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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唐门-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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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卿琉那不罢休的劲儿还是让唐若鸢有些动容,“好吧,琉叔你且说来听听,若真的是个好办法鸢儿定依了琉叔的。”

见她松口唐卿琉缓缓道来,“我的义母,也就是你的门主奶奶临走前曾留下条门规。本门毒脔若是遇上愿意与其共度一生的人,礼民间三煤六聘,成亲拜过天地,就可与唐门撇尽关系,从此再不必受扰于唐门内外纷争。唯一的要求便是散尽一身毒功,以免离开唐门后阴差阳错与之为敌。既鸢丫头为了离开不惜这大代价,那相比之下找个愿意娶你的男子不是更为容易吗?”

“唐门竟有这样的一条门规?为何母亲自小让我谨记的多条门规中没有这一条?”唐卿琉一番话听得唐若鸢甚是讶异,如果琉叔所说是真的话,那么只要有人肯愿意八抬大轿来唐门迎她,她就可以离开这个困了她十六年的地方了。而且她还不用担心自己离开后会连累红尘,说不定还可以让红尘随自己陪嫁去。

043 坠崖

“义母颁下这条遗嘱时你母亲就在一旁,她未有告知于你多是不希望你离她而去。当时义母是疼惜我,恐我终有一日会淡下对雪凝的情,留在唐门只会误尽自己一生,故而才会留下这么条门规。”

唐若鸢就这么看着唐卿琉,内心早止不住的激动汹涌澎湃,“琉叔所言当真?只要有男子肯娶鸢儿,鸢儿就可以与唐门脱离关系了?不用用毒假死,也不用隐姓埋名四处躲藏,那红尘呢?我可以带红尘一起离开吗?”

唐卿琉笑,似儿时一般宠溺的摸摸她的头,“只要你愿意的话,当然可以带走你的小丫鬟。”

“既然母亲都瞒着我,那琉叔为何还要告诉鸢儿唐门有这样一条门规?琉叔不担心母亲知道后责怪琉叔吗?”

他叹气很苦恼的样子,“琉叔当然担心你母亲知道会怪罪,你母亲生气不理琉叔的时候琉叔可伤心了。只是这些若与小鸢儿的平安相比真是不值一提,琉叔不期望看着鸢儿变得似那唐芷儿一般心狠手辣,练得一身出色毒功。只希望鸢儿能在某个地方开开心心的活着,鸢儿本就不是适合留在唐门心性凉薄的女子。”

“谢谢你琉叔,”双眼含泪唐若鸢几近哽咽,她以为琉叔知她也只是皮毛,却不知他竟这样懂她入骨。也从不曾知晓他竟愿意为随她的愿瞒着他深爱着的母亲告知自己这一切,“鸢儿一定会好好活着不辜负琉叔期望。”

唐卿琉看着她泪光盈盈的眼,突然严肃起来,声音中带着些懊悔与不甘。“早知道这般我应该早些下山的,那时鸢儿尚未在自己身上种毒,一切都会有转寰的余地。可现在……”他眼神有些期许,欲言又止,“鸢儿身上这毒自己真是没办法解了吗?若真是按琉叔的方法用百花蛇解呢?”日间他以为她身上中的仅是一般的七棠彩,故而才让那红尘丫头去寻蛇来解,可现在看来这剧毒百花蛇寻来也是无用了。

伸手拿过唐卿琉攥在手里的瓷瓶唐若鸢信心满满,“琉叔不必担心,鸢儿既能制出这毒就能想到办法解了这毒。现在离毒发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只要可以离开鸢儿一定什么办法都能想到。”

夏日的山间厚雾层层,行色匆匆的唐若鸢换下了平日里那一身白衣,捡了红尘干活时的一身简衣穿上,背上背一个小巧的竹编背篓,干净利落。由着从灵蛇冢的侧涯往上爬,一路上少不了不停往身上洒些驱蛇粉,否则汗水冲走了身上的驱蛇粉,周围断崖上密密爬行的蛇都会被这生人的气味引了过来。灵蛇冢上的蛇愈是往上就愈毒,平常人只是被咬一口绝会立即毙命。从小制毒玩蛇的唐若鸢虽不怕蛇,但还是俱这周围许多的蛇聚在一起,即便她有办法应付这些蛇,也怕误了她到邻山采集药草为自己解毒。

