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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把流年暗偷换 (祖宗,给我一支签)-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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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子软软地倚上去,作势盼望着他。他想做什么……让我侍寝么,我绝对一推二拒三拖延四就立马从了。

共食

我仰着小脸,浑身施着无辜的气息,软着小身子骨儿倚在他的怀里,挪了挪屁股还未调整好姿势。

“你倒是能屈能伸又放得开。”银魅君的声音传入我耳的同时,一个硬家伙却口是心非地违背了主人的意愿抵住了我。

我大喜。

可秀眉一蹙,转念想着这玩意儿的位置有些不对劲儿,冰冰凉凉又有些蠢蠢欲动,还抵在我胸襟处,滑腻极了。

我琢磨着,稍抬眼往下一瞅,金蛇那小脑袋正软趴趴地搁在我胸前,瞪着眼望着我,嘶嘶地吐着信子。

我身子踉跄一软,被唬得不轻,“这圆溜溜金灿灿滑润润的东西打哪儿蹦出来的?”

“本君金蛇鞭碍你眼了?”

“模样儿委实神武。”

银魅君眼睛眯起来,语气那阴柔不定的感觉又出来了,“知道么,我不喜欢你这么油腔滑调与我说话。还有别试着惹我不高兴。”

他真真是醉得不清,缓缓逼迫而来俯身压在我上方,银发顿时倾泻了一身,剑眉入鬓,醉眼微醺地望着我。

原本那么亲密的气息,一瞬间就全部化为虚有,有的只剩下强硬与君霸天下的气势。

突然,我有些怅然所失。

他捏着皮鞭轻微碰了碰我的脸颊,动作中警告的意味颇为浓烈,“你要牢牢记住,这千年来想爬上我榻的肮脏女人多了去了,无论是谁,都不能是你。”

像是响应着主人的号召,金蛇游移着,小眼轻蔑地望我一眼后,离开了我的前襟,奔向了主人,蛇尾缠上了银魅殿下雪白的皓腕,格外诱惑人。他单手将我压得很紧,委实有几分魄力,那握紧金蛇鞭的修长的手还很有闲情地替我捋了捋发,但那架势……我毫不怀疑他会突然想刷地一下就赏我一鞭子。

“怎么突然这么安静,乖巧了?”

“因为我无话可说。这年头连玩笑都不许开,生活也太无趣了些。”

他狭长的眼一眯,顷刻间,笑得开怀,我的下巴被他拧住了,“看来,你还不是十分的乖巧。”

当下手一扬,金蛇鞭挥起,只见金光一闪,风声猎猎划过空气,凉意渐起,我躲身忙用手遮脸,暗叫叹声苦,结果预料中的疼痛没来,鞭子也没抽在我身上。反倒是桌上传来碎瓷的声响,一壶酒便卷着入了他的手。

咦……

原来,不是要抽我啊。

他静静看了我一会儿,眼神里隐有受伤,手撑地,拎着酒壶踉跄着席地起身。我想要扶他,却被他一下子推开了,他望着我微笑了一下,“俗话说得好,女人还不如酒来得暖心窝。”

他何时又得出这一番新结论?

果然酒醉的人的行为举止与言行,不是常人所能猜得透的,深奥,真是深奥。

想必他定是曾被一个女人伤过。

不过这么漂亮的男子,有谁会恨得下心舍得伤他。

烛火下,他仰嘴喝着,酒浸衣襟,豪气十足,那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帅得一塌糊涂。

屋内,酒香四溢……

我最只觉得喉咙干渴,肚子也饿得发慌,瞧着他醉得也有七八成了,便瞟一眼,犹犹豫豫想起身。

却不料,他拎起酒潇洒地翻身上桌,守着那些吃的,修长的食指扣了扣桌子,轻声道:“这儿的残羹冷炙你随便吃。”

谢您呐。

但您有必要强调,赏我的是剩菜么。

我手揣在袖子里,屁颠屁颠地过来了。

桌上摆了七八碟菜,虽然我也曾在皇宫呆过一阵子,但这些个菜名我却说不出来,想必食材很是珍贵稀有,而且这一碟碟的佳肴都完好无损想必也没被人动过。

搁在上头的翠玉箸我是不敢用,只是很小心翼翼地用手捻了些尝。

他很安静,只是不动声色地望着我。屋内烛火晃动,光线昏黄,气氛好了起来,没有平日的那般紧张。

我心情也放松了下来。

银魅殿下瞥了我一眼,像是闲话家常般开了口,“你去了二殿?”

