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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妞不挡之勇-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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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的裂了裂嘴,龙树的元婴似乎打算说点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金灿灿的身子以及罩在体外的金钟罩护体结界,全都从中线部位噗嗤噗嗤绽开了一条光华四泄的剑痕。
他的土遁再快,终究还是快不过念及剑及的秘剑势!
一半苍老枯槁,一半风华正茂,木桩样颓然栽卧两边。因为是元婴之身,两爿尸首很快就风化成了精纯的灵气,星星点点凌乱风中,重归混沌苦海的怀抱。
“哇哈哈!哇哈哈!”满脸狂喜的常凯申提着金色的光剑从‘杜门’中一跃而出,琢磨来琢磨去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此刻的兴奋,干脆学大猩猩猛砸了一通胸脯,振臂暴吼:“任你有千变万化,终不抵我快、狠、准、强!”
一声钟罄般悦耳的悲鸣,元婴的卧尸之处突然有一粒耳屎般的物事掠空而起,朝着小人得志的某人电射而至。
“去尼玛的!”状元郎也毫不含糊,秘剑势再次发动,喀嚓一声隔老远便将它斩落尘埃。
‘雷音浮屠钵盂’也是自己找死,它刚刚并未处于金刚杵的攻击线上,虽然绽出的防护结界被应手而裂,受到了不小反馈伤害,但只要修养生息一段时间,它仍然能够自动复原的。但坏就坏在它是有灵性的法宝,对故主的感情让它一个冲动反而害了自己。
“我地个亲乖乖!”宗珩步出‘杜门’,别的不看两眼直勾勾地瞪住了光剑从虚空中斩开的时空裂隙,嘴巴咧的像只在洗牙的鳄鱼,“天之痕!金刚杵秘剑怎么能斩出一条天之痕?历史上的邬文化可从来没有这样的秘剑之威啊……”
“邬文化不是修士,只能用内力版秘剑出来招摇撞骗,洒家不同,洒家用的可是真元版金刚杵!”状元郎抖了抖腕子,将手中的金色光剑挽出了一蓬缤纷绚丽的剑花,紧跟着这柄令人不可逼视的光剑就分崩离析,溃散成了点点流萤,端的是昙花一现。
“金刚杵秘剑据说开弓没有回头箭,一旦施展,不清空内力绝不算完。”宗珩看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关心地问道:“你的真元,不会全被耗光光了吧?”
“一半!就这么屁大点功夫,花差掉我一半的真元!”常凯申左手一翻,五光石静静躺在他的掌心中央:“好在我有这玩意,可以强行终止,要不然……”
要不然《混元一气功》炼气三重+《多心经》炼气一重的三万转真元,连渣都不会剩下。
“刚刚你也有点太冲动了。”宗珩从地上捡起了斩成两半的‘雷音浮屠钵盂’,顶级法宝到底是顶级法宝,即使已经彻底斩成两半,残件上依然有晦涩的灵光隐闪隐烁,“无主状态下的法宝,是无法施展法术的,它能做的就是跟蛮牛一样横冲直撞,你有护体罡气,抓住它本来也不算难事……现在可好,一件本该到手的镇山法宝让你一剑毁了!”
“娘希匹!”半路出家的状元郎再一次领教了土八路和正规军的学术差距,不过他可不好意思承认这一点,只能死撑着脸打肿了充胖子:“砍就砍了呗!要没有我应手而裂的一记金刚杵秘剑,‘雷音浮屠钵盂’哪能有机会在修真史上名垂千古。”
“”宗珩讪讪的苦笑:“你说的没错,今天确实会被历史所铭记——要不填首诗词吧西顿大诗仙,这样的时刻如果能有一篇佳作,流传后世时无疑更具传奇色彩。”
“这个可以有。不过你得让我好好想想……”常凯申搜肠刮肚找寻可以剽窃的作品,只走了三步就有了答案:“听好了啊——‘待在摩诃无量宫,我就是秘剑中最大的王。流浪在尘世的街头,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感觉咋样?”
宗珩满脸的期待顷刻间僵硬,心想这他妈是什么鬼东西?就四句大白话?
