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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妇如此-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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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儿一听小姐担心她,上前钻进她的怀里热泪盈眶的呜呜哭了起来,白君凡以为有人欺负她了于是便急急的问发生了什么事儿,可柳儿却死活不开口,末了只说被一个人气的。

白君凡想,她们毕竟是外来的,跟这里的一切都不熟悉,被人小小欺负一下也是正常事儿就没放在心上,只是柔声的安慰了几句。

见她不再哭了白君凡这才让她抬起头看着自己,柳儿疑惑的盯着小姐,不明白她想跟自己说什么,而她的表情也少见的严肃。

“柳儿,你听清楚我说的每一句话,答应我不要泄露出去半个字,不然我就让人送你回洛阳。”白君凡义正词严的说道,脸上没有往日温和的笑意。

柳儿一听要被送回洛阳急忙点头,答应一个字也不会泄露出去,白君凡这才接着说下去。

“你去找辆马车,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做到,然后将马车赶到一处隐蔽的地方,三更时分你学猫叫两声,我就出来找你,记住,千万别告诉任何人,知道吗?”一切就看今晚了,容不得出一点点错,虽然平时柳儿像孩子一般,迷迷糊糊贪玩好吃,但她相信她能够办得到,非办到不可。

柳儿虽不明白小姐这么嘱咐到底为什么,但是小姐说的都是对的,照着做就是了。

“好,我知道了,这一天我都在庄子里转悠,西面有个小门,是通往外面的,庄子里的人说那都是给仆人们出庄用的,平时也少有人走,晚上我在那等着。哦,那门口是一棵很大的白杨树,找起来应该不困难。”是的,正事她可以办的来,因为小姐那么相信她,她不能辜负小姐的重托。

“那好,这是五百两银子,你用着会方便一些,那晚上西面见”白君凡慌慌张张的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匆匆塞进柳儿的袖子里,动作刚完门就被打开了,柳儿惊慌站了起来,立在床边,白君凡也一副乖巧的模样正襟危坐。

“这里不需要人侍候了,你出去吧!”一声朦胧惑人的男音说道。白君凡不禁皱眉,那个冷酷的人有这么好听的声音?

是不是她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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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出逃 。。。

柳儿本就慌张,一听要她出去急忙看了眼小姐,见她轻轻点头后忙低着头奔出了房间。

房间里变得异常安静,新郎不急着掀盖头反而细细打量着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小女人,因为她在发抖,他瞧着有趣。

白君凡吸气,不敢发出一丝声响,他就站在她跟前,目光灼灼中带着气愤,可是,他????气什么?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约莫一炷香,对面的那人先不耐烦了起来,在没有任何前言暗示下就上前掀开了她的盖头。

四目相对,谁也没有言语。

白君凡傻眼了,眼前的男人不是那个冷酷冰脸的家伙,但不得不承认他要比那个家伙美艳很多,是刚毅俊挺与阴柔妖媚两种不同的美感。

“你走错房门了吗?”白君凡咽咽口水好奇的问他。心想又是一个不能招惹的家伙,尤其那张脸简直堪称举世无双,倾城绝貌。一双好看的眉下那狭长的双眼射出或温和或锐利的光,高挺的鼻梁显示着他傲气,薄薄的唇看上去似笑非笑,精致脸庞及那一头黑亮柔顺的青丝衬得他像仙人一般飘逸优美。

天,他长成这样还要不要女人活了?他身上亦正亦邪的气质是那么神秘让人痴迷想走近一探究竟,他是她见过最俊美致命的男子,也许也是唯一一个。

“我没走错”他说,语气里有些玩味。

“不对,我没见过你,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嫁谁,但我想那人绝对不是你!”她坚持,语气中满是笃定。【。 ﹕。电子书】

