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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前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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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一点都不想为自己辩解。

就像当初他从没对任何人说过他为何要跟她离婚的道理是相同的,他不希望她承受骂名,也不希望别人同情他。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继续站在外头淋雨?还是我派车去接你到我住的地方住几天?」

「我打电话给你,主要是问央央的那件绑架案,老头子说交给你处理了,我想瞭解一下现在的进度。」

「还在查,我会随时跟你联络。」

听起来……很敷衍。聂焰皱眉。

「对了,大哥,风雨在一、两个小时之后会转强,如果你稍微用一下苦肉计的话,应该会得到不错的效果。」

苦肉计?

「这样的招数会不会太老套了。」聂焰挑挑眉,嗓音沉闷得就像现在乌云密佈又下著雨的天空。

聂宣在话筒的另一头笑了。「是很老套,可是很管用。」

「你确定这套对你大嫂也管用?」骆向晚又不是笨蛋,有那么容易骗吗?再加上她对他主动提出离婚似乎非常介意,他很怀疑她可能这样轻易的释怀……也许在被他吻得忘我时可以,但等她理智一回笼,随时可能脱离他的掌控范围之外。

「所以说,你得让大嫂再次爱上你。有些女人吃软不吃硬,甜言蜜语、温柔体贴,绝对比你用威胁来得有效率多了,相信我,只有这个办法才能一劳永逸,让你们一家人过著幸福快乐的生活。除非,你只想要儿子不想要儿子的娘,不过这么做的话,你得冒著让央央和大嫂都可能恨你一辈子的风险,外加一场你不见得会赢的官司,然后彻底失去所有……」

对讲机又响了,可是骆向晚选择漠视,继续讲电话──「妳该早一点告诉我有颱风要来啊,明天跟杰森的约会怎么办?」骆向晚边说边关窗。「什么?他说行程照旧?那如果走在路上被路树或电线桿砸到怎么办?」

窗外,风雨越来越大,平日视野良好的水岸公园一遇上狂风暴雨,因为前面没房子,风雨便直击而来,伴随著狂风吹落的树叶在空中乱舞,说有多吓人就有多吓人。

哔哔,哔哔──对讲机彷彿不甘心被她冷落似的继续响著。

没听见没听见没听见,该死的没听见!骆向晚伸手摀住另一边的耳朵,只用一只耳朵听自己的助理小悦说话。

「什么?好,我知道了,妳赶快下班吧,不然等一会儿要叫计程车恐怕也难了。对了,杰森的电话给我……嗯,暂时就照原订计划,明天下午两点君悦饭店,有问题我会自己跟他联络……对,明天上午我会进公司一趟……」

叮咚叮咚叮咚──咦?怎么对讲机变门铃声了?骆向晚一愣,挂上电话的同时走到大门边,透过窥视孔看著外头按铃的人,竟然是楼下的保全?

「有事吗?」她没开门,只是对著门外喊。

「骆小姐,妳先生一直站在门外淋雨!」

骆向晚蓦地打断他。「我不是说过不关我的事了吗?他要淋雨就让他淋,不要再因为这样的事来按我家门铃或是对讲机,还有,你听清楚了,他不星我先生。」

「可是那位先生──」

「已经很晚了,我想睡了。」

「骆小姐──」

厚~~烦人的傢伙!他究竟要她说几次才肯罢休啊?改明儿真的要建议管委会换一个管理员,这个管理员真的太不识相了,竟然还找到门口来。

想著,骆向晚气得一把将门打开,对著门外的人吼道:「你到底还有什么事?我跟你说他不是我先生,他要淋雨或是要一直坐在外头坐到天亮都不关我的事,你没听清楚吗?」

真是够了,一整个晚上她不知道已经重复这些话重复几遍了,这个人究竟要烦她多久才甘愿啊?