“不错!相当别致的一首诗,全新的体裁,简单的词汇,直白的抒情,大俗大雅,倒是很有一派自成机杼的大家风范。”
发表这番评论的是白毛女,她竖着十根尖尖的素指,跟照镜子一样看来看去。
即使刚刚龙树大士的元婴被常凯申一记金刚杵劈成两半,都没能吸引她的自恋目光。
“寄生妖参怎么会说话?”常凯申晕死:“……还,还懂得鉴诗?”
“公子说笑了……”白毛女终于把眼神从指尖上挪开了,端端庄庄的裣衽一礼,美目倩兮,巧笑盼兮:“我家世代耕读,兄长平日里也颇好拽文弄墨,耳濡目染之下奴家也略略读过几个文字。刚刚一时见猎心喜,失却了闺仪,还望公子宽宥则个,勿嫌蛇足。”
“你要是有兄长,我就是你丈夫!”状元郎翻了翻白眼,谁不知道你就是黄泉之神?‘阴焰参树’寄生女体时并不会破坏宿主脑部,你通过夺舍‘阴焰参树’一下三位一体了,装尼玛什么神弄你娘什么鬼!有意思吗?
“良人这可是你说的!”白毛女雀跃起来:“奴奴当然有兄长,所以你就后就是我丈夫了!”
“入戏入的倒是挺快!”宗珩冷笑:“你不过是搂草打兔子占有了这个可怜女子的记忆,说不得还真把自己当人了啊?”
“小师傅缘何对奴家满怀敌意?莫不是吃醋了吧?”白毛女霎着长长的睫毛,楚楚可怜:“人非我我非人,人为我我亦为人,我为何不能把自己当人?你就那么肯定你就是你自己?你怎么知道你不是在扮演别人?你是谁?你从哪里来?又要往哪里去?你说的出答案吗?”
常凯申看到一向多闻广识、无所不知的人肉百度被说的当场哑火,不由得哈哈大笑。
“敢消遣我!”宗珩挂不住脸了,骂声操,缳手打出了一枚荔枝大小的剑胆:“去死!”
白毛女跟交警拦车似的一伸玉手,有个红桃心形状的阴焰盾牌从她面前的虚空中跳了出来,火星四溅的帮她挡住了秘剑的奇袭。
二品妖木名义上是跟筑基修士平级的存在,不过野路子肯定没法跟科班生相提并论,但是跟气海都还没开辟的半瓶水一比,优势还是相当明显的。
宗珩的内力剑胆,根本无法撼动阴焰盾牌分毫。
“要我帮忙吗?”
“不用!”宗珩斩钉截铁一般回绝了大师兄的好意,罡气开启,体表内外顿时同步芭金化,只听‘轰’得一声爆燃声,原先袅袅蒸腾在九粒戒疤上的金澄澄婴火,一下将这哥们裹成了一根人形的大火炬!
芭金,不愧是世间最好的零损耗火种源!
如此大规模的婴火漫烧,甚至影响到了周围的环境,四周的空气一刹那间升高到了几乎可以煮鸡蛋的地步!
“牛波依!”常凯申连连点头,就算是龙树大士复生,也绝对弄不出如此豪放的婴火。当然,也是有析木神罡的同步拟态,世上才能有这么大体积的芭金让婴火可劲造。
白毛女要是跟这样的火焰武士交手,和飞蛾扑灯有什么区别?婴火可是元婴法王的纯阳真焰,擦着一星挨着半点,连太乙金精这样的稀有金属都会像热锅里的黄油一样熔化成液态,更不要说天生被火克制的木妖!
