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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棺-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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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修,干脆将那小崽子击杀了,以绝他修之念想!”
  “这恐不妥,以吾之见先诱使其道出那物之下落,得了此物,再做了那厮,且大张旗鼓击杀之。”
  众修皆微微颔首。老门主复道:
  “此事不急,那小修尚在门中秘地,又跑不了他的。诸位再来观此本卷册留白处!”
  上首年老之儒修接过卷册,张目来观,愣了一愣,复以心念开了天目来观,只见卷册书页之留白处银光闪动,在仔细观之,竟是蝇头小字。其笔法与上策相类。众修皆望着此修,见其一幅震惊之神色,似乎文字不多,却观其数遍之多,而后将其递给下首一修。待众修阅毕,那儒修道:
  “老门主道兄,门中之十方囚魔狱来头不小啊!未曾想其内竟存鸠摩天龙!可以推想我宏法门开山之祖,定是机缘巧合得了此物,且以**力驱使之,助其开派,成就了无上功业。然此十方囚魔狱之原主亦定非古时万级门之主,其人大约与我老祖相类,得了此宝,后因异界至尊圣宝而门废派散!”
  “汝之推理甚当!必是如此!”
  “唉!若是这般到安稳也!可吾隐隐觉得心下不安甚矣!”
  那儒修叹息道。
  “上修还有何虑?”
  门主道。
  “鸠摩天龙岂是吾等凡界之修可以降服者!昔年吾随老祖游历,锤炼心性,于大佛寺曾读过一册秘录,乃是旧时降魔之传闻,当时只当一闲闻轶事尔,并未上心,只是情节曲折,便记了下来。而今观之,却是一卷宝书也!书卷上记述,古时有魔降世,凡界之修众聚大能者剿之,惨败。险些失了此凡界之仙根。再其后却记之不详。只说其后无数年,凡界忽现一往生老魔者,遇惑而逃,不知其踪。虽数语之述,然可以推想魔之强,决非吾等凡界之修可以匹敌!”
  “大修,无论此鸠摩天龙有何大能,然其仍在吾门十方囚魔狱中,便无大碍。为今之计,首要者,乃是将那小崽子摄出十番囚魔狱来,弄清楚那异界至尊圣宝之下落。其次,操控那鸠摩天龙为吾家门派所用,则祸患自消。”
  “贤弟之言太过易也!十方囚魔狱建此万级山不知其几多年矣,何人能将其炼化而自用耶?且那鸠摩天龙囚于此处,便是万级门主,吾等之创派老祖亦是无可奈何,况法力微弱于吾等乎!”
  “如此便等死么?”


第二百三十九集

  藏经楼密室大厅内气氛沉闷,门主之师尊出关说出一番惊天之论,惊得一众门中高层坐立难安。
  “师尊闭关之后,门中受妖修胁迫,近些年已是度日艰难。弟子与众长令殚心竭虑、如履薄冰。外交好周边远近修行之门派、宗室、家族以为外援,内整顿法务,祛除奸修,使众修合心,齐力御敌。暗中策划门人子弟以为卧探,以期明察消息,早有对策。虽不敢说有何等把握对敌,然现下却亦是其效初显。前些时有卧探弟子冒死来报,彼方妖修乃是万寿山之大妖手下,其圣主不日将尽起好手来取吾门。”
  “如是观之,彼等已然耐心尽失,大战即在眼前也。”
  “然以吾等之力曾不能有损一隅之妖修,哪里能阻得万寿山之妖众耶?”
  “当此危局,覆门即在眼前!诸位计将安出?”
  “师尊,老祖有言,无论如何定要取圣莲暗母为用。不知······”
  “老祖?哼!创派之祖有惊天之能,海阔般胸襟,行无上之功业,得创宏法门,当得一声老祖之誉!他?哼!”
  门主之师尊忿然道,众修闻言尽皆默默然不敢言说。
  “师尊,当此门派危难之时,吾等皆应合力共度难关!”
  “若非此人,门中哪里会有如是之危?合力?此人以一己之私,欲毁没本门,尔等仍是这般袒护!难道要灭了门派才算甘心么?”
