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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宫惊梦:换脸王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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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蒲青非常奇怪,为什么我吐的时候捂的是心脏,而不是肚子。

“你怎么样啊?我去给你喊个大夫来吧。”

“没事儿,死不了。”

我干呕的两眼发直,怕蒲青把事情弄大,只好撑着膝盖爬了起来,我用袖子擦了下嘴边的口水:“你看,不是没事儿了吗,我吃坏肚子了。”

之前也有过一次这种情况,不对,应该是两次。

都是这种莫名其妙的心绞痛,而且每次心情都很差,这种感觉就好像一个巨大的悲剧笼罩在了我身上,一种挥之不去的悲伤。

像是有人紧紧把我的心脏捏在手中,肆意的揉/捏着。

“你怎么哭了?”

蒲青摸了一把我的脸,他刚刚应该不确定那是泪水。

被他这么一问,我才发现我刚才眼睛里那么湿润是因为有泪水。我赶紧从腰包掏出了一面笑的化妆镜。

“妈呀!”我也被自己吓到了,我这副摸样简直都能直接去演莎士比亚的悲剧了。

“可能刚刚吐得太厉害了。”

我随便敷衍着蒲青,其实我自己也知道不是这个原因。

“你这明明看上去很伤心啊,你到底怎么了?”

“都告诉你老娘没事了,费什么话!”

我一把甩开蒲青扶着我的胳膊,我现在心里非常的烦躁,没有什么理性可言。

关键是这个该死的眼泪还在不停的流,难道是老天爷在我的泪腺里面灌了辣椒水?我非常担心我会流泪而亡。

我刚往前面迈开一步,心脏又剧烈的跳动了一下,这次几乎麻痹了我整个身体里的神经系统,我捂着胸口倒在地上。

在一秒钟的时间内,我听不见,也看不见了,反而是出现了幻觉。

我看见一片山谷上,一个黑色的身影,和一个粉色的身影,还有一条漫长的血迹染红了山谷间流淌的溪水。

一秒钟之后,我的听觉和视觉才恢复过来,蒲青跪在地上把我半抱在怀里。

刹那间我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给包围了,浑身上下都在起着鸡皮疙瘩,我揪着蒲青胸口的衣料,喘着每一口气息都非常的费劲。

“芙蕖丫头,芙蕖丫头!”

我边哭边大吼着:“别他妈的芙蕖芙蕖的叫着我,我……我心里难受……”

我的样子一定非常难看,我把头扭了过去,这回在蒲青面前的形象算是彻底没了。

蒲青低下头,喉结上下滚动着:“丫头,你,你不会是喜欢少主吧?”

我扭过头,脑子里没有对他的这句话做出相对应的理解,可能在我的脑神经系统瘫痪的情况下,我是没法思考较高级的问题。

相反,我会做出一些身体上本能的反应。

我伸出手朝着蒲青的侧脸打去,‘啪’的一声,也不是很响。

我抽回手,手掌心是一只刚刚被我拍死的飞虫。

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了蒲青刚才问我的问题,一点点的清醒过来。

而蒲青的侧着脸,脸上有被我打过的掌印,他的半边脸沉默在黑暗里,微风吹过,带着点淅淅沥沥的雨丝,让他侧脸的线条看起来有点不真实。

未央宫的宣室殿,这个时辰,本应该是安安静静的。

可是今天明堂堂的亮着灯火,还有些进进出出的宫婢。

刘盈睡在床榻上,满屋子都是他一次次的咳嗽声,偶尔咳的厉害,他赶紧翻过身子,将从胃里呕上来的血水吐在了放置在旁的金盆里。

官医们早就赶来了,其中一位替刘盈一直把这脉,其他几个面露愁容的在一旁围成一圈商量着什么,拽拽胡子,摇摇脑袋,总之这个场景看上去令人忧愁。

“还是通知太后吧。”

这是他们最后得出的结论,刘盈听见了这句话,瞬间就坐了起来:“不许去叫母后!你们有什么跟朕说,难道朕不能知道自己的病情吗?”

