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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休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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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纵火一案发生在灵位阁,也不知是有人冲着将军来,还是冲着苏姑娘。苏姑娘一个弱女子远在他乡,又无依无靠,为保妥当,还是找人全天保护比较好。要是再在伊府中有个闪失,怕是将军心中也过意不去”。夏末如声音轻柔的说道,真挚的表情看不出虚假。此话倒也不假,她可不想苏冰再出什么事,把罪全赖在自己身上。

“看来是我疏忽了,苏姑娘,我现在就命人交办此事”。伊晨风并未反驳夏末如的话,还未等苏冰开口,已经去到一旁,对着府中守卫的一名将士交代。

“苏冰多谢伊夫人关心”,说得好听点是派人保护,对于苏冰而言,就是身边多出几个人来全天候监视。这便也是夏末如的另一个用意,至少在这段时间里,让苏冰安分点。

因为灵位阁的事苏冰一直有火,现在的愤意更是囤积在心中,却不动声色的对着夏末如表示谢意。凭这区区几个人,就想束缚她,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只是她开始有种感觉,眼前站着的这个女人,似乎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苏姑娘既然留在伊府中,保护你的安全自是当然,何须客气”,夏末如回礼,不过在院子里站立了许久,还未处理过的伤口使双脚开有一阵的僵硬。侧头看了一眼还在不远处交代的伊晨风,对着苏冰再道,“我想将军定会处理好所有的事情,我有些累,就不陪苏姑娘了。”说罢,她让馨儿扶着自己,朝着前院的一排房间走去。

伊晨风转头,看向苏冰的方向,却是绕过她,看着被树影渐渐遮挡住的夏末如,凝神好一会。是她变了,还是自己变了,他心中觉得,有些事在这伊府中,已经起了微妙的变化。

吱。。吱。。吱。。房门从里面被人关上。夏末如坐在床边,馨儿倒了一盆热水过来。她捞起袖中,底衣与血凝结在一起,牢牢的粘在伤口上。

夏末如看着伤口,眼中是冷漠、麻木,从进伊府那天开始,身上的血,就没有停止流过。如果不是每次只在身上划一道伤口,血,或许早就流干了。伊晨风,可我现在已经不想再受伤,必须要活下去,因为,还有一个承诺没有兑现。

“小姐,你干嘛还老是处处维护苏冰,她和那萍儿,一看就不是好东西”,馨儿小心的帮夏末如处理着伤口,心中不平的道。

“馨儿,是不是好人,老天有眼的,又何必天天为些无谓的人计较。话说你和叶云的事一直拖着,灵位阁暂时也不会建,我想趁这个时候办了”,很多事,夏末如都不想让馨儿知道,知道得太多,未必是好事。

夏末如明白,灵位阁建不建,其实并无多大差别,只怕苏冰到时候会惹出更多的事来。到底是何人纵火,又是何人嫁祸?她势必要查个清楚。但在此之前,要先把馨儿嫁出去。以馨儿的直脾气,碰上苏冰,早晚会吃大亏。

而苏冰,到底又是什么人?这才是夏末如最忌惮的。兵法有云,知己知彼方可百战百胜,她现在却连自己的对手是什么人都不知道。深浅、弱点、背景、意图目的、如何反击?她对苏冰可以算得上是一无所知。突然,夏末如想起刚才伊晨风提到突厥时不自然的反应,是愤怒,还有仇恨,难不成。。。

“馨儿,你先下去包扎一下,剩下的我自己处理”,夏末如回神,看了一眼手腕和膝盖的伤,馨儿已经帮自己清理过,唯有些麻麻的痛而已。四天的奔波,还要强装精神应付伊晨风,她实在有些疲惫不堪。

等馨儿关门出去之后,夏末如才把身上染上血渍的衣襟脱下。衣脱尽之后,肩头和手臂上的几道更深的伤口显露出来,那是托雷达的剑留下的痕迹,还好都伤在比较隐蔽的地方,不然被馨儿或是他人发现,难免又会发生其他的事端。

