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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我妻谁-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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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有些不对。”想到临别前元初一完全没有精神的样子,韩裴皱了皱眉。

“嫂夫人……该不是误会我们……”云慕佩笑了笑,“在山上的时候,我见她有些生气似的。”

韩裴的唇角翘了翘,低下头去,“她有时有些任性,你别在意。”

听着韩裴的话,云慕佩唇边的笑意淡了些,良久过后,她轻声问:“是不是因为我太过理智,不够任性,所以你不选我?”

说话时云慕佩仍是闭着眼,双手的指节却捏得有些泛白,她紧张地等待着答案,半天,一点声音都没有。

她终是忍不住睁开眼睛,却发现韩裴根本没在听她说话。

韩裴凑在笼灯前,仔细地看着双手,他的手心上有些干涸的痕迹,因为洗过手的缘故显得不是那么真切,不过袖子上也有同样的痕迹,位于小臂内侧,颜色不深,看起来有些斑驳。

“除了脚伤,你还受了别的伤吗?”嗅着淡淡的血腥味,韩裴皱紧了眉头。

第70章 伤势很严重

云慕佩不明就理地摇摇头,韩裴摸过自己的小臂再次确认自己没伤到手臂,仔细想想,突地面色一变,一把掀开车帘喝道:“停车!”

顺子让他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拉紧缰绳,往前冲了十几丈,终于将车停稳。

“韩大哥,怎么……”

顺子才开口,韩裴已经跳下了马车,沉声道:“卸一匹马给我,我要回去。”

云慕佩的马车是三匹拉力,卸下一匹剩两匹,足够拉这么大的车了。

顺子正愣着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云慕佩探出头来,不解地问:“发生了什么事?”

韩裴握了握自己的手掌,“借我一匹马,我得赶回去,抱歉不能送你了。”

云慕佩闻言睁大了眼睛,“你疯了!”她一瞬不转地盯着韩裴,“这么黑的天你要骑马回去?”

“我有急事。”韩裴说话间已动手开始卸车。

“这也没有马鞍,你怎么骑?”云慕佩见韩裴去意坚定,想了想说:“那我们就一起回去吧,之后我再回来就是了。”

“不行。”韩裴当即拒绝,“你的脚伤不能再耽搁,我以前学过骑马,不会有事。”

“你……究竟有什么事?”

韩裴微顿一会,看着自己袖上的斑驳摇了摇头,“我也不确定。”

韩裴终是走了,火急火燎的样子,云慕佩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咬了咬牙,与顺子道:“回去,跟上他!”

云慕佩一方面是担心韩裴会出意外,另一方面,她好奇究竟有什么事,会让韩裴这个从容惯了的人瞬间变了脸色。

他们跟着韩裴按原路返回,不过马车终是吃力一些,远远地落在后头,等他们回到那个小村子,韩裴已经配齐马鞍再次出发,赶往回桐城的路上了。

韩裴回来是为找元初一的,在山上的时候他抱过她,所以他袖子上的血迹,极有可能是她的。

她受了伤?看样子还不轻,她为什么不说?想到临别前她晃晃悠悠的模样,一丝薄怒自韩裴心中升起。

真是奇怪,不同于得知云慕佩为自己受伤时产生的震动与感激,元初一可能受伤这件事带给他的竟是生气!那口气横在胸口,吐,吐不出;咽,咽不下;就横在那,堵得他难受极了。

更让他恼火的,是当他马不停蹄地赶回村子时,元初一竟然已经离开了。

她明明一个时辰前还在说她要休息,怎么?他前脚刚走,她就也走了?

留在村里的伙计说她只带了竹香赶车,其他人都没带,说是要赶在开城门的时候就进城,以便早点通知沈氏,省得她担心。

这会又善解人意了!

