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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很多-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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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姝皱了皱眉,不再说话,突然又长长叹了一口气:“哎,哎,哎……”

一幸见她满脸痛苦,忙问:“你怎么了?”

李姝一把抓过一幸的手:“我要去学移魂大法,一定要去学,一幸,咱俩换换,我怎么就遇不上这样的好事?”

接着又突然一本正经起来:“那你们家跑车帅哥怎么办?”

林子衍,一幸顿了顿:“我和他……是朋友,再说……他女朋友多着呢。”李姝一脸狡黠:“笨,若换成我是你,咱就享他个齐人之福,两大极品,每天看着都过瘾……”

一幸遽然停滞在那里,连话都变得有气无力:“吃饭吧。”

也不过一天的时间,流言四起,既然被看见了,一幸一早便会料到有这样的场景,只是惊讶这流言传播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

流言的版本很多,一幸不得不佩服,搞广告的最注重的便是创新与联想,而这些用在八卦上,似乎也恰当不过。

茶水间,洗手间,甚至连杂物间里都有人窃窃私语。再怎么说,许亦扬的确优秀,不仅资本傲人,难得相貌好,脾气也好,用李姝的话说,便是只要是正常人,总会心存幻想。

当然,连各种流言的版本,李姝也一一归纳概括起来,细细分析给一幸听。有自知之明的,听后多半是叹气,顶多愁眉不展个半天,安慰自己生活还在继续,转身继续投入工作之中;心存嫉妒的,听后则是咬牙切齿,文明点的会说是麻雀飞上枝头当了凤凰,素质低点的则会满口的狐狸精;还有一种则全体归为事不关己型,主要人群包括有主的,已婚的,年老的等等,对这类而言,这些流言如同再平常不过的新闻,翻来覆去,总归是那么几种事情,所以即使听了,也是毫无反应。

李姝分析得头头是道,俨然工作,听得一幸笑不可抑。

晚上一幸告诉许亦扬这些事情和流言,许亦扬倒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

到了第二天,中午吃个饭,他偏偏还派个秘书下来说什么让她去总裁办公室一起用餐。那样光明正大,那样火上浇油,连那秘书传达的时候都是一脸的暧昧笑意。

一幸当然没有去,到了下午上班时间,他竟然自己从二十二楼下来,堵在一幸面前:“中午去哪了?”

来来往往的过道里,途经的员工一个个表情莫测。一幸小声说了一句:“和李姝一起吃饭去了。”

他丢下一句跟我去二十二楼,眼神冷冷地往四周扫了一遍,一幸亦步亦趋,跟着他走。

上了二十二楼,一幸才问他有什么回事,许亦扬放了手头的文件:“哦,想个办法止流言。”

一幸有些不信他:“你怎么止?”

“以毒攻毒。”话说完,一幸便跌进他怀里,他的脸距离她太近,眼里却是带了一丝黠意,墨色眼瞳漩涡一般,一点一点逼近。

一幸惊惶地闭上眼,他的唇轻轻落在她的嘴角,耳边隐约有他的笑声,还来不及反应,他的手已经探向她的腰际。怕痒是一幸的软肋,他的掌心滚烫,贴在一幸腰际,一幸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浑身上下使不出力气来,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

压抑着笑,痒,全身都痒,一幸不敢笑出声,因为秘书一定就在外边。

许亦扬终于放开她,一幸坐在沙发上,呼吸急促,脸上阵阵红潮。

秘书敲了门进来,说是有重要文件需签字。进来的时候瞥见缩在沙发一角的一幸,侧对着他,将头深深的垂了下去。签了字,出去的时候才看清楚,一看,也禁不住吓了一跳。

发丝略显凌乱,衬衣扣子似乎也解了几颗,呼吸急促,肩膀抽动,满面桃红,可竟然是泪眼朦胧。

一幸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只差没叫出来:“许亦扬,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他稳稳地坐在办公桌前,恢复他一贯的工作神态:“怎么了?”

