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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则为妻奔则妾-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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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奉直没事,于夫人这才放下心来,又不解地问:“那母亲宣我们来可有要事?不是有云氏有孕的事泄露了吧?”

老夫人脸色微变:“虽然暂时没有泄露,但也快了!”

于夫人一惊:“怎么个快了?母亲倒是说清楚呀!”

“我们都想着云氏暂时显不了怀,忘了她正在反应期,就顺着奉直的心意,让他们多处一段时间。可是听仙儿和严妈说她午饭后作呕,这一回的别人不在意,但如果两回三回呢?府里人多口杂,各怀心思,还不知被人借机做成什么样的文章?云氏的事要尽快安排,不能再出现在人面前了!你明天就在府里给她找一个偏僻环境好的院子,再想办法安排几个可靠人侍候,记着吃穿用度要好的,我们又不缺这个,别让奉直觉得我们亏待了她,没的伤了感情!”

于夫人眉头紧皱,忙不迭答应了,马上就要着手准备奉直的亲事了,这当口可不能有出什么差错!

青姨娘浑身发冷,没想到这么快就开始动手了,自己真的能下得了这个手吗?可是如果不做奉贞怎么办?总不能让她嫁一个傻子?

正痛苦不堪之时地,老夫人发话了:“青儿,你那里没什么问题吧?放心吧,等这件事过了,就定下奉贞的亲事,定不会误了她的终身!”

见她时时不忘提奉贞,青姨娘更加绝望了,这件事她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赌的可是奉贞的一生!

想想咬牙道:“老夫人放心,青儿一定听从你和夫人的安排!”

老夫人点点头:“你懂事就好,也不枉我疼奉贞一场。”

说完面露几分伤感,止不住抹抹眼泪:“这孩子总是留不住的,早去了也好,时间越长越让人难受,也更伤她娘的身体,这事过去后对云氏好些,时间到了升她做姨娘,最好尽快再生个,也好忘记这个孩子。”

于夫人闻言也心头难过,想想还是说:“老夫人且莫伤悲,这孩子与我们无缘,强留不得。奉直还年轻,且不说通房了,很快就要成亲,到时还不儿女满堂?”

老夫人点点头:“我刚说的事你可仔细办好,办好了就正式给凌家下聘,尽快选个好日子成亲,只有奉直正式娶妻了,有了嫡妻管着,我们也就不操这份心了。”

第二卷 庭院深 五十五、生隙

奉直慌乱地从仙儿的小院夺路而逃,直奔回主屋,狠狠灌了几盅冷茶,才慢慢冷静下来,喝退奴才们坐着发呆。

可是那纤柔妙曼的身子在却眼前挥之不去,特别是趴在地上时那丰硕的臀部和细得不盈一握的腰支,在青砖的地上那么粉嫩白腻,无比强烈地刺激着他,忍不住想,如果当时只有仙儿一个人在场,没有任何人打扰,他是否还能控制得住?

正神思恍惚之际,若水带着虹儿走了进来,奉直忙稳住心神迎了上去,若水却细心地发现了他的异样,立即联想到仙儿一丝不挂的身体,心里一阵痛苦。

无论有意无意,仙儿已经成功地引诱了奉直,直到现在他还是神思恍惚,自己的孕期反应日渐严重,再往后身子会越发笨重,慢慢不能再侍奉他,是不是到时他就会水到渠成要了仙儿?

那仙儿貌似柔弱,实际风骚的紧,奉直和她在一起,会是怎样的热情似火?

看到若水,奉直心头涌上一阵内疚,终于把仙儿放到了脑后,她为自己受尽折磨,自己却被另一个女人诱惑,摔摔头,决定不再想仙儿的事情。

看她心事重重的样子,连忙关切地问:“怎么了若水?还在想刚才的事?我下午真的一直在沉睡,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至于仙儿是不是在旁边侍奉,我真的不知道!”

迟疑了一下又说:“我刚去那院里,狠狠踹了杏儿一脚,让她们速速过来回话,可能快要到了,待会就能问清是怎么回事,如果是仙儿指使,连她一并撵了!”

说着又想起仙儿的裸体,脸一红不再言语,若水把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心里更加难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男人被另一个女人名正言顺地诱惑,却无可奈何,可是再难受也得想开,要不然以后怎么活下去?

