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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铁骨凰后-第3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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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就在我终于熬到极限,即将变成人骨堆里的一小部分时,她出现了,就像无所不能的神,带我离开地狱,不仅给了我健康和自由,还给了我新生。”

“一次又一次,在我陷入绝境和死亡的时候,她总是像神一样及时出现在我的面前,带我走出绝境,给我新生和希望。天之下,土之上,芸芸众生,无以计数,只有她会如此待我,也只有她能救得了我。”

“只有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手上和脚上的镣铐才真正的得以解除,我的心才不会被困在昏暗腐臭的矿洞里,我才会暂时忘记那望不到头的白骨,才能感受到真正的自由与活着的温暖。”

“如果她死了,”他微笑,眼里浮现发自内心的温柔,“我的心一定再度回到地狱之中,被困在黑暗冰冷的山洞里,没日没夜的挖矿,没日没夜的受刑,而后迅速的死去,化成白骨……”

“所以,梨梨,”他抬头,含笑的唇边,慢慢渗出一缕夺目的血迹,“你要她死,就是要我死,但是,我不怪你。我只要你,在我死后,不要再迁怒她,不要再打扰她,因为,有她才有我……”

夏梨梨惊恐的睁大眼睛,惊恐的看着他慢慢的闭上眼睛,慢慢的倒在桌面上。

他唇边的鲜血好鲜艳,他的脸色白里透青,就好像、好像他就要死了一样……

她想叫,想动,却被极度的恐惧给镇住了,咽喉里发出“咯咯”的声音,硬是什么都做不了。

直到他手中的杯子在桌面上滚了几滚,掉下来,落到她赤着的脚上,她才回过神来,身体抖如寒风中的枯叶。

“流雪——”她终于扑上去,抱住秋骨寒,声音疯狂而凄厉,“流雪你怎么了?流雪你醒醒,醒醒啊——”

“梨梨,对不起……”秋骨寒慢慢的睁开眼睛,目光黯淡而涣散,“看来上天不让我们在一起,以后,你就忘了我,找个真心爱你的男人嫁了吧……”

“不——”夏梨梨哭得歇斯底里,“我只爱你一人,我只要嫁你一人,流雪,你不要有事,我求求你不要有事……”

“呵,”秋骨寒的脸色越发青灰,唇边的鲜血越发浓重,“我们每次见面,都是这样呢,但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我死了,你便不用再受这种苦了……”

说罢,他再次睁开眼睛。

不论夏梨梨无论如何哭泣和呼叫他的名字,他都没有再睁开眼睛。

守在附近的侍卫、家丁和丫环们终于冲进来,将她带到一边,将秋骨寒扶到床上。

而后,桃李侯夫妇赶到,大夫赶到。

大夫不敢怠慢,迅速给秋骨寒把脉诊断,并很快得出结论:“王爷得的是奇毒,小的不曾见过这样的毒药,只能暂时压制毒性却无法解毒,还请侯爷赶紧请宫里的解毒太医和这城里的解毒高手前来一诊。”

夏梨梨被几名丫环紧紧的按着,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没有人能让她停止哭泣和挣扎。

夏沐泽急得拼命擦汗,顾不上去察看女儿的状况,一边命令管家去请更高明的大夫,一边道:“王爷、王爷可有性命之忧?”

如果幸亲王死在侯府,还是来兴师问罪的,他就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大夫一边开压制毒性的单子,一边道:“暂且没有性命之忧,但若是一直拖下去,这毒……很可能会要了王爷的命。”

夏沐泽可没法松气:“在、在找到解药之前,王爷还能撑、撑多久?”

