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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为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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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着,便将手中刀片飞出,却是向着领头人的耳朵。

领头人也不是吃素的,双指一夹,将袭来的刀片给夹住了。正想炫耀一番,再看对面,哪里还有许娡的影子!不由气得一跺脚。

许娡原路返回,回到家中时,刚刚寅时过一刻。

小白一直等着没敢睡,见许娡回来,先是绕着她看了一圈,见她并没有受伤,一颗悬着心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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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接风

早上辰时一过,许家就忙活开来。

许世杰穿了一身浅蓝暗花缎面镶边的航绸正装,腰系蓝色腰带,头顶象牙小冠,在外院忙进忙出的招呼客人,也不管认识的,不认识的,逢人便客气地打招呼,看见谁都笑,忙了一上午,脸都僵了。

他的大丫头怜春看着直心疼:“老爷不是一向低调行事的嘛,做什么叫了这么多达官贵人来迎接。”

小白被许娡打发来帮许世杰的忙,听到怜春的抱怨,非但没有制止她乱说话,反而在一旁凑趣:“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些所谓达官贵人都是我家姑爷的狗腿,巴巴的跑来奉承老爷的。”

怜春听了一阵臊:“知羞不知羞,这还没成亲呢,都改口叫上姑爷了?”

“这有什么!”小白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懿旨都下了,难道老爷敢不从?”

怜春想了想:“也是,大爷还借光任了个提举。”

“喂喂喂,这话可不敢说。”小白赶紧捂了她的嘴,“千万别提‘借光’二字,别给自己找事。”见怜春心领神会地点头,这才放手。

不多时,有在城外迎接的小厮跑回来报信,说是永宁侯一大早便在城外五里设了接风台,好大的排场。又具体说了都有哪些人员及车马,叫二爷提早做准备,老爷下午申时前一准到。

许世杰仿若天降大任一般,郑重地点了点头:“你继续盯着,有消息立即回报。”

外院忙得不可开交,后院也没闲着。

偌大的许宅就只有许世杰、许娡和许婕兄妹三人,着实是一番能力的考验。

许娡和许婕在内院的花厅里招待女眷吃饭。

一桌既有宫廷菜肴之特色,又有津州风味之精华,象征十全十美,喜事逢双的席面全是由自家主厨亲自掌勺。无论色、香、味、形、意,皆是无可挑剔。

昨晚见许明化险为夷,没由来的,许娡心里就是高兴,笑容掩也掩不住地挂在脸上。

一旁的许婕看着新奇,不时打量她。

许娡笑眼弯弯地望了她一眼:“怎么?我脸上有什么吗?”

许婕“咦”了一声:“姐姐今天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

许娡这才意识到自己忘形,尴尬地轻咳一声:“那是因为下午父亲就到了。”说着,夹了一筷子春笋给许婕,“吃菜。”

吃了饭,姐妹二人又陪着各位贵妇、小姐们逛园子的逛园子,赏花的赏花,闲话家常的闲话家常,玩得不亦乐乎。

未时三刻,小厮吆喝着回来报信,说是永宁侯已经接到老爷了,队伍即刻便到。

是时候出门迎接了,因为有永宁侯在场,姐妹二人又回各自的院子换了体面些的衣裳。

许娡一身淡黄滚边白底印花对襟褙子配鸭卵青长裙,梳垂挂髻,戴赤金红宝石蝴蝶花簪;许婕则是淡紫兰花刺绣镶领粉红对襟褙子配白底绣折枝红梅马面裙,梳双平髻,戴赤金点翠兰花步摇。

二人均是略施粉黛,清雅温婉的装扮。

戴上帷帽,二人相视一笑,朝外院走去。

此时,许宅的大门外可谓锣鼓喧天,热闹非凡。

兄妹三人率领众位宾客列队站在门口,恭候永宁侯的到来。

许娡由此联想到下个月的婚礼,场面无外乎如此吧。

可是为什么会有喧宾夺主的感觉!