遂只字不提去过仙儿院里的事,强笑着说:“我怕你一怒之下做出什么过头事,惹出大麻烦。算了,我不计较了,只要你待我好,别人怎么样我不在乎。今天我误会了你,厚颜请你晚上去我那边歇息可好?”

奉直笑笑拨好她一撮散乱的头发:“就是你不请,我今晚也要赖着不走,你这么冤枉我,不好好补偿怎行?”

见他赖皮,仿佛又回到只有两个人的时光,若水心头一热,只要他真心爱她,多几个姬妾通房又算什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以后不能动不动就跟奉直闹了,时间久了会伤感情的,而奉直的感情就是她目前拥有的最珍贵的东西了。

正气氛融洽之际,仙儿带着杏儿进来了,杏儿灰头土脸,发髻衣衫尽乱,头上扎着一根带子,后面隐隐的渗出了血迹。

仙儿一身单薄的粉色绸衫,凌乱的穿着,长发湿答答散了满身,衣衫几乎全被淋湿了,因为没有穿亵衣,淋湿的薄绸衫紧贴在身上,曲线毕露。奉直禁不住又想起她光洁的身子和趴着的细腰丰臀。

正魂不守舍之际,仙儿上前一把把杏儿推到若水面前跪下:“我刚在家拷问了一会!这下贱的死蹄子竟敢把云妹妹拦在外面,我已经罚了她,请云妹妹令人打她一顿出出气,再回了夫人或撵或卖,全凭妹妹一句话!”

说完上前扑通一声跪在奉直面前:“公子请罚仙儿管教不严之罪!下午仙儿服侍公子睡下后,怕公子酒劲上来没人侍侯,就不敢离去,一直在墩子上坐着,后来就累得开始打盹,迷迷糊糊小睡了一会,若水妹妹来了也不知道,让妹妹受奴才的气,还请公子罚我!”

因为带子胡乱系着,衣领已经微张,奉直从上面刚好看到一大片白腻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胸乳,喉咙一紧,又怕若水察觉,连忙转过头去。

却又突然记起朦胧中好象拉着谁躺在身边,还搂住了她,若水那会已经回屋,难道搂的是仙儿?

若水听了仙儿的解释,才明白下午误会奉直了,不由得又懊悔又暗暗欣喜,一时并未看出奉直的异常。

仙儿依然跪地哭泣,散乱的长发和湿淋淋粉色绸衫,象一朵雨打的桃花:“这事也怪我考虑不周,只担心不懂事的奴才乱闯扰了公子睡觉,就吩咐她守着门,却忘记了云姑娘也会来探望公子,更没想到这死丫头笨的连妹妹都敢拦,请公子重责!”

本来弄清奉直对自己的情意未曾改变,若水并不想同一个小丫头计较,反倒担心奉直一怒之下惹祸,不如饶过这个小丫头,事情闹大,不但得罪了仙儿,被老夫人和夫人知道又要怪自己多事,不如息事宁人算了。

现在听她虽然一再要求重责,话语里却百般推托,好象无论是她还是杏儿,都是为了让公子好睡才会拦着自己,听起来倒是自己不懂事,任性乱闯扰人清梦,若水心里一阵冷笑。

特别是看她那幅样子,就算是再急,奉直也会等她收拾干爽了再问,自己进去那会正擦着身子,这会倒湿淋淋象刚从水里捞出来,晚上凉浸浸地穿的这么薄,还几乎湿透了,贴在身上就和没穿一样,倒会诱惑人!也不怕得了风寒。

索性闭口不严,看奉直怎么说。

奉直看见仙儿那幅样子心神不宁,更被她哭得心烦意乱,想待再责罚杏儿,可看样子也被自己刚才一脚踹狠了,到底一个弱女子,大不了撵出去算了,总不成要了人的命。

听她说的虽然难免有偏袒之意,但也都在理,可是饶不饶的总要让若水发话,自己刚还撂了狠话说定不会轻饶,这会也张不开口,偏偏若水不知怎的突然面色不善,愣是不开口,还坐在一边喝起了茶。

仙儿见奉直不发话,只看着若水,心思一转,连忙哭着爬到若水腿前:“云妹妹,这奴才欺凌了你,还请妹妹发话看怎么罚她,或罚或撵全凭妹妹一句话,我绝无半点怨言!”