大夫叹气:“也许一个晚上,也许一两天,小的没见过这样的毒,不好判断。”

夏沐泽深吸一口气:“你今晚就守着王爷,务必保住王爷的性命。”

而后,他厌烦的扫了哭得几乎把屋顶震塌的女儿一眼:“开点药,让她安静下来吧。”

生个绝艳美貌的女儿本是件幸事,只是这女儿太过任性自我,除了惹事生非,给家里招惹麻烦,就没做过半件让家里安心和有用的事情,他对这个女儿是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却又失望不已。

925 也许可以救他的人

大夫迅速拿出一枚安神静心丸,丫环拿过以后,强行给夏梨梨喂下,夏梨梨这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夏梨梨做了很长很长的噩梦。

噩梦里,有一座高高的、巨大的、在阳光下闪烁着白色诡光的人骨山,一个枯瘦如柴、遍体鳞伤、戴着手铐和脚铐的少年正在艰难的爬山,她知道那就是流雪。

她追在流雪的身后,叫着流雪的名字,流雪终于停下来,回头……

流雪的脸,赫然竟是一具白生生的骷髅,那具骷髅还对她笑……

“啊——”她在梦里尖叫,想醒过来,却怎么都醒不过来。

她恐惧得全身都是汗,都在颤抖,却无法摆脱这样的噩梦,一次次的重复着人骨山、骷髅头、吃人肉的场景,重复着极度的恐惧与冰冷。

当她终于醒过来时,就像死而复生一般。

“梨梨,你终于醒了……”夏母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不停的抹眼泪,两只眼睛都红了。

“母亲……”夏梨梨哑着声音道,“我、我还活着?”

她觉得眼前的一切才是梦,要不然,已经身陷地狱的她,怎么可能逃得出地狱?

“傻孩子。”夏母轻抚着她的脸,落下泪来,“你这般年轻,这般健康,怎么可能这么早离开?乖啊,别胡思乱想,有娘在,一切都会没事的……”

“流雪……”夏梨梨吃力的坐起来,“流雪怎么样了?我要去见流雪……”

夏母的脸色变得为难和凝重起来:“你现在身体不好,还是先休息吧,休息好了再去见流雪啊。”

夏梨梨一看她的脸色,就知道事情不妙了,更是非要下床不可:“我要见流雪,不让我见流雪,我就死给你们看……”

她推开丫环的搀扶,踉踉跄跄的往外面走去。

但几名丫环又抓住了她:“小姐,王爷正在休息,您暂时莫要去打扰他……”

夏梨梨猛然抓起一只瓷杯,摔在桌面上,而后拿着尖锐的碎片抵在自己的脖子上:“不让我去见流雪,我就杀了自己……”

如果流雪真的死了,那她就随流雪而去。

流雪在地狱里倍受煎熬的时候,她没能陪在流雪的身边,酿成一生的悔恨,所以,她不会再让流雪单独去黄泉,不会再让流雪独孤。

夏母早就领教了她对秋流雪的执着与失控,这会儿也不敢阻拦她,只得叹息,摆摆手,让人扶她过去。

夏梨梨被扶到隔壁的房间,还没进门呢,门就打开了,一个人抱着秋骨寒出来,差点将她撞倒。

两人面对着面,都是一愣。

“你、你要带流雪去哪里?”夏梨梨挡在流雪的那个哑巴跟班面前,激动的道,“流雪是我的,你不可以带走!快放下来,快把流雪放下来!”

雾公子一脸凝重的摇摇头,身体一侧,想从她的身边闪过去。

但夏梨梨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臂,哭着道:“你不可以带流雪走!呜呜呜,流雪是我的……”

她的眼睛肿如核桃,嗓子极其沙哑,头发还是乱乱的,甚至还流着鼻水,看起来又可怜又悲惨。

雾公子长叹一声,低头看向秋骨寒,摇了摇头。

夏梨梨顺着他的目光一看,顿时惊得几乎魂飞魄散,流雪双目紧闭,脸透青灰,看起来竟然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流雪——”她哭着放开雾公子的手,就要往秋骨寒扑去。

雾公子却趁这个机会,迅速往前面一窜,摆脱了她,撒腿就跑。

夏梨梨疯了一样的要追上去,但夏沐泽紧紧的抓住了她,沉声道:“梨梨,不要再任性了!爹爹请了好几个名医都看不出王爷中的是什么毒,王爷的人闻迅赶来,说是他们认识高明的大夫,也许可以救王爷,所以你就不要再纠缠不休,耽误了王爷的医治。”

“那、那我也要去……”夏梨梨哭得稀里哗啦的,“我要陪在流雪的身边……”

啪!

