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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宫惊梦:换脸王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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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闭嘴!”

吕楚赶紧跑到了苏幕遮的身边:“表哥,你是怎么回事啊!你们两……”

苏幕遮懒洋洋的答道:“对不起,我是情不自禁,因为熹姑娘太美了,在这样的夜色中,是个男人都抵抗不了,更何况我和熹姑娘是故交……”

嫦熹咬紧了牙门转身过去,想抽苏幕遮一巴掌,不过她的胳膊被刘章拽住,随之而来的,是一记耳光。

啪的一声,虽然不重,但是那种疼痛感却结结实实的刺到了嫦熹的心里。

“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要你的解释。”

刘章的尊严已经被压制到了极限,他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睛瞪得不能再圆,看上去就像是随时会发威的老虎。

嫦熹捂着发麻的半边脸,眼神一点一点的移向刘章,不过她首先看见的不是刘章愤怒的脸,而是他脚上的那双鞋子,是吕楚今日才给他缝制好的那双棉鞋。

再看到的是刘章身着的睡袍,外头罩着一件斗篷,而吕楚的斗篷之下,穿着的也是睡袍。

嫦熹一瞬间觉得自己明白了些什么,但是又不敢去细想。

就这样隐隐约约中,心里莫名的产生了一种怒气,它渐渐随着刘章甩给她的这巴掌,燃烧成了一团熊熊烈火,烧的嫦熹的嗓子发痒。

刘章蹲下身子,目光跟嫦熹齐平,他狠狠的掐住嫦熹的脖子,力道一点点的勒紧:“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嫦熹半眯着眼睛,鼻子能闻到刘章身上本不该有的脂粉味儿。

她突然讥笑着,抬眼看向刘章:“我还是那句话,侯爷信不信我?我并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让你给我解释清楚!你说啊!——”

刘章的眼睛都挤出了血丝,手下掐着嫦熹力道就更是紧。

嫦熹已经两眼发黑了,她闭上眼睛,任由刘章这样的力道掐着她。

刘章是真的生气了,没有什么比戴了绿帽子更加让男人生气的事情,而且嫦熹的性格也这么倔强,跟刘章赌气不愿意解释。

我叹口气,他们到底要闹哪样?相比之下,我觉得我跟萧决和谐多了。

吕楚可能怕事情闹大,上前对刘章说:“侯爷,你先别生气,可能事情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

刘章盯着嫦熹已经发白的脸色,终于松开手,将她的身体甩向一边:“如果亲眼见到的是假,那么什么是真,熹儿你告诉我,什么才是真的?”

嫦熹捂着自己的脖子,艰难的开口说道:“侯爷你信的就是真。”

铺天盖地而来的月色没有让场景缓和多少,所有的一切都被笼罩在一层薄薄的轻雾之中,看起来冰冷至极。

所有人心跳和呼吸的频率渐渐一致,听起来,就像是毫无声息的画面,蔓延到整个大地中……

☆、第 185 章

覆灭(3019字)

铺天盖地而来的月色没有让场景缓和多少,所有的一切都被笼罩在一层薄薄的轻雾之中,看起来冰冷至极。

所有人心跳和呼吸的频率渐渐一致,听起来,就像是毫无声息的画面,蔓延到整个大地中……

但这并不是最糟糕的,王阿婆那边的小黑屋子里,传来了一些凄凉的叫声,划过天空只有一瞬间,丝毫不被人察觉。

萧决用一条干毛巾捂住了王阿婆的口鼻,她只挣扎了两下便再也不动了,失去光泽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方。

麻熙笑着把王阿婆僵硬的手给掰开,拿出了那支簪子:“萧决,没想到杀人这种事情你也挺在行的,看来当年在哈尔滨的警察署可没有白白工作。”

萧决松了手,站起身对着麻熙展开手掌,他的神情阴森恐怖:“簪子给我。”

麻熙盯着手里的簪子,它上面沾着一些泥土的味道,王阿婆还没有来得及复原。麻熙递到了萧决的手中:“如果被她发现,你觉得她会生气吗?”