一幸心里暗怒,他这个样子,怎么可能止得了流言,只期望明天不要再出些别的乱七八糟的流言才好。

似乎天一向不遂人愿,第二天去公司,一幸明显察觉旁人看向自己的眼神不似寻常,竟然夹杂了些许同情。

还是去问的李姝,结果一听,半口茶便呛在喉咙里,低着身子咳了好半天。

李姝笑得几乎前俯后仰,拍拍一幸:“难怪人人都要同情你,这就叫做遇人不淑,误入狼穴啊。”

其实也是因为昨天中午的事情,她从二十二楼下来,人人都见她神色迷离,眼眶微红,表情委屈,似乎是哭过。再加上赵秘书那么三言两语的形容了一下她昨个儿在总裁办公室的所见所闻,于是流言便成了“无情总裁权力威逼,无辜员工惨遭蹂躏”。竟被渲染成这个样子,也难怪今天那么多人向一幸予以同情。

第十九章

一幸将那最新的流言告诉许亦扬的时候,他竟将整杯咖啡都泼在地板上,隐忍了好久,才没放声大笑出来,回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会这样传?”

一幸瞥了他一眼:“你还说要止流言,现在都传成这样了。”忽然又觉得好笑,“不过没关系,反正大家现在都同情着我呢,照现在这样子看,估计以后也没女人敢和你在一起了。”

他长臂一伸,几乎是将一幸拖了过来:“那你还敢不敢?”

“哼……你老欺负我,哪天把我惹火了,我也走。”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 你一直都在欺负我,明知道我怕痒,你还故意这样。”

“那好办,给你还回来不得了。”说着,抓起一幸的手,“不过我不怕痒。”

“许亦扬,你不愧和林子衍是兄弟,原来都那样,都是假冒伪劣的君子。”

他这回倒不说话了,抓着一幸的手还在半空,轻轻一扯,便搂住她:“下个礼拜,我要去一趟美国,有些事情要解决,等我回来,你跟我回家见我父母,好不好?”

一幸靠着他的肩,小声嘟嚷:“嗯,可是万一你爸爸妈妈不喜欢我怎么办?”

他抚上她的头,摸摸她的头发,语气里尽是宠溺:“胡乱想些什么呢,乖乖等我回来。”

隔了一个礼拜,许亦扬去了美国洽谈公事。

公司里流言渐渐止了下来,前阵子传得厉害,可毕竟都不是当事人,多少也不清楚各中缘由,再加上一幸和许亦扬都没什么表示,而一幸也不是满腹心计的女人,所以大家也就规规矩矩,谨守本职,不再有意无意私下议论。

一幸接到电话的时候,刚下班,是个陌生号码,响了许久,显然不是打错的。

电话里传来陌生的女声,轻声细语地询问是不是宋一幸小姐。一幸觉得奇怪,说是,又问对方是谁,有什么事情。

对方没有立即回答,只说有事想和宋小姐谈谈,烦请宋小姐务必出来一趟。一幸见对方连姓名也没有说却只说见面,一时讶异,也吃不准到底是什么事情。

对方见一端沉默,也听出了一幸语气里的犹豫,才说是关于许亦扬的事情。她这样一说一幸更觉得诧异,许亦扬前天去了美国谈公事,转念一想,难道是出了什么别的事,于是急急的询问,语气里也带了一些慌张。

对方倒是平静,只说请放心,电话里说不清楚,还是麻烦宋小姐出来一趟。

地点是位于市区中部的一家咖啡馆,傍晚,咖啡馆里没有多少客人,一幸推开旋转玻璃门,按电话里所说的方位找到了靠窗的位置。

是个年轻的女人,明眸皓齿,发丝乌黑,倾斜在两肩。额前留了浓密的刘海,一双眸子盈盈如水,见了一幸,微微的颔头,态度和善:“这么晚还麻烦宋小姐出来,真的很抱歉。”

侍者端了咖啡出来,褐色的液体在瓷白的杯子里荡漾,香气袅袅,一幸道了谢,看向对面:“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女子拿了铜勺轻轻搅拌,语气里尽是落寞:“我是叶涵。”

叶涵,一幸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叶小姐,我们似乎并不认识。”

她抬起头,眼光幽然,看向一幸:“你一定从来没有听过我……因为亦扬他不会和你说起我。”

“我前些天从美国回来,听说了你和亦扬的事情,所以想约你出来谈谈。”

一幸隐约察觉出什么,可眼前的女人,出现的太过突然,而且,许亦扬的确从来没有和她说过“叶涵”这个名字,可出于礼貌,她还是平静地问了问:“你想和我谈什么?”