她的脸上挨了父亲的一记耳光。

夏沐泽真是恨铁不成钢:“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抓住王爷?要哭要闹,也要等王爷活过来再闹!你若再这样不知轻重,凡事只想着自己,王爷就算醒过来,也不会再愿意看你一眼!”

夏梨梨挨了这一巴掌后,清醒了一些,跌坐在地上,嘤嘤的哭起来。

她知道她没用。就算她陪在流雪的身边,其实也做不了什么。

可她、她不甘心啊……

“唉——”夏沐泽长长叹了一口气,“你那么关心王爷的话,就去庵堂里念经,为王爷祈福吧。”

已经过去一夜了,他请来的大夫束手无策,而幸亲王,也只剩一口气了。

夏梨梨抹着眼泪,总算找到了一点事做,爬起来就一顿一顿的往庵堂走去。

夏沐泽看着女儿的背影,不断摇头。

他想问女儿到底是如何谋害凤惊华的,但现在问她,又有什么用?

只能等着看幸亲王的情况再说了。

侯府外,雾公子将秋骨寒抱上马车,而后亲自驾车,狂奔而去。

侍卫们以为他要去找大夫呢,结果跑着跑着,却发现他往凤府的方向去,赶紧道:“雾公子,您要去凤府?”

雾公子边驾车边点头。

凤府能救骨寒吗?

他不知道。但他潜意识里就觉得非去那里不可。

大小姐见多识广,也许有办法救骨寒,就算救不了骨寒,骨寒也一定希望呆在大小姐的身边。

马车冲得太快,没过太久,就已经停在凤府的大门前。

雾公子跳下马车,抱着秋骨寒就冲过去,狂拍凤府的大门。

凤府侍卫刚开门,还没来得及问他们干嘛呢,雾公子就抱着秋骨寒冲进去,直往凤惊华的院子。

凤惊华并不在自己的屋子里,而是在星星居里,坐在哥哥的床前。

凤若星头上包缠着厚厚的绷带,静静的躺在床上,就像睡着了,脸色却苍白得可怕。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凤若星的情况很不妙。

一天了。哥哥已经昏迷了一天,气息仍然很微弱。

而她也彻底未眠,就这样一直守在哥哥的病床边,只有早上的时候趴在床边打了个盹。

“小姐,少爷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您也受了伤,还是先回房休息吧。”胡儿继续劝她,“少爷一醒过来,我立刻通知您,您暂且可以放心。”

凤惊华置若罔闻。

她好不容易才盼回哥哥,找回哥哥,她无法接受和容忍哥哥有事。

在确定哥哥安然无恙之前,她绝对不会离开哥哥一步!

如果哥哥再也醒不过来,或者再也不能好好的过日子,她一定屠了桃李侯府!

926 难道,中的是那种毒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一个人冲进来,把另一个人放在哥哥的病床上。

谁在这种时候来捣乱?

嫌她的哥哥还不够惨吗?

她英眉一竖,转头,准备宰了来人。

却发现来人是雾公子。

雾公子气喘如牛,汗如雨下,脸色因为剧烈的运动而显得有些发白。

他也不管凤惊华的脸色有多么吓人,一手抓住凤惊华的手臂,一手指着床上的秋骨寒,“唔唔啊啊”的叫着。

叫鬼呢?

凤惊华对他的印象相当不错,没有马上揍他,只是狠狠剜了他一眼,往床上望去。

这一看就惊得非同小可。

“他死了?”她看向雾公子,“死了就挖个坑埋了,放到我面前做什么?难不成还是我害死他的?”

虽然秋骨寒现在的样子很惨,但她一想到夏梨梨为了他而差点要了哥哥的命,心里还是怒气腾腾。

雾公子苍白又流汗的脸庞顿时一板,严肃的盯着她,那副眼神分明在说:“不要开这样的玩笑!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凤惊华哼了哼:“你想让我救他?”

雾公子摇了摇她的手,拼命点头,不断指指秋骨寒,意思是让她赶紧想办法。

凤惊华道:“你凭什么认为我能救他?又凭什么认为我会救他?”

