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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奸不商之一纸休夫-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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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一声,丁大叶双手将断箭扳着成两截。

宝斋大钱庄的大姑娘被袭的消息只一个下午就传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很快的又有宝斋大钱庄帮黑道洗钱放债的流言如瘟疫一般传开,钱庄信誉大创。

丁大叶连夜同大掌柜等人一起商议此事的对策,她大病未愈,脸白如纸,身体虚弱的仿佛一阵风能吹倒她。

大掌柜迟疑了下道,“大姑娘,有句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讲。”

丁大叶疲惫地扶额道,“大掌柜请讲。”

大掌柜道,“现如今我们最大的对手是沈家的钱庄,也就是大姑娘你的……你的前夫的钱庄,这次我们钱庄分号受创,最大的收益便是他,你说会不会是……”

丁大叶不假思索道,“不可能是他,他绝对不会做这种卑劣之事。”话一出口,她稍有懊悔。

方诗诗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丁大叶若有所思。

这厢喻思荇听闻丁大叶受伤的消息前来探视她。

丁大叶想起那日礼全对自己说的一番话,两人此刻相对难免尴尬。

“你还好吧?”喻思荇沉默了半天才问出一句话。

丁大叶笑着摸摸脸上的伤口,“没想到过了三十还悲惨的破相了。”

喻思荇见她还能说笑心中大为宽慰,凝着丁大叶的眼里隐约闪烁着复杂,他道,“以前我们借宿的那个古寺……主持圆寂了……”他又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这几日我想了许多,我已经决定明年初辞官。”

丁大叶笑了笑,喻思荇双手交握,鼓足勇气徐徐开口,脸上暗红,“我想同你……”

丁大叶抢声道,“以后我们两人各奔东西,我虽远在山西仍会替相爷你祈福,愿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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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美眷,生活美满,全家幸福。”

喻思荇愣在当下,脸色立白,手无力地揪住膝上的衣摆,顿了许久抬起脸十分有风度地勉强微笑了下,端起一旁的茶轻抿了口,手微微发颤。

丁大叶看着他这模样十分不好过,喉咙发涩,心中愧疚。

彼此又沉默了片刻,喻思荇打破僵局,他微笑道,“你的这件事需不需要我帮忙?”

丁大叶苦笑着摇摇头,“你帮我的实在是太多了,我欠你的太多,实在怕还不起。”

喻思荇故作轻松道,“还不起的时候你就跟我走,赔我下辈子不就成了,”他见丁大叶面色尴尬,笑笑道,“一句玩笑话罢了。”

丁大叶心中更为难过,喻思荇笑笑,“你好好休息,我走了。”他站起身,丁大叶忙送了出去,他临上马车前回头朝着丁大叶莞尔一笑,“你猜我出相府来你这儿的路上心里在想什么?”

丁大叶摇摇头,喻思荇耸耸肩笑道,“我对自己说,辞官前再给自己一次最后的机会,可我还是不敢亲口听到你的拒绝,”他指指自己,“果然我还是一个胆小鬼,这辈子成不了你想要的英雄。”话毕他大步跨上马车,马车徐徐离去消失在夜色中。

翌日傍晚,丁大叶关了钱庄铺子在回来的路上,她刚经过一个酒馆,忽地楼上坠下一个酒坛子,来势突然,她旋身就躲闪开,啪地一声巨响,酒坛子就在她的脚边摔在地上碎得支离破碎,只是酒坛子落地碎片溅了一地,眼看就要冲在她身上。

一只强有力的的手臂拽过她整个身子跌入一个宽敞的怀抱,那人整个身子都挡在她身上。

“你……你没事吧?”头顶有人疏离礼貌的轻轻问道。

丁大叶蓦地抬头对上一双深邃璀璨的眼眸,一时忘了推开他,搂着她的人轻轻地呻吟了声。

丁大叶这才发生他的脖颈处有一丝血丝,怕是坛子碎片迸溅时划破了他的脖颈。

丁大叶不及思索慌忙用手捂住他的伤口,两人俱是一愣,丁大叶像是被烫到缩回手,一脸正色地退了一步,退到安全的位置。

何家福低头失笑,掏出帕子捂住脖颈处的伤口,抬头淡淡地问了丁大叶一声道,“脸上的伤好些了吗?”

