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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则为妻奔则妾-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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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静娴淡淡一笑:“只要妹妹不嫌烦,我恨不得天天来看小容儿。”

她思索了一会,还是得开口,于夫人所托,她不得不说。

“姐姐有事件极其重要的事要告诉妹妹,妹妹听了以后千万要冷静!”

见她说的厉害,书香脸色一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公子没有音讯,少奶奶昨个就回凌府了,夜里竟然都没有回府,整个福意居里冷冷清清,若大的院子只有她和卢姨娘,大部分屋子都空着。

“姐姐快说吧,到底有什么事?可是关于少奶奶的?她昨天就出门了,到现在也没回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卢静娴淡淡一笑,同情地看着她:“这些都是私密事,府里极少有人知道,可是少奶奶的事,我们应该知道不是吗?”

书香想起凌意可凌厉的眼神,心里一紧,赶紧说:“姐姐快请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卢静娴淡淡地开口了:“听说少奶奶去了凌府后,突然身患恶疾,可能要过人(传染),相爷疼爱女儿,留在凌府将养,时间长短说不定,可能三五个月,也可能三年五载都说不定。”

书香“啊”了一声,不解地问:“少奶奶这段时间是憔悴的厉害,但也没说是恶疾呀!姐姐有没有听人说是什么病?”

卢静娴摇摇头,艰难地开口了:“什么病我也不知道,只听别人说,这病很难痊愈,很有可能一辈子也看不好,只好留在凌府养病了。我奉夫人的命令昨天陪青姨娘去的,书香妹妹是少奶奶的陪嫁,你不过去看看?”

书香蓦然明白,凌意可因为自己不知道的原因被安靖侯府给休了!要不哪有嫁出去的女儿在娘家长期养病的道理?想到自己的身份,她全身开始颤抖起来。她打小就是凌意可的贴身丫头,一辈子都要近身服侍她,自从生子后,才因为身体原因和照顾女儿,不用常常跟着服侍了。

可少奶奶若被休,红颜姐妹已死,她和琴音也会跟着被休,三人一起回凌府,如果少奶奶一辈子不回来,那么她们也一辈子不能回来,也就不能再扶养心爱的女儿,看着她一天天长大!

书香心如刀绞,总以为只要自己安份守拙,生的又是个没什么地位的庶女,就能平平安安地陪女儿长大,却怎么也不会想到忽然间分离在即!

卢静娴同情地看着她痛苦不堪的样子,这世上最痛苦的莫过于骨肉分离了。她好心地劝道:“要不你去求求老夫人和夫人,求她们看在小容儿的面子上留下你!我看她们极疼小容儿,必不忍心她离开生身母亲,你还是去求求吧,这么可爱的孩儿,你怎能放得下?”

书香泪流满面:“姐姐不知,这不是老夫人和夫人的问题,就是我不求,她们也不会赶我走的。关键是少奶奶,她能容许自己又无子又被休,陪嫁丫头却仍然留在夫家扶养女儿吗?如果只是列一个人还好说,可是我年迈的爹娘和弟弟俱在侯府为奴,我若留在这里,能有他们的好果子吃吗?何况我本是凌府的家生子,什么事情能由得了自己的?可是真的离开,我又怎能舍得离开小容儿?”

她一声声哭得卢静娴极为不忍,也陪着她一起掉泪,实在无法又说:“要不你先去看望一下少奶奶,找机会向她求情,就说小容儿年幼离不开娘亲,求少奶奶许你回来。”

书香哽咽着说:“少奶奶面上一定会答应,但从此就恨上我了,我的爹娘在她手里能有好日子好过吗?”

说完令丫头把小容儿抱下去,扑通一声跪在卢静娴面前:“香儿今日是不得不走了!小容儿年幼,老夫人和夫人再疼她,服侍的奴才再多,也离不开娘亲的扶养。香儿可能一辈子也回不来了,求姐姐好歹看顾一点容儿,就当她是你的亲生女儿,勿必不要让她受一点委屈!”