又瘦又高的年轻管理员显然被她的气势及强悍吓了好大一跳,他只是搞不懂,先前明明就是她带那个男人进屋里的啊,他亲眼所见难道有假?怎么转眼间就翻脸不认人到这种地步?果真是──最毒妇人心。

「我知道了,那我就直接叫救护车喽?」

「跟你说那不关我的……你刚刚说什么?叫什么救护车?」正要再次甩上门的骆向晚傻眼了,她一定是耳背才会听到这样的话。

「那位先生刚刚突然昏倒在地上,我赶紧扶他到会客室休息,发现他全身都在发烫……我想应该是淋了几个小时的雨所以才会发烧,他说他在台北没朋友,又没钱可以住饭店,今天晚上根本无处可去──」

「他说他没钱住饭店?」她气得咬牙。

有没有搞错?他家的钱足以买下全世界的饭店外加数十个小岛呢!这个说谎不打草稿的傢伙!

「呃……既然骆小姐不愿意处理,那我现在就去叫救护车来一趟好了──」被骂得只能摸摸鼻子认衰的管理员,转身要搭电梯下楼。

闻言,骆向晚天人交战不到三秒钟,迅速回头拿钥匙后,便直接穿著身上的家居服跟著管理员下楼去。

客房里,六尺的大床上躺著一个比床还要长的大男人聂焰,平日便手长脚长、又高又壮的他,一躺上那张本来应该已经够大的床,竟让床瞬间变得窄小,就连四坪大的空间也在瞬间被压缩成两坪似的,让和他同待在一间房内的骆向晚竟觉空气不足而有些缺氧。

聂焰没有昏迷,但的确全身发烫,一身湿透,看见她终于下楼来见他,小手在他额上、颈间摸来探去,他也装酷的没说什么,静静等著她主动开口要他上楼。

她的确开口了,而且还担心的用眼角一直瞄他,可能怕他突然又「昏倒」吧?

一进屋,他自动自发的走进客房,在她还没来得及说任何话之前,直接在床上摊平倒下──呼,舒服极了。

他简直想像不到这个女人可以狠成这样,竟然让他在暴风雨中足足站上六个多小时,如果他没假装虚弱的昏倒在地,可能站到天亮她都不会下来看他一眼吧?

天可怜见!他的脚站得都快断了!头好重,身体也好重。

「你不可以这样就睡著,聂焰,这样感冒会更严重,烧也退不了的,快起来换衣服!」骆向晚伸手推推他,见他眉都没抬一下,担忧得有些心慌。「聂焰,你听见我说话了吗?快起来,把湿衣服先换下来。」

不过,家里没有男人的衣服……啊,对了,先前关远来家里住了一晚,她好像有帮他准备一套睡觉可以穿的运动服。

想著,骆向晚起身走到衣橱前打开,的确看见那套白色运动服整齐的躺在衣柜里。

真是太好了!她赶紧把它拿出来放在一旁的小椅子上,再伸手去推聂焰──「聂焰,你先别睡!起来换衣服,快点!」

终于,聂焰把眼睛睁开了,淡道:「我没衣服可换。」

那天匆匆忙忙接到电话便飞到纽约,连行李都来不及准备,不过,纽约本来就是他的家,找几套衣服来换都不成问题,可是他没把它们带回来,穿在身上的还是他本来从牧场里穿出国的衣服,所以,他自然也没衣服可换。

「我这儿有一套运动服,可能会小一点,不过应该可以穿。」

他皱眉,背过身去。「我不穿女人的衣服。」

「这不是女人的衣服,是男人穿的运动服,只不过因为你比较高大一点,可能会觉得有点小──」骆向晚的话突然打住,因为这个男人突然转过身来瞪住她。「你、你干么这样看我?」

「哪个男人的衣服?」他咄咄逼人地问。

「是……我帮客人准备的。」她被吓得乖乖回答。

关远除了是她的老闆,也是她的好朋友,在她离婚的这五年来一直默默的支持照顾著她,她都曾经住进他家里一阵子了,偶尔收留对方一晚算得了什么呢?他有必要这样大惊小怪吗?

更何况,她已经跟他离婚了,为什么还要觉得心虚?

