:“小主人,衣兄台的剑术绝不在一剑之下,尤其是他酒醉时分舞剑,虽未动用真气,那剑点却是紧密如天衣无缝,速度快异绝伦,流光辉煌夺魄。”他抱拳,颔首,“小主人,一剑告辞。”他挺拔沉稳的身影移向门外,去了。

偌大的寝室空荡荡,无边的凄凉漫溢每个角落。

衣明朗慢步走了两圈,目光在每件事物上停留。

床前的墙壁上有两幅肖像画,与真人无异,年轻时的衣华魄与妻子的拓影。

画,离墙飘起,微缩成圆球,透明如玻璃球,影像依然在,立于中心。

衣明朗掌心托着两颗影像球,看了看,影像球飞进他的心房。

他说:“爹,娘,跟着儿子一起上战场,生死与共。”他的目光飘向遥远的虚境。

正文 第三章 九

十月二十日,江湖上万豪杰涌向一个地方,万窟谷,火派红涯城的西部边陲。

这天是江湖两大顶尖高手一决雌雄的日子,千古难得的瞻仰上上英雄火拼风姿的机会,没有人愿意错过。是以,万窟谷黑压压一片全是人头。他们很有自知之明的寻找适合自己身份地位的洞窟飞掠过去待着。他们带足了干粮饮水,他们知道这场空前绝后的战事不会很快就结束。

万窟谷,呈矩形状,约万多平方公里大小,相当于一个大都的地盘,四面高山直立,天然的一个个可以容二三人的洞窟比较有序地纵横排列,洞窟前有极窄的走道,可以飞檐走壁的江湖人完全可自由行走其上。

大约第二十层的洞窟层是最佳观看位置。地位居上的江湖豪杰均在这一层等待即将来临的大战。

“娘,楚叔。”古灵挥手呼唤。她与傅足等人一块到来此地。她拉着小哥哥铁家安奔过去。

“阿姨好。”铁家安不待介绍,即礼貌地鞠躬问候。

古九一看他相貌与那位颇是相似,立刻知晓这年轻人是谁。她对他微微一笑,即转身离去。楚玉回头再看年轻人一眼。

古灵未跟去。老妈不高兴,虽看不出,但能猜想到。

她对小哥哥嘿嘿一笑。铁家安回她嘿嘿两声,他不介意,他想如果是他娘看到古灵也会不舒服的。这些个女人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可悲的是她们都不后悔,真是不可救药。

她与铁家安找了第一层的某个洞窟进去了。她考虑到铁家安功夫平平,别到时看到紧张情节手舞足蹈从高处摔下来跌死了,那可大大不妙哦。身份地位于她来说从来是过眼烟云,轻如鸿毛。

七公子也来了。她们与傅足说了一会儿话。

傅足听说衣明朗主动放了莫牙耳姐弟,倍感高兴,深觉衣明朗还不错。同时,他心中不免黯然,他要决斗的人就是衣明朗呢。两人明明无怨无仇,偏偏要一决生死,真是很郁闷。

流宗眼睛飘来飘去,搂着傅足说:“傅傅,给我们介绍一下,别光顾自己开心不够朋友。”

公子阳立刻说:“姐妹们,撤。这里空气不清洁。”她张开双臂,拥着众姐妹撤退。

帅红颜们笑着撤了。

流宗大喝一声:“公子阳,站住。”

公子阳立刻转身斥责:“傅足,你泄密的?!”

流宗哼哼两声,歪头扬眉说:“想知道小姐的名字再简单没有了。傅傅是乖宝宝,不要怀疑他。”

公子阳横眉怒目,一拳袭来。

莫牙耳伸手挡住,微笑说:“阳,七公子早就修成不气不怒的大成境界了,你怎么退步了?走吧,让这位少爷继续歪他的头扬他的眉吧。”她知道傅足这帮朋友都不简单,公子阳或者七公子齐上阵只会自找没趣。

公子阳立刻笑了。跟着莫牙耳去也。

流宗温柔一呼:“公子天。”挺立身形,端端正正。

帅红颜齐齐回眸,看到他假正经样儿,笑声飞扬,嘲笑,远去。

伙伴们一把拽过流宗,齐声训他:“别丢人现眼啦。”

流宗郁闷感慨:“瞧瞧,地球的女孩子眼界也太高了吧,对我们这样超极帅哥不屑一顾。想想在我们本土,那是成群成群的小母猴扑上来呀。”

旁岩摸着下巴说:“七公子要是上电影那票房率定是第一,我可赚大发了。”

伙伴们嗤之以鼻:“有内涵的女孩子才不会上什么破电影,大导演你就别做白日梦了。”

流宗再大发感慨:“旁旁,干我们这一行的可不受欢迎哦。”他对大伙说:“伙伴们,我又爱公子阳,又爱公子天,你们帮我想想办法怎么将两位美女弄到手?”