不多时,就听定安巷的一头传来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和开道的铜锣声。

许娡不喜的皱眉,一眼望过去,黑压压一片人,而其中骑着高头大马,一身紫红色的纻丝官服,头顶紫金冠,仪表堂堂的男人正是宫吟飞。

他身后,丹青身着四品官服,头戴官帽,肃然骑在马上,警惕周围的动静。

许娡暗笑他如此紧绷着神经,别再憋出什么毛病来。

不过第一次见二人身着官服,看上去比之前精神多了。

此次,宫吟飞以永宁侯的身份出巡,所以随行的护卫全部换成朝廷的官兵,规模自不必说,除了壮观还是壮观。

虽是给许家足够的体面,难道他就不怕招人话柄?

许娡不禁怀疑他的字典里到底有没有“低调”这个词。

队伍绵延数里,停在许宅门外,光是许世杰向永宁侯以及各位宾朋和许明夫妇见礼就用了一刻钟的时间。

她垂手静立一旁,心里却是猛翻白眼,到底有完没完。

自从买了自鸣钟,许娡的时间观念逐渐建立起来,不再耗费时间,而是准时准点,计划有序着来。

终于,轮到她和许婕向各位见礼,向许明夫妇问候。

二人规规矩矩地一一行礼,待所有人拜完,许娡眼睛都花了。

直到申时三刻,一行人才鱼贯而入进到许宅,为首的依旧还是宫吟飞。

许娡见他熟门熟路到了外院的会客厅,一阵讶然,若非知道他记忆力超群,一定以为他是许宅的常客了。

分宾主落座之后,清一色着紫色衣裳的小丫头端着茶盘为所有人上茶。

许明满意地微微点头,看向许世杰。

许世杰感受到父亲的赞许与肯定,更加卖力地帮忙招待客人。

会客厅地方有限,许娡和许婕又领了女眷们来到内院。

之前只是在花园里逛逛,不曾进到各个院子里。

这会正好为何氏及各位姨娘们安排住处,便一起带去参观参观。

三爷许世勋年方十二岁,还是孩子心性,不喜欢听爷们寒暄,便也一同进了内院。由三姨娘孙氏领着,两个大丫头小可、小爱跟着,各处的玩。

三姨娘的大丫头吟霜则安排她与三爷的箱笼事宜。

各自的住处是早已安排好了的,女孩子住西路的院子,男孩子住东路的院子,长辈们住中路的院子。

所以许世勋被安排在东路第五进也就是最后一个院子,而诸位姨娘则被安排在中路的后几进院子里。而许明夫妇则是在中路的主院。

许娡和许婕左右搀扶着何氏,为她介绍宅子里的景色。

她冷眼瞧着,除了宾客外,何氏和姨娘们的脸色都是红里透白的,所谓的红,也只是胭脂的颜色。

所以许娡断定她们一定都吓得不轻,还没有从昨晚的事情中缓过劲来。

只是何氏不说,她也不敢问。

☆、028:夜谈

到了晚上,宾客们都散了,只有宫吟飞还在前院和许明说事。

许娡叫人煮了碗安神茶端给何氏:“娘,您喝茶。”

何氏是个聪明人,一见碗里的茶,拉住许娡的手腕小声问:“娡儿,你听说了?”

许娡装傻:“听说?听说什么?我不过是见娘的脸色有些苍白,所以倒了碗茶给娘喝的。”一副孝顺女儿的乖巧模样。

何氏拿眼打量许娡,见她目光柔和,并无躲闪之意,这才信了她的话。接过茶碗,一口接一口的喝了。

之后,许娡又和何氏闲聊一些有的没的,例如这一路都经过哪几座山啊,官道上都有什么人啊之类的,因为何氏也是第一次出门,所以这些对她来说都很新奇。

不一会,珍珠撩帘进来,说老爷叫大小姐到外院一趟。

“只叫了娡儿?”何氏追问。

“是的。”珍珠蹲身回道:“侯爷是这么说的。”

“侯爷?”许娡和何氏异口同声,都很惊讶。

“侯爷找娡儿什么事情?”何氏先问。

珍珠摇摇头:“奴婢不知道。”

也是,她一个丫头,又怎么会知道呢!