他笑,有点邪邪的,却该死的迷人极了。

“那么你以为是谁?”他欺身压向她,一双惑人的双眼直直盯着她。

白君凡惊慌起身避开他的欺近,躲到一边的桌子旁,一双美目警惕的看着他,深怕他又过来。

刚才的距离对于她来说是陌生的,那样的心慌意乱对于她更是从未有过,俊美的男子果然都是毒药,会让人晕头转向。

“那个???那个冰块呢?”她一直以为跟她拜堂的是他。

他眼睛眯起,像豹子盯住了猎物 “你最好搞清楚一件事,我,展天歌才是你的相公,而你口中的冰块只是你的小叔。”他又欺向她,看着她眼里的恐慌他忽然觉得很开心。

白君凡看着那张离自己不到两指的妖媚脸庞,硬生生的咽了口口水,扶着心口愣愣的点了点头。

咚咚咚,有人敲门,白君凡感动的眼泪差点盈眶而出,究竟是谁在着千钧一发之际解救了她?不管是谁她都会祝愿他长命百岁,真是太善良了。

“谁?”气愤。

门外一时没了声响,好像那人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说下去,片刻后才说“庄主,属下有要事禀报”声音有些颤抖,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去碰刀口啊!任谁娇妻在抱却被打搅,那心情能好到那里去。

展天歌皱眉,但还是走向房门打开出去了 。

白君凡扶着胸口吐了好大一口气,刚才如果没人将他喊走那么结果会是??????亲吻?她是第一次见他,这种情况让她不知所措,那样妖媚惑人的男人???太危险了。

展天歌?相公?究竟要怎么办才好呢?

看着身后桌上的两杯合欢酒白君凡唇角上扬,勾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片刻后展天歌从门外进来,见白君凡安静的坐在床上也不多说什么,他是喜欢调情没错,但今晚他不准备碰她,不是因为她不够美丽,而是,他不爱她。刚才的宣示只是出于男人的占有欲,有谁能忍受自己的妻子居然不正视自己的存在?所以,刚才的话没有任何意义,纯属占有的宣示,不代表他就会真的与她当一对恩爱夫妻。

端起酒杯他走到她身边,自己那杯一仰头便喝了个干净,他不喜欢拖拉。见她接过酒杯却迟迟不喝以为她不会喝酒,于是便不勉强一个人躺进床的里面。

他???睡到床上去了,那她要做什么?

白君凡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君子,在白府婆子们都已经教了新婚夜里会发生什么事儿,以及要怎么回应,虽然懒得听但也多多少少听进一些。

他真有这么君子?

白君凡还是不放心,拿着酒杯轻手轻脚的蹭到不远处的书桌边。看向外面,夜灯都已亮起,一片安静。

好吧,她只有坐着等待三更的到来了。

展天歌想睡,这几天忙的天昏地暗,还好部分事情都暂时告一段落。

可,身体为什么会这么燥热,穿着衣服睡觉果然受罪,起身脱了外衣,见那女人站在远处于是低头含笑,是害羞吧?

“你不睡?”他问,眼睛灼灼的看着她。

白君凡将头又低了低,轻轻摇头小声道:“我还不困,你??你先睡吧!”其实她很困,但是她绝对不能睡,尤其不能去他正躺着的床榻上睡,他现在可只穿着中衣,隐约可见那副极好的身材和红晕的俊美脸庞,魅惑极了。

展天歌不语,看了她一会儿又悄然躺下。

可是即使外衣脱下他还是觉得身子里难受,他坐起身看她,见她还是低头,心里不免有气。“过来”他气道。

瞄了他一眼白君凡在考虑要不要过去,僵持了一会展天歌猛然起身走向她,见她躲躲藏藏更是气的不行。

“我很丑?”没有女人不喜欢在他跟前转悠,更没有女人会拒绝他,虽然这样莫名的生气很幼稚,但他已经无法理解今晚的事了 ,索性就随着自己的意愿走下去。

“不丑”如果你丑的话那全世界的人都要自杀了,她诽腹。

“那我很凶恶?”口气又重了些。

“不凶”虽然语气不善,但是不会让人讨厌。

“那你做什么躲我?”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见她低头不语,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幽香,他身体里那种燥热仿佛瞬间爆发了出来,他渴望得到她。

展天歌上前抱住微微颤抖的她,见她脸上那抹绯红情不自禁的便吻了上去。她很生涩,只会颤抖,笨的连呼吸也忘了。

这人究竟在干什么?天,门外再来个敲门的好不好?