“卟通”,雾公子突然就这样跪下来,跪在她的面前。

惊倒了屋里的一票人。

凤惊华冒汗:“行了行了,你赶紧起来,我试试看。”

说罢她凝目看向秋骨寒。

秋骨寒明显是中了毒,肤色惨白,但惨白里又透着青灰之色,连嘴唇都是微紫的。

她想了想:“胡儿,去请小住过来。”

也许祝慈能看出这混蛋中的是什么毒。

而后,她微微倾身,去扒秋骨寒的眼皮。

她并没有专门研究过医术和毒术,只是久病成良医,她这么多年来病的病、伤的伤、中毒的中毒,都快成半个大夫了,也许她真能看出一点端倪。

这一看,她的脸色就微微的变了,凝重了。

秋骨寒的眼睛里全是血丝,就像一张红色的、细细密密的蜘蛛网一般。

这样的症状……她相当熟悉。

她仔细观察了片刻后,放下眼皮,转而去扒秋骨寒的嘴。

他的舌头和口腔里,似乎抹上了一层灰色。

她又去检查秋骨寒的指甲,指甲呈青灰色,手指僵硬,但身体却不是冰凉的,比正常的体温略高些。

她握着秋骨寒的手,盯着秋骨寒的脸,陷入沉默之中:难道秋骨寒中的……是那种毒?

但是,怎么可能?

秋骨寒怎么可能会中那种毒?

她看向雾公子:“他是如何中毒的?又在哪里中的毒?”

雾公子看向身后的王府侍卫。

王府侍卫立刻道:“昨天晚上,王爷听说夏小姐对您做了很不好的事情后,立刻单独跑去夏府,不让我们跟着,说他要与夏小姐单独做个了断。我们起初也没在意,但王爷一个晚上都没回来,我们都有些担心,便跟着雾公子跑去夏府打听情况,结果就听说王爷中了奇毒,昏迷不醒,正在抢救之中。”

“但夏家找了很多大夫都看不出王爷中的是什么毒,也无法可解,我们便把王爷带走了。至于王爷是如何中毒的,我们也不太清楚,侯府的解释是夏小姐受到了刺激,欲饮毒自尽,王爷情急之下就抢过毒茶喝了,所以才变成这样……”

凤惊华微微眯眼,目光十分锐利:“这么说来,这毒是夏梨梨找的了,那么,夏梨梨怎么会没有解药?夏家怎么可能解不了毒?”

“这个……”侍卫挠挠头,“大小姐说得有理。我们也觉得王爷中毒的事情没那么简单,但王爷病重,现在不是找夏府算帐的时候,便先忍了这口气,救治王爷要紧。”

“大小姐,”说到这里,这侍卫居然用可怜巴巴的看着她,“我们想来想去,就只有您能救王爷了!拜托您一定要救王爷啊!”

凤惊华很想吼:我又不是大夫,为什么你们就认定了我能救他?

但事实上,也许她真的是唯一能救秋骨寒的人。

只是,她还是很难相信秋骨寒中的会是那么种,她但愿是她想多了。

这个时候,祝慈进来了。

她在来的路上已经听胡儿说了事情的经过,一进门就立刻检查秋骨寒的毒情,完全不说半句废话。

凤惊华盯着她的举动,希望她告诉自己秋骨寒中的是什么毒和解法。

但她失望了。

祝慈看了半晌后,摇头:“我完全看不出他中的是什么毒。感觉这种毒的成分非常复杂,而且这些成分融合得很好,恐怕只有制毒的人才能解得开。”

凤惊华长长的叹气,对雾公子道:“你抱着他,我带你去找一个人,也许那个人能救得他。那个人不是什么好人,就我跟你去就好,别人不要跟着。”

说罢她起身就走。

雾公子二话不说就抱起秋骨寒,也不顾抱着一个大男人有多吃力,就奔在她的身后。

而后,三个人共乘一辆马车,徐徐行出凤府。

凤府的侍卫也好,王府的侍卫也罢,都有些不放心,想悄悄跟去。

凤惊华冷冷的道:“你们若是跟来,那个人不高兴了,不愿意救人,人死了,我可不负责。”

所有人便都不敢动了,只得眼巴巴的看他们离开。

凤惊华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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