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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棺-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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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罢,不足便带了春儿出上沛往黑水码头而去。那春儿一路之上满眼生光,东瞧瞧西逛逛,惊觉此地之繁华,往来之众熙熙攘攘,不知其到底几何?
  “爹爹,上沛好生人多也!”
  “都城之地,繁华之盛自然了得,然其外相之下,下民之千般困苦又哪里知得?”
  “碌碌之众,往来匆匆,这般忙碌,真不知其纷纷扰扰为谁?”
  “纷涌往来之众庸庸碌碌,日日繁忙不知其可,人之一世,岂能如是般度过?春儿聪慧,当牢记万不可虚度年华光阴!”
  “春儿晓得!往后随爹爹学文习武,定不负偷生之一世也。”
  不足闻言,知道此孩儿心灵之创痛甚大,遂接口道:
  “春儿,人之一世,非但要有本事加身,行事当凭良心才是。”
  “孩儿省得。”
  黑水码头沿江而筑,长及十里。其上贩夫走卒纷纭,民夫水手拥挤。黑水河上百丈江面,商船舶舟进出有序,显见的此地商埠主管之能也。
  “以彼铁枪镖局之行事,必会乘舟船一鼓而下,进夏国,直至此夏国水上要冲之地宣城。此地黑水折东向而走,故彼等定会于此上岸北行。我们且于中道华海城处登岸,翻万金山,取捷径至大石城。则必会先镖局至该地,届时静候即可。”
  不足指着手头一张八国乱地之地图谓春儿道。
  “爹爹,听闻那售图酸儒道,万金山山高坡陡,鸟雀不能过!可如何翻越其岭北上呢?”
  “春儿,所为艰难,非历无可渡,待得度过,难事亦如寻常也。万事难在魄力!”
  “那孩儿便随爹爹历险便了。”
  春儿这般应答着,随其义父登舟而行。


一百八十七集

  商船名‘吉祥’,船体甚大。船行水上甚为平稳,不足携春儿登船入舱,内中舱室,已然有数位客子在座。座中一老者静坐饮茶,两位壮汉随伺,几旁一女,容貌甚美,风行之装束,美艳且娇,其目不稍瞬,嫣然而坐,相当雅致。不足知道其中主事者定是那老者,便前出行礼道:
  “老丈安好!在下金足这厢有礼了。”
  “壮士二人舱室亦在此厅中内间么?”
  “正是!该是右边这间。”
  “嗯,壮士请便。”
  不足与春儿入内,放下行李,复出门入厅。
  “壮士请坐。”
  那老者道。不足便于几旁椅上坐下。那女子望一眼不足,目中大生厌恶之光。春儿观此,大为不快。不经鼻中轻轻一哼。那女子抬眼望一眼春儿,见此女童精美若玉雕,讶然道:
  “好生俊美个玉人儿!不知年方几何?”
  春儿俏脸微皱,并不言语。不足道:
  “此小可之女,年已十岁。不善言辞,贵人勿怪。”
  那老者亦注目春儿,若有所思,好半响其目中忽生喜色。不足观此,心下微感不爽。那老者与座中美人儿对视一眼,开言道:
  “给先生上茶。”
  “是!主上。”
  舱室内间出来一女,低声应道。随后那女子便端着茶盘,轻手轻脚过来,不足座前便现出一杯淡绿色香茶。
  “先生请用茶。”
  那座中女子道。
  “多谢。”
  “不知先生何方人士?”
  老者问道。
  “在下大卫渤城人士,行镖江湖,前些时日遇事耽搁,慢了几步,正追赶吾家镖局马队呢。”
  老者与那美人儿对视一眼,微微笑道:
  “先生行镖怎把女儿带身边?”
  “在下只此一女,往来随某辛苦,好早些能做事呢。”
  “先生如此般教养女儿,却有不妥。”
  “哦?”
  “如此妙人儿,怎能如先生般行走江湖,没得毁了这等妙相!”
  那女子忽然道。
  “哦!贵人何意?”
  不足闻言不快,遂冷冷道。
  “这般美人儿,当锦衣玉食伺奉,岂可与江湖粗人往来!”
