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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宫闱总重重-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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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宫闱总重重》阿黎ˇ风满楼台ˇ

“主子……”宁馨一进来,便见沁雅歪在暖榻上,双目闭着,身上只搭了条薄毯。以为她睡着了,就轻轻唤了两声。

“怎么了?”沁雅缓缓地睁开眼,声音柔雅恬淡,带着残存的慵懒睡意。

“小顺子来了,是前头送进来的邸报。”宁馨轻轻地扶她起来。如今沁雅已经有了六个多月的身孕,身形已显笨重,行动颇不方便。

“快叫他进来!”沁雅一听‘邸报’二字,余下的睡意全消弭殆尽了。

“是!”宁馨应了一声,手脚利索地拿了软垫让沁雅靠着,又把薄毯铺好,盖了她半身,然后就出去唤了小顺子来。

“奴才给皇后主子请安!”小顺子在离沁雅三丈远处驻步下跪行礼,口道‘千岁’三声。

“起来吧!”沁雅淡淡一声,接过宁馨递上来的邸报细细看了起来。

黄绫缎面的章面,洒金浅黄的纸张,内府御制的章本,还隐隐约约泛着淡淡的檀木香气。她手上拿到的也不过是抄本,按制,前线军情送达,直递到内阁,由当日轮值的阁臣转呈上览。黑匣火漆密封,只有萧逸才有权拆阅。然后由御前秉笔当场抄录两份,一份留在萧逸处,另一份则转到内阁,由诸议政大臣共商国是。而前线送来的原本则即时由司礼监太监送到内府封存。

沁雅如今手上这份,就是萧逸送来的。这个小顺子在沁雅进宫之初,就在康宁殿当差,为人圆滑伶俐,许多进宫多年的老人都没他心眼多,办事又牢靠,所以深得信任。后来萧逸被册立为太子,迁居东宫,沁雅就让小顺子跟了过去。

“还有别的什么吗?”沁雅轻轻合拢了章本,递给宁馨。上面只说了草原上大雪已停了,草被都露了出来,由骠骑将军文思齐所领的先锋营已经拜别御驾开拔,往草原腹地而去。页末的落款日期是三月初一日,算起来,已经出发了八天了,战场之上,瞬息风云,变幻莫测,当她们还在暖衾中酣睡,可能前线就是一场轰轰烈烈的大战啊!

“没有了。太子爷说,圣恭安,请娘娘放宽心,保重凤体。”小顺子恭恭敬敬双手接了宁馨手里的折子,仔仔细细地塞进了衣襟里的侧袋,垂手答着沁雅的话。

“太子这几日身子如何?还头疼吗?”

“回娘娘话,好些了,王太医本还要多针灸两回,可太子说不必,也就这么了了。”

沁雅微微点了点头,道:“太子如今当着监国大任,政务繁忙,没有什么事,叫他不必日日进来请安,好好保重自己,方是最大的孝心了!”

“是!”

“好了,你还当着差事,下去吧!”沁雅轻轻揉按着太阳穴,挥了挥手。

“是!奴才告退!”

小顺子刚退了出来,脚还没迈过中门,就被宁馨喊住了。

“奴才给宁姑姑请安!”小顺子嬉皮笑脸地给宁馨行了个礼。

“呸!你这小猴崽子!上你姑奶奶这讨巧卖乖来了!”宁馨板起脸来,横眼一啐。

“您这可是冤枉死顺子了!就是再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在姑姑您面前卖乖啊!”小顺子还想贫嘴,可见着宁馨伸手作势要打,忙又住嘴了,依旧油皮着一张脸,哈腰点头。

“行了!我问你,圣驾在前头可好?”宁馨把小顺子拉到一边,四下了看了看,低声问道。

“姑姑这话怎么说,奴才可不明白了!”

“在你姑奶奶面前揣着明白装糊涂,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宁馨一把揪了小顺子的耳朵,疼得他连声讨饶。

“奴才说的是实话,”小顺子哭丧着脸,揉着耳朵根子,道:“太子爷每旬的请安折子递过去,本本都是皇上亲笔回的,太子爷那日还跟白相说,皇上的笔迹遒劲勃发,可见龙心甚悦呢!”

