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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惊情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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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有一道特别热切,很熟悉,望得我心头有微微的痛。

耳边风声呼呼,我坐在云头看底下山林原野。我原本打算看出戏,却不想成了众矢之的。

疏凌与我背靠背坐着,还一个劲儿的把力道往我这边压。

我冷静的思量了好久,一抽身站了起来。疏凌一时没了依靠,仰面倒在云团上。

“小蕖,你这是要跌死我?”他不满的摸摸后背,太假了,云团是软的,一点职业精神都没有,演得这么差。

“哼,你给我把今天的事情交代清楚了,要不然我把你扔下去。”我怒气冲冲,咬牙切齿,努力作出个恶妇模样,可他为什么还是笑眯眯的望着我。

他伸个懒腰,单手撑着脑袋,侧躺着与我对视,一边说道:“小蕖想知道什么,叔叔自然都告诉你。”

“第一,你什么时候成了天后的兄弟了?”

疏凌伸起一根手指,推开我挺得笔直的左臂,说:“这第一,我不是天后的兄弟,是天君的兄弟,也就是天后的小叔子。”

我左颊肌肉抽筋,继续问:“这第二,你逛园子为什么不带我?”

疏凌懒得管我手舞足蹈的样子了,无奈的叹口气:“这个问题,你刚才问过了。”

我回想一下,似乎的确有点印象,“那第三,你刚才是不是想拿我挡桃花?”

“小蕖,刚才不是你自己来帮我挡的么,我原本是想让把你引见给天后,让她带你回去玩几天的。没想到小蕖这么关心为叔的终生大事,你也觉得那里头的女仙没一个配得上我吧。”

我伸直的手臂抖得弯了回来,一个纵身,换了朵云,我不跟无耻之徒同驾一云。

我在前头漫无目的的飘,疏凌始终隔着一丈距离跟着。我每每回过头,他都明目张胆的望我,枣红的大袍子领口有点开,风拂过一头随意散落的黑发,一副浪荡子模样。跟踪都一点不专业,果然只能当个王爷。

我觉得这么游荡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这回出门可谓出师不利。爷爷去天宫找药君商量医理,也不知回来了没有,万一他们意见不合闹了起来,回家又见我不在,那他好不容易蓄起来的胡子又要断了,多可惜。想到此处,我掉转云头,奔回药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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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三阵轻风拂面4 ……

午后的药乡静悄悄,我家屋子后门口也是宁静祥和。只有一条不知哪里来的土狗团着身子打瞌睡,见我来了,也只翻了个白眼,继续瞌睡。仙乡福地,想来畜生的情趣也是比较高雅的。

我轻声慢步的推开院门,里面还是我离开时那副样子。碾槽被我施了术,草药都磨得差不多了。我把磨好的装进筛子,抓一把接着碾。院中顿时有了生气。

我做这些的时候,疏凌自顾抓了一把核桃,敲得嘎巴作响。

今日院子里特别安静,配上碾槽里的吱吱声和疏凌敲核桃的咔哒声,气氛显得很奇特,我寻思着夕颜怎么还不出现。

夕颜是爷爷采药时捡回来的一朵小花,还有个姐姐唤作朝颜。朝颜是朵牵牛花,夕颜是朵葫芦花,可她们俩竟然是姐妹。

爷爷带她们回来的时候,两朵花苞都奄奄一息。大约是觉得她们有灵性,就小心翼翼的养在了药圃里。爷爷药园子里种的都是天地间稀有的仙草,俩姐妹也很是卖力,养啊养的,竟化作了人形,然后炼啊炼的,竟修成了小仙,她们就是药乡的第一批乡亲。

之后药乡的不断壮大,相信与她们勤劳美好又清纯的村姑形象脱不了干系。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讲,朝颜夕颜也是我们药乡第一批形象代言人。每每想起那时淳朴的风情,我都忍不住感慨如今世道的浮夸。

夕颜朝颜化成落地小仙后,就留在爷爷身边帮忙照应。朝颜对植物比较敏感,就留在爷爷那儿帮忙打点药理,一起研发一些能助我醒来的药。而夕颜像是天生的会料理家务,顺其自然的洗衣做饭,最艰巨的是,照顾彼时睡得昏昏沉沉,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我。

