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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宫惊梦:换脸王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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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掉,吓死老娘了!”

嫦熹快要窒息的憋红了脸,她扳开我的手:“别激动啊。”王阿婆抬头奇怪的瞧着嫦熹:“我没激动啊。”

嫦熹虚弱的扶了扶额头:“快把簪子拿给我看看。”

王阿婆递给了嫦熹,嫦熹很仔细的用手帕擦拭干净了上面的水渍。

“我靠!真的新了一点,这样也行?!”

我真的是吃惊兴奋激动道彪了口水。

簪子原来上面有一层考古学家也复原不了的锈迹脏痕,但是现在已经脱落掉了一点,可以看出簪子清晰的形状了,而且隐隐约约能看清这上面的珠花应该是浅色的,比如,更像白色。

王阿婆拍拍手起了身,非常具有美国队长拯救世界的气势:“我当时就是用那医术记载的三种东西把我的簪子给复原了,这个山祁的花是里面最有效果的,虽然现在不能完全让这个簪子恢复原样,但是可以先去掉上面的锈迹,等到有机会找到紫林的叶子时候,再配上太阳之雨,绝对可以变成完全崭新的簪子。”

我仰着头看向王阿婆,觉得她的脑袋周围就像南海观音一样泛出了一圈的光环。

没想到我开始以为她只是个骗吃骗喝的老太婆在故弄玄虚,但是她居然完成了几千年后人类都无法复原的发簪。

看来古人的潜力真的是不可估量的!

嫦熹对着我笑了笑,这次笑的还算自然,她把发簪收了起来,对王阿婆说道:“阿婆,那谢谢你了,紫林的叶子我会努力去找到的。”

我戳了戳嫦熹的胳膊:“嫦熹,帮我跟她说一声,等到她下辈子我会给她找个好婆家。”

嫦熹瞪了我一眼,她的眼睛在对我说:“拜托,这种毫无逻辑的诡异的话,你要我怎么说得出口。”

我叉着腰:“哎,那就算了,反正说了她也不会明白的。”

嫦熹拉着我就走出了王阿婆的屋子,路过凉亭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情。

我指着那个凉亭:“嫦熹,你刚刚不在房间里的时候,苏幕遮可是偷听了蒲青和刘章在讨论政事,那个小子倒是挺有办法的。”

“什么?那然后呢?他是不是把消息传了出去吗?”

“放心啦,我看他把信纸绑在了白鸽的腿上,不过那个鸽子扑腾了两下又飞回来了。后来我一想,之前我们不是把跟汉宫通信的那个金丝鸽给弄死了吗,所以他就没有可以通信的鸽子用了。”

那个金丝鸽早就进了萧决的肚子里面,消化成为了他脂肪的一部分。我记得那个时候嫦熹还怨怪我来着。现在看来,我反而是帮了她一个大忙。否则苏幕遮早就暗地里跟着宫里的人勾搭情报了。

嫦熹用眼神给我了一个赞,不过她的眉头马上又皱了起来:“那就说明苏幕遮迫切的想要联系宫里面的人,虽然没什么情报……可见,他已经跟宫内的失去联系了,到底是什么人呢……”

“你现在操那些心,弄得好像宫里面的人你都认识一样,说不定就是哪个不起眼的小宫女小内侍,大海捞针啊!”

嫦熹摇摇头:“不对……这件事儿有点蹊跷,其实我一直都没有认真的想过,苏幕遮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而且最奇怪的一点,他知道我是个已经死掉的宫里的美人,那就说明宫里面也一定有第二个人知道我的身份,他们绕这么一个大圈子,绝对不单单只是为了把我困在妓馆里。”

“你手里不是有兵马图的秘密嘛,所以他就来找你喽!”