托雷达,的确是个强劲的对手,真正一战之后,夏末如方才知道他的恐怖。一眼就能洞察整个战况,若不是自己及时阻止,让他那一剑刺中夏林,后果不堪设想。是敌人。。。差点还杀了她,可是夏末如却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似有什么东西紧紧的牵连着他和自己,绝对不是恨意。那种感觉,似乎。。。在苏冰的身上也感觉到过。。。

她包扎好伤口,然后重新换了套衣裳,床铺馨儿已经整理过,躺上去便浅浅的睡了过去。即使很累,她也不敢熟睡,她不知道自己熟睡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因为伊府,没有可以,或是会保护她的人。

这一觉无人惊扰,倒也还算睡得安宁。夏末如睁开双眼,舒展了下臂膀,往窗外开去,天已经变得慢慢昏黑,只是这些祥和能持续多久,她根本不敢去奢望。伊晨风独自一人先回,看来叶云要不了多久也会到。还有半个月就是伊鸿翔的忌日,若在此之前不办,就不知道还要拖到什么时候。

夏末如从床头拿过脱下的衣裳重新穿上,掀开被子下了床。她所住的是前院,而伊晨风的房间,和伊天的书房都在后院,若无必要,她一般不会去。

第六十六章 被逼解衣

入冬时节,石路与长廊上都是些枯黄的落叶,与伊府肃穆的气氛倒是相当的和谐,却显得压抑。看着前面的路,夏末如不由自主的摸向额头,伤已经好了,脚步却有些迟疑。

书房独立在一座院中,除了伊晨风和叶云,或是些商讨军机大事的将士,鲜少有人去。一路上也没遇上什么人,夏末如走过院前的石拱门,进到院中。站在门外踟蹰着是否要敲门进去,门却在此时开了。

从书房里面走出的不是伊晨风,而是一个家丁模样的男子,低着头,神色慌张。等看清夏末如的时候,整个人的脸色都刷的白了起来,“小姐。。。”

听到动静的伊晨风从书房中走出,凌然的脸庞似闪过一丝诧异,他想不到夏末如会来到这里。一个不速之客,让气氛奄然变得紧绷。

“小姐,我。。。”家丁模样的男子不是别人,是夏府的夏田,不然当看到夏末如时,也不会整个人都慌了神。

“夏田,你先回府。记住,我不希望以后再在这里看到你”。若不是自己的无意闯入,夏田应该能从后院连通的后门出去。夏末如并未愤怒,以伊晨风的本事,想在夏府中安插眼线不难,心中有的,是一丝渐渐冷却的失望。

“你先回去”,伊晨风示意夏田离开,并未准备向夏末如草解释什么,然后重新回了书房,不过房门是打开的。那日再遇黑衣人之后,他把善后的事情全部交代给了叶云,便马不停蹄的回了梁宇,只是夏末如依旧早他一步。

就算如此,伊晨风又岂会就此罢休,势必要弄个一清二楚。只是他想不到的是,夏末如在离开梁宇前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找了一名琴师在自己的房中每日抚琴,尽量做到滴水不漏。

在原地驻留了片刻,夏末如提起步子,跟在伊晨风的身后,也走进了书房。里面的书桌与书架都有些陈旧,毕竟从伊天开始,已经延续了十几年,岁月蹉跎,连人都会因此老去,这些木质的桌椅又岂能经得起时间的摧残。

这是夏末如第一次进书房,认真的看了遍四周的环境与摆设。帅印当年就是在这个房间丢失的,而一切的罪恶也起源在这里,她心中难免有些感触。

“我给你时间,认真看清楚,仔细看清楚当年夏冠英是怎么害死我爹的”,伊晨风站立在书桌前,凝视着夏末如,冰冷的眼眸中潜藏着一股浓厚的恨意。他把这里完整的保留下来,一是想留下找出帅印的线索,二就是不要让自己忘记那段仇恨。

“对于伊伯父的死,我很遗憾,但不管你相不相信,帅印的丢失绝对与我爹无关”。记忆太久,而且那时夏末如还太小,对伊天的印象已经有些模糊,唯独记得他爽朗的大笑,能感染人心的大笑,不过伊晨风没有得到继承,那是一种损失,也是悲剧继续延续的遗憾。