“只要你不说,没人会发现。”

萧决把那只簪子小心的放入一个盒子里,他揣进口袋,转身消失在整个黑屋子里面。

“那可不一定……”

麻熙藏在黑暗中的笑容锋利阴沉,她手指缓缓夹出一张雪白的纸张,上面是组织的印记,这是麻熙偷来的罚单。

她回头看了一眼死掉的王阿婆,然后轻轻一丢,纸张轻飘飘的落在地面上,她也迈开步子,消失在黑暗里面。

第二天早上太阳才刚刚打出头的时候,府里面就传遍了一个消息,侯夫人的表哥苏幕遮被侯爷痛打了一顿之后,被赶出了侯府。

并且,嫦熹被禁了足,也不许别人送饭送菜,直到她自己想通说错了为止,任何人不能接近她。

人们都在揣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聪明点的把这两件事情一联想起来,就知道了可能是侯爷发现了熹姑娘和苏幕遮有暧昧,所以才大发雷霆。

嫦熹不肯解释,她的心里还在怨怪着刘章为何会从吕楚的房间里面出来,而且他们之间开始发生感情的事情,嫦熹一点儿都不知道。

并且她也不能解释,她没办法说是因为苏幕遮拿兵马图的这件事情威胁她,她找不出任何一点可靠的理由。

而就在人们议论纷纷的时候,清晨,还发生了一件大事情。

我和其他的下人一样,都围在王阿婆的屋子周围,我们都在门外不可思议的看着笔直的躺在屋子里面的王阿婆。

她的脸色已经惨白惨白,管家已经托人去找了仵作,现在谁也不敢靠近这具尸体。

我愣在门外足足有五分钟,然后我不顾众人阻扰,硬是闯进了屋子里面。王阿婆眼眶里面有充血的迹象,应该是缺氧而亡。

我顺着她临死前最后的目光看过去,是她还正在熬煮的紫林的叶子,只不过被人打翻了。

“阿婆,到底是谁……”

我找遍了屋子也没有看见我的发簪,不过我却在门口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看见了一张并不起眼的纸张。

那是只有二十一世纪才会有的纸,我捡起一看,感觉头顶瞬间流过一股强大的电流。

这是我从长老那里领来的罚单。

当时被麻熙偷走过一次被她做了手脚,后来我就是让萧决好好保管的。

我抓着我自己的头皮,我觉得我的脑容量在这一刻甚至是不够用了,我低头看向王阿婆,她死相很难看,那双绝望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我,要告诉我些什么事情。

一些我从开始就忽略了的,不为人知的事情……

仵作来了之后,判断王阿婆是窒息而死,不过因为王阿婆在府里面也没有仇人,更没有看见她和什么接触,所以就直接被官府的人抬走了。

刘章是后来才知道这件事情的,但是他的心思始终没办法专心研究王阿婆的死因,给了王管家一笔钱,说是要把王阿婆好好的安葬,其他的并没有深究。

嫦熹已经在屋子里面呆了一整天,没吃没喝。就这么坐在窗台边院子里的那堆土地,土地下是她埋葬的紫蜀玉。

“嫦熹,王阿婆死了。”

嫦熹听到这句话之后眼睛才有了些光泽,她像个机器人一样,僵硬的扭动着脖子看向我:“怎么死的?”

我从窗户翻进去,拉住嫦熹的手:“嫦熹,我……可能知道是谁杀死的,不过我太确定,我现在必须离开这里,你好好照顾自己,别跟刘章硬着来了,依我看,这次苏幕遮陷害你的破主意,也是麻熙出的,你放心,这次我会彻底解决这个贱人!”

嫦熹并没有明白我说的话,她还没有来得及问,我就已经从侯府的围墙中翻出去了。

我其实就在离得侯府的不远处,找了一个僻静,没有人打扰的地方,我拿起手机,拨通了萧决的电话,听筒那边传来的仍然是他平时甜蜜的问候声:“怎么了亲爱的?想我了吗?”

但是这次我却觉得极其的反胃,我语气淡漠的说道:“你过来一下,我有事儿找你。”

……

刘章在案桌上面趴了一整天,他也是没有吃饭,晚上的时候,喝了很多酒,整个人已经醉倒在案桌上。

他手里还攥着酒杯,脸贴在堆成一堆竹简上,嘴里还念着:“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吕楚刚一进来的时候就闻到了冲天刺鼻的酒味儿,她晃着刘章的肩膀:“侯爷,侯爷?”

