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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挂墙头的女杀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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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三公子听了淡淡然道:“我看你这是要陪我斗嘴罢?”

谢阿弱这才睁开眼看公子,见他面容冷冷清清,但不似要生气,于是她又放心地闭上眼,大大咧咧道:“不是斗嘴,是逗趣。”阿弱这等见风使舵的小模小样,皆被公子看得一清二楚,齐晏不由微微气恼,又忍不住坐到她身畔,问道:“趣从何来?”

谢阿弱抬眼望公子,忽而道:“这江湖之大,我的前路多不胜数,我的退路却只有一处。孰轻孰重,我再痴愚,还是分得清的。更何况从前萍踪浪影,是得过且过,今时与公子相对,却是要天长地久。难道我要和公子一般见识、吵嚷不休么?”

齐晏听她先头几句说得还令人感动,最后一句却是故作深明大义,他不由含笑道:“你倒将我贬成那不通情不达理之人了!”谢阿弱此时眸子里淡淡狡黠笑意,抬手放在公子的手心,轻轻吐字道:“我可不敢。”她语气娇柔,令人既爱且怜,齐晏却格外大方道:“看在你天长地久四个字上,饶你这回也无妨。” 谢阿弱听了不由一笑,她从小伶仃,被人娇惯的滋味如果曾经有,那也早忘得一干二净,但近日来公子万分眷恋于她,又百般纵容,竟令她不由自主拿捏起来——凡女子心性大多如此,阿弱不能免俗也是常理。只是此时她亦不免有些醒神,不知他会一直娇惯她到几时?若有爱意消散之日,是否提前告知?只怕到时她已经上瘾,抑或现下她就已迷乱不自知了?

谢阿弱不曾见惯风月,却也晓得风月滋味,颇有些感伤道:“空无所有时,自然无畏无惧;及至凭白得了眷恋,直到沉浸其中不能自拔,患得患失。我并非不懂珍惜之人,更何况公子的欢情如此诱人?‘不敢’二字才是真心话呢。”她目光虽然恬淡,语气却格外温柔。齐晏听了,手上已合起指尖,握着她的手微微一笑道:“原来静水流深,没想到你还藏着这么多话,只是你未免忧思太多了,你就算得罪于我,难道我对你的爱意就会消减?无关紧要的人,我何必为其动怒?你难道还不明白么?”原本阿弱眉眼静思,此时听公子细意温柔,她淡淡笑意不由从唇畔漫到腮上,目光灼灼望向公子。齐晏看她眸子底满是清亮,忍不住低头要亲她眼睛,那吻极轻极柔,像是一场甜蜜叹息。

人面新生酒艳,夜痕更欲春长,这边厢情长情短,那边厢甲板上船工刚从河里救出落水的女子来,只听得闹闹哄哄一场,人声起伏,船继而缓行,船上之人却仍是争论不休,似乎盘查起什么大案来!

不久这大船驶过一片村庄,夜无月,却是千灯万火河塘,风景如此清好,这一船的世人却都忙着叫嚷不停,甚至还有人动起刀剑来,震得那船舱顶上簌簌落尘,飘洒在床帐子顶上,齐三公子谈情说爱的逸兴顿时被坏去大半,忍不住皱起眉来,更不识相是一声入木破响,那舱房木顶竟猛刺进半尺刀身来!刀尖凛凛之光,齐三公子略抬头一瞧,眼底登时冷了!他一起身,抬手拂在那刀身上,只是指尖轻轻一错,那样粗的刀口刹时断成两截!一截落在地上,咣当一响。阿弱嘴角不由一勾,不知是谁得罪了这世上最不能得罪的人,看来这热闹是由不得她不看哩!

果然,这时齐晏已对她道:“闷着你于我无益,带你去瞧瞧热闹。”

谢阿弱笑着起身来,跟着公子一块出了船舱。

门口静立的青衣小侍紧随齐、谢二人登上甲板,只见船板边沿竹围栏上,支出十几枝火把,照亮了河面,眼前几十名旅人船工挨挤着,都伸长了脖子看热闹。青衣小侍上前推开闲人,让出道来,只见甲板当中那位秦捕头并一位刀头正使刀夹击一个和尚!