所以,白毛女没有傻乎乎的迎上去跟这个火焰武士拼刀子,她像个炮仗一样拔地而起,笑吟吟的凫挂到了空中。
这下可崴泥了,宗珩连气海还没开辟,光靠轻身提纵术如何能赶得上木妖的蹑空步虚。
“要我帮忙吗?”状元郎再一次问道,目前这种情况,宗珩除了四十五度角仰望还能干啥,他的秘剑倒是能朝天打鸟,攻击力却娘的很;婴火的威力没话说,却又是被动的产物,得靠近了跳贴面舞才能奏效,现在这种情况,纯粹就是两头不靠岸。
“不用!”宗珩的回答依旧斩钉截铁,他现在的火人造型真心屌爆,每说一个字口中都会迸射出漏斗状的金色火星,俨然一个迷你版的地狱火。
第二十章 黄泉之神宁采君
“你就别死鸭子嘴硬了。”不就是羞刀难入鞘,觉得下不来台嘛,谁会笑话你啊。
“也许我没你那么天才,但我从来没打过没把握的仗!”宗珩将双臂环在胸前,就像抱住了一只无形的大西瓜,很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原先附着在他身上的婴火,如同游鱼迁徙也似纷纷汇集到了他的胸口滚成了一个圆溜溜的大火球。
迷你版的地狱火,瞬时间铅华洗尽,又重新恢复为光头帅哥一枚。
“豪放。”状元郎捂着肚皮狂笑,宗珩的衣服哪儿扛得住婴火的煅烧,火焰一褪尽,他整个人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要多风骚就有多风骚。也不知道今朝是什么黄道吉日,石漆铠,祈典,宗珩,一个接一个争前恐后的加入了赤裸特攻队。
“转大法轮——聚!”宗珩两耳不闻,额头的青筋蚯蚓样凸起,双手揉面也似缓缓盘动,怀中的大火球从西瓜大小的体积一下浓缩成了苹果,原本金黄色的婴火也变成了深邃的檀黑色。
空气中足可以煮鸡蛋的温度猛的消失了,习习清凉卷土重来。
常桑却再也笑不出来了,悬浮在宗珩双掌间的火球,给他的感觉竟然像是一颗正被天狗食日的小太阳,能量的收缩已趋极致!
这绝对不是某种绝世的武艺,因为他盗版不能!
这也肯定不是某种法术,连气海都还没开辟的人怎么施展法术!
不是武技也不是法术,那是什么?
一脸游戏态度的白毛女,这会儿也不由自主的蹙了蹙眉,两个鬓角随即便有十来根发丝齐刷刷绷直抬起,咻咻咻一通狂飙怒射。
宗珩早就提防这一手,虚握在掌中的火球被一把被攥了个瓷实,又把芭金化的身体燃成了黑焰滚滚的大法炬。阴焰青丝刚刚射入他的身体外围,就被婴火灼成臭味刺鼻的灰灰,连块油皮都没能蹭破。
“来而不往非礼也!”宗珩冷笑一声,对准白毛女抛出了一记超远的三分。
虽然这颗黑色小火球的射速迅疾的简直不像话,但早有准备的白毛女,一个爬升便躲了过去。但她没想到的是,扑了个空的黑色小火球玩了个甩尾漂移,在空中画出一条漂亮的弧线又朝她返射了过来。
这个狗皮膏药远远超过了‘阴焰参树’蹑空步虚的速度,措手不及的白毛女左支右拙,好不容易才躲避成功,黑色小火球又是一个回马枪。
绝杀!
只要挨上一下,就一下,白毛女包管化为灰灰。
但她到底还是比宗珩高出了一点——真的就是一点——她只是竖起一根纤纤玉指一点,那颗充满爆炸性气息的附骨之蛆就突然驯服了,乖乖的定在了她的指尖。
宗珩懵了,彻底懵了。
对方哪怕亮出的是金刚杵秘剑,他也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受刺激。
‘转大法轮’,不是法术也不是武技,它是前世的量劫天灾,作用在宗珩身上造成的巨大改变之一。
它是一种利用精神能量操纵其它能量的不可思议力!
“你为什么会我的绝招?”
“不就是通过特定的精神波幅来压榨可控能量吗?奴家看一眼就会了。”白毛女轻颦浅笑,脱手还了个一个超远的三分:“来而不往非礼也——也请吃我一记‘转大法轮’!”
一柄光剑横空出世,干脆利落的将射向宗珩的黑色小火球一剖为二。
常凯申一拍宗珩的肩膀,腾地被传染起了熊熊火光,纵身跳上‘掣电云’,剑指白毛女:“妖精!这次换洒家来跟你打!”
“讨厌人家才不叫妖精呢,妾身姓宁,名唤采君。”白毛女一点没有躲躲闪闪的意思,反而像迎接情郎一样迎上了常凯申。
她不是在找死,她是有所仗恃!
她的美眸中二光犹如剑锋,透彻万里而无碍,明如天上之日月!
红鸾煞!这个木妖已经凝练过了红鸾煞?宗珩一惊,是了,阴焰妖参的根须已经浸透了白毛女的奇经八脉、四肢百骸,她现在已经跟大丹苗裔没有任何区别了!
坏啦坏啦!
这可不是简单的飙升气场,这分明就是‘红丝结褵后、姻缘一线牵’的煞气冲射啊!
