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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铁骨凰后-第5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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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们分头忙去了。

夏物生坐了一会儿后,还是觉得呼吸有点困难:“把所有的门窗都打开了,透透气。”

那股子恶心的血腥味,似乎还在他的鼻间弥漫,令他恶心难忍。

门窗全部被打开,清爽的晨风带着草木的香气和就近池边的水气吹进来,才让他感到好受了一点。

随后,他在下人的侍候下,洗了脸,漱了口,换了衣裳,又吃了一些易消化的早点,总算活了过来。

而后,侍卫们已经把那些人头摘了下来,用毛巾覆住人头脖子上的断口,脸部朝上的摆在白布上,请他过目。

夏物生定了定神,慢慢走进另外一间屋子。

这些人头都煞白着脸,

他忍着这种恶心,走到白布面前,边打量那些人头,边问:“你们可看出他们是什么来历?”

侍卫们纷纷摇头,倒是有几个管事和管家面露犹豫之色。

“老爷……”管家走过来,在他耳边低声道,“这些人好像都是宫里的……”

夏物生听得倒抽几口冷气,脸色全变了:“你、你没看错?”

这名管家接替上任被劫杀的管家虽然才几个月,但也是从多年的管事升上去的,算是他的心腹,知道他不少秘密,比如,他在宫里大致有多少眼线等。

“小的不敢确定。”管家低声道,“他们的脸都有点变形,还有血什么的,看不太清楚,但有几个人小的比较熟悉,看着就像。”

夏物生咬了咬牙,下令:“把你觉得眼熟的脸洗干净,好好辨认。”

考虑到接下来可能要报官和查案,侍卫们都没有清洗这些人头,面容不好认,但如果这些人真是他安插在宫里的眼线,那这事就麻烦了,绝对不能轻易让外头知晓。

管家命人将这几颗人头洗干净以后,脸色也白了,战战兢兢的道:“老爷,真、真的是他们……”

平时都是由他们管理、联络宫里的眼线,他们相当熟悉这些人,现在一看,很快就认出来了。

夏物生惊得后退数步,哑着声音道:“将、将这些人头全洗干净,看看他们都是谁,做、做好记录……”

他一边说着,一边抚着额头往后退:“扶、扶本公出去,你们忙完了再给本公看、看记录……”

他都有点不敢往下想了。

到了外头之后,他不断喘气,血色不断的从脸上消散,心里,则不断的聚拢着乌云和阴霾。

但愿、但愿事情没有糟到这种地步……

然而,管事和管家们整理出来的名单,令他的心情跌入底谷。

——全是他安插在宫里各个机构、领域的眼线!

上面的很多人还是他亲自挑选和教导的!

整整三十七人!并非全部!然而,他无法判断人头并未出现在这里的那一小撮眼线是死在别处了,还是身份尚未暴露,还是背叛了他,还是出了别的什么事情。

已知的危险永远不是最可怕的,“未知的危险”才是最可怕的,他心里现在就感受到了巨大的阴影与危机。

“你们、你们这些废物……”他哆嗦着手指,拔遍音量,以此掩饰自己的不安,“你们这么多人守夜,难道就没有人发现有人偷偷的运送这些人、人头进、进来么?”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喉咙就像快要被割断了一般,声音听起来又尖锐又短促,还含含糊糊的,根本无法成声。

他直到这时才想起一件更可怕的事情:对方是如何做到不让府里的任何人察觉,就把这么多人头挂在他的房间的屋梁上?

把整整三十七颗应该是刚被割下不久的人头悄悄带进他的府里,避开那么多人的巡逻与眼线,再带进有下人和侍卫在外头守夜的他的房间,再把这些人头一一用头发系在屋梁上,而后又无声无息的离开——这是容易做到的事情吗?

1202 臣惊恐,求皇上庇护

岂止是不容易!

根本就是只有主宰暗夜的鬼魅才能做到吧?