待挂在天际的红日照射着的阳光驱散雾层,唐若鸢已经徒手爬上灵蛇冢的半山腰的一带段层。望望脚下山谷间那一片雾蒙蒙,唐若鸢抹一把额上的汗水,小心翼翼的踩着山崖断层那一条只一足宽的小道前行。

那夜琉叔告诉她可以以嫁人的方式离开唐门后,她也去找过榕姨旁敲侧击。虽然她信琉叔不会骗她,但若门主奶奶这遗言只有母亲和琉叔知晓,要是母亲又一口否认说并无此事,琉叔人上了雒鸩洞也没办法与自己做证,那任她怎么说也是百口莫辩。好在门主奶奶过世时榕姨也在跟前,话里话外暗示她确有此事,她悬着的心才放下。

这几日她日日闷在茅草屋里试制解药,聪慧如她,那样令唐卿琉闻之色变的毒也被她解了个十之八九。今日前去邻山就为了寻差上那几味药草毒材,若寻到了她体内的毒便可解清了。只是对她来说要寻那几株毒草也是不易,灵蛇冢上毒气太盛早灼得地面光秃秃不生草了,她没有唐雪凝的准许不能明着出唐门,只有冒险上灵蛇冢再由着灵蛇冢半山腰上的断层想办法去邻山。

约一刻钟唐若鸢便到了断层的尽头,足有四丈宽的万丈深谷的横在两山之间,她要去的便是深谷那头的大山,但四处再无可行路。几条从灵蛇冢上垂直长下的粗藤蔓悬在深谷间,唐若鸢见了先是一喜,然后运功将藤蔓吸过来。身上的背篓重新背好,细细的双手拉紧足她拳头大小的藤蔓再后退几步,深吸口气疾步往前一跑,唐若鸢轻飘飘的身体借着藤蔓的力就被荡到了对岸。

在最接近邻山断崖的地方唐若鸢立刻松开紧抓藤蔓的手,凭着不算差的轻功她飞过未荡过的一段距离,牢牢抓住了崖边长着的一颗小树。怕小树承受不了一个人的重量她不敢有丝毫松懈奋力的攀着岩壁往上爬,汗水沿着她白皙的额头不停的滑下,浸湿脸上那薄薄面纱。

几番努力唐若鸢终还是爬上悬崖,喘着气刚站起来还没来得及缓过神,一直低低飞过的鹰就猛的朝她袭来。一时间她忘记了身后是万丈悬崖,下意识的后退避开,脚一踩空整个人瞬间就掉了下去。

深山间一行着道袍的人在山间穿行,到一处瀑布垂下,水雾缭绕的山湖边才停下脚步。为首的男子英姿俊美,气宇轩昂,异与其他人的青灰道袍,穿一身平常白衣。

“翻过这个山头对面的那座山就是邪派唐门依靠的灵蛇冢了,师父说唐门把守的唐家堡城楼坚不可摧,我们要想攻进唐门就必须从灵蛇冢上下去。但这灵蛇冢是镇压恶兽雒鸩的地方,本就是虎狼之地,贸然前去甚是不妥。所以各位师弟先回华夜城中等候,我想先行一步探得虚实,待我回来后将情形告知师父再由师父定夺。”

男子的话在一行人中很有分量,皆纷纷低头应一声,“是,大师兄。”

044 宛之骞

转过身白衣男子不再多做停留,手中握一把长剑迅速消失在密林里。这白衣男子唤做宛之骞,乃蜀山派第十六代掌门洪青云的大徒弟。宛之骞年二十三,本是蜀山脚下一富庶人家的孩儿,因自小体弱多病,他的父母才把他送至蜀山练习修行做了俗家弟子。却不料蜀山上的好山好水钟灵毓秀竟真将他一日日的养得壮硕起来,且天资聪颖悟性极高,是整个蜀山历代以来难出得的修行弟子,故他也深得师父与一干师叔伯厚爱。

按寻常人家这个年纪的男子皆早已娶妻生子,宛之骞的父母也有让他还俗下山成家立室之意。怎奈一心修行的宛之骞直言拒绝,表其一生只爱静心修道,也盼终有一日能化翼登仙,对凡事间的七情六欲繁衍生息皆毫无感趣。儿有鸿图之志宛之骞的父母也不好反之,只得将希冀寄在宛之骞的胞兄,同在蜀山习行医理药之道的宛之复身上。