“嗯。”

这像是鸡爪的东西却又没了鸡味,莫不是凤凰爪,腌制得刚刚好,有劲道又入味,冷是冷了些,但好吃哇。

我叼入嘴里,唆了唆骨头里的汁。我腾出了油手准备捉别的。

“你在二殿那儿干了什么?”他俯下身望着我,一股浓烈香醇的气息迎面而来,“一直呆到这个时辰?”

我爪子腾到半空,便犹豫了。

不知道他这么问我是何意?

然后他冷着脸,从一桌菜里面挑出了菜色最好的一盘递给了我。

我大受感动,老实禀报,“因为在二殿那儿学法术之后遇到了些事儿。”

他长眉一抬,望着我。

我埋头,眼观菜,鼻嗅味。

“隐瞒不报,鞭笞三十。与主子同吃,没规没矩责罚七十鞭。”清冷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传来。不!错了,是带了点威逼的成份。

我被他这么一吓唬,忙放下手里的凤爪子,手收了回去,声音立马降了八度,“是殿下赏我吃的。”

他瞪我。

我缩了下脖子,与醉酒的人辩理是最不明智的。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又不是去偷人,犯不着藏着掖着,于是我老老实实地擦着袍子,立马招了,“小的中途在道上遇到了主公,结果他犯傻认不得路了,于是小的便送入他二殿,才弄到这个时辰。”

“其实照你这么一说,你没做错,甚至该赏而不该罚。”他沉思了片刻,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我诧异又惊喜地望着他,内心这叫一个澎湃。

“不过,难道只有做错了,本君才能罚你。”他话的尾音微有些上扬,有浓厚的鼻音,于是活生生的把一个肯定句,掰成了疑问句。

“不,您啥时都能罚我。”

他挑眉,给我一副你明白就好的神情。

只是眉梢染了些微醉,眼神警告的效果没有往常好,带着点儿嗔意。

“还记得三殿的规矩么……”他探出手,跃过桌上的酒菜,牢牢地握住了我的手肘,似乎想把我拉近。

我怔了怔,望向他,“不得狂醉。”

他醉眼一挑,眉宇中有隐忍的怒意,“不是这点,说别的。”

我被他的酒气熏得也有些醉意了,眼一转,机灵样儿十足,“不得搽脂抹粉,要淫悦他人。”

他像是被我气到了,嘴角一抽,“让你牢记的偏记不牢,总是记些有的没的,非被你气死不成。”

他这会儿偏不懂得怜香惜玉,一把将我揪紧,手却没多大的力气,我也压根没借着他的力,一不留神整个身子便软在了他的怀里。

一时间醉香满怀。

他斜睨一眼,语气也软了些,“记住,殿里的规矩是不得被他人淫悦。”

……那我和他这会儿算是啥。

若按照殿规来说,我该不该反抗一下。

我不情不愿地在他怀里小小捣鼓了一下。

他秀眉一竖,拉开了我,立马板了张脸,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出声质疑,“你身上是股子什么味儿。”

啊……

“有味?”

我低头嗅了嗅,只觉得挺好闻的啊,是一种雨后青竹的味道,“怕是从二殿那边沾来的。”

“你倒很实诚。他们劝说的对,女人啊总归是不长记性。”银魅君蹙眉,眯眼盯了我一会儿,危险的气息立马又回来了,“你身上沾的是玉华的气息。”

我警惕了起来。

却见他视线慢悠悠地望着桌上的那些菜,突然没来由地冒出了一句,“我与玉华君八字犯冲。”

他脸在烛火下愈发妖娆,继续说道:“他的香师与我殿的厨子也有些小过节。玉华君爱的香与我爱吃的菜,堪堪凑在一起就会生出事端。”

我大感不妙,“您爱吃什么?”

银魅往桌上那些白花花的凤爪碎骨头,慢悠悠地瞟了一眼。

“会有何事端?”

“你说呢?”