因此,我这这副小身子骨能安安稳稳的醒来,有着她们姐妹很大的功劳。而我醒来后,她们俩姐妹还是对我照顾有加,我也习惯了他们的照顾,之后就一直这么照顾着。

我正温情地怀念那些时光,夕颜就来了。(蕖姑娘此时脑塞,她那时昏睡着,嘛都不知道,怀念她个头)

“小姐!”这声呼唤惊得我架下一抖,碾轮险些砸到自己的脚。

我哀怨地抬头望着夕颜,夕颜嘴角抽筋地望着我。

“小姐!你的脚没事吧,我看看我看看。”夕颜总是后知后觉,且往往会忘了最初任务。

为了让她尽量别忘了正事儿,我边揉脚边问:“嗯,没事,你要跟我说什么。”

“啊?我没要说什么,我就是担心你脚怎么了,快让我看看啊。”看吧看吧,她一脸疑惑的瞅着我。

我微笑:“我的脚很好,你帮我把碾好的药拿进去。”

“哦,好的。”夕颜转身走了,我对着她的背影叹口气。心里默默数了五下,她身子猛的一顿,折回来了。

“小姐,您快去药庐,族长脸色不大好看啊。”

我一惊,镇定地问她:“夕颜,你傻吧,爷爷不是去天宫了。”

夕颜看起来也很为难,不过她一向不大扯谎,无奈的望着我说:“小姐您去吧,族长也就考考你医术。”

夕颜,你不知道我就怕这个么,爷爷他就是逮着我性子,我越怕什么他越给我来什么。

我垂头丧气地起身,垂头丧气地跟着夕颜往里走。她还自顾在我耳边念叨,大意就是让我别紧张,我不知道一句这么简单的话她怎么能说出这么多种花样。或许是因为我睡着的那些年,她时时在我耳边念着让我醒来,每天念一句话必定很无聊,时间久了她就学会了发散性思维,一句话能换着花样说。这么一来,她不单调了,我醒得也更有热情了。

想到夕颜一片苦心,我的步子稍微放松了一点。不经意甩着脑袋回头望了一眼,疏凌眼前的核桃仁已堆了座小山。他拍拍手,捧起核桃肉走过来。

我挑眉望他,不解。他把核桃仁装进我随身的布袋,抬手抚了抚我右边额际,说:“炎帝的医术非常人可比,想必小蕖学习很辛苦,多吃点核桃补脑。”

我风蕖被木头撞得晕菜之前怕是积了德了,遇着这么贴心的叔叔。当然,他脑子发热的时候得排除了。夕颜则是在一旁激动地喊:上神英明。

几步一跨就来到药庐,爷爷捋着胡子仰头四十五度。这个动作是近几年从凡间不得志的文人处学来的,可爷爷抵死不认,非说这是他照顾我这千万年来悟出的姿势,沧桑落寞,正体现了他那些年苦闷孤独的心境。

虽然我觉得他盗用人家版权还不承认的行为很可耻,但他是长辈,又照顾我这么多年,我也不能跟他太较真。

还有他那一缕胡子,以前也是没有的。

爷爷虽是个爷爷,可咱们身来做神仙的长相都不大老成。爷爷去了胡子,看起来其实是很大叔的,而疏凌这位大叔,实则是个小伙子。我刚醒来那会儿,爷爷是没有胡子的。因此每逢我惹了什么祸事,他必定摸着下巴思量改怎么罚我。那摸下巴的动作看起来真真像个流氓,我每回都惊悚地望着他。后来他知道了原因,回去偷偷照了几回镜子,觉得我的想法有理,这才慢慢续起了胡子。他的说法是:一把年纪了,又不找老伴儿,模样老成些没什么。省得出门招惹了小姑娘,那就罪过了。

当时我回屋洗了三次澡,用棉被死死捂住,才去了一身鸡皮疙瘩。老不要脸的。

见我们一行进来,爷爷一改以往一见我就眉花眼笑的表情,当头就是一句:“你晓得回来了?”他这话说得很严肃,可我见他袖管有些不大自在,大约在忍着笑。

我上回出门惹了一身的伤,想来爷爷确是被我吓着了。这次虽说我只是想出门溜溜,事先没跟爷爷说总是不对的。我一时无言,低眉顺耳的听他教训。

他也很配合的竹筒倒豆子。一时说我好了伤疤忘了疼,一时说我学了这么些年医理,做得最多的事却是逃课,一时又唉声叹气,说把我这么关着也不是个办法。

这最后一点深得我心,我趁热打铁的冲到他面前,美滋滋的问:“爷爷,我这回出门发现自己委实没见识,忒给咱们药乡丢脸了,您以后要多带我出门见识见识。”

爷爷白了我一眼,嗔怪的说:“你也知道丢人了,那天后的百花宴是你厮混的地方么?”