这次蜀山再度攻击邪派唐门,他依然随之。修道之人必感念苍生,心怀天下,故他对以生人之魂练就邪恶毒功的唐门恨之入骨,恨不得差此刻便攻入唐门杀尽门中那些个妖孽妇人,救化夜一带以及唐家堡内的百姓于水火。

不慎坠崖的唐若鸢极幸运的跌落到离崖口不足五丈的一个只有三尺左右宽平台,虽用着轻功努力的减轻下坠的速度,摔到平台不至于送命但却也摔得不轻。身上多处擦伤,最先着地的右手还疼得抬都抬不起来。

好在两条腿也勉强可以站起来,她咬着牙忍痛靠着坚硬的岩壁看。靠岩壁的地方竟天然的化出脚下这样宽的一条路来,沿着凹凸不平的石壁一直通向山林的深处。见这唐若鸢心里安慰自己,还好还好,虽然摔得不轻倒也能入山林了,待寻着了那几味毒草解了毒,这手上的伤慢慢养不出两月也就好了。故抱着右手忍住疼痛的她带着还算乐观的心情一瘸一拐的沿着石壁边的小径走,任崖下吹来的风扬去腰间的腰带不断的飘飞。

相对于灵蛇冢上的炎热让人倍感焦躁,寻常的山间的绿树荫荫,流水潺潺,却甚是清凉。唐若鸢凭着解毒秘籍上所画的毒草图一路寻找,不多时就找到好几种,背着满载的竹篓她继续在山石间绕行,寻找最后一株毒草。

走了好一段路程,唐若鸢终在一杂草横生的斜坡找到那株在阳光下七色缤纷的花草。好一阵欣喜她放开负伤的右手,跛着受伤的脚左手小心翼翼的扶着周围的树走下斜坡。尽管唐若鸢是百般小心,但还是禁不住脚下的鞋踩在山石的青苔上一滑,瞬间失衡的她由着斜坡翻滚下去。

路过斜坡下的宛之骞见一女子从山上滚摔下来急忙上前,大步走至唐若鸢的身边要扶她,“姑娘你没事吧?”

手中抓着翻滚到那株花草边上时拼命采下的毒草,唐若鸢丝毫不理会突然出现的男子,努力的靠一只手站起来去拾摔下来时掉落得到处都是的毒草。

见状宛之骞靠着灵活的身手抢先腿脚受伤的唐若鸢一步,把所有的毒草连着背篓捡起来还给她,“姑娘你的草药。”

看着拿着自己的背篓递到跟前干净修长的手,唐若鸢这时才注意到站在自己眼前的宛之骞,面纱上那双漂亮得足让人为之一震的眼睛细细的打量他。很好看的男子,样貌比起母亲招进夕月楼的男子丝毫不逊色,只是他身上还有一种那些妖媚男子没有的阳刚之气,棱角分明的脸上很和善的笑。

她疑惑,这样人迹罕至的大山也会有人来往?故的对这凭空出现的男子多些防备。接过宛之骞手上的竹篓唐若鸢淡淡的道一声“谢谢公子,”说完艰难的背好竹篓,抱着受伤的右手转身就走,边走边想着自己这身伤要从原路回去是不可能了,如果从这山出去绕到化夜,再从唐家堡的城门进去必定会惊动母亲,那自己苦苦瞒着的这一切岂不是都露馅了?

“姑娘,姑娘,请等等,”宛之骞追上来,在因脚受伤步履蹒跚的唐若鸢前面停下。

唐若鸢很是戒备,后退一步望着他,左手放至身后暗暗运功,问,“你想干什么?”

看出来唐若鸢的防备宛之骞笑得很尴尬,“姑娘误会了,在下没有想要对姑娘不敬之意。只是在下看姑娘的手和脚似都受伤了,而在下也略懂接骨推拿,不知道姑娘可否让在下替你看看伤势如何了?”

“你会接骨?”看他一脸诚意唐若鸢不好再拒人于千里,也不再急着离开。毕竟自己还要回去门中拖着受伤的手足确实太难了,但如果这人真的接好自己的手足那就会轻松很多了。心底暗自盘算,虽然她的毒功在唐门是最差的,但如果这男子真有所不轨想来对付他也是足够的。以唐门毒功绝顶天下的威名,就算她懂的只是皮毛也不见得会吃亏。

宛之骞笑,一双长长眼弯成月牙状,“确实,姑娘只要给在下些时间,在下就定可以接好姑娘的手足。”

小径边独立的大山石旁,宛之骞由下至上捏她细细的手臂,说,“不碍事,只是骨头错位了而已。”说着扶住她的手腕慢慢转动,在唐若鸢不察时猛的一拉,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错开的骨头就复了位。再扶着手臂转一圈,活动自如,他才放下她纤细得似轻轻一折就能折断的手臂,笑说,“接好了!”