我呆了呆,还来不及细细体会便轰然倒地。

废柴修行

我做了个噩梦,梦到银魅殿下挽着袖子,执起鞭子狠狠地抽打着我,一边抽还一边憋着委屈的脸,半狠半放软地让我承诺跟他在一起,永生永世不离不弃。惊吓之后,我又跌回了白日里见到的那片迷雾林,疯狂生长的枝蔓从四面八方涌来,缠住了我的手脚,令人十分的泄气。迷迷糊糊中,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蚊子,阿蛮阿蛮的叫唤着,叮得我喘不过气来。

醒来后我浑身沁出冷汗,脸色发白。依稀记得半睡半醒中睁开眼,看见这只“蚊子”与银魅长得一模一样。

我坐起身,发现自己睡在屏风后的硬榻上,银魅殿下正坐在桌子旁翻着书,指下隐隐传来纸张的细响。他瞟了我一眼后,只是慢悠悠地掀着袍子翘起二郎腿,换了个姿势,拿背部对着我。

他的背真是挺拔,线条极其优美诱人,慵懒地穿着玄色袍子,一头银丝沿着玲珑的背脊缓缓披下,懒洋洋中有些邪佞气质。

只是这会儿尊贵的背影出现在此处,

让我在受宠若惊之外,还觉得有些惶恐。

我披着外袍,低头束带子,穿履也慌慌张张的下榻。

“醒了?”

“嗯。”我老实巴交。

“叫你来伺候,反倒让我等起你来。”他翻了一页,淡淡地说着。

你若不喂我那些被下料的酒菜,我能昏到现今还不醒么。

这个罪魁祸首,反倒还责怨我来了。

他放了书,手持起桌上摆着一碗汤,低头垂目喝着,似乎是醒酒汤,已被他这么喝完一半了。

……他饮得那么优雅。

我揉了揉肚子,羡慕地望着他。

“他们原本给你留了早膳,但你怠于侍主,我便让他们把它给倒了。”他语气没有丝毫波澜地陈述了一件对他来说不值一提但对我仿若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我傻愣着不动,他斜睨一眼我,轻描淡写地说,“还杵在这?不去练法术。”

他真是昨夜抱着我,眼里满是痛楚,一句句地唤我作阿蛮,说要与我过一辈子的人么。

嘿……

酒醒了,他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软软地应了一声,作福告辞,低头瞅了他一眼,他懒得望我独自酌着汤,面无表情,我满腹狐疑地走了。

却没遗漏他嘴角隐隐泛起的微笑。

我汗毛乍起,禁不住浑身一抖。

真是副诡异的千年寒冰脸,谁要真跟这别扭性子的人一起过,估计这一辈子就有蛮漫长的。

想起今早做的梦。

我拍着后脑勺,恼得抓乱了发。

我怎会做这种荒谬无稽的噩梦,

阿蛮……

这个声音语调,满腔的无奈与真切实意,我是不会弄混淆的。这个唤法我听过。是在皇宫里,我做太上皇的时候。

青三竹也曾提点过我,

整个上界的美人中,也就只有三殿下是银发。

可是我却一时忽略了,也没揣摩他话里隐含的意思。

其实如此一来,事情已变得很清楚明了……银魅殿下分明就是那位把我从皇宫里接来此地使者,而也正因为这样事情也变得极为复杂蹊跷了。

他为何把我从老不死的身上抽离寄放到这具身体上。

想不通啊,着实想不通。

一整日下来,我都有些心不在焉,别的弟子都拿着竹剑比划着正起劲,我却把懒懒不想动,只把剑插在地上,席地而坐,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

“发什么呆呢。”一个明朗熟悉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我低叫了声,手捂着被敲疼的脑袋揉着。

我却懒得回头。

放眼望去整个上界,就只有青三竹会做这种下三滥的偷袭事儿。

他很没有成就感,扁嘴站在我面前,体态潇洒多姿。

我这会儿才正眼看他,仍是穿着一席碧色的袍子,模样打扮与他人差不多。

“你怎么又扮弟子了。”

青三竹淡笑不语。

“这些个苦练修行术的家伙以后都会是你二殿下的人,你也不怕今后被他们识破。”

“……这儿都是我的人,包括你么?”