我愣住,这才多久的功夫,看来我以往真是低估了爷爷,当年能在八荒四海争天下,爷爷想必是很有些才华的。

我怯怯的看了他一眼,略有些不满道:“您都不带我,我还不能自己去么。”

爷爷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广袖一挥:“要出去也成。”我顿时双眼一亮,“什么时候把桑树跟楠木搞清了,就什么时候出去。”

爷爷这是强人所难,我连桃花跟杏花都分不清,他给我出这么难的题目,分明是让我这辈子都待在药乡了。

我愤愤的望他,他挥完袖子,自顾拉着疏凌出去唠嗑。他们俩论辈分是两代人,论年纪更是不止差了一代,真不知怎么每回都有那么多话说。

我扫了一圈桌上的医书草药,又开始辛苦的辨别。其实相比之下我更愿意去捣药,我一向喜欢做些不懂动脑子的活。爷爷总说我太懒,还说我若是认真起来,他的医术绝对能学个十足十。可他毕竟看不到我认真,而我也委实不愿认真,认真多累人,伤心劳肺。

我看一眼《神农经》,觉得无甚乐趣,便开始在纸上画荷。每每看医书无聊,我都画荷,现在我闭着眼都能画得一手好芙蕖,过几日,大约能转手画池子里的鱼。

门外爷爷朗朗的笑声随风阵阵传来,我越想越憋屈。我在药乡带了这么多年,都快熬成老太婆了,竟然只出过两回门。

仅仅出去的这两回,还被爷爷这么莫名的训诫,一副我犯了什么了不得罪过的模样,这回我定要彻彻底底光明正大的出一回门。可我虽有这层想法,却不敢跟他硬来。我一边思索一边从腰间的布袋子里掏东西吃,核桃的香味从我嘴里散开,我福至心灵,可以找疏凌帮忙。他之前好是说过要带我出门的,也是被爷爷驳了回来,这回定要双管齐下。

“小姐,您笑得嘴巴都快咧了。”

“夕颜你的词汇量太贫乏了,要多读书,来,这本《神农经》很适合初学者。”我把手里医书塞给夕颜,喜滋滋的跑了出去。

春光明媚,爷爷跟疏凌在池塘边对弈,池子里新养的几只水鸭子把脑袋团进脖子里打瞌睡,个个都比我悠闲。

疏凌手里执着一子,正预备落下:“小蕖,你不好好看书,出来做什么?”也亏他还有心神跟我说话。

我一时来了兴致,扎到他身边道:“屋子里闷得慌,出来透气儿,这不是劳逸结合么,咱们医学世家最讲究养生之道了。哎,你这步不该走这儿,该走这儿,你看,这样爷爷为了留口气儿就非得吃了你这边一小片,但是他自己后面一片都会闷死。”

我帮疏凌走了一招漂亮的棋,心情大好,他等会儿肯定会帮我。

爷爷把我走的那几步摆回去,边摆边说:“疏凌自己不会走么,还要你提点,人家是长辈,下过的棋比你吃过的药还多,你瞎凑合什么。”