  “呵呵呵,贫寒人家女儿,何谈锦衣玉食?不过平安长成便是了。”
  不足笑呵呵道。
  “范某谋生上沛大兴商会,见先生此女大有贵相,将来必大富大贵之人也。”
  “多谢老先生夸奖,小女不才,不过粗识字尔,当不得先生富贵之喻也!”
  由是此厅中两家相互往来,未及半日居然熟识。
  “爹爹,隔壁之人家好生恶性人也!没得大献殷勤,准没安好心。”
  “呵呵呵,春儿,彼等未曾露出恶行,怎可有这般评语?”
  “哼,那女子先是视爹爹于不屑,而后又大赞女儿,定是有事于吾等父女呢。”
  不足闻言,呵呵笑道:
  “春儿果然聪慧,自古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吾父女小心便是了。”
  如此三日过去,那大船吉祥靠岸。客子上船下船,船上水手伙计亦是往来移送货物。半日后再行。
  其时,不足所居之船舱中入得数人,当先者年少俊朗。那俊郎入得仓中开言道:
  “范叔父大人可在内间?”
  “哦!君华少爷到了。快请!快请!”
  “哎呦!是华君到了。姐姐未曾远迎,恕罪则个。”
  那美貌女子笑眯眯行出,大声道。
  “不敢劳烦姐姐!小弟这厢有礼了。”
  舱室右向内间,春儿冷哼一声道:
  “爹爹汝却来听,此女先时冰冷若大家闺秀,此时又是何人呢?”
  “呵呵呵!春儿不可如此讥讽于人。”
  二人正闲聊间,那老者身旁一壮汉,进来道:
  “先生,吾家主上有请。”
  “噢?”
  不足微微皱眉,便行出舱室。
  “金先生,请过来这边坐。”
  那老者轻轻挥挥手道。
  不足与春儿入座。不足抬眼望那新近过来之年轻公子,见其形貌俊美,然目中所散发之光却然污秽。其双目牢牢盯着那女子,只是见不足等过来才转过脸来。然而便是这一眼,竟然收不住眼神,直视着春儿不放。春儿大怒,冷冷转过脸去不顾。那老者与那女子相视一眼,老者开言道:
  “此位公子乃范某好友兰夫人独子华君。兰夫人乃夏国首富,当真是富可敌国也。”
  “哦!小可见过华公子。”
  不足彬彬有礼道。
  “嗯!免了!”
  那华君公子摆摆手,竟然连盯着春儿之目光亦不转来。不足忽然胸中戾气大生。
  “咳咳!这个······华君,此位壮士乃是大卫国镖师金足是也。这位乃是其女公子。”
  “噢!”
  那华君公子略略转头道:
  “幸会!幸会!”
  “哪里!哪里!”
  不足略一搭腔,转头视向那范姓老者。
  那老者略显尴尬,几欲开言,那貌美女子却道:
  “金先生,女公子貌美如玉,怎好随先生颠沛流离呢?且先生所往来者不过乡野匹夫,及小美人儿长成,所嫁者不过布衣罢了。如此,没得误了小美人儿终身!此位华君公子,家世显赫,仪表堂堂,兼且才华横溢,是为夏国四大公子之首也。其虽数位妾侍,然尽娇贵浮华之流,皆不合其母之意。故其母之愿有一寻常百姓之家女儿为正房儿媳。范先生正头痛不已,却不料先生携女与吾等同船,岂不是有缘千里来相会么!”
  “原来如此!”
  不足冷冷道。
  “先生可是有怀疑么?”
  “不敢!”
  “先生勿疑,华君公子盛名赫赫,此去夏国一路顺水,先生自可以打听得实。”
  “某,即为人父,怎能不为女儿着想!然汝等不过苟且之人,怎入吾金足之目!此事休提!若非一路之上汝等礼仪有加,此番金某定不轻与!”
  “哈哈哈!有趣!极是有趣!寒门布衣尔,怎敢如此语吾等贵人!来呀,于吾打杀了吧!”