他眼神明澈,说笑话。

我嘴角抽动了一下,强忍住揍他的冲动。

他笑了,然后瞅了我一眼,席地坐下,抱膝,叹气,“做殿下太无聊了,不如这儿玩得痛快。”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上二殿之主的。”我抱着竹剑哼。

“捡的呗。”

“其实要轮也轮不到我做这二殿。银魅他无论是法术还是年岁地位都高于我。若不是他当初与主公奇迹般地召唤出了神凤,只怕整个南纳族与凡间都还身陷于一片水深火热之中。”青三竹眼神黯淡避而不谈了。

我一脸动容。

他这番话里似乎牵扯着一些惊天秘闻。

不过他似乎避讳谈及此事。

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了,毕竟这事儿不是我们平民老百姓能八卦的,不过……有一件事儿,我倒是很想知道。

我扯了扯他的袍子,偷偷凑过头挨着他的脑袋问道:“三殿下一直是独身么?”

他一手重重地拍在我的左肩上,拉开我们的距离,弯起眼,“你倒难得会问银魅的事儿。”

“他是我家主子,我自得费心了解些事儿,免得触他霉头。”我嘴硬。

青三竹手撑着脑袋,戏谑地望着我,一本正经地说:“自我知道他起,这千年来他便守身如玉,也不见他传那些有的没的……怎么瞧上了你们家的主子了?”

我懒得搭理他,

卧倒在地,望着悠悠飘白云的蓝天。

既然如此,

阿蛮又是谁?

难不成银魅殿下与宫女有私情,或是说他与阿蛮是见不得人的那种关系。

无论阿蛮是谁,反正不会是我。

他千百岁,一大把年纪了,和我压根就不该有什么交集。

再者,我就是附在这身体上面的一抹魂魄。若是因为我的五官身量长得与他旧情人很像,那更是说不过去,这躯壳儿明明是大皇孙女的。

天蒙蒙的,有些看不真切,我尽量忽视心底的那一抹晦暗。

罢了,不想了。他酒醒后似乎忘了对我搂搂抱抱的事。况且,对他来说,昨夜我是一直昏睡着的。

这样也好,不然依照他这别扭性子,指不准还会杀人灭口呢。

周围很安谧。

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热浪中略微带来一丝汗味,弟子们执竹剑呵着声响练得正起劲儿。青三竹依旧在一旁东扯西聊,有一下没一下地搭话。

我依旧发呆,手撑着脑袋,眯眼望天,一副淡漠无所事事的神情。这会儿被热风吹得乏意连连,昏昏欲睡,偶尔卷来的风,袭我一脸的细沙和草屑。

……呸一口。

青三竹也受不住了,低头掸袍子,站了起来,默望了一会儿,终于不忍我的懒惰,开口提议:“你怎么不和他们一起学?

“学不会。”我瘪嘴。

他一脸古怪,眼神看着我,像是看一个不长进的人。

“先生教的我都不太懂。”我睁眼说瞎话。

“这个先生教得不地道。”青三竹望着我很认真地说。

“不是你派来的么?”

青三竹瞪我一眼。

也是,教得太好等这帮凡人的能耐超过了南纳弟子们,南纳人的脸往哪儿搁。

本事学来干嘛?

不就是为吃好睡好么,衣食无忧么。

我现在都有了,还去学它干嘛,日子么……混混就成了,我还不知会在这躯体里呆几日,绞尽脑汁学那辛苦玩意儿,还不如舒坦过日子。

青三竹蹲下瞅着我,笑得很和善,眼眯眯似月牙,“咦,我打方才就觉得奇怪,你颈上的是何物?红得很养眼,很喜庆。”

“上界的蚊子委实比凡间的个头大些,想是被它叮的。”我扭头,很认真地对他道,“你们这儿人杰地灵,养出的蚊子也与别处的大不一样,让我佩服得紧。”

“瞎扯。本君在这儿住了这么久,从来没见过蚊子。”

“您有仙气护体,自是不一样。不过昨夜黑灯瞎火的,想来它是吸错了,若叮的是二殿下您,只怕便能修得正果成仙了,再也不用和我一般苦练修道。”

青三竹怔怔,“我总算知道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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