何氏手一挥:“你先到外面等着。”

珍珠应声而退。

待珍珠出去,何氏皱着眉头,转头将许娡的手握在自己手中,拍了拍:“在京城这几日没得罪他吧?”

许娡觉得好笑:“谁没事闲的得罪他啊。”

何氏早已习惯她的说话态度,但这也是她最担心的。她习惯,许明习惯,不代表永宁侯会习惯。她曾经也劝许娡改一改,说话这么冲,哪里像个大家闺秀!

可是许娡就是改不了,也不知道像谁!

何氏只好语重心长地劝:“都是快嫁人的人了,说话办事要过过脑子,娘知道你不笨,心肠也不坏,就是嘴厉了些,好得罪人。”

许娡倒是觉得何氏还蛮了解她的,微笑着点头:“是,娘,我知道了。”

何氏还不知道侯爷找她到底什么事,有些话也不好嘱咐,只好命小白将面纱拿来,亲自给许娡带上,又对小白吩咐:“小姐如今还没过门呢,你盯着些,别让小姐单独跟侯爷一块,免了遭人闲话。知道吗?”

小白裣衽蹲身:“是,奴婢知道了。”

许娡这便向何氏告别:“我先去了。”

何氏点头:“嗯,去吧。”

出了中路许明夫妇的院子,小白赶紧搀扶着许娡,一脸委屈地抱怨道:“小姐,这太太也太会为难人了,侯爷想要跟谁在一块,哪里是我一个丫头就能阻止得了的?”

许娡点了一下她的额头,笑道:“没规矩。”

小白吐了吐舌头:“跟小姐在一块,不用守规矩。”

许娡倒是真的没有严厉的要求过自己院子里的人。

例如小白和小青,都没有让她们自称是奴婢。也没有叫人值班守夜,这点主要还是为了方便自己的行动。

出了二门,到了外院的会客厅,见厅内依旧是灯火通明,但是气氛却有些严肃,便先行裣衽蹲身向首位与左右首位的三人行礼:“见过侯爷!见过丹大人!见过父亲!”

许明非常想念许娡,甚至将昨晚那名孤身瘦小的黑衣人错看成许娡,连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刚刚说起时,还特意向宫吟飞描述了一下,但是宫吟飞却说没见过,不知道,还问他是不是眼花看错了!

他再看向许娡,娇娇俏俏的,哪里像是会武的样子?

许明默默肯定,也许真的是自己眼花。

“娡儿啊!”许明伸手让她起来,“是侯爷有些话要对你说,坐吧。”

这些许娡都知道了,起身点了点头,正要移步向旁边坐下,闻听宫吟飞在首位上开了口。

“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出去说吧。”他说着,伸出右手,“许姑娘请。”

“这……”许明有些为难,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有什么事情不能当着亲爹说的?正要起身阻止,那边丹青先一步将他按住,让他稍安勿躁。

丹青又哪里放心让侯爷和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单独在一块,昨晚影卫队长回报说有一名孤身黑衣人时,他还担心是刺客故弄玄虚,结果刚刚许明也提起来。听他描述黑衣人的特征,跟两次刺杀侯爷的那名女杀手一模一样。丹青很肯定这三次都是同一个人,而这个人,八成就是面前这个看似柔弱,实则深藏不露的许家大小姐,许娡!

因为,虽然蒙着面,但是一个人的眼睛是最有特点的。

这点许娡也是认同的。

前世的她在培训时,她就知道,什么蒙面,男扮女装之类的,都是小说里的情节,都是电影里的噱头,基本一眼就可以看穿。

即便是易了容,也可以从对方的眼神来判断,因为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可以第一时间反应一个人复杂多变的心理活动。

所以,判断一个人有没有说谎,不要光听他的嘴巴说,而是看他的眼睛。

因为嘴巴常常会说谎,但是眼睛不会。

丹青就是因为看到了女杀手的那双明厉英气的眼睛,才判断是许娡的。

只不过二者身份太过悬殊,他没有证据,也没有试探出来,又实在想不出许娡做杀手的理由,所以不敢贸然揭穿她罢了。

虽然担心侯爷的安危,但侯爷的脾气他是知道的,只好竖起耳朵,一旦听到任何动静,他都不会手下留情。

会客厅外,正对一座太湖石堆砌的假山,宫吟飞和许娡也没远走,只是绕到了假山后面,阻隔了厅内人的视线。

春雨过后,天气一日比一日暖和,就是夜里也不觉得凉。

许娡见宫吟飞负手背对着她,似是在内心做着什么挣扎。于是仰脸问道:“侯爷想说什么?”