「什么客人?妳请男人到家里来睡觉?」

「反正家里很大……不是,我是说,那天他喝多了,所以就让他在家里住一晚,不然回饭店没有人照顾,所以……」

「所以妳就随便留下一个醉鬼来照顾他?妳也太随便了吧!妳不知道男人喝了酒就会变禽兽吗?妳竟然就这样带一个男人回家?妳不怕他对妳怎么样?还是……妳跟他早就已经是那种关系了?」

什么?骆向晚瞪大了眼,气得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他真的是太过分了!他究竟凭什么以为她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五年前是这样,五年后也是这样!

她沉默,他把它视为默认。

「该死的!就算是,妳也不能带男人回家啊,如果被央央看见……该死的!妳怎么可以让央央以为他的母亲是个随便的女人?该死的妳!」聂焰气得热气不断的上涌,觉得全身都快起火了。

原来,她一点也没有改变!

原来,她还是像五年前一样的随便!

「你给我再说一次!」竟然又说她随便?她究竟哪里随便啊?他哪只眼睛看到她随便?

「有必要吗?」

「你出去!滚出去!」她气昏了,自认没有那种大度量可以收留他,起身指著大门要他滚。

聂焰还真的听话的从大床上爬起来,唇紧抿成一直线,粗犷俊美的脸庞渗出一抹冷奇+書*網意,让人看了直发寒。

高大的体魄无形中压迫著她,让她的心蓦地一窒,惊觉想逃开时,细腕已被一股巨大的蛮力给紧扯住,接著,她整个人被他拖进湿热滚烫的胸怀里──「你干什么?放开我!」蛮子!只会用暴力的蛮子!骆向晚伸手去搥、去打,在他怀中死命的扭动著娇柔的身躯。

他勾起她的下颚,冷冷地问:「为什么我不可以,别的男人就可以?妳的全身上下有哪一个地方我没见过没摸过没吻过?妳何必这么激动?」

轻浮的怨慰带著一丝深沉的疼痛,一字一句,像根刺,扎进她心里,也扎进他的心底深处。

如果她会痛,那么他更痛,因为他突然更清楚的发现,经过了五年,她曾经背叛他的那种感觉还是深深的烙印在他心底……忘不掉,甩不走,丢不开。

怎么可以呢?他们曾经这样深爱过呵,那么深那么深的爱过呵,让他几乎以为这辈子能拥著她的男人就只有他一个,但他却亲眼见过她万种风情的依偎在另一个男人怀里……

一股疼痛再次狠狠撞击著他已然烧灼成火海的胸口,聂焰将骆向晚紧拥在怀,像是要把她嵌进他的身体里,彷彿这样,她就可以感同身受他的痛、他的苦,他夹杂著爱与恨的复杂心情。

骆向晚被紧抱住,快要无法呼吸。

「你究竟在说什么?你疯了吗?你跟我已经离婚了,忘了吗?」说什么见鬼的话!提什么从前!骆向晚气得胃疼,乒乒乓乓落在他胸膛上的拳头有没有打疼他她不知道,倒是弄痛了她的手。

好气。

她怎么会真的以为可以跟这个男人重修旧好呢?什么幸福都滚一边去吧,他带给她的伤害那么深,他还动不动就挑起那个旧伤口,像是存心来折磨她的,她何苦找罪受?

「我没忘,我怎么忘得了?」

聂焰低沉嗓音里那股浓浓的伤悲震撼了她的心,她顿住打他搥他的手,幽幽的抬起头来望住他,想看清楚他那深不见底的黑眸中,是否残存著一点什么……关于爱情这件事……

他,还爱著她吗?

她一直很想问,当年他为什么可以这样平心静气的跟她离婚?

她一直很想问,当年他凭什么可以这样武断的说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她不懂,真的不懂,当年他为什么可以这样轻易的抛下自己离去,完全的不闻不问,就彷彿她跟他的关系从来不曾存在过?

如果他还爱著她,那么,他究竟为什么要跟她离婚?