我在她旁边坐了一个女鬼张牙舞爪的摸样,她轻轻一眨眼,漫不经心的从我身边走过去:“当然不会全是这个原因,我当初在妓馆的时候可不知道后院关了一个疯女人,苏幕遮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哎芙蕖,你说,他会不会藏了一个更大的阴谋。”

我切了一声:“我哪儿知道,这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干嘛要死脑细胞。”

嫦熹捏着下巴低头径直往前走,像个神经病一样自言自语着:“苏幕遮,苏幕遮,苏……幕遮,苏幕遮?幕遮……苏,苏,苏……苏?“

我觉得苏幕遮这个时候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张大嘴巴打个喷嚏。

我随手摘下一朵花儿,轻轻嗅了嗅,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果然还是对这个季节过敏,可能,之前的几次心绞痛也跟这个有关系吧。

“哎呀——”

我晃过神来的时候,前方五米处的嫦熹正要以狗吃屎的姿势摔倒,伴随着她的尖叫,我也开始尖叫起来。

相信我,这是一个非常长的镜头。我的那个簪子从嫦熹的袖口中飞出,划出来的弧线像一道彩虹。我的心脏停止了半秒钟。

嫦熹的腰身被一个快速闪过的黑影给接住,不过我的发簪,就这么被无情的砸在了地球表面上。

“蒲青?”

嫦熹才发现刚才的黑影是蒲青。

蒲青将嫦熹扶好,松开了手,做了一个歉意的手势,他其实很在乎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不过,古人都这样——除了嫦熹。

“熹姑娘,走这条路的时候石子儿特别多,可要当心心,否则刚刚那样多危险。”

“哦……知道了,这次谢谢你了……”

嫦熹后背一僵,她察觉出了不远处的后方,我周围正怨气弥漫的向她挪步过来。

嫦熹非常识相,并且立刻知道自己犯了‘罪孽‘,不过在她准备姿态优雅的捡起地上躺着的发簪时,蒲青先一步身手矫捷的抓了起来。

“这是你的东西吗?

“是我的。”嫦熹表情有点尴尬,她偷偷的回过头对我做了一个‘我知道错了’的表情。

蒲青的脖子转了一百八十度,他应该是在确认周围除了嫦熹以外并没有别的人,然后他开始说道:“熹姑娘,芙蕖丫头呢?她是一直没有回来吗?”

“她,她,啊对啊,就是上次她的那个远房表哥啊,他呢……家中有点事情……因为,因为他的母亲去世了,所以要芙蕖回去多找个人好帮忙啊,大概,大概过两天就会回来了。”

嫦熹临时编的谎话,她说的时候面目狰狞,尽量让自己不口吃,但是这听上去还是没有说服力。

不过我说过,蒲青跟他主子刘章一样,情商低下智商低下,特别是面对女人。

蒲青茫然的点了点头:“那芙蕖丫头什么时候回来?熹姑娘,你应该明白我说这话的意思吧?我认为芙蕖丫头不会做伤害侯夫人的事情,可是侯爷他不相信,如果她的人一天没有回来,她也就要一直背黑锅。”

又是这件事情,看来蒲青势必要人肉搜索到我了

嫦熹笑笑:“那这么说,你相信夫人是故意陷害我们的吗?”

蒲青愣了下,思量片刻后,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说句越矩的话,我搞不懂你们女人之间的事情,不过希望,熹姑娘,您能别牵连芙蕖就好,她其实还是很单纯的,不懂宅门间的是是非非。”

嫦熹斜眼鄙视的看了一下我:“单纯?”

显然,她觉得这两个跟我连边都沾不上。而且她应该给我的定义是,比单纯这个字的反义词,还要再乘以十倍。

好吧我承认,我跟嫦熹一样,也荼毒了一个正在发育成长的青春期的少年,也有可能成功的把他带入了早恋的深渊里。

“芙蕖丫头跟你们不一样,你又侯爷护着,自然事事都会为你考虑,可她不同,她只有你这个主子,你如果不护着她,她就没有依靠了。”

哇塞,从蒲青口中说出的我简直就是一个孤独无助的最佳女配角啊。

从嫦熹扭曲的脸上可以看得出,她正在用尽全身的力气憋住从丹田里涌上来的笑意。估计连吃奶的劲儿都使上了,否则她不会满脸通红。

“那个,蒲青啊……”

嫦熹正要说的时候,迎面撞来了一个绿色的不明物体,她下意识举起袖子用手臂挡着,那个不明物体撞上了她。

然后才看清是一只小鸟,撞上嫦熹的手臂后就滚到了地上。

“原来是鸟儿啊。”

嫦熹把小鸟从地上捡起来,又给重新抛到了天空上,它扑腾着翅膀慌张的飞离了视线。

“熹姑娘,你的手流血了!”