  “这······”
  “或许老祖闯过瓶颈,得享阴阳合巅峰之境界,那时便门派平静,无虞人、妖之修众来袭也!”
  一修悄悄言道。
  “阴阳合巅峰?哼!小圆满后便是修行之一道大壁障,过则初入修行正途。然其后之修行更其艰难!否则入道以上修行之流怎得罕有若是耶,嗯?想我宏法门万修之中,入道以上不过三人,吾与其尽皆徘徊阴阳合初阶之修境数百年矣,却无寸进。此非功法之故,亦非外物之助力不济,乃是资质所限也。今其欲借助外力突破而致门派之存亡于不顾,其非舍本逐末,正邪倒置耶?”
  “咳咳咳······师尊,当此危局,合门上下应同心协力,共御外敌!万不可再起波折,寒了众门人弟子之心啊!”
  “嗯,小子此言有理。传话于那厮,吾当与宏法门共进退。”
  “是!师尊。”
  “至于万寿山之大妖,已非吾等一门可以阻止也。”
  “门主,那卧底弟子所言当真?”
  “上修不知,那弟子九死,亏得生手柳江使了浑身之解数,才使之吐露数语而亡。”
  “联络周边修法之门阀共拒之可乎?”
  “此生死关头,决不会有哪门肯以自家兴衰为赌资出手;其次,万寿山大妖亦是发出檄文,只讨宏法门之倒行逆施,不与他派人修争胜。事罢及返,不虞其威。”
  “妖修此招,忒过阴险也!”
  “门主,如是吾门则何以处之?”
  “除非······”
  门主低声道。
  “除非邀大佛寺方丈圣僧、元道仙府道德上人、魔教大天尊等出手,方有可能解得此患。”
  “那便去联络!”
  “哼!汝当此人界三修是何人?嗯!”
  老门主怒言道。
  “师尊无怒,此事须得老祖应允,弟子方才敢设法祈求。”
  “哼!去吧,与那厮商量一二再说。”
  “是!”
  于是众修纷纷行出往老祖之修法秘地而去。
  “老祖,诸事便是如此。”
  那门主道。
  “如此说来,汝之师尊已然出关?”
  “是!古万级门之所遗典籍便是师尊觅得。”
  “汝之想法如何?”
  “老祖,应即刻将金足其修提出审问。其二,立即遣修出发与元道仙府、大佛寺、魔门接洽,商议拒妖修之事宜。”
  “汝打算以何条件换取人修三大势力出手?”
  “门中之至宝、秘地。”
  门主叹息道。
  “哼!汝等有何妙计?”
  “老祖,或许吾等可以四散隐修,以避此祸!常言道三十六计走为上!”
  “是!先保住性命,再谈修道、复派可也!”
  “每每大难之临,必有弃门而去者。而天下安,则俱来尽享门派之洪福!尔等之良心何在?”
  “我······”
  “汝等法力高绝,道行高深,潜便潜了,万千门人弟子则如之何?”
  “命都没了,还奢谈道德文章么?”
  “无耻!”
  “便无耻也!留得门派之火种,他日复派,岂不是较之硬撼更善?”
  “舍却万千子弟,独留尔等为火种么?汝之无耻,无复加焉!”
  那方才言论诸修讪讪而退。然及至最后,居然大多修众尽皆力主潜藏之说。
  “不过,诸位,只恐潜藏已然不能也。”
  门主道。
  “为何?”
  “近些年来,彼等妖修早洞悉吾门中之秘。且对高层上修早悉数查之,严密监视,稍有异动,必为其所获知,故遁逃只怕死得更快!”
  “啊!”
  一众逃遁之力主者闻言,俱不复言。顿得半刻,众修几无静默无声。门主近前道:
  “老祖,吾有几语,请诸位上修思之。”
  “讲!”
  “对座中诸位上修及吾等门下之弟子门人而言,门派之存焉、覆焉?宝物之得焉、失焉孰重?”