几个官医吓得赶紧跪了下来:“倒不是,只不过……”

只不过着汉宫一切都还是太后做主的,这句话他们没敢说,刘盈却看在眼里。

气急攻心,又是一口鲜红的血水吐了出来,他再没有力气说话,只是手指发抖的指着站在床榻旁的张嫣。

张嫣赶紧蹲到了他的床边,她的小手捧住刘盈发白的手掌:“舅舅……”

她摸了摸刘盈的额头,发烫的很,今天用了晚膳张嫣就跑来了宣室殿,没想到刘盈的病又复发了。

她就这样站着看着刘盈吐血吐了两个时辰,自己束手无策。

张嫣拿出帕子替刘盈擦了擦嘴角的血水,刘盈就这样愣愣的看着她,艰难的伸出手,摸了摸张嫣的脑袋顶,好像在说,淑君乖,不要怕。

但是刘盈根本没力气发出声音,只能用不停颤抖的睫毛和温润的眼神来表达。

张嫣死死地咬住嘴唇,眼泪啪嗒啪嗒的落在床榻上。

她吞了口气,抹了下脸上的泪痕,起身问道官医:“皇上的病情怎么样了?本宫有权知道吧?”

众位官医互相看了一眼,还是为难的不敢说出口。其中一个半天才回答道:“皇后娘娘,皇上的病程近况,通常都是直接向天后禀明的,老臣们也……”

☆、第 14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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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2022字)

众位官医互相看了一眼,还是为难的不敢说出口。

其中一个半天才回答道:“皇后娘娘,皇上的病程近况,通常都是直接向天后禀明的,老臣们也……”

“你们这些个老头儿,在宫里做官这么长时间了,都不会变通吗!现在这么晚了,太后本身子就不好,还要去打扰她吗?放心,明日晨省时我会亲自向太后禀明。”

四下商议后,几个老官医才决定要说。

他们做了鞠躬的姿势,意思是要张嫣这个皇后往屏风外走,也就是这个消息不能给刘盈本人知道。

张嫣心里非常沉闷,她安慰道自己,舅舅一定会没事,一定不能有事。

“一年。”

官医用手指比了一个一字,然后沉重的说出了这个残忍的数字。

张嫣的身子没有站稳,幸亏后头的婢女扶住了她,张嫣感觉自己的舌尖都在颤抖:“你的意思是,皇上他,至少还能活……就活一年吗?”

老官医摇摇头:“不是至少,是最多一年。皇上的咳疾已经恶化,再用药也无济于事了,少则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了,然而这些都是比较乐观的估计,皇上一直不肯喝药,近日来又有忧愁在心,心结难解,促进病情加剧,老臣们,也真的是束手无策。”

老官医们一个接一个的摇着头,估计是琢磨着明日怎么跟太后说出这个情况。

他们拎着皮药箱子除了宣室殿,殿内只剩几个留守的内侍和婢女,张嫣感觉自己的脑袋里像是又什么东西炸开来。

她招招手:“你们都下去。”

当多余的人都退下后,房间里只有她和刘盈。

“舅舅,舅舅?”

听见了张嫣的喊声,刘盈勉强睁开了眼,他透过微大眼缝看见了张嫣担忧的小脸,他扯着嘴角,他想笑,不过那个样子实在不是笑容。

刘盈声音沙哑:“朕的病情,朕自己知道。”

他两眼望天的方向,眼神空洞,眨也不眨,从张嫣的角度这样看去,刘盈特别像个已经死掉的人。

张嫣扑在刘盈的胸口,能感觉他心脏的跳动,才觉得没那样的不安:“舅舅,舅舅你开心一点好不好,淑君一直陪着你,陪你说故事,陪你晒太阳,你不能自己都放弃了……”

张嫣根本想象不到生命里没有刘盈会是什么摸样。

她虽是鲁元公主所生,一生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她却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她只有舅舅而已,只有这个舅舅是真心疼爱她的。

“朕的母亲生了朕,也亲手毁了朕,朕其实什么都没有,一生……什么都没有拥有过。”

江山和皇位,全部都是徒有虚名,刘盈像是傀儡的活了一生,他本性纯真善良,却有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母亲。