“当真?”

“哎哟!我的姑奶奶,顺子蒙谁也不敢蒙您啊!佛祖他老人家可看着呢!”

“成日里没个正经!”宁馨又啐一口,道:“那,折子里可还有其他什么?”

“我的姑奶奶,奴才们是什么东西,请安折子只有太子爷一人能看,咱们怎么知道有什么没什么的。”

宁馨也知道他所言非虚,倒是自己问错话了,便不再为难他,放他回去了。

“顺子谢姑姑恩典了!”小顺子又回到了一副油腔滑调的样子,笑嘻嘻地打了个千。

“太子毕竟还是孩子,你们可都要上些心,好好服侍着,出了半点差池,仔细我扒了你们的皮!”宁馨双眼一眯,冷笑道:“回去告诉他们,当着上差的,都给我安分些,都把皮绷紧了!姑奶奶可是千只眼,你们那点子事儿,别以为瞒得过我!别说我没提醒过你们,到时有个长啊短啊的,姑奶奶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别怪姑奶奶心狠,不讲情面!”宁馨说完,一甩帕,转身离去。

“姑姑您可是如来佛,咱们这些猴子猴孙,在您的眼皮子底下,哪敢耍小心眼啊!”小顺子对着她后背‘嘿嘿’一笑,出了仪门而去。

几日后,内府送来了这一季织造府贡上来的春衣料子的账本,交割的牌子,并各色花样的样缎一匹。宫里的规矩,什么都是要皇后拿了主意,用凤印盖了大章,下面的奴才们才好遵旨去办事。

沁雅历来不在这些上面上心,所以,宁馨回了她一声,便取钥开柜,奉着凤印让她盖了,随即退出去带着小宫女们到偏殿选缎子去。

沁雅依旧歪着闲闲地看书,也不知是因着季节的缘故还是怀着身孕,开春以来,整个人总是觉得特别地虚软无力,成天躺着,越躺越乏越乏越躺,人也发福了好多。她都怕自己再这样下去,萧彻回来要不认得了。

正好是半下午的时辰,暖暖的阳光柔静地铺满整个暖榻,晒得她满脸都泛着淡淡的红晕。院里的杨柳都是十多丈高的老树了,据说还是当年太祖皇帝的章敬皇后在康宁殿落成之后,亲手所植,距今已是百余年了。

绵绵的柳絮随着暖洋洋的微风,飘得到处都是,她躺了这半日的功夫,头发上,衣服上都沾着了,那日宁馨还打趣着说‘倒像是弹棉花的作坊了去走了一遭似的!’

枝上柳绵,天涯芳草,落红渐褪,青梅杏小,从来词风豪放,大唱大江东去的苏学士,偶或几笔闺阁小令,竟也此般清新臻丽,墙里秋千,一笔道尽了闺中女儿日常的几点小趣。

院子里越发地静了,刚刚还隐隐约约传来宫女们的嬉闹声,深宫生活向来枯燥,这些宫女们都是芳龄之年,好不容易遇上选缎子,织造府的贡匹,锦绣繁华,看在眼里wωw奇書网,满目的华彩流溢,自然是高兴的。这会大概是选完了,安安静静的,连半点声音也无了。

人啊,果真是不能得闲,忙得时候,总觉得时间不够用,可是一闲下来,总觉得日头长得胜似平常的两倍,怎么过也过不完似的。

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

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

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

读着李太白的诗,看夕阳西下,真是一种折磨,就像一根细细的锥子,往心眼里头一点一点地碾进去,微微的刺痛,让你觉得呼吸都是难的,可就是叫不出声来。夕阳已经沉得看不见了,只留余光映红了半边天空,云朵皆是橙红色的,镀着一层金边,团团晕晕地缓缓流荡在蓝色的天幕上。又是一天在等待中结束了。当明天的朝阳冉冉升起在正泰殿的檐顶,则她又将迎来新一天的等待……

等待是最初的苍老。萧彻才走了几个月,她就觉得自己仿佛老了十年,真怕他还班师回朝的那一日,自己已经老得让他认不出来了。

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看着满目迷眼的乱红,竟平白生出几分沧桑的伤感来。只恐奴面不如花面好,真是从没想过,原来自己也会有这样庸扰的时候。是啊,她也不是圣人,不过凡人一个,也会怕‘红颜未老恩先断’,何况她如今已不是当年那个花样的女子,与后宫每年新进来的这些年轻貌美的妃嫔比起来,她真的是老了……

宁馨专注地帮她卸下一件件钗环簪珥,沁雅看着镜中的自己,忽然问她道:“馨儿,你说,我是不是老了?”