那和尚不过十七八岁,生得清清秀秀,身穿湿透的旧袈裟,脚踩浸水补丁芒鞋,只单凭手上一串佛珠,以晃、绞、甩三式,便和这两位公差缠斗得游刃有余。

一旁地上另躺坐着一位刀头,似已受了内伤,正叫苦不迭!他身旁露出直入甲板的一把刀柄,看来适才扫兴的正是这位刀头了!此外还有几个侍女正扶着一位全身湿透、瑟瑟发抖的夫人下得船去,原是那县令夫人落了水。

周围看客议论纷纷,有人猜疑道:“这和尚与县令夫人无仇无恨?平白无故为何要推她落水?”

还有人啧啧道:“奇的是这和尚推了人,自己也跟着跳下去了!又从水上将夫人救了上来!难道是念经念成了失心疯?”

但看那和尚一边还击,一边轻念阿弥陀佛,道“诸位施主误会了!误会了!”这和尚声儿虽快,却如有韵律般,音色温和宛转,很是顺耳。谢阿弱不由想着若这和尚唱起佛谒来,必是极为动听了。倒不知是哪家宝刹的和尚?但看他这武功如此高强,莫非是少林寺的弟子?

而那秦捕头仍是不依不饶,一势刀法如烈风掣旗,大开大阖,而一旁佐助的钱刀头刀法虽一般,但贵在老练默契,见缝插针,更令人防不胜防!

那年轻和尚遭此围攻不由皱起眉来,这缠斗下去也不是办法,他索性向后一旋跃身,转眼已如叶上蜻蜓一般停在一只竹栏上!合掌握着手上大串佛珠,鞠躬一拜道:“诸位且听小僧一言!诸位只瞧见小僧推搡了那位夫人下水,可……”

那和尚话未落,钱刀头的刀法又已劈削来,一刀横断了和尚立足的竹竿子!那年轻和尚连忙一跃,直往竹栏上摇晃而逃,此栏外即是暗河滔滔,和尚身上袈裟湿冷,被风一吹,禁不住打着冷战,缩起身来飘荡而逃,灰溜溜如过街的老鼠般滑稽,可偏偏那身法如粘上了足下竹竿,一点也不曾滑跌!谢阿弱不由在心底暗赞一声!

那秦捕头见这和尚玩起杂耍来,索性釜底抽薪,施一势九转连环刀法,刀刃切菜般起起落落,一路断削去,直将那竹栏截成一段段短竹筒子,卟通卟通滚落水中,原本坐在高处甲板看热闹的船老大可不乐意了,一旁的詹大婶亦扬着声喊道:“就算是官家也不能白砸老百姓的东西是不?这船被砸沉了可是谁赔?”

下头钱刀头洪声应道:“放心,捉着杀人要犯!县老爷岂止赔你银子,打赏也少不了你!”

那年轻和尚听了这动静,被案上杀人要犯的罪名可不妙,他索性也不走竹竿了,只一翻身连环腾跃,又轻飘飘落进人群里,船上看客怕引火烧身,忙退避三舍,于是这年轻和尚轻巧落地,正立在了齐、谢二人面前。只见这和尚又是双手合掌一拜,道:“求二位施主搭救则个!”原来这和尚早辨出齐、谢二人武功高强,有他俩拦着,必能偷安一时,话一落这精明和尚就往二人身后躲,说时迟,那时快,那钱刀头已一刀劈来,见要误斩旁人,才要收着已收不回了,一旁护卫的一位青衣小侍只是撩衫提腿一踹,那钱刀头手上的大刀已如利箭般被被踢飞了出去,扎进甲板上,铮铮金鸣!

那钱刀头手腕震痛,这般吃了亏,却仍不知好歹,只向齐、谢二人怒喝道:“请二位让开道来!”

另一位青衣小侍只淡淡道:“公爷这般打杀,可晓得扰了我家公子?”

秦捕头见齐、谢二人吐息沉稳,而适才钱捕头一手快刀几乎要斩到二人眼前,二人却仍是不动声色,若非绝世高手,如何能这样从容不迫?更何况侍从都如此厉害,主子的武功岂不是更加了得?秦捕头怕得罪江湖中的高手,不由面色凝重,而那刚爬起身的侯刀头则不那么识相了,只上前叫嚷道:“任你家公子是谁!可有朝廷捉拿杀人凶犯要紧?”

齐三公子冷冷道:“好大的口气。”一字一声,锵然若鸣,他冷眼扫来,那钱刀头、侯刀头顿时觉后背一凛,只是被他看了一眼,却似有凌厉的杀气罩来,二人不由迟疑起来,向后一退,谢阿弱见二人被公子吓成这般模样,不由微微一笑,故意道:“当然是捉拿凶犯要紧!只是不知这凶犯在哪?”