“呜???你??你放开??我?”白君凡想挣脱出来,但力量悬殊她根本奈何不了他。

“别动,听话,跟我来!”他用那魅惑的嗓音柔声说道,一步步将她拉到床边,直到两人纷纷跌倒在床上,床幔放下。

展天歌压抑不住体内的欲望,也不想去压抑,于是便任由自己的唇,手,在她身上游移着四处点火而不顾她的反抗。

白君凡不知道身体为什么会火热火热的,他的手到哪里她便热哪里,不行,她决不能违背自己的誓言。

“喂??你起来,我不想??”话没说完,他便堵住了她的嘴。

她被他抚弄的迷糊起来,渐渐的丢掉了理智,就在他的坚硬炙热进入她的身体前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她下的迷药没有令他睡着却害的自己遭殃。

翻云覆雨过后,白君凡支撑着支离破碎疼痛不堪的身子仔细看他,此时他安静的睡着,一脸满足像喂饱了的婴儿。

他一次次的索取,直到累得再也爬不起才渐渐睡去,也害得她变成了现在这副鬼样子。那红红紫紫的吻痕映得她皮肤如雪,而那斑斑吻痕便成了雪中的梅花,煞是好看。

在房中找了件衣裳穿好,白君凡扶着桌椅轻手轻脚的来到书桌前,提笔写了两行娟秀的小楷便移向房门处准备离开,已经快三更了,若是晚了那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房门被白君凡轻轻打开,还好门口无人把守,关门之际她还是朝床榻处看了看,但最终掩门离去。

夜很深,四处一片漆黑,只有夜灯散出淡黄的光。

深秋的夜晚寒气逼人,白君凡搓搓手臂,分辨出西方便朝那里走去,她走的很急,因此没有发现她的身后跟着一人。

也许是庄内大喜,深信无人会在今晚闹事于是巡夜的人安排的极少,白君凡遇路走路,遇桥过桥,直直的向西方走去倒也没有遇到什么人。昏倒之前她总算看到了柳儿口中所说的白杨树,可就在她正要过去时却不幸被一个起夜的男仆看到身影。

“谁?”男仆谨慎的朝着那抹黑影走去,正要看个究竟,却见严朗扶着一个醉的快要瘫软在地的男人。

“原来是严大哥啊!你这是送谁啊?”男仆见是严朗便将刚才的谨慎收起,毕竟严朗可是庄里极少被庄主重视的手下之一。

严朗点头,然后说道:“二少爷命我送一位重要的客人回去,我这边急着送他,回来还要跟二少爷禀报。”说完,严朗扶着那人出去了。

男仆嘴里念叨“果然是受重视的,也没见几位爷让我去办过什么事儿,哎,人各有命啊!”说完提了提裤子回房接着睡觉去了。

马车里,白君凡看向严朗。他就是那个被她从大刀下解救的随从,他想做什么?

“你为什么帮我?”白君凡问他,她很疑惑,即便是被她救了,但他没道理帮自己离开展庄,那样的话他也回不去展家了,相信他自己也知道,这代价太大了。

“我叫严朗,帮你是因为你救了我”他声音淡然无波,一脸平静。

柳儿瞧了瞧他,慌忙低下了头,见他俩这样肆无忌惮的在展庄后门说话便开口提醒道:“小姐,我们再不走没有关系吗?”

走,当然走,但这严朗居然没有要下车的意思,她们总不能带着他一起吧?

仿佛是看出白君凡的顾虑,严朗说道:“我的命是你救的,虽然刚才我帮了你,但你一定也清楚,展庄我回不去了,若你想我死那我现在便回去自首。”他说的诚恳,但白君凡怎么会听不明白话里的意思。

自首?那还不等于将她们招出来,到时候还跑的掉吗?

白君凡想了想,瞪他一眼,开口说了句“去驾马车”语气不佳,被人威胁语气和善那才怪咧!