卢静娴拉起泣不成声的她:“好妹妹,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你还会有如此难受的一天!姐姐虽然愚笨,但却是极疼小孩子之人,膝下又无子女,若妹妹不嫌弃,我定把小容儿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养大。妹妹以后在少奶奶身边,凡是小心妥贴,勿给自己和家人招致客祸端,容儿你就放心,只要有我在,定不让她受半分委屈!若姑姑他日能再回府,我定把一个健康可爱的容儿交到你手上!”

书香擦去脸上的泪痕,含泣而笑:“能得姐姐的这番话,我也可放心走了!姐姐和云姨娘一样,都是善良大度之人,你们会有好报的,如果云姨娘有一天回来了,请代我告诉她,说书香一辈子都记得她的恩情!”

说完不顾卢静娴阻拦,跪下重重地磕了三个头。

第五卷 意阑珊二百二三、女儿

“奶娘,虹儿一直这样自怨自艾、生无了望如何是好?让我怎能心安?我相信公子得知实情后一定能谅解的,关键是她自己钻了牛角尖,”

田玉莲叹了一口气:“女子失节,无论谁之对错,总是要命的事情,何况虹儿本性单纯、爱憎分明,平白受辱怎堪忍受,也不过靠着对我们的念想才一直撑到活着从瑞王府出来。可是我们再怎么对她好,也不能减轻她丝毫痛苦,更不能洗涮她的耻辱,只能这么一天天磨下去,让她把以前的事看淡些,也许会好起来!”

若水若有所思地说:“虹儿是不是觉得没脸见公子?或者以为公子就此嫌弃了她,今生再无指望?如果这样,我现在就去告诉她,如果公子不能接受虹儿,我就一辈子不跟他回府,咱们三人就和孩子一起留在这里或是回蜀都,总之我不允许他那样对虹儿,更不会让虹儿因我误了终生!”

田玉莲摇摇头:“虹儿虽单纯,却是个有血性的人,绝不会再回侯府受人轻贱,就是公子对她一如以往,她也不会再回侯府了,这一点你切莫逼她。”

若水急了:“可她才刚刚十八岁呀?这一辈子就这样了?”

“现在说这些还不是时候,她还年轻,以后再慢慢做打算,当下最重要的是让她能有活下去的心思,这样每天盯着,小姐不觉得累吗?而且她若存了求死的心,我们能盯得住吗?”

若水腾地站起来:“那该如何是好?不行以后我和她住房屋,以防她存了不好的念想!”

“如此办法治标不治本,小姐盯得了一时,还能盯得了一切?再说你眼看就要生了,到时那顾得上盯她?其实我倒有个更好的法子,让她以后顾不上想着寻死!”

第二天中午,饭刚摆上桌,若水就喊累得受不了,让别人先吃,她睡一会再吃。

田玉莲扶她躺下,责备道:“你眼看要生了,却还要亲自带小公子,身子当然受不了了!”

若水无奈地说:“奶娘年纪大了,还要管着整个庄子,小蓝和小绿还是孩子,翼儿白天还粘她们,一到晚上只要我陪她,我睡不好觉,白天总是没精神,真发愁这个生了以后该怎么?庄子周围都是些愚笨村妇,怎可做孩子的奶娘?去城里找又怕暴露行踪,还是我亲自喂养算了,在庄子里找两个伶俐的仆妇做粗使就行了。”

田玉莲点点头:“小姐若真的生了,小公子就先由我带吧,不过你生产后身子虚弱,又是侯府的姨娘,哪有亲自喂养孩子的道理?可别落下什么病根!要我说虽然村妇愚笨,却身强体健,完全做得奶娘,到时再有个可心人日夜相陪着一起照看孩子就行!”

若水点点头:“奶娘说的也对,可咱们总共就这么几个人,奶娘要管一大家子,还要照看翼儿,小蓝小绿每日净忙着侍侯我了,到哪去找个可心人?”

话音刚落,大家的目光都盯着虹儿,虹儿无奈地说:“看来只有我无事可做,若是小姐不嫌弃,这个差事我领了,小姐生了后,就由我先帮着照看小主子吧。”

若水闻言高兴地说:“若得虹儿亲自照看,就是村妇再愚笨也不怕了!”

天气渐暖,桃花初绽,细雨如丝,经过一夜痛苦的挣扎,大夫和稳婆全部派上了用场,若水终于如愿以偿生下了一个女儿,好几天的阴雨竟然放晴了!