刘章翻了个身,抡起的手臂把吕楚箍在了怀中,吕楚大惊失色,但是也不敢反抗。良久后,刘章便没了动静

吕楚叹口气,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把刘章扶到了里屋,她把刘章抬到床上的时候,自己也坐在床边打喘着气。

“熹儿,熹儿……”

他嘴里模糊不清的念着嫦熹的名字,吕楚没有听清楚,她沉下身子靠近了刘章的唇瓣,不料刘章动了动身子,将吕楚压在床榻上。

“侯爷!”

刘章半眯着眼睛,分不清眼前的人儿是谁,他只是疲倦的笑了笑,然后捧出吕楚的脸,亲吻了上去。

刘章突如其来的气息覆盖住了吕楚的唇,她瞪大了眼睛,不过随着刘章探入她口中那深沉的气息,她也慢慢的紧闭了双眼。

于此同时,嫦熹也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她趁着夜色翻出了窗户,索性刘章并没有找人去看着她。

只不过她一天没有吃东西,饿的心里发慌,身体没有力气,费了好半天劲才从围墙那里爬了出去。

“苏幕遮,我一定会跟你来一个了断的!……”

这样的一个夜色,成为了整个故事最饱满的地方,之前那早就酝酿的好的灾难,将会在今天这夜里,彻底的炸开,不知道是吞没了所有人,还有所有人都在这场爆炸中重生……

——————————

离得侯府不远处有一处山,山势险峻,因为发生过地壳变化,整座山被劈成了两半,每一半都是悬崖峭壁,山壁上连根草都没有。

嫦熹一个人上了山,腰包里只放了一把匕首,她是一种视死的眼神盯着山上。

爬到山顶的时候,嫦熹看见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站在一个茅草屋前,他的衣袖随着清风、、轻风摆动,仰头望天,像个占卜星象的天人。

“苏幕遮!”

嫦熹边喊着他的名字边向茅草屋那里跑过去。

苏幕遮回头,带着淡淡的笑意:“你还是来了,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嫦熹气喘吁吁的撑着膝盖,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水,笑道:“我岂能不防备着你,之前我早就让芙蕖跟踪过你一次,我就料定你不可能没有安身的地方,只是没想到,你会在这个悬崖边上。”

苏幕遮踏了踏脚下的土地:“这可不是我的地方,这是眉儿骨灰的安放所在。况且,我整日都像走在悬崖边,住在这里,又何妨呢?”

嫦熹听后,轻轻地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这是向眉儿这个无辜卷入风波的姑娘道歉。

“你这是在惺惺作态吗?”

“除了面对刘章,我也从来不想说谎的。”嫦熹起身拍了拍灰尘,然后指着苏幕遮的鼻尖:“倒是你,快把面具摘下来吧,别装了,你的脸根本就是好的。”

苏幕遮笑了两声,没打算隐瞒,他就像电影画皮中的狐狸精摘掉人(和谐)皮(和谐)面具一样,只不过相反的是,他撕下之后,露出的是一张完整无缺,皮肤细嫩的脸。

“你从什么时候发现我没有毁容?”

“苏幕遮,你这句话说错了,你不是没有毁容,而是毁了容,但是却用灵魂契约将它恢复了,对不对?所以……你的寿命根本就没有保障了……”

苏幕遮的声音戛然而止,他阴森的看着嫦熹。嫦熹也是防备的看着他,把手伸进口袋里面的那把匕首。

而我也同样和萧决处在一种对立的气氛之下,周围的湿气异常的沉重,感觉每一颗水珠子都狠狠的压在我的胸口,让人喘不过气儿来。

☆、第 186 章

假印(3024字)

苏幕遮的声音戛然而止,他阴森的看着嫦熹。嫦熹也是防备的看着他,把手伸进口袋里面的那把匕首。

而我也同样和萧决处在一种对立的气氛之下,周围的湿气异常的沉重,感觉每一颗水珠子都狠狠的压在我的胸口,让人喘不过气儿来。

我的胳膊伸的笔直,手掌对向萧决,我的脸色简直不能再难看。只冷冰冰的对他说四个字:“簪子给我。”

