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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休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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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如与韩显廷同坐一座,表面看似平静,气氛却犹如沉睡的猛虎,不知何时就会觉醒爆发。夏末如叫了一座上好的酒菜,兀自悠闲的吃着,而韩显廷,却是如坐针毡,怎么都不舒适。被妻子带着上青楼,世间绝对找不出第二个像他这样悲惨的男人。

“你们若是把这位韩公子伺候好了,这些银子,就全是你们的。”夏末如夹了块豆腐放进嘴中,吃完之后抬起头,微看了韩显廷一眼,对着叫进来的五六个烟花女子说道。而一锭锭白花花的银子,正耀眼的摆在桌子上。

“夏末如,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世有逼良为娼者,却从未见过逼夫嫖ji者。。。天色也已经不早了,我们还是快离开吧。”韩显廷左推右挡,才足以避开蜂拥而上的女人。若是此时换作任何其他一个男人,留恋在女人香之中,定然是快活得很,可他为何就如此的苦命。韩显廷沉沉的哀叹一口气,抓起夏末如的手,直接冲出了宜春楼。

男人可以多情,但决不能滥情,更不能示意纵情,除非对自己喜欢的女人。而且宜春楼的那些胭脂俗粉,与夏末如比起来,实在是一个地一个天。除非是眼瞎,不然绝对会选择前者,所以韩显廷很干脆,拉着夏末如就逃出了粉色女人堆。而桌面上被哄抢而光的白花花银子,是唯一证明他们去过的证据。

“夏末如,我对天发誓从来没有去过这种地方。”韩显廷一只手拉着夏末如,一只手对天举起,悲壮的起誓。却见她一副不予理会的样子,他可怜的摇了下头,重重的叹了口气,男人做到他这个份上,实在是。。。“最多,进去喝过几次花酒,你也知道男人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总得逢场作戏。但绝对。。绝对。。绝对没和那些烟花女子鬼混过。就算你不信我的人格,也得相信我的品位不是。。。”

“无所谓,反正我不在乎。”夏末如侧头斜眼看了韩显廷一眼,不温不热的态度,实在让人猜不透她的心思。

“什么叫无所谓。。。不在乎。。。夏末如,你给我站住。。。”韩显廷用力拖住夏末如的手腕,然后他转身,两个人面对面的站着。他看着她,直直的看着她,眼中明显有怒意。一个女人对男人的大方,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对她根本不重要。“难道我抱其他的女人,睡其他的女人,再娶上七八个小妾,你也不在乎。”

夏末如的头,渐渐的低下,被韩显廷这样说以后,不知为何心里会那么的难过,难过得就想要落泪。“若是你真要这样。。。我也没有办法。。。”她出口之声哽咽,眼眶中渐渐积起水波,克制不住的哭起来。

她不是不在乎,只是早已无力去改变。多年来生活在苦痛之中,让她没有安全感,更是不敢去期冀幸福,即使它真的来到身边,她也害怕会失去。她,是害怕再度受到伤害。。。所以,没信心。

“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快把眼泪擦干,难看死了。”看着夏末如哭,韩显廷的怒火顿时消散,换做的是怜惜之情。他松开她的手,揽住她的肩,轻轻抚着她的背。“从今往后,除了你以外的女人,我韩显廷绝对不会多看一眼。这样,你总该满意了吧。”

第一百三十二 故人归来

反正除了夏末如,他对其他的女人也没兴趣,韩显廷自认为不吃亏。对他而言,最重要的就是他能守在她的身边。

“天地为证,这可是你说的,绝对不可以反悔。”被韩显廷拥着的夏末如,破涕成笑,用手擦掉脸上未来得及落下的泪。她心中阴霾顿散,人顿时也开朗了起来。

其实人有时候就是那么奇怪,莫名的就会低落,不自然的难受,但很快又会好起来。夏末如,毕竟也是个女人,是女人就会多愁善感,想东想西,尤其是在没有任何事可做的情况下。那么可怜的,就唯有韩显廷了。