如果他已经不再爱著她,那么,为什么她还可以这么近的在他眼眸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你可以告诉我……当年为什么突然对我提出离婚的要求吗?」她终于问出口了,在事件经过了五年之后。

聂焰深深的瞅著她,双唇紧抿不语。

他的内心在挣扎著、犹豫著,一点也不想这样公然的承认自己被她遗弃的过往。

「为什么问?当年妳连问都没问一句就答应了,不是吗?」他还曾怨恨过她对他半点留恋也无。

「是啊,因为我被彻底的激怒了,因为我伤透了心!你知道吗?那天晚上我本来开开心心的回家,想要第一个告诉你──我怀了你的孩子,想要跟你一起庆祝,想要跟你一起去买宝宝的衣服,想要跟你一起规划宝宝的未来……我是那么的开心,开心得连走路都快飞起来了,迫不及待的跑回家里想要告诉你,你却在我一进门时就跟我提离婚,把我瞬间从天堂推向了地狱!

「你希望我问你什么?我问不出口,也不想问,更不想自取其辱的告诉你我怀孕了,让你怀疑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这真的很可笑,也很可悲,你希望我问什么?问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所以才找一个烂藉口要跟我离婚?问你是不是爱上了别的女人,所以才懦弱的把原因怪在我身上?」

聂焰瞅著怀里红了眼眶的女人,她每质问他一句,他的心就揪疼一次,她在他的怀里颤抖,让他情不自禁的心生怜惜。

就是这种情感,相偎相依,深拥以对,她是他的唯一,而他是她的天与地。

所以,才会更无法容忍背叛……

所以,才不能容忍一点瑕疵……

「是那个叫关远的傢伙。」他咬牙,连提到这个男人的名字都会觉得恨。

「什么?」她又耳背了吗?竟然听到一个莫名其妙的名字?关远是她的老闆耶,一个老闆跟当年她离婚的原因有什么关系?

「妳跟他在一起过,对吧?既然妳爱他,我只好选择成全妳,就是这样。」说完,他的头沉沉的搁在她纤细的肩上。

很重,重到让她支撑不住,惊觉不对劲时,这个大男人的庞大身躯竟缓缓的朝她倒下……

第六章再次望著好不容易才让她给扶上床躺好的男人,骆向晚的心里五味杂陈,又是担忧又是迷惑又是难过又是气闷。

她知道他不会有事的,因为他的身体一向很好,发烧时通常吃个药、休息个一、两天就会没事,只是会比较爱睡;不过,他全身湿透了,她不得不帮他换衣服,除非她不在乎他的病情加重有得肺炎的可能性。

脑海中又闪过方才他提到关远的名字……

听起来,关远似乎是他要跟她离婚的最大理由,为什么?她真的不懂。

骆向晚皱起眉,甩甩头,决定先把心里头的疑问给暂时抛开──外面风雨又骤又狂,无论如何,她决定先让他服下退烧药,把他湿透的衣服给换下,再视状况看看是否得请人上来帮忙,将他扶上她的车子,好让她可以顺利送他去医院。

不管怎么样,首先都得先替他换下一身的湿衣湿裤。

想著,骆向晚伸出手开始脱他的上衣。背心还算好脱,虽然遇到一点困难,但还是顺利给脱下了,下半身的裤子当然也没问题,一拉一扯也脱去了,最后剩下的是这男人深蓝色的子弹内裤。

她死命盯著眼前几近裸体的男人瞧,这画面真的很诡异,活像是一个大色女在觊觎男人的身体似的……

天啊!她究竟在想什么?现在又不是想那个的时候!

不,不对,是她根本就不该面对这个男人,然后想那种色色的事。

他是前夫!而且对方在生病!

虽然她对他的身体很熟悉,虽然她不知道被他抱过多少次了,可那是以前的事,就算她真的很怀念……

闭上眼,骆向晚咬牙伸手将他的内裤给一把拉下,然后拉被子盖住他那耀眼又迷人的古铜色裸体……呼,终于大功告成!

不,不对,还要帮他穿衣服。

天啊~~杀了她比较快一点!

骆向晚坐在床边的地板上,双手捧住热烫的脸直呼气。怪了,不过就是帮他穿个衣服罢了,她有必要这么脸红心跳吗?又不是没看过!

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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