在不择手段的皇位之争中,刘盈就已经亲眼见证了自己的弟弟刘如意的惨死,从此一病不起。

吕雉亲手用剪刀把刘盈身上的全部鳞片给剔除干净了,她想让儿子顺着自己心意,永远不反抗坐在鲜血淋漓的皇位上。

可是与此同时,她根本就不曾想到,在磨平了刘盈身上刺人的鳞片时,也将他彻底推向了死亡。

“不过,朕再过不久,就能见到绾绾了,她一定等了朕很久,也怨怪了很久,淑君,朕要是见到了绾绾,就不能陪你了,你要乖乖的听长姐的话,要她重新给你许配个人家,平民百姓也好,山野村夫也罢,都不要与汉宫沾上半点儿关系,再也不要遇见我们这些人,在这个宫里面,只有你是最干净的……”

刘盈缓慢的说着,声音越来越笑,他眼角溢出圆滚滚的泪珠,积满后终于顺着他苍白的皮肤滑落。

张嫣已经泣不成声,她抓着刘盈的胳膊,把整个脸埋在他充满药草味的胸口。

“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活着为了绾姐姐,我活着是为了舅舅,我要你一直陪着我,你休想丢下我!你和绾姐姐都是坏人!你们都说话不算数!”

张嫣撕心裂肺的哭着,她就像个稚嫩的孩子……她也的确还是个稚嫩的孩童罢了,只不过要伪装出那副笃定从容的摸样,她有时候要比刘盈累得多。

“嘘……”刘盈的手动了动,他从枕褥下拿出了一个小白瓶,嘴里念念有词:“淑君你不能这么说绾绾,她是最无辜的,朕答应她的事情一件都没有做到,并且,朕还亲手害死了她……”

“舅舅你说什……”

张嫣抬起头,目光收紧在刘盈手中抓着的小白瓶上,她的瞳孔剧烈的收缩,无法从瓶子上移开眼神。

因为椒房殿的暗格里,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瓷瓶,装着鸩毒的瓷瓶!

“舅舅,你……你你,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给我看看!”

张嫣不由分说的夺去瓷瓶,她慌张的打开,心里也不知道究竟在害怕什么。

一股子刺鼻的味道划过张嫣的鼻尖,她的大脑几乎要被这个味道给贯穿了。

这个味道再熟悉不过,感觉像是鸩毒的味道,其实只是会让人晕厥的药酒,是苏嬷嬷亲手拿到的,也是张嫣费劲千辛万苦才从宫外的一个老大夫手里配到的药酒。

她的手捏着瓶子,心里在抗拒着一种可怕的想法,这个想法让她恐惧的眼睛里都挤出了血丝。

她并没有问刘盈是怎么得到这个瓶子的,而是问道:“舅舅,你刚才说的,是你亲手害死了绾姐姐,是什么意思?”

刘盈吃力的扭过头,他看到的张嫣的眼睛,是不可捉摸的深邃,至少他还从没有看过这个样子的张嫣。

外面闪起了一道雷电,它在瞬间照亮了整个宣室殿,然后又马上陷入了墨一般的黑暗里。

三月十五的晚上,在这个雷电交加的雨夜,故事像变成了一副未完成的拼图。

刘章抱起嫦熹走出了那片虚假的星空,他把嫦熹放在床榻上,放下了帷帘……麻熙站在吕楚的身旁,她笑的像画中妖娆的蛇精,她对吕楚伸出手……张嫣手里抓着瓶子,惊恐的追问着刘盈……

☆、第 150 章

尴尬(2019字)

刘章抱起嫦熹走出了那片虚假的星空,他把嫦熹放在床榻上,放下了帷帘……麻熙站在吕楚的身旁,她笑的像画中妖娆的蛇精,她对吕楚伸出手……张嫣手里抓着瓶子,惊恐的追问着刘盈……

而我则是不省人事的躺在蒲青的房间里,蒲青眨也不眨眼的看着我,偶尔帮我整理下耳边的碎发,他的左脸还有点红肿。

这个拼图少了很多很多块,它们都在寻找着自己的另一半,寻找着能拼凑起整个故事的线索,每一块都至关重要。

但是不要把视线总停留在这仅仅一小块的区域里,往后退一步,再退一步。

你会发现,自己也是身处在同样的拼图中,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故事,也并不完整。