“好。。好。。好。。只要你不哭,什么都依你。。。”韩显廷口头上委屈,可心中却是心甘情愿的宠夏末如,仅仅这些他还觉得远远不够。妻子嘛,娶回来自己不心疼,让谁心疼去。“上来,我背你回去。算了,这回想抱你。”

韩显廷也没征得夏末如的同意,直接把她横抱起来,完全不介意路人向他投去的诧异目光,若无其事的朝着客栈走去。

“韩显廷,快放我下来”。夏末如虽然把手环在韩显廷的颈脖上,却很不自然的说道。也难怪她会有这样的反应,今天她穿的可是男装,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成何体统。

“不放。。。怕别人笑,你把眼睛闭上就好了。。。”韩显廷低头看了夏末如一眼,畅快的说完,然后大声的笑道。别人爱怎么看就让他们看去,想怎么说也让他们说去,打死他都不要放下她,一辈都不要。“夏末如,我们约定好不好,从今往后,再也不要分开。”

“恩。。。就算死,也要在一起。”夏末如没有闭眼,却也不再理会旁人的目光,而是深深的望着韩显廷。望着他的眉,望着他的眼,望着他的鼻与唇,望着有关他的一切。。。她好想,好想就这样一生一世的守在他身边,不要再离开,即使山崩地裂,海枯石烂。“韩显廷,我们成亲吧,我想做你名正言顺的妻子。”

“好。。。”韩显廷毫不犹豫的答应,长久以来,他等的就是这一天。等着用八抬大轿迎娶夏末如过门,让她作一个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女人。

“哦。。。。我就要成亲了。。。。哈。哈。哈。。。”韩显廷抱着夏末如,在大街上奔跑,放声的大喊着。在路人眼中,或许一定认为他是疯子,但他不在意,他只觉得很幸福,非常的幸福。高兴了,他想喊,就想叫,想让全天下人都知道。

而夏末如则偎依在韩显廷的怀中,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矫健的心跳声。然后她闭上眼,任由韩显廷抱着她,肆意的放纵着。

没有直接回客栈,韩显廷抱着夏末如满大街的跑,跑到精疲力竭,声音也叫得沙哑的时候,才回到他们定的那间客房。

昨日的烟花爆竹已经过去,日子也重新回到了平静。越来越深的夜,静悄悄的一片,似乎所有人都已经睡去。而唯有一间房的烛火,在吱吱吱的燃烧着。

自随便吃了点食物后的夏末如,便坐在蜡烛旁边,手边的箩筐中放着一卷的丝绸,而她正一针一线认真的缝纫着什么。韩显廷用右手支撑着脑袋,百无聊赖的靠在床头,终于忍不住走到了她的身边。

“这是什么?”韩显廷抢过夏末如手中的布,几层折叠着缝制在一起,食指那么宽大,足有四尺长。他放在手中比划了半天,也琢磨不出是什么东西,根本就是四不像。“你缝那么短的一条布干什么,做绳子不够长,就算几层丝绸叠起来也不扎实,再说更加用不着这么宽。”

原本还聚精会神忙着手中活的夏末如,极不友善的抬头瞪了韩显廷一眼,然后把她还没有缝好的布抢了回来。“什么绳子,明明是腰带。。。你要是没事做,就先睡去。。。”

说罢之后,夏末如不再理会韩显廷,而是认真的看着做了整整两个时辰,她眼中认为的“腰带”。针线穿得乱七八糟,原本抚平的布料褶皱不齐,凹凸不平。要形没形,要样没样,比随便搅起来的布条更是不堪。。。挫败,也有点委屈。她明明想要为他做点什么。。。

不行。。。夏末如抿着嘴,眼中闪过一丝的不忍,迅速又变得坚定,然后把只差镶上扣环就可以完成的腰带,整个拆散开来。一步一步,按照想象中的步骤,再度重新做起来。她心无旁骛,整个投身在其中,甚至连韩显廷之后说的话,也完全没听进耳中。

“不就是一条腰带,随便到街上买一条就好了。。。”韩显廷不以为意的道了一句,一条腰带而已,何必那么认真。而他更担心的是夏末如的身子,毕竟几天前还发生了那样的事,怕她熬夜撑不住。