换个角度想想,对方既然能做到这份上,那么,要取他甚至是整个夏国公府上下的人头,又有何难?

想到昨天晚上,不知如何潜进他房间里的人一边悬挂人头,一边冷冷的盯着睡得正香的他,就差没有一刀切下他的人头时,他就不寒而栗——即使是当年他暗中协助新皇、图谋推翻废帝时,都不曾感受过恐惧和心惊。

自诩见过大世面的侍卫长这会儿也是头皮发麻,心里发凉,微颤着声音道:“小的已经命人封锁全府,在府里搜查蛛丝马迹,任何角落都不能放过,同时也一一询问府里上下,务必找出是何人所为……”

虽然案发还没过多久,他们的调查也还没进行多久,但,这些人头被带进府里并挂在老爷房间里的时间,却是绝对不短的,而他们到现在还没有发现任何线索,甚至连一滴血都没有发现,实在是匪夷所思。

对方要么就是在府里有足够多、足够高明的内线,要么就是强大的程度远远高出他们,他只要想到可能要与这么神秘而强大的对手作对,心里就发怵。

“你、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带人去查!”夏物生觉得他一定要高声说些什么或做些什么,才能暂时压制心里的恐惧。

他不过五十出头,只要保养得好,再活几十年不成问题,怎么可以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险?

好不容易才获得今时今日的地位,他不要死!绝对不要!

“是。”侍卫长刚转身,夏物生又在后面叫了,“从今天开始加强护卫,不管白天黑夜,人手至少增加一倍,不,至少两倍!还有,如果人手不够,就花钱去找人,一定要找可靠的,不够可靠的绝对不许招进来!还有、还有派十几个高手随身保护本公,赶紧先把这事办了!”

他只要想到有人可以轻轻松松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自己,就心惊肉跳。

侍卫长又应了一声,跑出去了。

夏物生坐在椅子里,还是惊魂未定,边抖着手喝压惊茶,边问身边的管事与管家:“你们说,会是谁如此威吓本公?你们说,这天洲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他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夏国公!

还是皇上的亲舅舅,对皇上登基有大功,谁敢如此待他?

管家与管事互视,眼里脸上俱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有动机、又有本事做到这种程度的,能有几个?

他们早就想到了一个人,但他们不敢说,他们只能在心里想,老爷是老糊涂了么,怎么到现在都没看出这背后的意味?

夏物生见他们不说话了,想了一想,又道:“你们几个赶紧进宫去问夏恩,到底这些人出了什么事,怎么全被人给杀了!宫里的人都以他为头儿,他又是皇帝身边的人,一定知道点什么。”

管家和管事们:“……”

这时候去联系宫里那些可能还没有被发现和被砍头的眼线?

这不是主动送上门吗,他们若是去了,可能就要身首分离,变成第三十八颗、三十九颗……人头了。

夏物生见他们不动,怒得把手中的杯子砸到他们头上,骂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管家给管事们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先出去,而后待屋里只剩下两人时,他走到夏物生旁边,低声道:“老爷,您好好想想,眼下对您可能很是不满,又有权有势的人,可能是什么人?对了,这个人可能还是什么都敢做的人物,您能想得出来罢?”

他可不敢直接说出那个人,唯有暗示老爷了。

“对本公不满,有权有势?还什么都敢做?”夏物生想了想,脸色就变了,悖然大怒,“凤惊华?难道是凤惊华不成?这个贱人,竟然敢如此吓我,真是罪该万死!”

管家等他说完了,又低声道:“老爷,就算皇后有这个心,但只怕也没有这么大的本事找出咱们这么多的人,这事儿,恐怕有人给皇后撑腰啊……”

夏物生盯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管家沉默了一会儿,才低低道:“小的认为,整个宫里,只有一人能找出并杀掉这么多太监、宫女和侍卫,不引发任何动静……”

夏物生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整个人都瘫了。

“你、你的意思是、是是……”他几乎不敢说出那种可能,“皇、皇上?”