“你以为,就凭你几句话,我会相信”,伊晨风咬牙切齿的道,面对面容平静的夏末如,他渐渐开始无法冷静,紧握起来的双拳,紫经暴起。

“我不需要你相信,但总有一天,我会证明给你看。”夏末如正视着伊晨风的怒颜,不卑不亢的说道。这段已经牵扯了两代人的恩怨,是该有个了解的时候了。不过从伊晨风的不屑中,她知道他根本不信自己。不欲再多言,回归到正题上。“若是将军想知道什么,方可直接问我,完全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既然是你要我问,那就最好老实点答”,伊晨风逼近夏末如,两人仅有一寸的距离,能清晰的在对方的眼瞳中看到自己,不过不是柔情,而是凛冽。

“不知道将军想知道些什么”,距离太近,伊晨风呼出的热气喷在夏末如的脸颊上,她有些躁动不安,刚想要退去,却被他用力的抓住自己的臂膀。她开始意识到,不应该逼他。

“说,你到底是谁?这十几天又去了哪里”,伊晨风咄咄相逼,夏末如退一步,他近一步,直到把她逼到墙角,退无可退。

“我一直以为,你比我更清楚我是谁。。。不然连我是谁都不知道,那十几年的恨意,又从何而来?”夏末如急喘着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伊晨风可以用茶杯试自己的武功,若不是那时心有旁骛已经露馅,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她心中有种强烈的不安。“而且,你不是已经派人在暗中盯着,这十几天,我并未出过夏府。”

“夏末如,你别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有办法”,此时的伊晨风,根本就不准备放过夏末如。只是有个人在房中抚琴,并未有人真正见到她,他岂会轻易的相信。

“你想怎么样。。。”夏末如的声音有些虚,不安潜藏在心中,本能的想要逃脱,肩膀却被伊晨风用力的压着,根本无法挣脱。

看着夏末如不安的表情,伊晨风嘴角抹过一道冷笑,在有些昏暗的房中,异常的邪恶。“怎么,你也会有害怕的时候。。。哼。。。就算你在外人面前做得滴水不漏,可你身上的有些东西,想来也没有办法掩藏。以托雷达的剑法,每剑必是伤体三分。。。”他一边说,另一只手已经压在夏末如的胸口上,随时都有可能撕裂她的衣襟,只是为了消除他心中的疑惑。

“这种事,不用劳烦将军亲自动手”。伊晨风,为何你能如此待我?真像口中说的一点不在乎?。。。夏末如凄凉的抽动了下嘴角,伤就在衣襟包裹之下,此时还传来隐隐的阵痛。她眼中带着绝望,直视着伊晨风,而贴在墙壁的双手,已经伸向腰间。‘咚’一声,镶嵌着金属的腰带落于地上,整齐的衣襟随之散乱开来。

夏末如眼中含着泪,眼前的伊晨风看起来渐渐变得模糊。地上散乱的丢弃着她脱掉的衣裳,一件,两件。。。

第六十七章 阴谋孕生

夏末如伸手,抓在最后一件衣襟的衣领上,胸前雪嫩的肌肤一点一点的呈现,可带着的不是魅惑般的欲望,而是惨淡。

“住手。。。别再脱了。。。”终于,伊晨风握住夏末如脱衣的手,手心和手背都是冰冷,好像她眼眶中没有落下的泪,悄无声息的划进了他的心中。

“将军不是想知道,我是不是你心中所怀疑的那个人,这又是为何?”夏末如双手被伊晨风钳住,动弹不得。承载不了泪水的眼眶,终于有泪滑落,顺着眼角、脸颊,然后滴落在伊晨风的手上。

是滚烫的,与她的体温形成强烈的反差,伊晨风忍不住把手收了回来。潜藏在心中的那丝纠结,开始隐隐作痛,他发现此时完全抵抗不了她的泪水。转过身去,向前走了两步,敞开的房门肆意的灌进寒风,他伸手,房门紧紧的合起来。

没有掌灯的房间,瞬间变得昏暗。即使伊晨风有些痛心,不过出口的话还是长久以来养成的冰冷,“把衣服穿上。”