但韩显廷伸出去的手,在半空中停留了片刻,又收了回去。因为,他看到了夏末如眼中的倔强,一份坚不可摧的信念。他不能取笑,更是不应该阻止。轻轻的,没有发出一点的声响,韩显廷重新回到床上,没有睡去,而是侧着身看着微光中的夏末如。

的确,韩显廷更想希望夏末如手中拿的是针线,而非刀剑。不管再沉重的天,以后都由他帮她撑起。

丑时?还是寅时?韩显廷只知道外面的天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而淡光照耀下的夏末如,轻轻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她手中拿着的是一条做好的腰带。他把她手中的腰带轻轻取出,哀叹摇着头,脸上却流淌着温暖的笑意。

虽然连韩显廷自己都觉得可笑,他还是克制不住,把夏末如做的腰带围在他的腰间,甚至不愿再取下来。他用手轻抚着她的脸庞,怜惜而又无可奈何的道。“人明明长得那么俊俏,为什么做出来的东西,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差距就那么远呢?”

也不知是听到外面的声音,还是夏末如正在做着一个好梦,嘴角微微抿起一个甜甜的笑容,如蜂蜜一样,甜入心中。

韩显廷低头,俯身,在夏末如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下,然后抱起她,朝着床边走去。

离开可以是一天,两天,但不可能就此人间蒸发,夏末如不能让关心她的人担心。再者,她还希望得到最亲人的祝福,在她与韩显廷成亲的那一天。两天,短暂的两天时间,在他们收拾行囊的同时结束。

可是她与他,似乎在向着幸福迈进,却不知道幸福长在悬崖边上,随时都有可能让他们粉身碎骨。而且,幸福本身也有剧毒,即使侥幸摘到,亦有可能被不知不觉中毒食。夏末如的世界,或许根本就不存在平静,至少对于现在的她而言是这样。因为有着太多的人,还有太多的事,都在以她为中心旋转着。

正在夏末如准备回夏府的时候,比韩显廷晚到两天的夏千少,一清早也回到了梁宇。不过第一个回的不是夏府,而是伊府。

太久没见夏末如,夏千少心中有太多的惦念,更是不安。或许是血脉相连的关系,自塞北与韩显廷比试那次结束后,他就一直心神不宁,胸口更是时常隐隐作痛,剜心割肉般。虽然他并不希望夏末如真的有事,但双脚依旧克制不住,一踏进梁宇的城门,便快步朝着伊府去。

伊府的大门被开启,门后站着的是伊晨风,他眼角依旧如往常般的刚毅,但眼眸中若有若无的会闪过一丝的忧郁,或是痛楚。两天了,夏末如已经离开了两天,却恍如隔了两个轮回,亦或许更久。日出日落,他完全想不起来,这两天是如何在时光中流淌而过。甚至忘记了天是何时黑的,又是何时亮的。

伊晨风的心,在夏末如离开的那一瞬间,仿佛被割去了一块,而且是很大一块,大到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报应吧。。。他伤夏末如如此之多,终于要承受残酷的洗礼,比任何一次受伤都来得更痛。

就如夏末如所说,身体上的伤,伤在外,总有一天会好。而心上的痛,只会随着岁月的沉淀,而变得越发的浓郁。对于现在的伊晨风,后悔与不后悔,都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人已不再,情何以堪。

几个月之后再见伊晨风,夏千少总觉得他似乎有什么地方变了,只是不及他去细想,因为他更担心夏末如,他的妹妹。“伊大哥,末如在哪里,我想见她。”

夏千少站在门口,朝门内四周张望了一遍,不见夏末如的身影,对着伊晨风客气,而且还带着敬畏之意的问道。在他眼中,伊晨风除了是夏末如的夫君,也是他的兄长。只是夏千少却不知,他心中的兄长这些年来,对自己的妹妹做出了多少残忍的事。