  哗啦啦几声刀剑出鞘之声响,数位壮汉围拢而来。


一百八十八集

  不足闻听彼等言语,自是不会将华君之流所为正房、侍妾之语放在心上,而那名唤华君者,观此大怒,下令击杀不足。不足赫然起立,怒目圆睁道:
  “某非幼稚之人,行走江湖时日已然不短!尔等所谓豪门首富之语骗骗寻常人则可,与某却若小儿之嬉戏尔!”
  遂将手一扯,手中两柄短剑在握,剑尖泛着森然之寒光,直指华君此人。
  “慢!呵呵!大家萍水相逢,无冤无仇,何必刀剑相向!”
  那老者见状,急忙上前道。
  “正是此言!凡事无不可以商量。”
  那女子笑眯眯道。
  “哼!汝等何人?意欲何为?”
  不足冷冷道。
  “唉!阁下明人,吾等亦不虚言以对。吾,上沛大兴商会华海城分会之主,接得一道买卖,乃是收购民间之貌美处子为秀女,以为礼品,贿赂夏国重臣,以便两国暂罢刀兵。上佳美人极是难寻,虽有所得,无奈与所求相差甚远,不得已以此下策谋之。早先有线人探得此女貌美,吾等便意欲取之,故此定下此计为用。今先生慧眼识破,若用刀兵,或有死伤,大是不妥。不若打个商量,先生思量一二,意欲几多银钱方可将此女卖与我大兴?”
  不足闻言大怒道:
  “不得已而为之么?只怕是以贩卖女子而谋大财吧!这等坏人家儿女之事,汝等不怕遭天谴么?”
  “先生言之过矣!当此乱世,民不聊生。贫贱之家,儿女饥寒交迫,生死难料。若是赠于夏国权臣,则富贵自是不必说,便是成诰命之机缘亦非不可能之事也。如此岂非上有功于国,下有益于民么?”
  “诡辩若此,不知尔等可还有一丝儿人性么?”
  “哼!无论汝为何人,今儿个要么将此女儿留下,要么便将汝之贱命留下。”
  “吾命在此,何人敢来取之。”
  不足喝道。
  “杀!”
  那老者大喝一声。
  于是,四围七八个大汉持械冲来,更有五六人手中刀兵闪闪,守了外围进出之通道。不足观此,浑不在意,只是将手中两柄短剑,四下一划,只闻得叮叮当当乱响,那近旁壮汉尽皆傻立当场。原来彼等手中刀剑尽数折为碎屑也!
  “嗯!好手段!不过是手中有利剑重宝尔!汝且来尝一尝吾手中此物如何?”
  那所谓华君公子者一边大声高叫,一边手持双锏飞升来击。不足抬眼斜视,身体只是一闪即回。旁人瞧来,似是人在原地毫无异动般。而那华君却口中喷血,摔倒地上。而其手中双锏亦折断四分,掉在地上。老者与那貌美女子原本浑不在意,然突见此情形,哪里还能镇定自若,似胸有成竹一般呢?
  “上!”
  那老者一声吼。近旁女子将手一扬,一包粉末哗然而开,当头向不足及春儿洒下,四围壮汉亦奋勇击杀而来。
  不足观此,亦是将手一扬,一道金色光圈升起,将春儿与自身罩定,而其手中双剑却猛可里一声响,哗然崩碎,而后只见百千道点点剑芒四射,那船舱中众人尽皆闷声倒地。
  “尔等歹毒远过蛇蝎,亦不知坏去了几多人性命,如此行为,便不要再做人也。”
  那不足发起狠来,倒惊得春儿颤抖不住。
  “爹爹,爹爹!”
  “嗯!春儿莫怕!此等歹人,不使惩戒,无助善行!且吾身份已然暴露,此大不妥也。”
  遂施法化去其舱中十数人之记忆。复回至居所闭门暂歇。
  好半日,春儿才颤声道:
  “爹爹,刚刚所施,似非寻常武功?”
  “呵呵呵,春儿好见识!只怕此乃汝之家祖教诲所得吧?”
  “是!春儿家祖饱学之士,且曾为沛国儒学院教习,后因事返家,归隐不仕。春儿不及三岁便随家祖习学,所涉猎颇多。便是这般陆仙之说,仙神传闻诸般闲闻轶事亦是手不释卷呢!再加之我父行伍之人,探家省亲时,不免施展江湖绿林之武功招式,是故孩儿猜测,爹爹所施定非武艺!”