嫦熹听见蒲青的提醒,抬起手臂,刚刚小鸟抓伤的伤口溢出了鲜血,顺着她雪白的肌肤蜿蜒流淌。

嫦熹赶紧从袖子里掏出了发簪:“簪子……”

我双目一瞪,冲了过去:“呀!这簪子都沾着血了,姑奶奶你知不知道簪子上面的血迹是非常难清洗的?真不知道你是帮我复原的还是毁它的!”

嫦熹忍住了,并没有反驳我。她瞪了我一眼表示着她心里的怒气和憋屈。毕竟,她可是胳膊正在流着血的伤员,但是在我的观点里,只要嫦熹没有伤到脸,哪怕她的下身是个男人也与我无关。

☆、第 168 章

审问(3064字)

我双目一瞪,冲了过去:“呀!这簪子都沾着血了,姑奶奶你知不知道簪子上面的血迹是非常难清洗的?真不知道你是帮我复原的还是毁它的!”

嫦熹忍住了,并没有反驳我。她瞪了我一眼表示着她心里的怒气和憋屈。毕竟,她可是胳膊正在流着血的伤员,但是在我的观点里,只要嫦熹没有伤到脸,哪怕她的下身是个男人也与我无关。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一热,我扭动了一下脖子,难道是幻觉?

突然,蒲青指着我的方向打叫了一声,然后像个健美体操运动员一样做了一个高难度的后腿动作,看起来有八分卓别林的摸样。他整个人一屁股坐在地上,两只手一起像抽鸡爪风似的指着我:“你你你你你你!”

“我我我?”我指着自己的鼻尖看着嫦熹:“他是在说我吗?”

蒲青这个你你你你你的一直持续着,我和嫦熹一动不敢动,盯着他口吃的状态。

我展开双臂在原地旋转了七百二十度,最后以芭蕾舞的姿势结束,我看着蒲青:“喂!难道你能看见我?”

蒲青上下牙齿打着架:“我我我我看不见……”

我拍着胸脯:“那就好……”

嫦熹很鄙视的看了我一眼,因为我并没有发现这句话的语病在哪里。

“我我我我看不见你是怎么过来,芙蕖丫头,你刚刚是突然一下子就出现在这里的,你,你不是鬼吧?”

我的微笑停留在法令纹的地方,难道他真的能看见我?

我和嫦熹很惊恐的交换了一个眼神,我们很快的反映了过来,然后蒲青就看见两个笑的不怀好意的女人想条蛇一样向他走来。

我又原地转了三圈,表示着我可以正常接收到阳光:“我当然不是鬼啊,我刚刚过来的,你没看见吗?呵呵呵!……”

嫦熹把蒲青扶了起来:“对啊,芙蕖刚刚来的,我都看见了,你可能在想别的事情罢!”

“啊?”蒲青挠挠后脑勺:“你不是说她过几天才回来的吗?而且,她刚刚,明明是咻的一下出现的啊,刚刚那个地方,明明没有人……”

我和嫦熹的笑就像最里面含了一块生姜,我们两左一边右一边的勾住蒲青的脖子,架着他走出了花园。

“放轻松放轻松,你这几天一定是累着了出现了幻觉。”

“对啊,蒲青你跟着侯爷做事想必一定累坏了,刚刚我看你的脸色也不太好。”

“这大白天哪儿来的鬼啊!”

“对啊,可别乱说了让人心惶惶就不好了。”

趁着他沉浸在见鬼的阴影中的时候,嫦熹伸长了脖子问了我一句:“你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现身了?”

“废话!我哪儿知道,真是见了鬼了!”

“那现在怎么办?蒲青要是怀疑起来就不好了!”

“还能怎么办?谁会相信他的鬼话,见机行事,听天由命吧!”

“……”

蒲青在我和嫦熹此起彼伏的笑声中,被我们给忽悠走了。

麻熙从花园的石桥边钻了出来,她奇怪的看了一眼我们离开的方向。

然后她衣袋里面的手机震动了下,她拿出来,点开屏幕,上面写着一行字,‘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进展?’