“我和亦扬一起在美国5年,有很多事情你并不知晓,我想亦扬一定没有告诉过你,他在美国的5年里都发生了过什么。”

她是不知道许亦扬在国外的一切,那次无意间问起,那问题也被胡乱的引开了,后来,她也没再提及,因为现在她已经和许亦扬在一起了,所以那些零碎的事情,一幸便觉得没有必要一定要知道。

叶涵缓慢的声音听似凄楚,脸色也有些苍白,一幸从来没有见过那样伤心的眼神,似乎受过严重的伤害。

“我们是在美国认识的,我第一次遇见他是在校园里,他一个人站在树底下,远远地望向前方……”

“后来,我们成了朋友,租住的公寓隔得很近,上学放学都能遇到……”

她叙述地极慢,点点滴滴都似乎是在回忆一场美好的相遇。微低着头,偶尔抬起来,嘴角扯起一抹清浅的微笑。

“他曾经和我说过,上大学的时候,他伤害过一个女孩,他知道那个女孩很喜欢他,直到出国以后,他才发觉当初的自己太过分,就那样把一个女孩伤的体无完肤。”

“他还说,回国以后,如果那个女孩过的幸福,那他会真心祝福,可如果那个女孩过的并不幸福,那么,无论如何,他也会好好弥补。”

“我前不久才回国,听公司的人说了有关宋小姐和亦扬的事情……”

“我一直都不知道,亦扬回国后甚少和我联系。”

……

窗外法国梧桐的叶子悄然落下,打着细小的旋,悠悠跌落,金黄色脆弱的一叶,纹路清晰,起了风,深秋时节里特有的带着些许寒意的风,吹起地上的落叶,有少许飘打至窗户,窗户是关紧的,两侧各悬挂了深紫色布幔,咖啡厅里很暖和,一幸缩了缩手,咖啡依旧温热,手指触到杯沿,冷意顺着指尖,一点一点倾透,蔓延。

一幸沉默,将视线收回。在咖啡厅里听陌生的人讲述一个关于弥补的故事,原本该是件令人感动的事情,如果故事的第三方不是她。

“宋小姐,今天约你出来实在冒昧,如果公司的流言是假,那我在这里向宋小姐道歉,可如果公司的流言是真,那我请求宋小姐离开亦扬。”

“我听过宋小姐和亦扬的事情,我并不知晓宋小姐爱亦扬有多深,可我只想告诉你,我也爱他,不比你少,我以前总是不敢说,所以亦扬和我的距离越来越远,可是到现在,我必须告诉你。”

一幸有些恍然,那些话语,那些眼神,带着强劲的力道齐齐地向她涌来,可是此时此刻,她不能慌了手脚,许亦扬是从来没有和她说过他在美国的事情,也没有告诉过她叶涵是谁,如今,只是一个叫做叶涵的女人坐在自己面前诉说爱意,那也未必可信。即使是叶涵所说都是真的,那也无妨,叶涵爱他,并不代表许亦扬也爱她。

一幸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似寻常:“叶小姐,如果你今天来找我是想我离开亦扬,那么对不起,恐怕要令你失望了,即使你爱亦扬,我想你也没有权力要求我离开他,哪怕是请求,对不起,我也不会答应。”

咖啡早已冷却,窗外天色逐渐沉了下来,叶涵的声音变得有些飘渺:“可是,如果我说,我和亦扬在美国的时候已经结婚,你还会不会离开他?”