钱刀头指了指齐、谢那身后的和尚,道:“正是这人蓄意推我家夫人落水!他不是凶犯难道还是好人?”

那年轻和尚在齐、谢二人身后探着头道:“阿弥陀佛,小僧真是浑身长嘴都说不清,小僧是救人,怎么是杀人呢!”

秦捕头此时冷声道:“你说有人发暗箭要射杀我家夫人,可船工们都瞧见是你推夫人下水!我只问你那暗箭在何处?你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要狡辩,也该先由我等收禁你,在公堂上说个清楚!”

那和尚只嚷道:“哎呀呀,小僧是真瞧见有人发暗箭射杀你家夫人,至于那劳什子暗箭去哪了?小僧实在不知,兴许是掉入水中也说不定!本来小僧随几位上公堂也不是不可,只是小僧这番下山,还有件大事要办,不可耽搁呀!”

钱刀头只嚷道:“任你有什么大事!可有杀人偿命事大!更何况我家夫人深门不出,这次到浮梁城省亲,与这船上的人素不相识,又是谁会要我家夫人性命?和尚休要花言巧语!”

和尚也喊道:“那小僧也与夫人素不相识,又怎会包藏祸心!”

正闹得难分难解时,那半会不见了踪影的林月浮忽而挤出人群,道:“诸位莫争了,此事林某已有了分较!”

作者有话要说:饲主:我觉得那个男银不爱我。

作者:何以见得?

饲主:太平淡了。

作者:难道要别人耍流氓?

饲主:不是,起码要为爱痴狂吧?

作者:那个为爱痴狂的你又不喜欢,耍流氓的你也不喜欢,偏偏喜欢白开水,这会又嫌白开水不够沸腾,烫着手怎么办?

饲主:哪这么多废话!你怎么这么庸俗!男人有什么好聊的!都是群贱人!

作者:记得……记得……是你先提起男人的……

饲主:我有么?(开始拙劣地转移话题)哎呀,睡前一起看个什么电影吧……最近出了什么新片呢……有没有片子,主角全都是女人,一只雄性都不出现的?

作者暗中抹汗:纪录片都没法满足你的要求,毕竟生物都是要繁殖的。

102真率霞养

但见一身鱼腥气的林月浮袖间捏一只细竹箭;那制式小小巧巧,像是从吹筒一类的器物发身而出;他举着这竹箭在众人眼前,众人定晴一瞧竟还见那箭梢淬了幽绿光采!

林月浮道:“秦捕头;这是我在那堆鱼篓里寻出来的;因是竹子做的,刺进竹篓里倒看不分明了,花了我好些功夫,害大伙闹将起来;都是我的过错!”

林月浮最晓得这官府之人爱颜面,凡事最爱发号施令,此时他若不将错揽着;不给这几位公爷在众人面前找个台阶下,那无辜和尚未必能脱身哩!

果然钱刀头、侯刀头面色都有些讪讪的,道:“难怪适才寻不见,原来是藏在竹篓子里了,这也怪不得我们,只怪你这和尚阴差阳错,在大伙眼皮子底下推我夫人落水……”

这时秦捕头已止道:“此话不该如此说了,该多谢他救了夫人。”

秦捕头能伸能屈,此时已向那年轻和尚抱拳一揖,赔不是道:“是在下鲁莽唐突了,不知小和尚是哪家宝刹的弟子?又该如何称呼?来日定当重谢!”

年轻和尚此时才从齐、谢二人背后走了出来,朝林月浮道:“善哉善哉,小僧的冤屈总算洗清了!小僧先谢过这位施主!”说着又转向齐、谢二人道:“小僧也多谢二位适才救命,那刀风阴森森的,小僧的脖子这会还觉得有点冷嗖嗖的,罪过,罪过……”

这和尚只顾向这三人致谢,却将秦捕头的话当作耳边风,秦捕头面色不悦,那钱刀头已喝斥道:“你这和尚怎这不识抬举!捕头问你姓名,还不速速报来!”

年轻和尚只淡淡一笑道:“这位施主火气大了些,何必呢?人生在世,该戒骄戒躁,绝忿弃嗔,阿弥陀佛!更何况我救了你家夫人一命,你该好好谢我才是,为何大呼小叫?再说已有这竹箭印证你家夫人是遭人暗算,那你们三位为何还停在此处磨磨蹭蹭,不该去护卫夫人,彻查凶徒么?”