管家低下头,不敢说话了。

夏物生刚刚找回一点点的血色又没有了,他像失了魂一样,呆呆的坐在椅子里,久久不动。

管家没听到他的呼吸声,以为他出了什么事,抬头,见他连眼珠子都不动了,心里就是大惊,赶紧去摇他的手:“老爷你怎么了?小的现在就去找大夫过来,您撑着啊……”

突然,夏物生的眼珠子动了,吓了他一跳。

“马上备车,我要去宫见面圣。”夏物生猛然站起来,甩开他的手,踉踉跄跄的往外面走去,“快,本公现在就要去,就要见到皇上……”

这事儿太打击他了,他根本无法思考和冷静!

他若是不马上向皇上问个清楚,他一定会疯掉!

管家暗暗摇了摇头,觉得老爷现在进宫一点都不合适,但看老爷那副样子,他也不敢多说什么,一边命人扶老爷出去,一边去安排马车。

马车准备得很快,行驶得也很快。

没过太久,夏物生就进了宫,直抵御书房,但皇上不在御书房,于是他又掉头去乾华宫。

这回,他在乾华宫的书房里见到了皇上,皇上的脸色看起来那么平静,只是没有半点亲切与笑意:“朕已经宣布今日不上朝,夏国公如此匆匆进宫见朕,可是有什么急事和要事?”

之前,他多多少少还带着点自恃身份和功劳、兴师问罪的意思,但现在看到皇上这种宛如神祗站在云端、淡然看着碌碌苍生的模样,突然就心生惧意,不敢咄咄逼人,只敢放低姿态,跪下来,抹着眼泪道:“臣昨天晚上遭遇了巨大的惊吓,恐怕会有性命之忧,故来求皇上庇护!”

这一路奔来,他的脑子退烧了一些,这会儿看到皇上这样的态度,又相当于脑子被泼了一盆冷水,冷静了许多,迅速想到了这么合适的说辞。

1203 功高震主之忧

“哦,天子脚下,竟然有人、有事能吓到夏国公?”皇上的口气还是淡淡的,就像他说的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说来与朕听听,让朕长长见识。”

皇上说得越是轻描淡写,不以为意,夏物生的眼皮子跳得越是厉害,有种皇上什么都知道的感觉。

“今天早上,臣刚醒来,就看到、就看到……”但他还是结结巴巴的把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他边说边暗暗观察皇上的表情——皇上没有表情,就像他说的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可是,他说的事情怎么可能不要紧?

这种事情不管发生在哪一个贵族和大臣家里,都绝对是骇人听闻、全城轰动的大事,皇上却连眉都没动一下,就像一切都在皇上的意料之中或皇上乐见其成一般。

这样的发现令他手脚冰凉,连心脏似乎都失去了跳动的力气。

他说完之后,就跪在那里,等着皇上安慰他或担心他,但皇上只是淡淡的道:“夏国公既然遇到了这么可怕的事情,就该去京兆府报案,由京兆府找出凶手和保护夏国公,但夏国公却匆匆来见朕,难不成是京兆府拒绝受理此案或敷衍了事不成?”

夏物生觉得自己被打击到了:“……”

皇上怎么这般冷血?

他可是皇上的亲堂舅和大功臣,遇到这样的事情,皇上怎么说得好像这事与皇上一点关系都没有一般,连面子上的客套上都不说一句,他在感情上和心理上真的接受不了。

“皇上,”半晌他才道,“臣的下人认出这些死者中有人乃是宫里的太监与宫女,这事不仅是有人在威胁臣,也是在威胁皇上哪!敢犯下这事的人一定极为厉害,要取臣的人头只怕也是小菜一碟,臣觉得除了皇上,没有人能保护臣了!皇上——”

他的凄然起来:“皇上若不肯保护臣,臣今天、今天就跪死在这里了!”