他的眼神错综复杂,一米八五的个头站在我面前,把头狠狠的低下去。

我见他许久不说话,用手仰起了他的有着完美弧度的下巴,他就像一个精致的混血贵族,我曾经用洋娃娃来形容过他的这张脸,可是现在看来,重要不是脸了,我连他胸口的那团红色的、在跳动的东西,我都捉摸不透。

“萧决,你从来没骗过我。”

萧决终于肯开口了,不过他的第一句:“对不起。”这让我连最后对他仅存的希望都没有了。

我松开手,手叉腰,勉强能压下我心里就快要爆发出来的怒火,问他:“王阿婆是不是你杀的?跟谁一起的?你别他妈的告诉我是跟麻熙在一起的!!”

“我不想骗你……”

他的表情说明了一切,我会出拳头朝他的脸上狠狠打去,萧决踉跄跌坐在地,我继续扑上前去,又给给了他两拳。

我捏着发胀的手背,想下去第三拳,但是萧决却闭起了眼睛,没有一点儿反抗。

我揪住他白衬衫的衣领:“说!什么时候跟那个贱人勾搭在一起的,你以为你在演家庭伦理剧吗?这种小三上位还陷害主角的剧情,你他妈的是什么意思!你还真以为我是苦情剧的女主角啊!!”

萧决睁开眼睛:“我没有和麻熙发生任何关系,我也并没有要陷害你,即便我欺骗了你跟麻熙合作,但是所有的初衷都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我非常不屑着三个字:“有你这么为我好的吗?我苦苦追寻的发簪的下落,就被你这么给毁了!你到底居心何在?你到底在隐瞒我什么事情!!你给我说清楚!”

我的嗓门几乎从来没有这么嘹亮过,足以说明我现在是多么的生气。

要知道,比起男友出轨结果发现小三是闺蜜的这种事情,还不如小三是你的仇敌来的让人抓狂,因为在某个方面,就说明你完完整整的落败了,有够狼狈和丢脸,是那种自尊心被燃烧殆尽的感觉。

“因为我不想让你知道——”

“知道什么?”

萧决哽咽住,好像是把差点说出口的话给咽了回去:“如果我会告诉你,就根本不会隐瞒你了。”

我缓缓的站起身,撩开挡在我嘴边的发丝,我傻傻的冷笑着:“萧决,你是不是知道了我前世的事情?”

萧决的眼眸慢慢的从满布湿气的月色中抬了起来,他精致的五官有点扭曲,像是中了毒素一般的痛苦。

……

山顶上刮起了大风,嫦熹和苏幕遮的衣摆都被这大风给牵扯起来,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和那些枯萎了的枝干一样,听起来都让人觉得非常烦躁,并且有一种不为人知的寂寥感。

嫦熹除了手里攥着的那把匕首之外,还有一团绢布,她生怕自己掌心的汗把绢布上面的墨迹给融化了,但她还是紧紧捏着,丝毫不敢放松。

除了这个绢布,她胸口还揣着人皮契约的纸张,今晚的一切,她不知道是输是赢。

“嫦熹,你该不会是想拿这把刀来刺死我吧?你真是很天真啊。”

苏幕遮嘲笑的看着她手里那把所谓的凶器,就如同看着一只蚂蚁。

嫦熹把匕首尖对准了苏幕遮:“如果你不死,我今后的路就会更难走!苏幕遮,你休要怪我!”嫦熹手发抖的很厉害,她看了一眼旁边的悬崖,吞咽了下刺疼的喉咙。

苏幕遮伸手就抓住了嫦熹颤抖的胳膊,他抬起一只脚,轻轻松松的就踹掉了嫦熹手里的匕首。

“哼,你也太……啊!”

苏幕遮话还没说完,嫦熹就像一只疯狗般的咬住了他的肩膀,即便是隔着衣服还是能将牙齿深深的嵌入苏幕遮的皮肉之中。

苏幕遮像挣脱嫦熹,使劲儿的推开她,但是嫦熹即便是牙齿都溢出了一排鲜血还是死死的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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