秦捕头闻言,才晓得粗心大意,他一面压着性子道:“既然小和尚不愿告知法号,那秦某也不强求了。”一面吩咐钱、侯二位刀头下船舱守护夫人!

这时一直冷眼作壁上观的齐三公子却一抬手,那青衣小侍已听命拦住了这钱、侯二人,冷笑道:“我家公子还有话说,二位留步!”

那钱、侯迟疑不敢向前,但望向公子,齐晏微微一笑道:“适才刀入舱顶,我怕过往伤人,就将刀刃给折了,既是弄坏东西,依我的规矩,定是要赔的。”

那侯刀头不解其意,忙客气笑道:“哪里哪里。”

齐晏却仍是和和煦煦笑意,此时从小侍那接过一锭五十两雪花银,缓缓递向这侯刀头,他这一递的手势平淡无奇,只是很慢很轻,那侯刀头不曾防备,笑脸伸手来接,但见齐晏将那锭银子轻轻放在侯刀头的掌中,这一放的手势亦是毫无门道,却了是极慢极轻!变故只在那银子沾在侯刀头肌肤的刹时,侯刀头忽而面色一惊,如被烫了手一般,可齐晏却仍是稳稳地拿着那银子,贴在侯刀头掌中,云淡风轻道:“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而公子这心意一出,那侯刀头愈发疼得呲牙咧嘴,但见他掌中皮肉滋滋作响,如置在火上炙烤一般,一股烧焦味随烟气飘了起来,侯刀头痛得涕泪齐下,登时跪地求饶道:“大爷……松手罢?这赔银……我不要了!”

众人看得惊诧不已,只道这是哪路的邪门功夫?而秦捕头、钱刀头眼看侯刀头吃亏,才要上前来,钱刀头却被小侍拦下,秦捕头亦被林月浮好心挽住,不得上前。

还是谢阿弱微微一笑,向那侯刀头道:“公子小惩大戒,你可知错?”

侯刀头见无人敢救,只有眼前这位女子似乎还能说上句话,忙道:“是小的错了!小的不该扰了这位爷的兴致,爷看在您夫人面上,饶小的则个!”

齐三公子听这侯刀头称谢阿弱为夫人,不免微微一笑,道:“你倒很有眼色,就饶你不死罢。”

说着齐晏这才轻轻拈回了那锭银子,众人定睛往那侯刀头掌上一瞧,只见赫然红印,像是烙铁加过一般血肉模糊!——原来适才齐晏将真气贯注银子,炙热无比,才有这见效,但若非他内功深厚,未能将一锭银子催热得如烙铁般!

此时众人望向齐晏顿时有如看恶煞般,都不敢再多嘴了,个个禁言,一时人声沉下,整船静悄悄的。

那钱刀头忙扶着侯刀头趁机溜下船舱,齐三公子倒也不再为难他俩,只是缓缓望向和尚道:

“若非适才这位小和尚与人比武,那刀也不至于飞掷而出。不过我看小和尚受了冤屈,该多吃些斋菜补药压压惊才是,这锭银子不成敬意,还望收下!”

这前车之鉴就在眼前,齐晏还要赠银,旁观之人皆为那年轻和尚捏了把汗!那和尚却笑嘻嘻不知大祸降临般,道:“施主既肯布施小僧一点香油钱,小僧又怎好推却呢!”

说着这和尚赤条条伸手来接,二人各拈银子一端,公子神色自若,和尚却慎重无比,原来此刻他能得以抵定住,实则是他亦将真气贯注到指尖,与齐晏施来的真气对冲,若非如此,他定也是要被这银子烫伤哩!

齐晏借此倒并非要故意伤这和尚,不过是想试试他的武功罢了,而才这一拈银的较量,他已心底有数,是而松了手,和尚此时已心中大石落下,笑嘻嘻将银子塞进身上挂的福袋,道:“阿弥陀佛,公子行善积德,必有后福哩!”

谢阿弱听了不由一笑,道:“敢问僧客法号?出自何家宝刹?”

适才秦捕头来问,和尚没有理睬,这番谢阿弱来问,他倒很是识得眉眼高低,客气道:“小僧法号无毒,少林寺第十七代弟子,”

谢阿弱听了微微一笑,道:“无毒这法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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