丁大叶斜睨了他一眼,“多谢关心。”

何家福隐有发怒,仰头看了看楼上又瞥了眼丁大叶,“这便是你不听我劝的下场。”他神色严肃。

丁大叶盯着他闷声不响,何家福哼一声,“你这女人从来不知死活,永远听不见别人的劝告。”

丁大叶死死瞪着他,若是眼睛可以杀人何家福必定已经死了千百遍,若是眼睛能烧出一个洞何家福身上必定早已千疮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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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

何家福冷冷回瞪回她,“我真怕你死了,别人都会以为是我派的人,谁知道你是在哪里得罪了什么人要杀你灭口。”他咳咳了两声回头对小栾道,“送她回去,别让她在半路被人杀了。”说着他便独自一人先走。

小栾恭敬对丁大叶道,“夫人,小栾送你回去。”

丁大叶也不推辞,小栾驾马车送丁大叶回府,丁大叶下马车前突然问道,“小索怎么不在?”何家福的贴身侍从小栾和小索从来都是同进同出的,不知为何她好几次见到小栾都只见他一人。

小栾笑笑并不回答她,“夫人,快些回屋,小心别着凉了。”他朝着丁大叶恭敬地福了福才驾马车离去。

何家福并未回府,直接来到青楼深院里,一脚就将门踹开,屋里的姑娘大惊失色,床上光着上身的男子懒懒地瞥了他一眼并不动。

何家福面无表情道,“马帮主,你信不信,你若是再敢动她一下,我一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床上的男子冷笑一声,“何公子,我这也是帮你,她的钱庄开了抢了你的生意,我是替你出头。”他捡起床畔的衣衫披在身上,缓缓站起身扣扣子,身上充满了匪气,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让他整张脸都显得狰狞可怕,“这个月我有一批货想再借你的货船一用。”

何家福抱胸站在门口,他道,“你让我帮你偷运五年私盐的协议已经结束了。”

那匪气男子打了哈欠抱着美人朝着何家福笑道,“我手里有一本私帐,何公子说若是我将这本私帐交给官府,你们全家还有活路吗?”他掐了掐美人的脸颊,“小美人,你有这个魅力吗,你有魅力让我们的金贵的何公子乖乖听我的话吗,你没有,他夫人就有。”他猖狂大笑。

何家福冷漠地凝着面前这个匪气男子,眼里杀机渐生。

作者有话要说:会开丁大叶现代形象的新文,若是愿意,可先收藏我的专栏。

103

103、第103章 。。。

番外(上)

【一】

我姓钱,名真多。

我爹叫钱元宝,他有很多钱也有很多老婆,老来得独子,六十岁才有了我。六岁时我生了一场大病几欲丢了性命,算命的老头儿说我命中有场大劫数需要剃度出家当和尚十八岁还俗才可躲过劫数。我那爱子如命的老爹既心疼又无奈地打包将我送去了寺庙里做了个小和尚。

六岁时我便搬去了寺庙剃度当了小和尚,我每天都不开心,念经打坐真得无聊,方丈大师也不准我吃荤,餐餐都是粗茶淡饭,师兄们还老背着师傅欺负我,一个月下来我面黄肌瘦,夜里常常躲起来哭,想爹娘,想家。

我有个好兄弟,他叫何家福,寓意阖家幸福的意思。

我们穿开裆裤时就相识了。

有一天我正百无聊赖之际见到了何家福,我以为在做梦,他躲在佛像下面朝我做鬼脸。

后来我们跑进寺庙后院爬到树上躲起来,他从怀里掏出弹弓棋子一些好玩的小玩意还有很多好吃的点心,“我知道你在这里一定很无聊的啦,我来看看你陪你玩会儿。”

我摸摸光头道,“你外公知道了一定要罚你的。”何家福从小就是他外公外婆带大的,我从来没见过他的爹娘,不知何家福见过没有,我不敢问。

我还没出家前曾经和何家福在一个私塾里读过书,他自小又谦逊又低调,身为沈家的金贵小少爷,身后总一对双胞胎少年保护着他,没人敢动他一根寒毛,没人敢伤分毫,连私塾的师傅见了他都巴结赔笑脸。