韩裴不断地抽动着手中马鞭,脸上寒色愈加重了,亏得大雨初晴,今晚月色十分不错,他才得以屡屡避过沟坎,不到三个时辰,便已顺利地回到桐城之前。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了,虽然刚是清晨,但城门早就开了,韩裴也不下马,直接催马入城,好在早上行人很少,才没引起过多骚乱。

驾着马回到何府门前,韩裴一勒马缰将马带住,翻身跳下马来。不过因他连夜赶路,又是骑马,身子都快被颠散了,落地时双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

何府出来打扫的下人见状连忙过来,一扶之下见他竟是韩裴,连忙招呼几人将他扶进府去,又急着去通知何老爷与沈氏等人。

韩裴坐在门房稍歇了歇,缓了缓脚便回到自己的小院,正遇上得了消息的沈氏急急地往门外走,见了他还没说话,眼圈就先红了,抱上他又拍又打,也不知是高兴,还是气韩裴太不小心。

韩裴安抚了一下沈氏,又问道:“初一呢?回来了么?”

沈氏擦着眼泪点点头,“也是回来没多久,不过给你捎了平安就回屋了,门拴着,怎么也叫不开。我从门缝瞧见她带着一身的泥就躺下了,想是太累了?”

韩裴马上走到自己的房间前推了推门,果然从里面拴上了,他连叫了几声屋内也没有反应,心中蹿起一股极为不安的情绪,最后他干脆放弃叫醒元初一,后退了两步,蓄足力气用肩膀狠狠一撞,房门应声而开。

沈氏与随后过来的包婆婆彻底呆在那,她们什么时候见过韩裴如此急躁?

韩裴却不管她们的想法,纵身冲进房中来到床前,见到元初一侧着身子蜷在床上,双目紧闭,似是睡得极熟。

“初一?”韩裴伸手推了推她的肩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初一!”韩裴的力气大了些,却不料一把便将元初一推得翻了过去,她居然还没有醒。

韩裴急忙坐到床畔,伸手将她揽到怀里,拨开她被泥水糊成一团的头发,便见到她双颊不同寻常的潮红,还有她的呼吸,烫得怕人。

“娘!”韩裴对着跟进屋的沈氏急道:“快请大夫!”

沈氏见元初一这副样子也吓坏了,连忙跑出屋去,韩裴又喊了梅香,“快去烧水。”

梅香也慌了神,她万没料到元初一会变成这样,早上元初一回来的时候她还没醒,后来还是竹香回了屋里吵醒了她,她这才知道元初一回来了。后来陪着沈氏趴了两回门缝,见到的都是元初一脸朝着床里躺着,便一直以为她在睡觉,没想到……

元初一身上的泥水已经干透了,韩裴将元初一的外衣脱去,都有硬壳了,当他脱到内衫时,听元初一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眉间痛苦地皱了起来,便明白碰到了她身上的伤,连忙住了手,与一旁急得团团转的包婆婆道:“婆婆,抽屉里有剪子,帮我拿来。”

包婆婆赶紧照办,韩裴接了剪子毫不避讳地剪开元初一的内衫,往下脱的时候发现衣服粘在她的后背上,轻轻一拉,她便发出极为难过的痛苦低吟。

韩裴现在已说不出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了,他紧抿着唇,将元初一翻过来靠着自己,拨开衣服去查看她的后背,这一看,一股强烈的怒火冲上他的心头。

元初一的后背有许多细小的伤口,但看起像是擦伤,并无大碍,不过在左肩下方,有一条尺余长的伤痕延至腰际,虽不透骨,却也十分严重,皮肉向两旁翻起,露出的伤口处已经被泥水泡得发白。她的衣服正是被这伤口渗出的血迹糊在一起,混合着泥渍,要不是脱了衣服,根本看不出来。

“婆婆,去看看水烧好了没有。”韩裴那张清隽从容的面孔绷得死紧,开了口才觉得语气不妥,又加了句:“麻烦你。”

包婆婆有些心疼地看着他,叹了口气,还是去了。其实他刚刚才让梅香去烧水,哪能这么快呢。

包婆婆出去后,韩裴用剪子小心地将元初一伤口外的衣服剪下,只留贴合伤口的那一片,又动手褪了她的亵裤,查看有无其他伤痕。

在村子的时候他已听拴子说元初一曾摔到山坑里去,但他没想到会这么严重,那个大坑他也见过,坑口有许多尖锐的石块,大概就是那时……

“姑爷,水烧好了……”

梅香与竹香将一个浴桶搬进屋来,见到元初一衣裳尽褪地被韩裴揽在怀里俱是一愣,而后梅香连忙上前抓起床上的被子往元初一身上盖,又急恼地道:“你、你怎么能……”

韩裴扫了梅香一眼,没有说话,待竹香将热水兑好,他小心地抱起元初一,将她放到水中。

看韩裴卷起袖子,不仅没有回避的打算,好像还要动手替元初一清洗似的,梅香急得又要说话,却被竹香拉了一下,梅香回头,竹香仍是没什么表情,但语气极轻,“你管他叫什么?”

