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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宫惊梦:换脸王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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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你这个贱人!”我伸出脚踩在倒在地上的门框:“你们到底演够了没有?老娘真的要睡觉了,你们要真的是闲的胃疼,麻烦出门左拐,去厨房找点盐吃,别再来烦我了!”

“算了,麻熙,我们回房间吧,是我们打扰她了。”

哎呀我去,吕楚的演技简直天衣无缝,不过搞不好她本来就是玛丽苏一派的,我抓抓后脑勺,这个女人到底是来这儿干嘛的?

若说是耍阴谋诡计倒也罢了,她也不至于真的无聊到要来给嫦熹送药吧?

小翠乖乖的闭了嘴,只是因为她之前被我教训过。

不过麻熙倒更是来劲了,她把吕楚从地上扶了起来:“怎么?难不成你还要对夫人动手吗?这里可是侯府,你要有点规矩!”

麻熙的话音未落,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一个胳膊伸了过去,这可是我在跟少林寺学的功夫,赤手空拳也能打得麻熙面目全非。

☆、第 160 章

真爱(3036字)

不过麻熙倒更是来劲了,她把吕楚从地上扶了起来:“怎么?难不成你还要对夫人动手吗?这里可是侯府,你要有点规矩!”

麻熙的话音未落,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一个胳膊伸了过去,这可是我在跟少林寺学的功夫,赤手空拳也能打得麻熙面目全非。

我就是看不惯麻熙这副德行,何必跟她废话。

麻熙倒是闪的也快,她毕竟也学过不少的武功,不过跟我这种日积月累下来的大师级别的人,还是差得很远。

我一边得瑟的想着,一边跟麻熙两个人开始大打出手。

在各种类似于电脑特技下才能达到的招数,被我发挥的淋漓尽致,麻熙再嚣张,最后还不是被我一脚踹在地上。

小翠站出来非常有正义感的说了一句:“你就是个土匪婆子!”

但同时她又怕我伤着她,说完就离得我远远的。

“别说,我还真的当过土匪婆子。”

我坏笑的看了一眼狼狈的麻熙,准备伸手去扯开她遮着的半边的面纱。但是刚刚那个感觉又翻涌上来了,心脏抽痛了两下。

我看着自己的手掌,松了松拳,觉得有一股子力量正从我的丹田往上冒着,难道?……

我闭上双眼,集中意念。

小翠和吕楚再次看向我站的地方时,那里已经没有人了,我消失了。

“她人呢?怎么跑的那么快?”

麻熙惊恐的看着我,隐匿在空气中的我,她用唇语问了我一句:“你的能力恢复了?”

……

莎士比亚说过,若两腿早陷在血海里,欲罢不能想回头,就像走到尽头般,叫人心寒,退路是没有了,前途是一片沼泽地,让人越陷越深……

我以前想过,如果嫦熹是生活在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女人,那她一定非常适合去演好莎士比亚手下的四大悲剧。

比如,那个经典的王子复仇记《哈姆雷特》,完全可以变成嫦熹现在的写照。

她因复仇而存活,在暴虐的血腥中寻求出口。她的双腿现在就是迈在了沼泽地中,没人会解救她,她也不会解救自己,反而在拉更多的人下水,想要把他们都给吞并了。

要说起来的,她跟哈姆雷特最大的不同,就是嫦熹没有什么理智,也并没有什么信仰。

所以张嫣开始在形容嫦熹现在是一条疯狗乱咬人的时候,其实是很贴切的比喻。

伟大的莎士比亚先生还说过,真正的爱情是不能用言语表达的,行动才是中心最好的证明。

如果我把这样一句富有艺术色彩的话跟着嫦熹说,话音未落想来她就会喷我一脸的口水,然后继续疯狂的跟我阐述她和刘盈是怎么因为一句话而擦出火花的,还会一副循循善诱的摸样跟我说,能用行动表达出来的爱情,也未必是真爱,心有灵犀才是爱情。

在她眼里的爱,就是她和刘盈彼此之间的默契和共识。不过在听完刘盈对鸩毒这件阴差阳错事情的阐述后,嫦熹心里说不定也开始怀疑起了自己当初的坚定。

如果她能早一点察觉到刘盈的异常,也就能避免一切不必要的灾难了。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我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相反,刘盈实实在在的替嫦熹做出了对爱情的行动,他努力想挽救绾绾的生命,虽然最后还是失败。