良久都没有声响,四下里静默的吓人。

第二十章

结婚……结婚,大学的时候一幸想过结婚,前阵子奶奶也和她说过结婚,那时她还说太早,可是早在哪里,此刻,有人清清楚楚地告诉自己许亦扬早已在美国结婚。可是他什么都没有和自己说,他刚回国的时候,眼里一片忧伤,她生病的那晚,他和自己说我们重新来,甚至前天他还和自己说要等他回来,等他结束了美国的事情便带她回去见他父母。

可是,一幸想不明白,他怎么就结婚了,一声不响的在美国结了婚,回来却和自己说重新开始,他怎么会是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

叶涵也没有说话,两个人各有心思,眉间都涌上了忧愁。

结婚两个字,直直地落入一幸心底,疼痛从胸腔处开始翻涌,一幸紧紧地握着白色冰凉的瓷杯,褐色的液体漾起涟漪,她的指尖在颤抖,贴在杯沿上的手指因为太过用力而泛出白色。

可即使到了这样几乎山穷水尽的地步,她也咬牙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倘若此刻她就此离开,那么自己这段时间和许亦扬在一起又有什么意义。

她缓缓地抬起头来,眼眸淡然地看向叶涵,她等了这么久,她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再次跌下去,终于问出一句话来“我凭什么相信你?”

……

“你可以不信我,可你不能不信这个。”

透明的玻璃桌面上是一个红色的小本,印着烫金的三个字,静静地躺在桌面上,谁都没有说话,隔了好久,一幸才伸出手去。

桌上摆了同色系的白色瓷花瓶,花瓶里插了一束情人节向日葵,椭圆形,花瓣呈浅黄色,细细密密地挨着,散发着活力和朝气。

她一个人坐着,早已不知今夕何夕,咖啡冷透了,叶涵也已经离开,走的时候依旧温柔似水:“请你离开亦扬。”

咖啡厅里终于灯火通明,天花板上有无数个方形木格,灯光从木格子四周落下来,系着黑色领结的服务生端了托盘,轻声问:“小姐,是否要续杯。”

服务生问了几道,一幸才眨了眨眼,眼眶里刺痛一阵一阵:“不,……谢谢。”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上楼的时候脚步踉跄,好似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尽了似的,几层的台阶走下来,似乎用尽了半生力气。

家里没有人,奶奶回了乡下。

给许亦扬打了电话,里端传来清脆的声音“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嘟声后将转入语音信箱……”

她坐在沙发上,愣了好久,想了好久,终于哭了出来,小声小声的抽咽着。手里还抓着手机,握得很紧,再没有任何事情比今天的来得更无所防备。当她再一次陷进去的时候,他却再一次欺骗了自己。那句一定会好好弥补把她拖入今天的局面,弥补,那样残忍的字眼,原来他所谓的弥补便是瞒着她一切重新来,他所谓的弥补便是将自己推入第三者的位置。他结婚了,那本红色的证书宣告了所有的一切,那么,自己对他而言,到底是什么身份,是情人,还是什么。其实到头来,她还是在自欺欺人,以为等了5年,事情便变了,以为他一句我们重新来便代表着前尘往事从此烟消云散,直到今日,她才彻底明白,自己究竟傻得多厉害。

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帘拉得严实,一丝光线也没有,漆黑一片,她蜷起身体,伸手掩盖住双眼,眼泪顺着掌心蜿蜒,流至手腕,一路向上。

及至半夜,手机里传来简讯,是许亦扬发来的,“刚才和分公司的负责人谈公事,没接到电话,现在太晚,你早些睡,明天我打给你。”

手机的荧光一闪而过,而她的双眼却紧紧闭着。

第二日醒来,嗓子干哑得厉害,她独自在床上坐了好长一会儿,才勉强打起精神去了公司。

益阳大厦,三十层高楼,玄灰色瓷砖点缀,暗蓝色玻璃窗在阳光的映照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一幸站在大厦低下,摇摇欲坠,几乎宿夜未眠,早晨起来也没吃早餐,一路浑浑噩噩的来到公司,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都在疼痛,痛到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进了办公室才看到许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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