梅香一愣,便听韩裴又道:“水不够,再去烧。”

梅香犹豫一下,终是被竹香半拉半拽地带走了,在外头关了门,留韩裴一人替元初一清理身体。

元初一身上的泥渍实在太多,又是干涸的,清洗起来更麻烦,尤其她一头长发,被干泥巴糊着,整用了一桶水才冲洗干净。

至于身上的泥污,前后更是换了三次水,总算还了她的本来面目。

换了干净的床单,韩裴让她俯卧在床上,极为轻柔地揭去她伤口上已被泡软了的布料,这才为她盖上薄被,拉下幔帐,将请来的大夫让进屋来。

大夫先是替元初一把了脉,又查看了伤得最重的那道伤口,诊定元初一是因伤口发炎导致高烧不褪,每天除了吃药,最要紧的是护理好伤口,待伤口愈合了,人也就没事了。

其实这一切元初一并不是丝毫未觉,她迷迷糊糊地也有一些感觉,可无奈实在太累,头上又昏昏沉沉地,始终没力气睁开眼睛。

等她再有意识,觉得身上轻快不少,一阵阵的轻风拂在身上,十分舒适,难闻的泥巴味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熟悉的松枝味道,没来由地,她一直沮丧的心情变得踏实了一些,不自觉地朝那味道的源头靠近,直至……挨到一个温暖的身体。

第71章 怜惜因何起

“醒了?”

一个清澈的声音自耳边响起,那么近,近到几乎让她以为他们是在相互依偎。

“初一?”

一道温热的气息吹在她的脸上,她终于觉得有那么点不太对劲。

强撑着睁开眼睛,四周很暗,一点温暖的烛光透过幔帐的缝隙透了进来,让幔帐内的空间显得静谧宁和,元初一适应了一下光线,终于看清,她身前真真地有一个人,她正极为安心地,靠在那人怀中。

“现在感觉如何?”

元初一有些摸不清方向地循着声音抬头,勉强看清了韩裴那张布着担心的清隽脸庞,她看了一会,着魔似地抬手抚上他的脸颊,摸了摸,“你好像瘦了。”

话一出口,她便被自己干哑的声音吓了一跳,韩裴笑了笑,以从未有过的温柔目光注视着她,低声说:“你才是瘦了,昏迷了两天,什么东西也没吃。”

“昏迷?”元初一讶异地转了转脖子,发现脖子又酸又僵,就快动不了了,后背也是一阵阵地发疼,不钻心,但是很持久。

“我到底是……”她刚开了个头又觉得不对,她明明在床上,床帐垂着,她却感觉身边一直有轻风拂过,于是她从韩裴怀中退出一些,扭了扭头,发现韩裴一手揽着她,另一手悬着,手中拿着一把大大的蒲扇,保持着同一个频率,轻轻地为她驱赶着闷热。

“这是干嘛?”元初一伸手拉下他悬空的胳膊,“嫌热就开窗子,这么扇多累。”话虽这么说,可她心里漾着微甜,翻身就要下地开窗。

韩裴马上按住她,“别乱动。”

韩裴的手扶在她的腰侧,微微地用着力,元初一不是不能挣脱,可她……就是动不了。

韩裴的手有如一块热铁,炙得她浑身滚烫,那毫无阻碍地贴合更是让她不能自己地周身轻颤。

难道……元初一极力地控制自己的视线稳定一些,划过韩裴只穿着单薄中衣的胸膛,然后……她看见一片在昏暗的光线下仍显得白皙细腻的温润肌肤,两团柔软构成世间最美妙的惑人曲线,柔软顶端,两朵水嫩红樱极为诱人地挺立绽放,颤颤巍巍地,也不知是太过紧张,还是在期盼着,待人采撷。