他开始真的相信,就算这事不是皇上谋划的,皇上也一定是知情者,他除了求得皇上一个“庇护”的保证之外,再没有万全的保住自己的办法了。

秋骨寒盯着他,好一会儿不说话,直到他的汗水滴到地面上,才忽然笑了一笑,道:“夏国公慌什么呢?对方明明有机会可以杀了你,却没有对你动手,足以说明对方并没有杀你之心,至少现在并没有。朕想,只要夏国公切勿仗着权势胡乱得罪人,应该就不必担心性命的事情。”

夏物生心头就是一窒,赶紧道:“皇上明察,臣一向严于律己,绝对不敢仗势欺人哪!”

严于律己?不敢仗势欺人?

现在的京城,谁不知道夏氏一族有多嚣张和霸道?谁不想夏氏一族捅出什么大乱子而遭来横祸?

甚至,前阵子夏如斯惨死的事情传出去后,全京城可谓是幸灾乐祸,拍手称快,只是夏氏一族还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招来众怒,只是众人敢怒不敢言罢了。

秋骨寒又笑了一笑,道:“如果夏国公真是忠臣和良臣,那么,朕可以保证,夏国公一定会性命无忧。所以,你可以回去了。”

“如果真是……”这句话又把夏物生给吓到了,难道皇上还觉得他可能不是忠臣和良臣?

夏物生磕头:“皇上,臣保证臣一定是忠臣和良臣,还请皇上相信臣的忠心。”

秋骨寒有点不耐烦:“既然夏国公要朕相信,朕就相信吧。”

“臣谢皇上保命之恩!”夏物生迅速说了这一句,又紧接着道,“臣还想问,臣应该如何处理此事?”

秋骨寒的目光已经左右飘秒了,虽然心不在焉:“夏国公想如何处理就如何处理,不必问朕。”

“皇上,”夏物生还不肯放弃,“凶手杀的可是皇上的奴才,奴才的命虽然不值钱,但打的却是皇上的脸啊,皇上难道要不闻不问,任由凶手为所欲为吗?”

就算这事有皇上的参与,但他也不想彻底忍下这个哑巴亏,至少,总得有人要为此付出代价吧?

秋骨寒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如果死的真是宫里的奴才,那这事交给京兆府和慎刑司共同去办就好,朕日理万机,难道要亲自过问这样的小事?”

夏物生咬了咬牙,道:“皇上,事关重大,臣恳请皇上下旨,命刑部、军机处、京兆府联手查办此案,务必把凶手抓到为止!”

哪怕最终抓到的只是替罪羊或小喽啰,也比事情不了了之要好,要不然,这事传出去以后(迟早会传出去),没有像样的“凶手”伏法,他夏国公还怎么在京城立足?

秋骨寒盯着他:“只不过死了几十个奴才,夏国公却想要朕兴师动众?”

夏物生见皇上没有追究之意,心里也隐隐升起不满,又咬了咬牙,道:“皇上,臣不敢隐瞒您,这事实在是太骇人听闻,臣想压都压不住,外头已经有人在猜测此事了,甚至还有人说、说……”

秋骨寒没有配合的问“说了什么”,只是淡淡的看着他,一副“你不说,朕就不问”的表情。

没办法,夏物生只得把非常忌讳的事情说了出来:“说、说这事是皇上谋划的,目的是为了警告臣和威胁臣,还说、说皇上担心臣功高震主,又怨恨臣参与了联名奏请皇上废后之事,故而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如若皇上不彻查此事,把真凶绳之以法,皇上的名声一定会受到极大的影响啊!”

在来的路上,他反反复复的想过了,如果这事是皇上指使的,那么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干呢?

他用尽他的智慧想来想去,就想到“功高震主”和“刁难皇后”两件事,后者只是导火线,前面恐怕才是根本原因。

一时间,他觉得自己成了无数史书上所记载的悲剧功臣——为皇帝成就霸业殚精竭虑,立下汗马功劳,功成之后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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