“不能忘……死也不能忘……”
“不能忘……死也不能忘……”
两道手电筒般的目光一闪即没,白毛女朝着状元郎烙下了一串串思想钢印。
一般来说,红鸾煞很少会被拿来对付明镜大开的修真者。因为这个大招有一锤子买卖的属性,不成功便成仁。所以最适合它的目标,还是那些灵智不高却实力强劲的妖兽。
如果这次不能把常凯申征服,白毛女就亏大发了,‘煞气冲射’今后就只能用来飙升飙升气场,再也收不了爱的奴隶了。
“法克油你没事吧?”宗珩忍不住高声问道。
煞气的风水之力可以从根本上改变一个人的思想,玩儿的就是落子无悔,玩儿的是就是心跳。老实说,光靠看,他可看不出来状元郎到底有没有中红鸾煞的标:“不要紧张、不要紧张,你就算真的爱上她了也没啥……”
“靠!”状元郎用五光石再次强行终止金刚杵,默默抬头,使劲翻了翻大眼珠子:“我怎么会爱上她呢?我最爱的明明就是法明你呀”
宗珩的殷殷关怀一下变成了吃屎的表情,他可算明白什么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心智不够坚强的对象,挨了红鸾煞的煞气冲射,立马就会山无棱天地合也不敢与君绝。但状元郎是谁?摩诃无量宫有几个开启了第八感阿梨耶识的佛修?修真界到目前为止又诞生了几个身心浑暇圆满的揭谛武圣?
“他刚刚说的是真话,还是在开玩笑?”白毛女冰着俏脸,一本正经的问宗珩。
“当然是假话!呸呸呸!我干嘛要跟你解释这个!”
“良人是你自己说过要娶采君为妻的,缘何现在又打算说话不算话?”白毛女又一本正经的瞪住了凯申酱,好像他挺过了红鸾煞的‘煞气冲射’竟是一件不可饶恕的天大罪过。
状元郎一时之间竟被她的目光震慑住了,那是何等凌厉刻骨的眼神啊,林黛玉要是被贾宝玉甩了,朱丽叶要是被罗密欧拔屌无情,一准就是白毛女当前的写照。
“其实对于我们修士而言,就算真的中了红鸾煞的暗算也没啥。”宗珩洋洋得意的拿白毛女开涮:“只要豁得出去,将来总有用得上‘绝情大道’的时候。”
“‘绝情大道’?好狠毒的心肠!”白毛女目光一转,漂亮的鹅蛋脸浮现出了一丝淡淡的讥讽之色:“难怪在阎浮世界,你们人族是最复杂,最无情的生物——当然,也是最自大的!”
“听阁下的言下之意,莫非对‘绝情大道’还有所了解不成……”宗珩咦了一声,他不得不大感意外,‘绝情大道’何等生僻,要不是有智珠的帮忙,状元郎恐怕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白毛女虽然是人不人,妖不妖,神不神的‘三位一体’,但无论以她的哪一个身份都没有途径了解到正儿八经的修真知识才对。
“‘绝情大道’我当然知道,刚刚在跟这个废物点心进行意念交流时,我可是顺手牵羊复刻过一份他的记忆……”白毛女眉心间猛地绽出几缕激光状的情丝,卷着‘杜门’附近的龙树肉身凌空飞起,一把拎举到自己跟前。
出壳的元婴已被金刚杵一剑斩杀,但这个臭皮囊至始至终连块油皮都没蹭破,依然保有呼吸,只是僵如木偶、了无生气,就跟昏迷不醒的植物人一个样。
白毛女凝视着这具肉身,如云的秀发突然豪猪样炸刺,万箭穿心也似狠狠插进枯荣参半的躯壳。
常凯申和宗珩顿觉恶寒遍体,随着一根根茑萝藤蔓状的长发吸管一样注入龙树体内,咕噜咕噜不停抽取着液体,龙树的肉身先是塌陷,然后收缩,继而被吸成了一张扁扁的皮革。最后就连这张人皮也被那些密密麻麻的头发吸干抽净,渣都不剩。
白毛女回味也似舔了舔唇角。
三劫地仙的身躯久经元气淬炼,不啻于顶级灵药,一通大补之后,她的每一丝发梢都绽开了朵朵米粒大小的嫣红色花蕊,隐隐氤氲火光,辐射出阵阵硫磺与熔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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