宁馨被她问得一愣,手中一停,偏头问道:“主子这话从何说起?”

“罢了,我自己说胡话呢!”沁雅轻叹口气,无力地垂下头去。

“主子怎么会突然这么觉得?您啊,年轻着呢!”宁馨回过神来,微笑着道。

“你如今是越发懒了,拿来哄我的话也该细细思量过,起码,让它听起来真些!”沁雅凝眸浅笑,斜过黛眉看着宁馨。

“奴婢这笨嘴拙舌的,除了实话,哪还会讲别的?!”宁馨笑着取完了发饰,拿起妆台上一柄镶翠钿的象牙梳子轻轻地梳着沁雅的一头长发。

沁雅待要出言反驳,忽然闻得外面一阵骚动,即有宫女来报,说小顺子有要事求见!

“这会宫门都快下钥了,他怎么还在内宫?!快叫他进来!”沁雅心中一个咯噔,顿时一种不祥的预感汹涌袭来。她心中暗暗祈祷,可千万别是……

小顺子一进来便连礼都来不及行,直直跪在地上,喘着粗气道:“娘娘!不好了!皇上在前头遇了伏兵,圣驾受刺!”

“什么!”沁雅忽觉眼前一阵晕眩,身子一个不稳,就要往后倒去,她忙后背正撞上妆台,右手的手肘磕在一台面的金簪银钗上,尖细的刻纹雕饰扎进了肉里,痛得她一声轻呼。

“天啊!”宁馨叫了一声,忙去扶她,细细地在烛光下审视了伤口,好在只是破了皮,扎得并不深。

“娘娘保重!”小顺子见沁雅血迹斑斑的小臂,连声磕头。

“好了,你快说!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沁雅抽回了手,对宁馨做了一个‘无碍’的手势,急切地问。

“回娘娘话,奴才也不是很清楚,总之太子爷现在急得没了主意,所以让奴才来请娘娘过去!”

“现在?”沁雅惊道。

“是!各位王爷和两位相爷都已经到了,都等着娘娘呢!”

“更衣!”简短的两个字,沁雅站起身来,向屏风后走去。



《何事宫闱总重重》阿黎ˇ无心良夜ˇ

小顺子一直跪在地上,脑门子上细细密密冒了一层汗,他手微微哆嗦着拿袖子胡乱一抹,等了许久了,还是不见两人出来,情急之下,头偏着仰起了些,往里张望着。

约摸一盏茶的功夫后,宁馨扶着沁雅走了出来。

小顺子忙咕咚一下磕了个头,问道:“娘娘这就起驾?”

沁雅点了点头,未及出步,宁馨轻轻一拦,道:“主子且等等,奴婢再去唤上两个得力的丫头。”说着便要走,小顺子忙挪了个身位道:“恕奴才斗胆,事关重大,越少人知道越好,便是再得力的人,总归是人多嘴杂啊!”

宁馨听了,白了他一眼,冷冷道:“主子如今是有身子的人,从康宁殿到前朝值房,说近不近说远不远的,万一路上有个什么,谁来担当?!是你呢?还是我?!”