夏末如。。。被人在面前提起这个名字,伊晨风的眉宇明显的颤抖了一次,更是直捣灵魂深处。

第一百三十三 一纸休书

可惜的是,伊晨风那双原本就深邃的眼眸,在添加了更多愈黑的色泽之后,情感的波动被掩藏得更深,唯有他自己知道。

“她不在。”伊晨风没有任何多出来的言语,也没有任何多出来的表情。对着夏千少,几乎连客气的一句话也没有,冷冷的回道。

“不在?那她去哪里了,什么时候会回来,我在这里等一下她。”秉性纯良的夏千少并未计较伊晨风冰冷的口气,因为在他印象中他一直就这样,更是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

“你不用等了,她不会再回来,永远也不会。。。”伊晨风加重了语气,像在说给夏千少听,更是提醒他自己。夏末如,永远。。永远也不会再踏进他的生命中。“两天之前,我已经把她休了,从今往后她的事与我再无瓜葛。”

休了。。。听到那两个字,夏千少恍如被巨雷劈中,脑中一片空白,完全不能思考。不可能,他根本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那个温柔贤淑的妹妹,怎么可能会被休弃,又有什么理由能休弃她。

“伊大哥,你一定是在和我开玩笑对不对。。。”夏千少因为震惊,脸庞完全失色,他不置信的再问道。只是伊晨风冰冷的眼神,正经的神色,完全不像在开玩笑。为什么会这样?。。。想起夏末如过去突然失踪的三年,还有他从塞北私自回梁宇时,她眉宇间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感伤。夏千少心一阵一阵的抽搐,一次比一次痛,他紧捂着胸口,无措的往后退去了半步。

“我没和你开玩笑,从今往后,不仅我与夏末如没有任何关系,与夏府也没有。”伊晨风话语无情,更是坚定。冷的,从头到脚,从内到外,都让人感觉从他身上散发出的一股寒气。他正视着夏千少,没有丝毫的躲闪,然后从袖中取出一张纸。“这是休书,你转交给她。”

休书。。。夏千少脑海中闪过那两个字,全然没有意识的接过伊晨风递过去的休书。

“于梁国一百五十七年,十二月二十日,夏末如被伊门休弃,以此为凭。伊晨风。”

“你凭什么休她,你有什么理由休她。四年,你们成亲四年,难道换来的就是一纸休书。伊晨风,你今日若是不给我一个理由,我誓不罢休。”看完休书,夏千少激动的情绪,根本无法控制。无论是谁,怕也无法容忍自己的妹妹被人休弃。

夏千少怒气冲天,势气外放,清澈的眼瞳被红色灼烧,双拳紧握,骨头曲折的声音清晰可闻,亦如走火入魔一般。即使面对的是曾经最为敬重的人,他也不许任何人去伤害夏末如,他觉得即使用尽全身心去宠溺,也怜惜不过来的妹妹。

“休她,不需要任何理由。我公务繁忙,恕不远送。”对于夏千少的怒焰,伊晨风无动于衷,更是冷血无情。只是每一个字,他都需要极大的力气才能说得出口。理由。。。他有一千个,一万个想要留下夏末如的理由,可最后,唯有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甚至她没有回头看过他一眼。

“伊晨风,你给我站住。”夏千少红着眼,冲上前去,一拳狠狠的打在伊晨风的鼻梁上。

血顿时从伊晨风的鼻中与嘴角处涌出,那一刻,他突然觉得很痛快。他伸手擦掉嘴边的血迹,然后看着那些鲜红的液体,居然冷冷的笑起来,仿佛流血的是别人。他没有闭闪,没有反抗,直直的站在原地,让夏千少又一拳狠狠的打在他的嘴角。

“夏将军,快住手。”站在一旁,原本不准备干涉的叶云,终于忍不住冲出来。他双手钳在夏千少的肩膀上,“夏将军,你冷静点。”

“叶云,你让开。。。”伊晨风神色肃穆,这一次他没有再去擦从嘴角流出的血,而是让它们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血滴四溅,最终形成一朵妖红的花,却是由血凝结而成。

“伊晨风,要是末如有任何差池。。。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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