嫦熹的潜意识里面是知道这些的,所以她才会发了疯一般的把她心里的委屈和全部的真相,甚至是关于人皮契约这类的狗血事件也都一并抖了出来。

远方的我打了一个寒战,没有意料到嫦熹发疯一般的话。否则我一定会拿着锤子砸向她的头盖骨。

张嫣和刘盈在听完嫦熹一连串的叙述后,他们彻底的愣住了,那表情跟看一个精神病人没什么区别,事实上他们也没有完全听懂嫦熹的话。

张嫣显得有点害怕:“绾姐姐,你说什么呢?”

一个正常人,都无法相信。不过这对于嫦熹来说,他们不信反倒是一件很庆幸的时候,估计她在脱口而出的时候,同时也预料到了,我会拿着锤子敲碎她的头盖骨。

嫦熹胡乱的用手被擦了擦脸上的泪:“信不信由你们,总之我不是嫦绾,我是嫦熹。”

嫦熹突然感觉自己的胳膊被别人拉住,然后身体侧面倾倒,整个人坠入一股子药草味中,这是往昔刘盈胸膛的味道,而且比嫦熹记忆中的,还要浓一些。

嫦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刘盈的胸膛震了两下,他在咳嗽,虽是病榻缠身浑身没有力气,但刘盈的那双手臂还是紧紧的箍住了嫦熹的肩膀,环住她的腰身。

“绾绾,朕信你,不管你是嫦熹,还是嫦绾,你都是朕的绾绾,你还活着,这就太好了,朕已经很满足了……”

张嫣垂下眸,嘴角浮现出了一点笑意,但是眼睛里却湿润了,她拎着衣裙离开床榻旁,想给他们单独相处的机会,但她又不忍心走远,于是靠在屏风外,静静地闭上眼睛。

嫦熹的手像个瘫痪的患者,非常费力的才抓住了刘盈的后背,然后一点点的抱紧。

刘盈瘦了很多,面前的这个躯干,很可能在某一天,也就突然消失了,从整个世间蒸发掉。

“皇上……我们回不去了,你忘了我吧……”

刘盈吞下了口中涌出来的鲜血,他喘着深沉的气息答道:“即便你能做到忘了朕,朕……我也做不到忘了你,你还记得我们许过的承诺吗?”

嫦熹把整个脑袋都钻进了刘盈的怀里,她发出了些哀怨的哭声,透过刘盈的胸膛传了出来,像凄惨哭泣的女鬼。

张嫣在闭上的双眸,也在听到这崩溃的哭声后,溢出了一排的泪水,藏在睫毛中,又被她悄悄的擦去。

梨花树下,缘定三生。

那是离得昭阳殿不远的一片荒废的花园,唯独只有三颗梨花树长得很是繁茂。嫦熹初入宫闱的时候经常去那里。

也就是在梨花树下扑蝶的时候,和刘盈初次相遇,片片飘落的花瓣间,刘盈恍惚才能看清是一个美憾凡尘的少女,她挽起裤脚在花丛中飞跃,就像个不沾俗世的仙子,误入凡尘。

当两人决定一起面对难关的时候,曾携手站在梨花树下,许下三生三世,不离不弃,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诺言。

那大片的梨花树,是两人在宫中唯一一篇能找到安宁的地方,充满了他们对爱情的坚贞不移。

梨花依旧,物是人非。时光匆匆,一切,全部都天翻地覆过了,再不能回去从前的摸样。

“你说,你嫁给了刘章,当初在茶馆的时候,我那样的唤住你,你没有理睬,为何现在又会随着淑君进宫呢?是觉得我将不久于人世吗?你恨透后母后,恨透了这个汉宫,为何不远离我们,还要再把换回来的一条命又重新纠缠上呢?我宁愿你这三年陪着恭儿好好的活着。”

嫦熹没有回答,不可否认,刘盈说的是事实。

她既不想摆脱汉宫的纠葛恩怨,也不像再和刘盈相认,如果不是张嫣说刘盈病重,她也不会鬼使神差的冒着风险再次回到未央宫的。

“吕雉把我变成了厉鬼,我没有那样的定力可以让自己摆脱仇恨,也根本没办法忘记自己喝下鸩毒还有失去亲生骨肉的痛苦,我所拥有的一切,顷刻之间就被她全部毁掉了。我们回不去从前,我也回不去从前了……”

刘盈抱着她的手开始发冷,胸口是一阵接着一阵剧烈的起伏,刘盈再也没有忍住,带着泪,吐出了胸口的鲜血,浸透了嫦熹的后背。

“皇上!”