同学中有一个大个儿不知从哪里知道听来些风声指着何家福的鼻子嘲笑他没爹没娘是从石头缝里奔出来的。

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过他生气,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又寒又冰。那双胞胎侍从要替他揍大个儿被拒绝了,他不准任何人帮他同大个儿大汗淋漓地打了一架,后来他被揍得很惨,鼻青脸肿的。可是那大个儿却被揍得躺在床上半个月才能下床。

我想他的爹娘的事情大概便是他的死穴吧。

何家福听我问他躺在树枝上得意笑道,“外婆一定会救我的。”

我摸摸光头难过地对小福子道,“光头真得好丑啊。”

何家福笑嘻嘻地摸摸自己的头。

翌日,何家福仍躲在佛像下面朝我做鬼脸,他的光头又闪又亮好像抹了油似的,他龇白牙偷偷朝我做了个鬼脸。我吓呆了,他什么时候也去整个光头,我想笑又拼命地憋住,脸涨得通红,方丈师傅发现了我的心不在焉,走到我的旁边赏了一顿毛栗。我摸着光头上涨起来的红肿还是忍不住笑得前俯后仰。

“现在我们是两个小光头。”他笑嘻嘻地摸摸自己

103、第103章 。。。

的光头又摸摸我的光头。我踮起脚看看他脑门上有好几道伤口,一定是他自己剃头时不小心弄伤的。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以后一辈子都是好兄弟!”

“一辈子都是好兄弟!”

我们勾肩搭背在寺庙后院笑得灿烂。

那一年我们六岁。

【二】

有一天何家福又跑来寺庙里,这次他的身后跟了条小尾巴。这条“小尾巴”有两个甜甜的小梨涡,她笑起来又甜又可爱,穿着一件淡黄色的小袄,看起来像一只懒懒的小猫儿。

我一边吃着何家福给我的带的精致点心一边含含糊糊地问他,“这家伙是谁啊?”

何家福颇为无奈地耸耸肩膀道,“唉,我也不知道,你自己问她。”他说这话时嫌弃地想推开这块狗皮膏药。可这小家伙死死地抱住他的手臂鬼溜溜的眼眸笑盈盈地盯着我,“你就是福哥哥的好兄弟真多哥哥?”

我捡了一根树枝轻轻地戳了戳“小尾巴”的头,她的个子小小的,只到我和何家福的胸口。此时我和何家福已经九岁了,个子如箭一般的拔高,“你是谁啊?”我轻咳一声问她。

她一手扯着何家福的衣摆一边笑道,“我叫左芷栎,我喜欢福哥哥,我要当福哥哥的未来媳妇儿。”

我和何家福同时噎到,这小家伙也太霸道了吧,小小年纪就要当别人的媳妇儿。

这条小尾巴每次都跟在何家福的身旁进进出出,何家福曾跟我抱怨,“怎么办,怎么甩都甩不掉她。”

我笑着抱胸绕着何家福转了一圈,不怀好意笑道,“你何家福真心想甩难道还甩不掉了,”我托着下巴打趣道,“说不定是你自己舍不得甩掉。”

那个时候何家福已经是京城里长得最好看的少年了,不知道有多少少女思慕他,为了他夜夜哭泣、为他得相思病、为他要死要活,但从他八岁直至十二岁,他的身边就只有左芷栎。

只有她可以抱着何家福的手唧唧喳喳地唠叨个不停,只有她能在他算账打算盘时跑来跑去胡闹,只有她一个是被何家福带来见我的,只有她一个能在沈家如入无人之境,他虽然时而有烦恼的情绪,但却渐渐不再赶她,因为他知道这条尾巴脸皮太厚,赶了四五年也赶不掉,怕是以后再也赶不掉了。

何家福开始会在我面前主动提起她,他说起她把他的生活搅得一团乱,说她的破记性,说她的破坏力,说她的捣蛋事迹,他说起她来又无奈又嫌弃。可我太了解他了,毕竟我们是做了十几年的好兄弟了,若是他心里没有小尾巴,以他何大少爷的脾性又怎可能将这个捣蛋的麻烦鬼天天挂在嘴里。