  “嗯,吾本非凡俗,乃是修行者也。所施自是修界玄功。”
  “爹爹,门外之众难不成已遭屠戮?”
  “汝父何人,怎会屠戮彼凡俗之众?不过是伤了彼等经脉,废了其武功罢了!”
  春儿长出一口气,略一思索,复面有忧色道:
  “然若官家来问,则可如何应对?”
  “只好以虚言应对之!”
  “是也!我父女二人又不曾出门。”
  “喔!哈哈哈!”
  “咯咯咯!”
  春儿亦随其义父大笑。
  船舱之外,数十客子闻听内里乒乒乓乓乱响,喊打喊杀之声惊心,众皆不知就里,哪里敢入内探视!只惊得抖抖索索,仓皇逃避。待得那声响停止,半个时辰,才有胆大船夫操械入内探视。进得不足等所居舱室,入目之景只骇得一众船家两腿颤颤,不能稍动!
  那厅中十数功夫好手,彪形大汉尽皆倒地不起,只闻出气之声,不闻吸气之响。诸人浑体鲜血淋淋,刀剑碎屑满地。
  其胆大者,慢慢行上前,将那哼哼出声之老者扶起。
  “老先生,不知发生何事?怎得如是摸样?”
  那老先生慢慢转头,满目诧异之神色,盯着舱内十数条伤重倒地之大汉,好半响疑惑问曰:
  “怎的如此?怎的如此!啊啊!何人大胆,敢偷袭老夫?何人?有胆出来!”
  其翻身欲站起,行动稍猛,大约是牵扯了体骨伤处,大叫一声差一丝复摔倒地上,亏得身旁一人相扶持,方才站立。
  约是觉察不妙,其忽然盘膝坐倒,行功用气。突然其抬头惨然大叫道:
  “暗算!我遭人暗算!啊呀呀!卑鄙!无耻之尤!何敢若此?当我大兴无人也!出来!出······”
  “会长,我等如是多人,尽数遭暗算,可见其人功夫之高已然莫测。会长如是激将,若然其人行出,难道有妙法退敌耶?”
  那破烂案几旁,刚刚爬起之貌美女子弱弱道。
  “这······这便算了?”
  “会长还是尽快上岸,思谋善后良策才是,否则如是人手毁没,总会必彻查清算。以会长与吾等废人之状,总会将如何处置呢?”
  “哦!正是如此!然却如何是好?”
  “嘿!此间舱室内二人居然无事?”
  “喂!出来!”
  “不知外间何事?怎得一通打杀之声?”
  那不足假意惊惧道。
  “已然无事矣!”
  “哎!先生,怎得如是?”
  那不足浑然无知道,一脸惊惧声色果然非假!


第一百八十九集

  华海城,沛国边城是也。其地向北隔万金山与夏国大石城相望,黑水于此地折东向而行,直达夏国要冲宣城。故华海商路枢纽,战略要冲之地也。兵民各半,商务通达。
  不足等所乘商船泊船华海。不足与春儿下船登岸,于岸边摊点购得食用之物,渡黑水往万金山而去。
  “怎样?”
  “回会长的话,那美妞与其父往对岸去了。”
  “好!此番船上受损,须得岸上补了!若不能将此秀女之事办妥,吾等便等待总会之怒火吧。”
  “会长,彼美妞二人何处不好去,却往对岸上去!岂不闻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么?呵呵呵······”
  一声女子娇艳笑声传来。
  那会长道:
  “吾就纳闷了,怎得吾等在船上居然没有打那小丫头之注意?”
  “会长之意是······”
  “不错!或许船上吾等所历便是此父女所为?”
  “嗯?这个只怕······或者会长之所虑不无可能呢!”
  “无论如何,此美妞吾等是非取不可者!不过小心行得万年船,还是将华海黑帮老大罗汉请出,此事吾等尚无需亲历。”
  “会长说的是。小妹亲去办理,会长无虑!”
  不足与蒋春儿背了行囊,正往万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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