麻熙挑嘴笑了笑,回过去几个字,‘亲爱的别担心,快有结果了。’

她按下发送键,一秒之后显示着发送成功。

收件人,萧决。

蓝天,白云,绿草,蝴蝶。

整个侯府的花园里看起来是那么的美好,大地给了这里最宁静的一片面貌。可是侯府里多少个阴谋正在这个花园开始渐渐的萌芽。

不知什么时候,会在这片娇嫩的土地上肆意的生长,对着所有人张开血粼粼的像食人花的面貌。

每个人肚子里的那些秘密,永远只有可能自己一个人知道。

请相信,再无二人。

————————————

嫦熹最近的生活节奏应该和成天批阅奏折的皇帝差不多。

她日夜思念挂心着汉宫那边的刘盈,考虑着张嫣让她进宫陪伴刘盈走完最后一程的事情。

苏幕遮那边也忧心新一轮的烦恼,她必须提防着可能会遇到的暗算,还有调查出宫里面接应的内应到底是谁。

但是嫦熹的计划还在进行中,刘盈病重已经成为了不争的事实,她必须要找个机会尽快的将刘章引导向代国代王刘恒和王太后薄姬娘娘的身上。

不过在这样极端复杂的情况之下,嫦熹竟然还能有闲情逸致操心着我的簪子,丝毫没有放松过要找到其余三件宝贝的下落。

当然,我也很忙。

我必须要看着嫦熹不能让她毁了脸,一边还要提防着麻熙是不是有什么新的阴谋诡计。我的新一轮的问题也出来了,就是为什么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能力,一会儿隐身,一会儿又现身。

不过撇开这些不谈,我和嫦熹首要面临的问题,就是‘我伤了侯夫人吕楚的罪名’。

侯府的整个大堂被许多下人给围堵成了一圈,刘章坐在正席上,侧席则是做着还在包裹着面纱的吕楚。

而我和嫦熹笔直的站在席下,面不改色。

这样的大场面,倒还是有几分三堂会审的架势。其实就还是关于‘吕楚脖子和脸上的伤是不是芙蕖弄得’。

正方辩友,小翠,麻熙。

反方辩友,嫦熹,还有我。

在我莫名其妙的现身了之后,蒲青自然也是告诉了刘章我回来的事情。然后我就要面对这样的拷问的情形。

正方辩友的一号小翠说道:“芙蕖,你怎么失踪了三天,是不是畏罪潜逃。”

二号麻熙说道:“犯了错就应该改,可不能把这个包袱丢给了府里的人。”

“我? “你们的大脑进水了吧,还当真以为这几个小伎俩可以糊弄的了我?”我哼笑一声,如果不是怕嫦熹日后在府里难做人,我早就上去抽她们一人一个大耳光。

我凝神静气,将目光转向刘章:“侯爷,当时我的确是跟侯夫人争执了几句,因为在房间主人没有同意的情况,她们坚持要闯进屋子,我不过就是推门的时候用力了点,谁知道那个门框那么不结实,结果,她就摔倒地上了,不过当时夫人的手臂只是擦伤了一点点而已。坏了的门框还没有修好,侯爷可以自己去看”

刘章可能是被我真诚的目光给打动了,他狐疑的看向小翠。

小翠立刻大叫起来:“不是的,她说谎,难道我们夫人脸上的伤还是自己弄的不成?”

嫦熹见状也开始插嘴:“你们口口声声的说是芙蕖花园的石阶上推倒了夫人,可是当天芙蕖都在房间里面,她为何会跑到石阶的那条小路?那条路只通往荒废的碧荷池,她去哪儿干什么?”

嫦熹的话让小翠开始结巴了起来:“那是因为,因为……”

“因为那里虽然是荒废的碧荷池,但周围还是有一片桃林,在那样怡人的午后,会有人去那里并不奇怪吧、”

麻熙的声音总是很有贯穿力,我掏了掏耳窝:“喂,你说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可是你有证据吗,有谁看见我从房间里面出来了?还推到了吕楚?”

刘章神色一凛:“大胆,吕楚是你叫的吗!”

他的这一个怒吼,让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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