若水脸色虽然苍白,可是看着娇小柔弱的女儿,怎么也抑制不住满脸的幸福和甜蜜:“这个小东西,她爹还不知道,她就偷偷降生了!”

蓦地又想起那个永远失去的女儿,心里顿时痛得不能自抑,不过还好,总算弥补了心头永远的遗憾,算是上天对自己的补偿吧,若是奉直得知,心里也会好受些吧。她努力地把眼泪逼了回去,今天是喜日子,不能提不愉快的往事,害大家不开心。

田玉莲也乐呵呵的说:“小小姐是个好命!阴了好多天,她刚一出世就放晴,难得这么巧!”

虹儿站在一旁,看着无比娇嫩柔弱的婴孩,满脸的喜爱和怜惜,想伸手抱她却又心有顾忌,只站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

若水看到她手足无措的样子,想起自己第一次怀孕被害落胎后,只有虹儿寸步不离守在她身边百般劝慰,那时候,她虽单纯幼稚,但却是那么活泼开朗。如今竟然退缩到连孩子也不敢抱,就赶紧说:“虹儿,你试着抱抱她吧,村妇愚笨,以后照看孩子就靠你了,现在我就把她托付给你,生这个孩子我可伤了元气,可能好长时间都恢复不了,以后她全凭你这个姨娘照料了,你就当她是自个的孩子!”

虹儿看着沉睡中的婴孩,终于露出了一个怜爱的笑,田玉莲也忙说:“慢慢来抱抱孩子吧,小姐这次身子亏大了,得调养好长时间,这孩子以后就是你的了!”

虹儿迟疑着伸出手去抱,田玉莲刚准备去把孩子递过去,虹儿却好象突然想起什么,缩回手转身就出去了,大家面面面相觑,若水回过神来,吩咐小蓝赶紧去追。

一会儿功夫,小蓝回来了,沮丧地说:“虹儿姐姐又烧了热水洗身子,奴婢劝了一会,劝不住,她非要说自己洗干净了才敢抱小小姐!”

若水叹了一口气,她的心结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解开?田玉莲劝道:“慢慢来,别着急,我们逼得太急了,她反而更退缩,让她自己一点点走出来最好。她要洗就让她洗吧,慢慢就习惯了。”

过了一会,一身皂角清香的虹儿进来了,她不但洗了澡了,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换成了新的,来到床边,满脸喜爱地看着小小的婴孩,却仍是不敢伸手。

田玉莲抱起孩子,不由分说往她怀里塞:“快抱抱吧,小小姐以后全靠你照料,还不赶紧先学学怎么抱她?”

虹儿看看若水,若水鼓励地伸手,她终于鼓足勇气抱起了孩子,不再自卑和退缩。

若水欣慰地笑着,眼里有一层薄薄的雾气:“这里再无别人,公子也不在,咱们不用等了,你是她的姨娘,就给她起个名字吧!”

此时,虹儿怀里熟睡的孩子在睡梦中翘起嘴角笑了笑,虹儿开心地说:“小姐!奶娘!你们看,她笑了!我从来不知,这么小的孩子居然会笑!小姐如果真让我取名字,就叫她展颜吧!”

若水和奶娘相视一笑,她终于迈出了第一步。

“展翼?展颜?,好,这个名字真好,展颜一笑,我非常喜欢,以后我们就叫她颜儿吧!”

大家齐声赞同,虹儿不好意思地笑了。

第五卷 意阑珊二百二四、奉直

帐外天寒地冻,帐内炭火熊熊,长夜寂寥,奉直拥被而坐,从怀里取出若水送给他的订情信物翡翠玉佛和从小翼儿手腕上摘下来的银镯子,细细的摩挲着,思念如同潮水一样淹没了他,蓦然想起一句古诗:“恨不肋下生双翼”,像极了他此时的心境。眼不肋下生双翼,一直飞到他心爱的女人和儿子身边,看看她们可否安好?