嫦熹握着他的手,面对他的吐血手足无措。

她突然发现张嫣说的是对的,她其实并没有对和刘盈的这段爱情付出过什么,从来都是怨怪别人。

嫦熹从旁边的水盆中拧干了毛巾,替刘盈擦着嘴边的血迹,倒了一点温水,递到刘盈的嘴边。

“对不起……”

嫦熹轻轻呢喃了一句,她把额头贴在刘盈的肩膀上。

刘盈喝下的水像哽咽在喉咙处,他伸出细长苍白的手指,摸了摸嫦熹柔软的头发:“接下来不多的日子里,陪着我好吗?一直陪着我,我们不要说别的,什么都不想……”

嫦熹觉得自己的嗓子像吞了千万根尖针一样的疼,她点点头,用手环住刘盈的颈项,再也不愿放开。

爱如尘灰,让心脏染上疾病,永远洗不干净,直到死亡。

“太后娘娘驾到——”

门外的通禀声像惊天霹雳砸在了他们三个人的头上,刚才那浓情的气氛全部都被打散,她和刘盈互看一眼。

张嫣惊恐的走了进来,低声的吼道:“绾姐姐,快,快躲起来!快点!”

嫦熹听到太后这两个字浑身的汗毛战栗,她从刘盈的怀抱中出来,跳下床榻,张嫣掀开了床榻上铺着的单褥:“快,躲在这里面。”嫦熹以最快的速度,翻身滚到了床榻下。在张嫣用单褥盖上床榻的同时,吕雉的脚步便也迈了进来。她的身后跟着苏嬷嬷,也是一脸的紧张。

☆、第 161 章

动荡(3018字)

嫦熹听到太后这两个字浑身的汗毛战栗,她从刘盈的怀抱中出来,跳下床榻,张嫣掀开了床榻上铺着的单褥:“快,躲在这里面。”嫦熹以最快的速度,翻身滚到了床榻下。在张嫣用单褥盖上床榻的同时,吕雉的脚步便也迈了进来。她的身后跟着苏嬷嬷,也是一脸的紧张。苏嬷嬷首先就私下打量了一下房间,看到没有嫦熹的身影后,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除此之外,身后还跟着一个随行的官医,拎着药箱,一脸的愁容。

吕雉今日没有华服朱钗,打扮的像是个普通的贵族夫人,她看了看在一旁的张嫣,拧着眉头:“淑君怎么在这儿,刚刚听苏嬷嬷说,你不是在椒房殿歇着的吗?”

张嫣看了眼苏嬷嬷,立刻嘟囔起小嘴:“淑君梦到舅舅了,想着舅舅就过来看看,舅舅正在咳嗽呢,咳了好多血……”

吕雉淡淡的笑了下,她把张嫣往怀里搂了下,声音很温柔:“淑君不要担心,皇上他没事儿的,瞧你这个皇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别把宫婢们都吓着了。”

吕雉的声音虽然温柔,却带着警告的口气。

想来,刘盈病重的消息应该是只有小部分人知道,最近刘盈没有上朝,本就传的沸沸扬扬,诸侯也一定蠢蠢欲动。

眼下要稳住所有的人心,也不能让刘盈的病情被别人知道。

吕雉使了一个颜色,苏嬷嬷会了意,招招手让所有刚才跟着进来的宫婢都退下了。

官医马上拿出药箱里头的脉枕,扶着刘盈躺下,给他细细的把脉,刚才拧着的眉头,越来越皱了。

吕雉舒袖,坐在了床榻边:“怎么样?”

王官医拎着袍子跪了下来:“回太后,皇上他……回天无力啊,跟上次诊断的一样,若是按时服药,些许,还能撑的时间长一些,但,左不过只有一年不到的时间了……”

吕雉放在床榻的手狠狠的抓紧了一下,她无力的摆摆手,要官医退下。

张嫣背对着刘盈和吕雉,没有说话。

嫦熹滚烫的脸贴在地砖上,她整个人蜷缩在床榻下,再听见官医说的话后,双手捂着嘴,她怕自己哭出声音来。

一年……她能见到刘盈的日子,只有一年了。

“盈儿,母亲求你一件事。”

吕雉的语气突然软了下来,她没有用尊称,张嫣也有点诧异的回头望着她。

刘盈动了下眼睫:“什么事情?”