小顺子被她这么一冲,跪在地上不再敢言。心里更紧张地如擂鼓一般,久经事故的脑子也开始微微混沌起来。

“算了,小顺子说的在理,我身子无碍的,咱们就这么走吧!”沁雅道了一声,走在了前头。

“娘娘小心脚下!”小顺子提着灯盏在前引路,从康宁殿到正泰殿的这一路,他日日都要走上几回,哪处有几个转角,哪处有几步台阶,他自然是烂熟了的,细心地时时提醒,好叫她不磕着碰着。

他刚刚来时,宫门还都未下钥,而中间一来一回隔了许久,此时的宫门早已锁闭,所以一路过去,一路都要挨个叩开。这一路行来心惊胆战,后背上从外到里都已被汗水湿透了,虽是三月里,但夜间依旧春寒料峭,夜风一吹,激地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沁雅由宁馨搀着立在宫门下,等小顺子去叩了门,值守的掌钥太监探出个头来,一见是她,还以为自己睡糊涂了,忙狠命揉了揉眼睛,见不是幻像,立刻跪下来行了大礼。

皇后是六宫之主,即使深夜叩宫是极不合规矩的,但也无人敢过问,一路行来皆畅行无阻。

宫门下钥以后,六宫皆歇下了,整个深宫都死寂一般,静得可怕,连钥匙入锁孔的丁点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宫门上用的都是清一色的精钢铁链加紫铜大垂锁,自太祖皇帝时就传下来的。沁雅听着半臂粗的大铁链从青铜兽环上一道道抽拉下来,两种金属摩擦在一块,沉重钝钝的,仿佛那铁链不是从门环上抽拉而过,而是从她的心上,一圈一圈地抽拉而下,带着血,连着肉,将一颗心都磨糙地淋漓模糊了。

‘吱悠悠’地一声渺远而沧茫的门轴转动声,朱漆的大门缓缓开启。沁雅深吸一口气,抬脚跨过门槛而去。就剩下最后一道宫门了,过了前面的崇正门,就出了后宫地界了。正泰殿的檐角,在漆黑的夜色里,若隐若现。

更漏里的细沙一点一点地往下流着,李如左手支着下巴,乐此不疲地盯着流沙瞧着,嘴角始终噙着一抹浅浅的笑意。仿佛,那不是墙角的一个了无趣味的死物,而是一件多么有趣的玩意,一件比这满室的无价之宝都要勾得起她兴致的玩意儿!

“都一个多时辰了,差不多了吧!”相比之下,俞妃似乎就沉不住气多了,起身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回,频频看向沙漏,却总是深蹙着眉头。

“嗬!”李如懒懒地抬起眼皮,看了一副坐立难安的俞妃一眼,拈帕掩嘴笑道:“才一个多时辰妹妹就急成了这样!”左手撑着炕上矮几坐正了身子,用极尽温柔涵雅的声音幽幽道:“从后宫道值房这段路,少说都要走上大半个时辰,咱们总得给人家留片刻温存的时间不是?”最后一句声调极柔极轻,仿佛是白日里御苑姹紫嫣红的花圃里,翩翩彩蝶间的细语呢喃。要不是夜实在太静了,俞妃定要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了。直到这一刻,她才顿悟过来,自己以前真是太小看眼前这个女人了!如此阴毒狠厉,就像是藏在棉絮里,淬了鹤顶红的钢针一般,叫你再如何提防,也是突然。

这偌大的后宫里,没有永远的敌友之分,心想着以后要与这样一个人斗,莫名的森寒就如泉涌般从心底往上冒,恍惚觉得全身的寒毛都悚了起来。她下意识地看了眼坐在下首的父亲,见他气定神闲地慢悠悠啜茶,心里又瞬间安定了不少。

“这一次,真是辛苦俞相爷了!”李如心中一阵冷笑,枉她还一直把俞妃当个对手,没想到一遇着事竟是这样一个蠢物,倒是自己平日里高看她了!这样也好,今晚以后,这宫里,再也没有让她闹心的了,就只等萧彻回来清理后事便可。她可要好好地想一想,怎么把康宁殿修正一番,才好搬进去!

“娘娘言重了,能为娘娘效劳,是臣之幸!”俞晋轻捋着下颌三寸须髯,微微拱了拱手,依旧稳如泰山地坐着。

外面的梆子声敲了起来,李如眼角一瞥沙漏,脸上挂起一抹轻浅的笑,对俞晋道:“时辰到了,还劳相爷前去做个‘见证’吧!”

俞晋起身一礼,也没多说旁的,由太监在前引路,直往正泰殿的方向而去。

俞妃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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