傅足揍他到鬼嚎。

伙伴们帮傅足一齐修理他。

万窟谷喧哗无比,他们的玩闹声被淹没。但他们的玩闹的行为却大是引人注目。很多义士豪杰前来与傅足打招呼,顺便问好他的伙伴们。

恶和善以隐形状态来关注傅足决战。

恶笑说:“老姐,你看流宗这小子真不是东西。”

善揶揄说:“还不是跟你一个德性。”

恶大笑:“老姐,这里没外人,你怎么说我都没关系。”

第二十层的东首某洞窟。

古九站在深处,背对洞门。

楚玉明知故问:“怎么不高兴了?”

古九顿足,闷声说:“楚玉,你就会笑话我。看到他的另一个孩子,我心里当然不舒服了。”

楚玉说:“没关系,过两天就舒服了。”

古九立刻鼓着双颊说:“不,再也不会舒服了。看到与没看到就是不一样,我一直活在自己的梦里,骗自己只有古灵是他的孩子。”

楚玉说:“还骗自己他只有一个女人就是你。”表情揶揄,他不怕她生气。

古九脸孔微红,推楚玉噔噔噔倒退,迭声说:“你走你走,就知道用嘴巴损我。”

楚玉被推到石壁上,再不能后退一步了。他说:“小九,你嫁我,我不会犹豫半点。”

古九愣一下,忽地偏过头去笑,说:“这时候你还有闲情说这话。这叫趁人之危,你懂吗?”

楚玉微笑说:“那我就趁人之危一次。”他张开双臂,“我的怀抱一直没有女人进来过。”

古九一个漂亮的甩头,说:“我进去,可没有后悔药给你吃。”

楚玉说:“有后悔药我也不吃。”

她进去了。

他拥紧她。

“小九,你的脸怎么这样烫?”带点笑意地问。

“老女人又回到少女时期了。”自然地回答。

这就是她,居然一点尴尬也没有。她是这样简单的人,对待感情尤其是,爱了不爱了就是这么淡然又执着又干脆。她一个时期只会爱上一个人。他深爱她,他知道这次她不会再有不舒服的时候。

九时正!

群雄欢呼。他们看到两方对决的顶尖高手面对面,顿时山谷间满布杀气,催得树木枝干断折。随即,他们担心,待两方真正打斗起来,只怕那威猛无比的气浪会杀死所有观众。

随着群雄的一阵惊呼,他们的担忧消失。

巨大的白色透明隔离罩膨起,从矩形谷地边缘内约五米处竖起。

为五派独立而战的是:傅足,仙铭,旁岩,肖逐,流宗,拜芒,雾零,弄世,晴沙,意达,雪宝。小色届时将录像真实版的伟大的战争场面。

为宇宙鸣花王而战的是:衣明朗,南宫血乐,东方血欢,西门血喜,北郭血情。

衣明朗说:“各位,在五把刀出手之前,先让各位与魔斗士做做热身运动。”他对傅足一笑,“傅哥哥,你的风姿永远是衣明朗所欣赏的。祝贺傅哥哥能成为鸣花王的对手。”说完他与四位同党闪到一边作壁上观。

旋即,魔斗士大片大片地出现。瞬间,万多平方公里的场地一半地方被魔斗士占据。他们俱是清一色的内穿紧身黑皮装,外罩黑披风,寸宽的火红钢圈戴在额头,双手藏在披风内。

他们闪移位置,包围对手于垓心。

嗖嗖嗖——耀眼的光束密集发射,纵横交错。

轰轰轰——震天的爆炸密急响起,火苗四窜。

战场,石崩地陷,花木焚毁,碎屑纷飞,烟雾弥漫。

傅足等人的身影在间不容发的光束之间穿梭,攻击。

片刻,他们知道为什么魔斗士能在地球上所向披靡?