我想何家福一定很喜欢左芷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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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尾巴的愿望一定会成功的。

因为何家福的心里已经渐渐被她这个麻烦鬼占满。

【三】

慢慢的,我们的光头行列里又多了两个光头,一个是比我和何家福大两岁的闻宁,一个是比我和何家福小一岁的斐齐乐,我们四个真是相见恨晚,好似前辈子就是生死之交一般,意气极其相投。

斐齐乐有个表哥远在扬州,有一天他邀请我们一起同他去参加他最敬重喜爱的表哥的婚礼。我们自然相允,只是左芷栎的爹娘不放心,所以左芷栎不能随行。我们去扬州的时候,她抱着何家福的手哭得天崩地裂。

一路上何家福都是心不在焉,我们打趣他,“是不是舍不得你的小尾巴啊。”

我们的何大少爷的脸居然暗红,他哼了声道,“我巴不得再也见不到那条小尾巴,纠缠了我好几年,我生活中的一切都被她搅和地一团糟。现在见不到她正好,我可以轻轻松松自由自在地同你们一起玩了。”他说这话时,眉梢染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和怜惜。

我们在扬州,何家福只要看到什么好玩的玩意都要多买一份收起来带回去给他的小尾巴。

我们都想,小尾巴以后再也不用担心有哪家漂亮的小姑娘会从她的手里抢走何家福了。

我们到了扬州的两日后便是斐齐乐的表哥成亲之日,我们四人都准备了一份薄利聊表心意。

何家福托腮看着那漫天漫地的大红喜灯笼笑道,“小尾巴来了肯定会很高兴,说不定她会闹着要当新娘子。”他也不知想起了什么,竟低着脸温柔又害臊地偷偷笑了。

我和闻宁大哥齐乐相视一笑,“你已经中了剧毒,命不久矣。”

何家福瞥了我们众人一眼,我执着佛珠道,“施主,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何家福面含笑意地执着筷子在我脑门上敲了一下,我们笑得前俯后仰。

后来婚礼上出了大事,没想到斐齐乐的表哥纠缠了一笔糊涂情帐,后院里新娘子和旧恋人大打出手,我们不好上去围观,斐齐乐去劝架回来后气愤大骂那打新娘子的女子不知羞耻。原来斐齐乐的表哥的未婚妻上有一个姐姐是个养女,也不知这养女哪里会错了意,痴痴颠颠地偏生喜欢他表哥,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在后院同新娘子打了起来,撕头发打脸模样难看的很。

何家福笑笑道,“我倒是很好奇有哪个女子这么勇敢敢在婚礼里大打新娘抢新郎。”

斐齐乐吐吐舌头笑道,“她肯定没你的小尾巴讨人喜欢。”

何家福似乎很受用这句话,脸上神色十分的心满意足。

我们在扬州呆了半个月才回京城,一去一回到京城时已经过了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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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时已经十二岁,似乎开始真得去领悟一些禅理,玩心也收了许多,方丈师父慢慢开始教导我更深奥的佛理,何家福也开始替自己的外公学习打理生意上的事情,我们四兄弟相聚玩乐的时间少了许多。

再见何家福是在自扬州回京城后的半个月,他似乎神情恍惚,心中有心事。我问他他也不肯说只说一些玩笑话糊弄过去,我知他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我从斐齐乐那里打听到原来在我们去扬州的那一个月里,左芷栎认识个少年陈庆年。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本来是五个人渐渐加入了一个陈庆年变成了六人一起玩了。

我直觉的很不喜欢陈庆年,方丈师父见过闻宁斐齐乐何家福陈庆年,他老人家后来对我说,陈庆年那孩子眼睛不纯净,我看不清他的心。

左芷栎还是很黏何家福,只是她同何家福玩闹的时候总要拉上陈庆年,“他很可怜的,他是个庶子,爹爹不喜欢他,娘亲又死的早,大奶奶还老是给他脸色看,他和福哥哥你不同,福哥哥你要什么有什么,可是庆年他什么都没有,福哥哥,我们要对他好一点。”

何家福摸摸左芷栎的头,我看得出他心中的不安。

陈庆年和何家福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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