  众修复得一阵静默,好半时,一修闻言道:
  “昔者有鼎曰乾坤,异宝也。先后数门因之而亡,门下弟子几无存者。何哉?怀璧之罪也!”
  众修不语,然心下皆知,此所对者老祖也。其修一人之私致门中动荡飘摇如是也!
  那老祖亦是默默然半响,后道:
  “有何计策,讲出既是。”
  “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巨利之前定有鸟争!如今那金足其修,连同吾门之十方囚魔狱皆已成烫手之物。抛却此物,便是弃绝亡派之忧!”
  “抛弃何处?”
  那老祖忽然道。
  “人界三圣地俱可。”
  “如此倒不如将那小修直接交予妖修,尚得门中重宝存手。”
  “此言未必便错,然若人修界之众得知吾等以重宝贿妖,助其实力大增,不知吾等当如何自处?”
  “可将此秘告知大佛寺,再将那小修之事抛出,以观其效,再徐徐图之可也。”
  那老祖闻言瞩目座下之数修半响,后冷冷道:
  “既如此便做两手准备可也。一曰求援,再曰远遁!”
  “请老祖明示!”
  那门主诧异道。
  “哼!汝等精明愈妖,何劳本尊解说。”
  言罢转身,竟然便如幻影徐徐消失。


第二百四十集

  十方囚魔狱中,不足端坐一隅打坐练法。当日灵儿之语犹在耳中,其忽然之顿悟便得知于灵儿之论!近几日虽心念囚禁之时,然恍恍惚惚之中,那灵儿之语无时不存。
  “······是故寰宇为器,能容乃大,然不过一容器尔。唯空,可容不可容之象,无边无垠,无大亦无视大,是为无!万象出于无,无中生有······”
  更加之不足源自道法自然而得之道法风起、雨生之术,不足此时竟然若修行之大家般,在其双手间生化出一片青幽幽之小千世界来,其识神深入其间,查视其核心聚若晶核,收缩如天地初生之时之本初原点!其上金光炎火缠绕翻卷,似是蕴含无穷气机巨能!核外,小千世界内云烟缭绕,电光火石之间,天雷滚滚,天地神能元力狂暴肆虐,犹如疾风骤雨弥漫天地。
  不足仔细感知其新近之所得,觉察其间之威能无测,不仅欣喜曰:
  “若将敌修纳入,则生死由心,便如天帝操控宙宇,存灭由心也!”
  后其再仔细感知,复惊讶道:
  “难道无意之间,居然洞察天地初成之秘也!”
  不足半是欣喜,半疑惑。随即仔细体悟,将其与法咒之符文相互印证。自然其所学虽广,毕竟肤浅,哪里能深得其技!不过若粗胚初成,鄙陋不堪罢了!
  不足近些时日,时时运使此小千世界之道法,顺得几句相互匹配之法咒符文,居然运使其法,成功十中存得三五!
  “某,修道大家也!哈哈哈······”
  不足洋洋得意,哈哈大笑!虽欣喜,然确乎不知其所为几近仙神之能也!便是无事之时,时时演法罢了!然若论威能,此小千世界之能哪里能与道法风起、雨生之术同日而语!
  其道法风起,此时已可囊括百丈方圆,其内天地神能元力如刃相割,可撕碎其间之任意所存!至于道法雨生,则可操控十里之天地**,或百丈之天地气机,如神箭亿万纷纭击杀,无物不可破也!
  “唯囚禁一隅,气闷无处诉也!”
  不足太息曰。
  然其哪里知得,宏法门中大佬早定下取其出狱之策。
  时值仲夏,天闷气蒸。门主会同另三修入得施法囚魔狱所在之秘地,行至那洞穴之内一座法阵,其上一颗明亮硕大之晶莹法球状物什静置。那门主道:
  “有劳三位长老,行功入得十番囚魔狱中布阵取囚。”
  “好说!此分内之事尔!”