宫吟飞闻言转身,刚刚还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听到她低柔平和的声音后竟是思绪明晰,他自己也是一怔。

“想不到你的声音还能平复心情。”他笑着开了口。

许娡挑眉,有些意外这位京城第一美男子竟然还会恭维别人!

“侯爷过奖了。”许娡矮了矮身子,“有话直说吧。”别卖关子了。

☆、029:坦白

宫吟飞略显尴尬地咳了一声:“令尊昨晚遭遇刺客。”

他本以为许娡会表现出惊讶或是害怕,但见她一副“嗯哼,你继续说”的表情,就有些纳闷:难道丹青的猜测属实?

“你不担心么?”他好奇地问她。

“我?”许娡眨了眨眼睛,“我要担心什么?家父家母并没有跟我说遇险的事情。”意思是:你说的,我不信。

这样一说,宫吟飞倒是释然了。

敢情不是漠不关心父母的死活,也不是深藏不露的女杀手,而是个有立场有主见的人。

不过这过分的沉着和冷静倒是出乎宫吟飞的意料。

于是他解释说:“确有行刺一事,不过刺客已经被我的影卫解决了。”随即表情严肃的低下了头,“我说这些并没有向许姑娘邀功之意。此事全因我而起,我觉得有必要跟你交待清楚,叫令尊遭受无妄之灾,是我思虑不周,我很抱歉。”

许娡挑了下眉,她还是第一次见宫吟飞低下高傲的头,怪不得要找处僻静的地方说话,估计能见他这般低声下气的,天底下就只有她一个了吧?而且看样子,许明夫妇并未受伤,只是受了些惊讶,他态度又这么诚恳,倘若自己再斤斤计较,反倒显得许家人小家子气。

“侯爷不必自责。”许娡虚扶了他一下,“既是家人平安无恙,此事就揭过去吧。”她抬眼的同时,正好与宫吟飞的目光在空中不期而遇,许娡微微一笑。

宫吟飞却是怔了怔。低看她明亮的双眼,她眼中的平静和宽和让他心底有一丝丝的触动,仿若相濡以沫多年的夫妻,多的是包容和理解。

一时之间,假山后寂静无声。

这可急坏了假山前的小白。

“小姐?你还在里边吗?”她试着轻唤一声。

许娡自然地收回了视线,略微高声道:“在呢!”她说着,再次向宫吟飞款款施礼,“侯爷若无其他事情,民女就先告退了。”说完,不等宫吟飞做任何表示,便一个人转身绕出假山。

“诶呦喂!”小白一见许娡出来,赶紧跑过去查看,“可急死我了,怎么进去那么久?侯爷没怎么样吧?”

许娡听了觉得好笑,反问道:“他能怎么样?”

小白讪讪的耸了耸肩:“没事就好,走吧走吧,时候不早了,回去还要沐浴休息。”

许娡闻言看了看天色,果真是黑得彻底,便到会客厅向许明和丹青话别。

宫吟飞进门的时候,刚好与许娡擦身而过,他又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落在许明的眼里却是忧喜交加。

喜则喜的是未来姑爷肯对女儿动心,将来的日子会好过一些。

忧则忧的是亲手将自己的宝贝女儿送入火坑,许明于心不忍。

可如今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两道旨意加身,他身不由己。

为了能让许娡幸福,许明不惜与宫吟飞签下一份数额不菲的协议。

具体的数目,除了许明和宫吟飞,只有天知地知。

三月二十三这天,一位自称是佥都御史安常远的,携妻周氏一同拜访许家。

这个安常远,正是宫家太夫人的兄弟。

许明夫妇不敢怠慢,忙亲自出门迎接。

“不知安大人光临寒舍,有失远迎,快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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