严朗也不说什么,利索的坐到车夫的位置上轻扬马鞭,马车哒哒哒走远,白君凡和柳儿在马车里休息自然没看到严朗一脸笑意。

11

11、第十一章:事发 。。。

作者有话要说:来来来··大家一起蹲坑··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多多留言,多多收藏,多多···

第二日,日上三竿新房内仍没动静,房门口等主人召唤侍候的丫鬟站了一溜儿,有些胆子稍大的便偷偷向屋子里偷瞧了几眼,但很可惜,什么也没瞧到。

展家兄妹几人坐在平日用膳的饭桌上,等着见这位新来的嫂嫂,但依现在的情况看来他们这位嫂嫂是个喜爱睡懒觉的。

不可思议的是,她居然能把着大哥不放,愣是睡到辰时,要知道,他们这大哥是天生的劳碌命,每日都是天未亮便早早起床练武。

“二哥,我好饿哦!嫂嫂和大哥什么时候才出来啊?”

说话的是展家唯一的女孩展笑雪,正值舞勺之年,天真无邪,妍姿俏丽。此时正可怜巴巴的望着展雷,好像受了好大委屈似的,不过也对,身为展家小姐,哪里挨过饿啊!这倒好,嫂嫂刚进门,就被晾在一边儿挨饿了。

展雷不语,但看的出脸色不佳,有些怒气。

展书然微笑道:“小妹,你再忍忍吧!等会儿大哥和嫂嫂应该就来了!”虽然都饿了,但展家的规矩不能破啊!

话都这么说了,只能接着等呗。

展笑雪嘟着红唇,留着口水,望着桌上摆着的各色早膳却不能大快朵颐。

又等了片刻,没想到这次先沉不住气的竟是展雷,见他起身向主院走去,展笑雪与展书然对视一笑忙跟上去。来到主院,见丫鬟们一个个等在门前,或站或蹲,想来已等候多时。

展雷上前敲门,但房内却并无回应,又敲了几下,还是没人应声。心下觉得发生事情,于是便一掌推门进入,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又慌忙将门关上,没让门外进来一人。

“大哥”

床上的人轻皱眉头,渐渐转醒,见是二弟展雷便疑惑问道“你怎么在我房里?”这可是他的新房,虽然是亲兄弟,但也有各自隐私。

展雷心下无语,要不是见你久久没出房门我才不愿跑来,又不是吃饱了撑的,何况他现在还饿着呢!

“你自己起身看看”虽然不想让你看到,但是?????你自己的事情还是自己处理吧!他这个小弟可帮不上忙!

展天歌拍了拍如宿醉般疼痛欲裂的头,目光向房中四处随意看去,没几秒便一声不响并命展雷立刻出去。

门外展笑雪见二哥出来便上前问他瞧见了什么,展雷但笑不语,反而更让众人好奇。

“大哥,你究竟瞧见了什么?”身后三弟笑眯眯的问他,展雷便好心的在他耳边说道:“劝你千万别去问大哥,不然我可帮不了你!”说完便笑吟吟的走掉了。

什么跟什么啊?都这么神神叨叨的。好脾气的展书然难得埋怨了一回。

展天歌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又看向床上那斑斑血迹,再看看一室的清净,妖媚的脸上阴沉的像要下起瓢泼大雨。

“该死”一拳捶打的床沿之上,碰碰作响。

她居然敢逃,没见过笨到如斯地步的女人,破了身子后逃跑?别人逃婚也是在新婚夜前逃走,虽名声有失,起码保留完璧之身,她倒好。

他从没被这样对待过,而那个该死的女人毅然决然的抛弃了他,如果被外人知道,他脸上还能有光?定会被江湖中人和商场上的对手笑死不可,该死的女人。

展天歌一边生气,一边胡乱的穿着衣服,穿鞋时发现脚边躺着一个白色瓷瓶,上边赫然贴着“迷药”二字。他笑,说她笨居然笨到这种地步,想来是将媚药错当迷药使了。

展庄对于新娘子落跑一事并未向外声张,只是暗中派人打探寻找,展庄内所有丫鬟侍从均被告知要守口如瓶,否则以家规论处。

碍于家规,丫鬟和侍从们多在背后议论,却不敢说出去半个字。宣扬庄内消息者,杖责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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