是的,此刻我并没有发现,我也是个等待被人拼凑的图画而已。

它用一种极端复杂的方式在教育着我,我从未逃脱过老天爷的手掌心,我的身影也从未在这个时代抽离。

它把我的肉/身和灵魂牢牢的钉在这样一张复杂模糊的拼图上……

————————

雨后的太阳总是显得特别暖人,十五的那场雨过后,总算正式迎来了春天。

侯府的花园被锦瑟照顾的很好,那些花儿原来半开放的,现在也全部都盛开了,姹紫嫣红的,看上去让人心情甚好。

我把布扇子举到鼻子边,就是这种花粉的味道我闻不惯,总是觉得身上一阵阵的发痒。

我瞅了眼旁边悠然逛着花园的嫦熹,她步履轻盈,心情显然比我好多了。我正好无意间瞄到了她脖子上的红豆大小的吻/痕。

“喂,你和刘章,前两天很激烈嘛?”

嫦熹像是突然突然受到了惊吓,立刻双手护胸,搞得好像我会扑上去弓强女干她一样。

“你说话就总是这么直白吗?”

我两手一摊,表情无辜:“我觉得我已经很委婉了,我还没有直接你和刘章***呢!”

嫦熹脸色瞬间发白,她加快了脚步,直接把我当做了空气。

其实嫦熹的那点小心思我还是了解的,她虽然现在看上去心情大好,其实内心还在纠结。

刘章突然来了这么一个惊天动地浪漫感人的大告白,是个女人都招架不住的,嫦熹算是对刘章落下了一个心病,对他是一份今生今世都换不完的债。

孽债!

而她纠结的点就在于我之前说过的那番话,所以她这几天都没有好好的跟我说过话,其实天知道,我最无辜了。

我只是向她陈述了事实,凭我这么多年的丰富的生活的经验,一眼就能看出刘章的确是真心爱上嫦熹,只不过嫦熹这个傻头傻脑的女人竟然还天真的以为刘章对她只是一时兴起。

嫦熹心里抱着一个巨大希望,希望刘章对她可以不要‘用情至深’。

她这下子,恐怕心里想着下辈子要给刘章当牛做马来补偿吧。

我只能一笑而过的告诉她惨痛的真相:“别开玩笑了,你以为当牛做马他就能原谅你吗?你见过像你这么瘦不拉几的牛马吗?顶多让你当个猪饲料!”

我跟在嫦熹的身后,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

脑海里不自觉的就浮现出了蒲青的脸,然后接下来我就在前方不远处看见他跟锦瑟花园里,不知道在倒腾什么花盆。

“见鬼了!”

我赶紧用扇子挡住整个脸,躲在嫦熹的身后。

嫦熹低头问了句:“你和蒲青这两天怎么了?你干嘛躲着他?你怕他什么?”

“你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怕他!”

对啊,我干嘛要躲着他,我又没做错事情。

这么一想,我仰首挺胸,像个威武的要升国旗的军人,踏着大步垮了过去。

蒲青正在帮锦瑟搬运着浇花的水桶,他刚拿起一个瓢盛了点水,准备淋在娇美的花儿上,然后感觉到了我震得大地抖三抖的脚步声。

当他把目光对向我的时候,神色突然一变,然后撒手扔下的水瓢,就像使了凌波微步一般的,连滚带爬的逃走了。

似乎他的身后都燃起了一阵硝烟。

嫦熹再次奇怪的问我:“你们到底怎么了?”

“倒没什么。”

其实真的也没什么,只是我两都莫名其妙的陷入了尴尬之中。

这个尴尬还是因为我晕倒的原因,而晕倒前我打了蒲青一巴掌。

那天的事儿想起来我都觉得非常的诡异,总不至于是我又对什么过敏了吧,胸口已经是第三次发作了,而且这次比之前还要厉害。

按理来说,我们的五脏六腑是不会出现衰竭的情况,更别说什么心脏病了,我们的血液一直很新鲜,所以我们才拥有的不死不病的身体。

可是三番两次发生这样的事情,让我不得不得怀疑,难道真的是……有人在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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