虽然刚才他那一连串动作让唐若鸢疼得皱眉,但发现手真的被接好可以活动,她才彻底放下防备,诚心诚意的对依法炮制替她接崴伤的脚的宛之骞道谢,“原来公子真的会接骨,小女子刚才多有不敬还望公子见谅,小女子先谢过公子了。”

“不客气,在下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又是声脆响脚腕也传来痛意,宛之骞站起来对唐若鸢抱拳而立,“骨已接好姑娘可回家了,回去之后只要休息上三日便可复原了。”

045 宛之骞(二)

“小女子知晓了,劳烦公子了,”因着自己方才对他的猜忌唐若鸢竟有些不好意思,面纱下的脸微红。是在后院太少与人相交,总觉着一人做何事必有目的,却不想动竟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垂下眼视线无意扫过他的腰间,一块亮铮铮的腰牌,明晃晃的蜀山派三个大字。

她微楞,原来他竟是蜀山的弟子,她还以为蜀山的弟子都是样子呆板道袍加身的道士,却不想也有这般潇洒倜傥的男子。只是他身为蜀山弟子为何会出现在这仅和灵蛇冢有一山之隔的大山里?抬起头笑吟吟的问,“看公子的样子不似这山中的猎户,不知道公子来此处是有何贵干?”

宛之骞根本不疑眼前这清纯婉约的女子有何不妥,也觉这根本无需隐瞒,真假间也说出几分实情,“不瞒姑娘在下乃蜀山弟子,因前些时日化夜城中百姓频频失踪,寻回来的尸首与被唐门妖孽杀害的尸首无异,想来这些百姓也是被唐门妖孽捉了去修炼邪功。故在下想来化夜城一探究竟,却不想到此处遇到了姑娘。”

化夜百姓失踪?听到这话唐若鸢多多少少有些讶异。唐门虽不算何名门正派,修炼的武功也皆比较阴狠残忍,但门规中也是不许门徒擅自去捉拿无辜百姓修炼毒功的。近年来专为唐门进献战俘修炼毒功的南寰国战事减少,百姓安居乐业偷盗之人也甚少见过,所以供唐门修炼生魂毒功的毒奴也少很多了。却想不到竟有人大胆到抓无辜百姓来增长功力,若这事真是唐门中人所为,那唐芷儿一干毒功进步神速必是借了这些百姓的生魂,

宛之骞见她听闻自己所说虽脸色突变却不见丝毫害怕,对此甚是不解。一般人家的女子听闻这恐怕之事多会吓得华容失色,而眼前在蒙面女子眉目间有的却似是愤怒,“在下宛之骞,还未请教姑娘芳名,家住何处,独自一人为何会出现在这大山之中?”

“哦,小女子姓唐名若鸢,家中本在唐家堡中开药馆,平日里都是伙计进山来采集药材的,可这些天人手不够所以小女子便进山来采药,想要帮帮家中的忙。”在唐家堡包括化夜唐门如雷贯耳的除了唐雪凝就是唐芷儿,除去门中的人没有一个人还知道有她唐若鸢的存在,顶多就是知晓门主生了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废材女儿。故任她与在宛之骞说的真姓名,料他还是不知自己便是他口中的唐门妖孽的其中一个。

“原来姑娘也是唐姓,”听得她住在唐家堡且姓唐宛之骞突然想她会不会也是唐门中人,任他不懂药理也能认出她采集的药草都是含剧毒的,寻常人家的医馆怎敢碰这些?

看他看自己那试探的眼神,唐若鸢淡淡的笑,不以为然的语气,“整个唐家堡数千百姓都是唐姓,小女子自然也姓唐。”

宛之骞也笑,“是在下糊涂了,那姑娘可否告知除了从城门可以进入唐家堡外,可还有其它的路进入唐家堡?将来若是灭了唐门一行妖孽,还天下一个安乐太平也算姑娘功德一件。”

“要进唐家堡岂是易事?且不说要进唐家堡只有城门一条路,就是城中的百姓进城出城的人都一一检查盘问。再者即便是公子进了唐家堡又能如何?唐门上下几百人,毒功出类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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