仁宗皇帝恶疾缠身,苦熬岁月,众皇子无一不对皇位虎视眈眈,却不知在仁宗皇帝心里,只有唯一的嫡子安王,无论是从身份还是品德才干,都最有资格继承皇位,其他人不过是不守本份而已,哪有嫡子在堂而让庶子继位?何况这位嫡子还是他最心爱的结发妻子文宣皇后留给他唯一的血脉,幼年失母,他极为怜惜却不得不做出厌恶的样子,从小到大不闻不问,冷落得让所有人都忘了还有个五皇子,其实不过是为了让他平安地长大成人而已。

可是因为文宣皇后和太子早逝,仁宗沉沦在痛苦中不能自拔,宫里由卢贵妃打理,朝事由凌相掌管,等他醒悟过来,自己已被架空了,宫里宫外皆做不了主。

因为储君未立,众皇子为争储闹得不可开交,三子瑞王李沐为得强援,早在生母卢贵妃的安排下娶凌相之女,再加舅父卢烈手握重兵,焉然储君之位在握,夫人能出其右,就连仁宗皇帝也几乎无法动摇他的地位。

若这样倒也罢了,即位的总是自己的儿子,而且仁宗皇帝病体难支,日渐老迈,极不愿在父子间闹起一场血雨腥风,可他很快察觉,以凌相的权势,若瑞王即位,祖宗打下的基业很可能到了江山易主。

最后他决定拼死一搏,祖宗留下的江山不能毁在自己手里,就派心腹和吐蕃王暗中结盟,许以大量财帛珠宝,让吐蕃王陈重兵于两国边境,然后再由安王请命出征,顺理成章地把精兵强将尽集于他手中,以期日后有实力对付凌相和卢烈一流。

从一开始,父子俩就定下了李代桃僵之计,因为征西大军中除了几个心腹,根本没人认识深居简出的安王和仅为兵部末等官员的奉直,两人从一开始就对调了角色,奉直冒充安王领兵,安王则冒充奉直在军中停留一段时间后,制造了一个由头失踪,然后悄悄潜回京中,相助皇上慢慢着手架空凌相,直到顺利即位。

由此一来,苦得就是奉直,两军阵前,不能没有主帅,他出征大半年了,日夜守在边关,和吐蕃军队对垒,虽然没有真正的战事,却也丝毫不能松懈,更不敢露出破绽让人生疑。

边关条件艰苦、气候恶劣,长安已是阳春三月,这里却仍然天寒地冻,最为痛苦的是,外人都知道他失踪后下落不明,这消息传到家里,肯定满府震惊、哭声一片,老夫人和母亲对他极其看重,听到这消息后,可还撑得住?虽然听说府中暂时平安无事,可让长辈亲人随这种痛苦,奉直一想起就长吁短叹,自责不已。

特别是若水,安王来信说她在侯府呆不下去,趁奉贞出嫁之日,带着翼儿逃命了,现在虽已妥善安置,可是她在安靖侯到底受了多大的委屈,竟然带着翼儿出逃?凌意可到底是如何算计她的?直到逼得她逃走?

还有他的一双儿女,翼儿应该已经落地能跑张口会说了,只是等见了他,可能已经不认识这个当爹的。

可他偏偏不能给家中传递任何音讯,生怕走露了一点风声,坏了安王的大事,只能一日日强忍着,苦熬日子,等待回京的一天。

正心事重重之际,亲兵进来报告,说是镇守边关一辈子的老将归德郎将施归原病危,求见王爷一面。

奉直在这里呆了一段时间后,才知道这些守边将士有多苦,他现在的身份可是堂堂的皇五子安王,老将病危求见最后一面,必是有些未了的事要交待,他无论如何都要前去。

来到施归原的帐子,他躺在简陋的行军床上,已经奄奄一息,帐里涌满了前来探望的上下级同僚,见他进来,自觉地让开一条路。

施归原见堂堂的亲王肯屈尊来看自己,心里一激动,紧紧抓住他的衣袖不放。

“王爷,老臣镇守边关一辈子,临死前能见王爷一面,也死而无憾了!老臣身为武将,能够尸骨埋边,也是我一生的念想。今老臣时日不多,有一事相求,求王爷能够答应!”

奉直早被他的尽忠尽义感动,赶紧安慰道:“老将军别急,有话慢慢说,若本王能做到,一定不会推托。”

施归原闻言欣慰地说:“王爷体恤,老臣惶恐!若言语冒犯,王爷勿怪!老臣一生为若水,忠、孝不能两全,父母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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