见她和自己同样身份却自甘轻贱下跪,若水倒也无法,连忙扶她起来,正待发话饶了算了,偏偏仙儿一说:“我管教不严,也当受罚,无论妹妹怎么罚,我想就是公子也不会拦着半点的!”

见她一幅深知奉直心意的样子,而且奉直刚还说什么定不会轻饶,这会人来了却一言不发,是不是被仙儿这般模样打动了?

若水心里一冷,淡淡地说:“我也不过一奴才,哪有资格对杏儿或打或撵,她是姐姐的人,罚她打她撵她也是姐姐的事。更别提罚姐姐了,姐姐是公子的人,还是由公子作主吧!”

仙儿闻言一愣,这若水什么时候变得聪明起来?倒懂得把麻烦踢过去,这下糟了,奉直必然顾全脸面不会饶了杏儿,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好。

奉直感觉到若水话语的冷意和不满,想起自己一再说定不会轻饶,这会子却犹犹豫豫,让若水不快,想想面色一冷下定决心。

“就算杏儿是无意拦着云姑娘,象这般蠢笨不懂事的奴才,怎么配留在主子身边侍侯?也不说撵不撵的了,送回原来的地方吧,以后不许再回院里侍候。仙儿管教不严、考虑不周,念在诚心悔过的份上,暂不撵了,罚半年月例、闭门思过三天,以后若有再犯定不轻饶!”

话语一出,仙儿和杏儿一下愣了,没想到奉直真的罚的这么重,杏儿不但又得回原来的地方受苦受罪,还再不能回院里,仙儿被罚门思过三天不说,竟被罚了半年的月例,还留下了后话。

若水略略欣慰,奉直还是处处向着自己,想想也觉得罚得太重了,杏儿可不理会,她下午那幅样子实在可恨,可这仙儿是老夫人的人,被老夫人知道还不怨恨自己?还不如自己落个人情算了。

想想说:“事情原是杏儿的错,可是却冤枉仙儿姐姐了,公子罚得也太重了,姐姐也是好心为了公子,只不过奴才不懂事罢了。公子还是放过姐姐吧,月例也别扣了,更别闭门思过了,姐姐还要服侍公子呢!”

虽是求情,最后一句话却另有深意,奉直当然听出来了,忙说:“既然云姑娘求情,那就不罚月钱了,闭门思过三天却免不了,就这么定了,谁也别再说了,传几个嬷嬷连夜把杏儿送回去,以后不许再回这院子!”

杏儿大哭,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已经过了几天好日子,怎能再忍受苦日子?仙儿眼见留不住她,严妈这会也不知去哪了,而且奉直事事顾着若水,罚自己闭门三天,心头大恨,又不得做出感激的样子谢过若水,再跪在奉直面前谢恩。

正不可开交之际,严妈回来了,一看情景倒吃了一惊。

仙儿披头散发,浑身湿淋淋地象刚从水里捞出来,正跪在奉直面前磕头,杏儿衣物凌乱,满身灰土,头上的带子还渗着血,跪在若水面前使劲地磕头,已经额头青肿,血丝渗了出来。

这一会不在,到底发生了什么呢?几个人闹得这样不可开交?

第二卷 庭院深 五十六、说情

杏儿苦苦哀求不过,见严妈进来,又哭着爬过去使劲的磕着头:“杏儿错了,妈妈求求公子和云姑娘饶了杏儿吧,以后再也不敢了!千万莫把杏儿送回厨房去!”

见她再磕下去可要磕坏了,严妈忙拉起:“先别哭了,别把头磕坏了,我这一会不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奉直正待回答,仙儿抢先一步过去跪在严妈面前:“妈妈,下午公子醉酒睡了,我担心有人莽撞扰了公子,就吩咐杏儿在外面守着,莫叫人进来打扰,可这奴才蠢笨,竟把云妹妹也拦在外面,偏偏那会我服侍得累了,打了个盹,并不知妹妹来了。这奴才也太胆大了,因此公子要她送回厨房去,不许再回来,仙儿考虑不周,被公子罚半年月钱,并闭门思过三天,幸亏云妹妹求情,才不罚月钱了。”

严妈略一想就明白怎么回事,敢情仙儿在里面服侍奉直,那情形怎好被人看见?杏儿在外面守着,恰好若水不放心过来探望,杏儿当然要拦着,要不若水闯进去成什么事了?三人都尴尬!