  于是四修立定四方,那门主谓秘地大阵处原守值之四修道:
  “诸位可以施法也。”
  于是八修各据其位,开口念咒,那手中法印渐次开合,一道道由天地神能元力化作法印之状,纷纷飞入法阵中。好半响,那法阵一声鸣响,一道金光闪过,那三老与门主倏然不见。
  其时不足正独自演练其新近所悟之道法小千世界,突然身居之地十方囚魔狱内空间动荡,神能元力之气机纷乱无状。
  “咦!莫非此独立之空间又复塌缩耶?天也!再历那般惨痛,某家不知能否受得也!”
  不足惊慌起立,睁了双目惊恐查视。那空间波动愈发动荡四起。忽然其身侧丈许之空间强光大起,蓦然一团两丈许方圆之亮光闪动,将此地幽蓝之色之空间照得大亮。那光团颤动,亮光渐渐稍息,其上一道道波纹一漾一漾张开。不足知晓大约是有修入住此间也,虽急急恢复往昔之丑陋容貌。过不得半晌,于那空间波纹荡漾中央之处一道洞孔展开,抛出四修。
  不足抬眼望去,见一修赤发红颜,一修体胖面善,一修硬朗强健,而最后现出者却是门主。大约入得大阵不适,门主变色一阵儿惨白。其四向一瞧,见不足惊讶立于侧畔,刚欲开言,却见先是入阵进来之三修神态怪异,便住了口望去。那赤发红颜之修满面震惊之色,其形容决不下于门主刚入此空间之不适之象。
  “三位长老,可有不妥?”
  “不对!不对!不对!······”
  那体胖面善之修不住口儿喃喃自语。
  “三位上修,何处不对?本门主乃是首次入得此十方囚魔狱中,诸事儿不明,还望三位赐教!”
  门主不悦道。
  “门主无怒,此地于先时大异,惊倒吾等三人也!却非是不愿答汝!”
  “与先时不同?”
  门主诧异道。
  “此地之变化始于何时?因何变化若此?仔细道来!”
  那体胖面善之修厉声道。
  不足吃了一惊,便低头顺眉道:
  “弟子被拘此地,无日月交替,无四季轮转,实实不知时令也!”
  “上修,此地有何变化?”
  门主复张口发问道。
  “门主是不知,此地空间广阔,几逾千万里之遥,从吾宏法门开派之时便是如此,从无有变化。而今却然十数丈方圆!此巨变也!”
  “嗯?千万里之巨化而为十数丈?怎得如是?”
  门主惊得双目瞪圆。
  “此非十方囚魔狱耶?”
  “此地乃上古时大能名之,其能诡异,可以伤人魂魄,消解法能。囚于此间,便随囚徒之法力高低,时时遭刮骨之痛,却生机不灭!是为生不如死之罚,虽大能不敢受也。”
  “如今何以若此耶?”
  “便要问此金足小修!”
  “诸位上修,弟子却然不知其所以然!当日被门主投入此间,忽然便浑体如刃相割,痛不欲生!如是之痛大约三月有余,日日若此,委实一言难尽也。后一日,某欲自爆,然识神不属,操控不得浑体之法能。正欲相撞金鼎上,却然一阵突起大震,而后此间气机混乱,天地动荡,便是弟子卧身地上,已然翻滚倒撞。一时不查,轰然一声撞在金鼎上,便昏死过去。待得清醒,除却自家浑体伤痕,瘀血已然凝结,却不知几多时也。而此间天地已然若是也。弟子后怕不已,呼喊数日,其外间无人应答,复查视其间,再无异变,便如这般囚于此间也。”
  “哼!若汝敢瞒骗,定让汝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弟子不敢!”
  “兀那金足,此间金鼎何在?鼎中之物又复何往?”
  “回门主,弟子清醒时,此间便已然如是,余事弟子实实不知!”
  “胡说!汝敢欺瞒!······”
  那赤发之修高声怒喝道。
  “上修在上,弟子小小低阶之修,法能无万钧之力,道法仙术犹若幼儿学步,哪里能测得此等巨变耶?望上修明察?”
  “将此贼子抓起来!抓起来!”
  “等一等!”
  那体胖面善之修忽然面色惨白冷汗淋淋道。
  “为何?”
  “诸位道兄,那物恐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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