疏凌手里执着一枚黑子,无从着手。我那步棋确是最好的走法,爷爷棋艺不如我,竟然阴险的搬出疏凌的长辈身份。

最后疏凌还是走了原先那步,最后的最后,爷爷胜了一子半。乐呵呵的拍着疏凌肩膀,赞叹年亲有为,个老不要脸的。

我见爷爷心情大好,准备上前跟他商量,可是他那该死的袖子一挥,棋盘立时清爽亮堂,他们开始第二局。

我气得把布袋里的核桃全扔进水里。

这回疏凌总算抬头看了我一眼,说道:“小蕖,浪费可耻。”说完低头落了一子,便不再看我。

我真是要疯了,他们就当我不存在一样。

我琢磨着总要把他们引到我的话题上来,可眼下的趋势怕是不大可能,我踱到药庐后面的苗圃里,想着要不要拔了几株仙草,让爷爷肉痛一下,也让他知道我风蕖也是有脾气的。

我往园子里望去,瑞气腾腾,果真都是仙草。脚下一片甘柤长势颇好,据说这玩意儿不论凡人畜生吃了,即刻立地成仙,灵得很。不知道我拔了它几棵,爷爷会不会马上冲过来正视我。

“小柤,不是我非拔你不可,你瞧平时也都是我照顾你的,就当帮个忙,爷爷他舍不得你死,肯定会把你做成最好的药。你就让我拔了吧,啊?”我小心翼翼的跟脚下的甘柤作情感交流,它也配合地晃晃,我很满意。

我玉手伸向它的时候,身后一声幽幽的叫唤:“小芙蓉,你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是不是长了一点?

筒子们,水底下风光固然好,可是必定气门得慌,花花世界还是要冒上来才能看得到了。

起来,不愿做霸王的人们,把你们的鲜花,撒向最最二楞的小蕖。

(小羽,你这风撒花进行曲改变得太好了。

哈哈哈,谢谢谢谢。)

今天要是我人品爆发的话,说不定会双更哦(眯眼,微笑)

12

12、第三阵轻风拂面5 ……

那一声“小芙蓉”,唤得我如葱的玉指霎时捏成了球。

我自诩是个大度的姑娘,尊师敬长,爱护花草,我不跟他计较。笑盈盈回身打招呼:“师兄回来了,可有寻着绝色妞?”

随秋师兄双眉一塌,尴尬的咳了一声道:“我看着还是你最绝色了。”

他既这么说,我就疑惑了:“那你还出门寻什么?”

师兄一脸正紧的跟我说:“你师兄我出门是行医救世,增长见闻的,整天瞎想什么呢。”

我眯眼呸了他一声,他不以为然。出去一趟脸皮也厚了不少,我对师兄的经历十分的好奇。

师兄蹲下去拨弄了一下那株甘柤道:“你刚才想对这株甘柤做什么,拔了他惹师父朝你发飙么?”

我嘿嘿干笑两声,这个师兄从小就这么懂我,我在他面前大概快成透明人了,这让我情何以堪。

我拧眉与他道:“我说师兄,你都出门那么多回了,我只偷偷溜出去两回,爷爷他凭什么就不让我出门。我们药乡民风这么开放,怎么他就偏生这么迂腐,竟还玩重男轻女,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行医济世。”

秋师兄悠悠蹲着,双手托着下巴抬头望我:“你不觉得自己溜出去的更刺激?”

我微笑:“你想来刺激的,那咱俩换换?”

他伸手摸摸下巴:“好!”

我乐得直拍手,还是师兄好说话,果真是要跟同辈分的人才有话题说。跟爷爷疏凌耗了那么半天,纯属浪费时间,以后我是绝迹不会跟他们商量大事的了。我准备与师兄商讨一下具体实施步骤,却看见他开始解衣带。我惊悚的伸手指着他:“你你,你干什么?”

他茫然抬头道:“咱们不是该换换衣服,这样好混出去?”

我一个大袖甩过去:“我不要出门了,出去一趟竟成了天然呆!”

师兄重新系好带子,走过来拍拍我肩膀:“这才乖,好好研究药草,我去见师父。”

我:“……”

就说师兄怎么突然那么好心了,我刚才是脑子堵了才会忘记他的本性,他从来都是帮着爷爷损我的。看来我的确是阅历太浅,对于人情世故可说是一窍不通,出门长见识已是势在必行。

想到此处,我心一横,随手扯了一把甘柤,风风火火赶到爷爷面前。

爷爷跟师兄聊得很欢,一会儿捋胡子一会儿拍师兄肩膀,看样子他很得意收了这么个徒弟,其实他还应该感谢我。

随秋师兄原本是不愿拜入师父门下的,是我千辛万苦跋山涉水,从乡里一头黑虎仙那儿换来一张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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