拳脚明明袭击到魔斗士们,却如袭在虚空一样。其它,听百姓所说的他们刀枪不入,水火不克,如今亲眼见到更是骇然心惊,足以毁灭一座小山的一束射线袭向他们自己安然无恙,而伙伴们却要闪避。伙伴们洒出的大片毁灭之光奈何不了他们一丁点。

雪宝不会使什么毁灭之光之类的玄术,但它的体质部分与魔斗士一样可以刀枪不入、水火不克,是以,它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它的庞大身躯扑倒一群魔斗士们撕咬他们,可惜,不能伤及一个魔斗士。

小色披着隐形毯,拿着摄影机抓拍每一个精彩情节。

雪宝与小色轻松游于硝烟浓烈的战场中,宛如嬉戏,不知人世间烦恼为何物。

傅足等十个伙伴们却皱起了眉头,这些战争工具都不能制服,还谈什么与战争工具的主人们决斗?!

隔离罩外的观众虽置身事外,却一样感受到地动山摇强烈无比的震撼,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足以铭记永生永世。

第一层某洞窟的铁家安看得瞠目结舌,头发晕腿发软,一屁股坐地上了。他感觉世界末日到了,心扑扑跳快钻出嗓子眼了。

“哈哈哈——”古灵皱着眉笑,“哥哥你怎么这样丢人呢。你瞧瞧那边的十多岁的小女孩看得津津乐道,喝彩声声。亏你还是个大小伙子,羞!”

铁家安捂着胸口说:“妹妹,你经常见到这样壮烈的场面?”

古灵说:“不常见。反正多壮烈的战斗都不会吓趴我。现在我热血沸腾,真想进去参与战斗,可惜我这点功夫到里面就成了一阵烟了。”

扬扬坐在洞口,小手托着腮帮子,眼睛发亮地观看精彩战斗。

古灵蹲下问他:“扬扬,战斗精彩吗?”

“精彩。”

“我精彩吗?”

“精彩。”

“仙铭精彩吗?”

“精彩。”

“傅足精彩吗?”

“精彩。”忽地他意识到上当,“不精彩,他的水平相当烂。”

古灵点点他小脑袋瓜子,笑说:“我已经听到那一声真诚的赞语了,后面的一个字也没听到。”

扬扬郁闷一叹。

铁家安笑说:“妹妹,这小子趁早送走的好。”

啪!

铁兄白皙的脸上赫然现出红红的五根小手指印子。铁兄瞪扬扬这个小子。他打不过他,只好用目光杀他,如果目光能杀人就好了,呵呵。

古灵温柔地训扬扬这个小家伙:“扬扬,他是我哥哥,你要像喜欢我一样喜欢我哥哥,知道吗?”

扬扬不响。沉默是反驳,呵呵。

古灵用柔软的小手摸摸小哥哥挨揍的脸庞,让其复原。

铁家安挽着妹妹的臂弯委曲地说:“妹妹,你朋友的朋友们就会欺负我,为什么?”

古灵咳咳两声,哄他说:“哥哥,这就是江湖规则,新鸟就是要被老鸟教训教训的,这样新鸟才会尽快的成长起来。”

铁家安笑:“妹妹,你骗你哥哥是小白痴啊,我看你的傅足的这帮朋友就爱以整人为乐。”

古灵咕咕笑。

战场,战斗的激烈呈直线上升趋势。

傅足等伙伴们以闪避的战略方式作为暂时对付魔斗士的方法。他们还未找到有效的战略。他们经思想沟通深知,任何一项玄术均对魔斗士们的特殊体质无效,因为这批战争工具根本没有肉体存在,只是一具虚无的类似影子强于影子的东西。

日落,夜幕低垂。

但是,整个万窟谷被战场中的强光映照得亮如白昼。爆炸声不绝于耳。

傅足等人已有疲意,却无惧意。

魔斗士们虽仍是精神抖擞如初,但也不能伤及对手们一根汗毛。

对此,作壁上观的衣明朗等人神色如常。他们并不看重胜败,也不看重生死。他们的心情很好,他们面带微笑。他们知道自己的命运是悲哀的,但也是传奇的,只要曾经轰烈过已经足够,不管它遗臭万年还是留芳百世。少年的心,如此坦率。

日出,朝阳染红半边天。

战斗在继续。隔离罩中的十二与五把刀未进任何食物,非常时期辟谷与专一是他们的坚毅的精神与意志的体现。魔斗士们是不需饮食的战争工具。

观众们大部分吃喝不误,他们需要补充能量维持体力,这样才能不眨眼睛地不分昼夜凝注千古难得一见的恢宏磅礴的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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