必是若水吃醋了,不好怪奉直,就怪杏儿拦着她,奉直想是心中有愧,就顺着她的意赶杏儿回去,同时罚了仙儿好让她心里好受些。

这女人吃醋可不好,若水年轻不懂事,奉直也由着她的性子由闹,刚老夫人还问及,如果被她知道若水吃醋教唆着奉直撵了丫头,可要吃大亏的,仙儿也不会说她的好话,不行,得拦了这件事。

见严妈被她们厮缠,若水连忙拉她落坐,吩咐虹儿倒茶,严妈接过茶,对若水使个眼色,若水不解,但她深信严妈,就不言语,且听她怎么说。

“奉直,这杏儿虽然蠢笨,但也是个老实人,也是一心为你着想才这样做的。她刚来两天,才学着怎么侍奉主子,你这一赶回去,又不许再回来,罚得也太重了!仙儿也是实心对你,你三天不许她出门,如果老太太问起可怎么好?”

奉直见严妈一进来就替仙儿主仆讲情,心里不满,可还是说:“老太太已经赏我了,还能管着我罚她闭门思过三天?再说云姑娘已经讲请不罚她的月钱了,总不能一并都免了?杏儿竟敢冲撞云姑娘,真是胆大,还蠢笨不知变通,这样的奴才哪能留下近身侍候?没卖了就轻饶了她!”

若水见严妈一个劲朝自己使眼色,明白其中有原故,略一思索说:“还是算了吧,奶娘说的对,杏儿刚来不懂事,给她个机会,再说你踹的也挺重的,先留下慢慢调教吧!总不能一棍子把人打死!仙儿姐姐这几天对我挺照顾的,服侍你也细心,她闭门思过三天老太太脸上也不好看,人才刚来两天你就为我罚她,不显得我多事吗?”

见她懂事,严妈心里安慰,奉直却仍是满脸不乐意正准备出言反对,忙拦住他的话:“算了算了,先快让仙儿和杏儿回屋去收拾一下换件衣服,你看看仙儿浑身湿淋淋着凉了可怎么好?再说杏儿头都破了,敢紧让回去抹药吧,万一伤了风可不好,总不能为一点小事要了奴才的命。听我一句话,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仙儿感激得连忙磕头,自己被禁足三天事小,总算留下杏儿有望了,可是奉直不发话,她也不敢走,可怜巴巴地跪在地上看着奉直,抱着肩冻得直哆索,杏儿也满脸又是泪又是土的看着奉直,等他发话。

奉直犟着不发话,转过头去不理。若水无奈,严妈处处为她和奉直着想,这么做必有她的道理,还是听她的算了,事情因自己而起,还是由自己收场好了。

“仙儿姐姐快带杏儿回去上药换衣服,她不懂事以后慢慢调教,仔细你衫子湿了着凉!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仙儿闻言起身谢过,准备离开,又见奉直未发话,迟疑不敢走,见严妈一个劲朝她使个眼色,也不顾得许多赶紧带杏儿退下,生怕奉直强拦。

她们刚走,奉直不满地问严妈:“这次不赶杏儿走,让这满府的奴才都以为若水好欺,就连我都护不住,以后再被奴才欺凌可怎么好?本来已经决定罚她们,奶娘干嘛要心软求情?”

又瞪了若水一眼,怪她私自发话放她们回去。

严妈连连嗔到:“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我还不都是为了你们?刚我在老太太哪儿,她还一再叮咛我看着不许专房专宠,不许争风吃醋,若被她知道你为云姑娘吃醋罚了仙儿、撵了杏儿,又不待见云姑娘了,你是亲孙子舍不得,还不连累云姑娘讨人嫌?”

奉直气得嘟哝:“可这杏儿也太过份了,竟敢把若水拦在外面!”

严妈一想,拦在外面还不是为你脸上好看,被若水撞见你和仙儿在里面的事,还不尴尬死?

可是话却不能这么说,就耐心劝道:“杏儿过份不过份,不过是一个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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