“将军,你可不要后悔”,夏末如紧紧抓着胸前的衣襟,没有动弹。在黑暗与寒冷中,只穿了最后一件衣裳的她,显得更加的单薄。

“我让你把衣服穿上”,空洞的房间中,传出的是伊晨风怒吼般的声音,即使背对着,他也知道身后的人在瑟瑟颤抖。

房间,开始安静了下来,夏末如低头,看着脚下散乱的衣襟,突然觉得这么多年来,自己是多么的可笑。明明是堂堂的丞相之女,集千人宠爱于一身,却心甘情愿的让人如此糟践。为了那些执着,值得吗?值得放下自己所有的尊严,卑微的如一颗草芥,任由一个根本不会怜惜自己的人践踏。。。

她蹲下身来靠在墙角,捡起地上的衣裳搂在怀中,匍匐着,让那些卑微的眼泪肆意的流出,流干了,这段只有自已在坚守的情,也就枯竭了。夏末如,认不清真相的,一直是你而已。

抽泣声,颤抖声,充盈在紧闭的房间中。夏末如每一滴眼泪的滑落,伊晨风都听得真真切切,清清楚楚。‘咚’,似打在水面上,然后溅起更多的水花。。。不过他只是站在原地,没有呵止,没有安抚,静静的听着,那些眼泪发出的声音。心痛告诉他,他应该去擦掉夏末如眼角的泪,但理智,还有那些仇恨,让他迈不出脚步。

渐渐的,声音小了,或许是泪哭干了,或许是苦累了,夏末如再度站起身来。一件一件把自己刚才脱下的衣裳穿上,动作很慢,亦如脱衣时一样,都伴随着心碎的声音。开口,声音没有哽咽,是轻柔的,但其中的感情已经被抽空。“不知道将军,还有不有其他想问的。”

伊晨风不知道,若是此时夏末如问的是,‘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自己的答案会不会亦如之前那般的无情。但是没有如果,尤其在这么房间里,只能让他存有恨意。“夜深了,夫人还是早点回去歇着。”

“不妨,我还有几句话说完就走。”情已断,那种绝望的感觉,还是让夏末如压抑的心欲要晕厥过去。曾经用十几年去喜欢他,太久了,或许需要一辈子去忘记。不过她已经习惯了把痛掩藏起来,现在更是不留一丝的痕迹,“之前我有跟将军谈过馨儿与叶大哥的婚事,不知道将军想得怎么样。”

“若是他们二人不反对,我没意见”,伊晨风依旧没有看夏末如,是不敢,害怕心中有些事情不受控制的颠覆。而此时,唯想要她离开这里,离开自己能感受到她存在的范围之内。

“我替他们二人,多谢将军的成全”。夏末如不想伊晨风会一反常态的答应,心处于一片无望的混沌中,无法思考,唯想要离开这个充满了伤害的地方。说罢之后,也不等伊晨风再开口,打开房门走了出去。这一步,踏了出去,便不会再回头。

今夜漆黑的夜空中,居然早早的就升起了玄月,似乎比以往的要亮得多,夏末如却走进树影之下,避忌它的光辉。因为那倾泻的清光,会把她的伤痛一览无余。

绝望之后,决定放下,不过心还是依旧的痛。就算了了馨儿的一桩心事,绞痛的心也无法得到缓解。夏末如回到房中,用被子掩住自己的全部视线,今夜,就让一切都在黑暗中度过吧。

翌日清晨的风是停歇了,但伊府中的人却不会随树静而安分下来。苏冰从房间中走出,负责守在门口的两个侍卫恭敬的弯腰行礼道,“苏姑娘早。”

“两位大哥,我想在伊府中也不会有什么危险,门外风也大,不如你们先去歇着,若是有什么事,我再和伊将军解释好了”。苏冰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好生的劝说道。从昨日开始,伊晨风就派人寸步不离的跟在她左右,有异心,那几双眼睛犹如芒刺在背。

“苏姑娘的好心我们心领了,伊伊将军交代过,决不可离开苏姑娘五丈之外,不然军法处置。”其中一个将士站直身子,恭敬的回话道。

好你个伊晨风。。。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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