吕雉低下头,手紧紧的攥住刘盈的手心,其实她的手掌很冰冷,其实她这几天来也没有睡过一次好觉,她的眼圈发黑,笑起来都显得很疲惫。

良久后,吕雉重新梳理了一下情绪:“盈儿,从明天开始,你每天必须照样早朝,不能让人察觉出端倪。”

嫦熹在床榻下轻蔑的冷笑了声,吕雉啊吕雉,你还真是一个好母亲啊!

“哈哈……哈哈哈哈……”

刘盈是愣了很久才发出的笑声,他一声声的笑,低沉沙哑,但听上去也很刺耳。

“舅舅……”张嫣转过身来,咬牙切齿的看着吕雉和刘盈。

吕雉的意思大家心里都明白,现在刘氏诸侯蠢蠢欲动,刘恭年纪尚小,根本不能承担起继承大业的重任,相反诸侯一定会以此为借口,逼着吕雉交出皇权。

只要刘盈一死,他们就变得顺理成章。

所以如果现在就公布天下刘盈病重的消息,各路诸侯将会打乱,局面也就难以收拾。

他们都懂,刘盈也懂。

刘盈深深的呼吸了几下,使出全身的劲儿推开吕雉握着他的手:“母亲啊母亲,你可真是母仪天下的太后娘娘,皇权,江山,社稷……母亲忙活了大半辈子,却从来没有为家人考虑过,我累了,我真的很累了……我被你们困在这皇位上一辈子了,可是你就连让我安安稳稳的度过余生都不肯,你究竟要把我逼到何时,逼到疯逼到死吗?!”

“你放肆!——”

吕雉扬起手臂,随着她胳膊飘扬的宽大的衣袖摆动在空中,只有衣料摩擦的声音,没有落掌的响声。

张嫣已经闭上了眼睛,她再次睁开的时候,吕雉的手臂僵硬在空中。

不过她的眼神不再刘盈的身上,而是向下挪去,定在床榻之下。

苏嬷嬷,刘盈,和张嫣三人心里倒抽着凉气,刚才嫦熹在床榻下身子动了下,这个动静好像被吕雉听见了。

刘盈连忙提高嗓音接话:“打啊!母亲怎么不打我了?自从父皇离世之后您就从未有好好对儿子笑过,母亲你……”

吕雉对刘盈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她缓缓的弯下腰,蹲在床榻的旁边。

所有人心脏的声音都汇成了沉重的敲击音,持续出了一种缓慢的,惊恐的和紧张的镜头感。

吕雉伸出手抓住单褥的一角,大力一挥,掀起了整块单褥。

张嫣狠狠的闭上了眼睛,纤长的睫毛因惊吓上下抖动的不停,险些都尖叫了出来。但是本应该听到的吕雉的质问声并没有出现。

所有人都看向床榻的下面,但是,那底下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张嫣和刘盈就算自制力再强,也忍不住因为吃惊而撑大的下巴。嫦熹就这么凭空消失了,没有人看见她是怎么从这里出去的。

苏嬷嬷故意试探的问道:“太后娘娘,怎么了吗?”

吕雉又慢慢地放下单褥:“没什么,刚才听见床榻下好像有人的声音,可能是老了,耳朵不中用了罢。”她看向刘盈继续刚才的话题:“现在诸侯动荡,这个江山是我和高祖皇帝拼了命换来了,我必须维护,谁也不能趁乱搅局,盈儿,你是皇帝,万人之上身份尊贵,你更要但其这份责任。”

“皇上?……呵……”

刘盈自嘲的笑着,他对这个名字嗤之以鼻:“我是皇上?母亲您弄错了,其实我从未有一天真正的当过皇帝,不过既然是母亲吩咐的,孩儿当然会照做,我就算是死,也会死在那金殿之上,绝不辜负母亲的‘良苦用心’。”

吕雉没有再说话,也没再看着刘盈,她们之间有很多这样的争执,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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