“啊!”元初一尖叫一声缩紧身子,两手紧紧地护在胸前挡住一片春光。不过却因此牵动了背上伤口,尖叫过后,又是一阵难过的呻吟。

“你!”韩裴扔了扇子分开她紧蜷的双手,让她的后背得以放松,可他这样的姿势,却是强迫着元初一再次展露出她姣美的身躯。

“你、你……我……放、放开……”元初一的手腕被韩裴禁锢着收不回来,见他的胸膛几乎已靠上自己的身子,身上抖得厉害,脸上更是烧成一片,就快没有知觉了。

看着元初一想要遮掩却无法得逞的羞怯模样;看着她挣脱不开便逃避似地撇过脸去,露出的洁白颈侧与可爱的耳廓;看着她轻咬下唇眼中水光氤氲,似泣非泣般地诱人模样,韩裴极缓极缓地吐出口气,万分困难地压下心头踊跃的躁动。不过他的目光却在扫过那两点嫣红时稍欠把持地闪了闪,眼底浮起一层难明的深遂,喉节轻动,身子绷得更疼了。

短短两天,他像是受尽了一辈子的折磨,尽管元初一一动不动地睡着,却是对他最为残酷的试炼,这两天他爱上了洗冷水澡,个中原因,只有他自己心知肚明。

“你……背上有伤……不要乱动……”他本可以好好地说,可他终是难以自抑地伏在她的颈侧,嗅着她发中传来的淡香,声音谙哑,几近呢喃地嘱咐着。

元初一最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答应了没,她已羞得不辩南北了,尤其感觉到颈间的温热,脑中更是一阵阵地轰鸣,手脚都软了。

“我……”韩裴的呼吸突然变得极为混浊,跟着元初一只觉腕上一松,他已跳下床去,仿似身后有恶鬼追赶一般逃出门去。扔下一句,“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元初一缓了半天才平复下自己心中的鼓动,红着脸,微缩着身子一动不动地盯着门口,脑子里翻来覆去地只有一个问题,她怎么……没穿衣服呢……

正当纠结之时,她见到梅香试探地从门口探进半边身子,与她对了个眼后飞奔进屋,伏到床前道:“小姐,你终于醒了。”

元初一看她眼中转着的泪花心中跟着一酸,伸手想摸摸她的头,又惊觉自己现在不着寸缕,连忙又掩住胸前,小声道:“给我拿条被子来。”

梅香没起来,抹了抹眼睛说:“大夫说小姐后背的伤最好要通风,姑爷就不让给你盖被,怕捂着伤口。”

想到这两天都是这副样子对着他,元初一的脸烧得像只煮熟的虾子,幸好是夏天,要是冬天,她伤好了,也该冻死了。

“你……”虽然不想责备梅香,但眼下这情形实在太诡异,元初一极为羞恼地道:“我受了伤,理应由你来照顾我,你怎么让他……”虽说他们现在是以夫妻名义在一起,但是突然进展成这样,也太快了点。

梅香翻了白眼,气嘟嘟地道:“婢子还不知道么!不过姑爷霸着小姐,谁也不让碰。”说着她将那天韩裴回来后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反正竹香说得也不无道理,要是小姐不中意姑爷怎么会留下?所以婢子就保持沉默了。不过……”她吐了吐舌头,“没想到姑爷那样的人,发起脾气来也挺吓人的。”

听完这些话,元初一只觉得心里“突突”地跳个不停,又想到自己迷迷糊糊时的确感觉到有人在替自己清理身体,那矩细靡遗的触碰……元初一呻吟一声捂住脸,照梅香这么说,他不仅看过了,还……

“小姐,”梅香抓起床上的扇子轻轻地给元初一扇风,“听说姑爷是从山上摔下去的,小姐只是掉到了坑里,怎么姑爷好好的,小姐却受了重伤?”

说起这个,元初一羞怯的心情减轻了些,不由得又想到了云慕佩,一颗心微微地沉了下去,她自嘲地笑了笑,“是啊,我怎么这么笨呢。”

她说着翻了个身,面朝床内躺着,后背的伤口被牵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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