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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这档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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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学着皇帝的样子)皇上,那臣妾也可以保证,你若走在臣妾前面,臣妾也不会再改嫁

记者:……娘娘……

50、最後,请对对方说一句话

皇帝:朕能够拥有像皇后你这样的女子,三生有幸

记者:(插嘴)皇上,草民能不能再问个问题

皇帝:(不耐烦)什么?

记者:这话您是不是对所有嫔妃都讲过?

皇帝:来人啊!

最后,出于人身安全的考虑,记者同志没有等到皇后的答案就采取了战略性撤退,皇后的那句话也便成了个不大不小的谜团……

23…舍你其谁

“丫头,目前都有些什么新闻?崔璇那有没有什么新鲜事啊?”

如今皇帝不在宫中,以往一切以他为中心的事自然都消停了下来。然而太后却是个退居二线的领导干部——闲不得,于是时不时就找来她的亲生女儿梁宏长公主,顺带着跟皇后一起唠嗑。

“母后就别提了,自从入夏以来他嘴角的火气就一直没下去过,家里现在没人敢招他,我哪能这时瞎打听!”

梁宏公主一边吃着冰镇樱桃,一边抱怨着。她的丈夫崔璇主管宗人府,少不了些七大姑八大姨的话题,太后非常喜闻乐见,可崔璇本人却极其厌烦,wωw奇書网如今脾气渐长,血压渐高,眼瞅着由一个人见人爱的芝兰玉树演变成一个瘟神。

瘟神?!

想到这个词,梁宏公主就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来,急吼吼的跟太后回话道

“对了,母后,我倒是刚想起一个事来,前些天二妹到我家串门来了”

“洁华?她守孝期满了吗?”

说起先帝的二女儿冀荣长公主,百姓们都会皱着眉头“咋咋”两声,只因她三次下嫁又先后三次守寡,煞气之胜已声名远波。

对于连续丧偶的妇女,民间有这样一种说法:说是富贵不可方物,寻常男子消受不起,只能入宫侍奉天子。可惜冀荣身为公主,也无侍奉皇帝这一说,便只得不厌其烦的披麻戴孝,有限的青春岁月里倒是一大半日子都在孀居。

这种情况下,娘家人叹息归叹息,但是要再为她寻找婆家……对方非得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大无畏觉悟才行!所以难度比起那有名的挑剔鬼鲁仁公主来,恐怕是只多不少。

“看看,看看,可有中意的?”

梁宏公主频频指着在外室正被驸马崔璇设宴款待的诸多名士,讯问着身边二妹的意向

“……姐姐,这又不是集市买菜,能看出什么名堂?”

冀荣公主悠悠的说道

冀荣公主的婚史虽多,年龄却不算太大,正是女性成熟的那种风韵美时期,所以目前的精神面貌虽然颇为颓废,但那似蹙非蹙的眉头,秋波欲滴的瞳仁……反倒衬出种说不上来的悲剧美,很能勾起男人的保护欲。

“再说……”

再说光看外貌又有什么用?冀荣公主现在最想要的,是能长双黑白无常的眼睛,好看看外间男子们的寿命。不过毕竟是长姐的一番好意,她也不好表现的太不配合,于是迅速转了个话题

“再说我这样出了名的丧门星,谁还敢娶?”

“你这话怎么说的!怎么可以这样妄自菲薄呢!以前那是……那是还没有碰到你的有缘之人!”

梁宏公主的口气十分笃定,笃定的像她就是月老一般。此次为妹妹再择良婿的任务,已由太后和皇后郑重的托付到了她手里,而梁宏本身又是个不服输的性格,那是激流勇进、百折不挠的。

“何况古有张氏五嫁其女,别人都不嫌晦气,你怕什么!”

为了鼓起二妹的斗志,梁宏公主不忘在说理之后再举个实例,可惜她这个例子一举就触动了冀荣公主悲伤的末梢神经,她脱口便是出嫁后形成的一句口头禅

“我怎么就那么命苦啊!”

“娘,别哭了,正事要紧”

“是啊是啊,你的赶快再找个爹来!”

“呀呀!”

听到母亲这边的动静,冀荣公主的几个孩子就从胡吃海塞的餐桌上奔了过来,除了最小的话还说不全外,大的两个都说的头头是道。

梁宏公主本还想劝住妹妹别惊动了外面不知宴会真面目的众人,现在看看,连那句“为了孩子你也该再找一个”都不用说了。

公子小姐们似乎早就觉得母亲是不靠谱的。

“呐,那个坐在右手第二位的叔叔就不错啊!”

大小姐看她母亲提不起劲,就自己往外面偷看,定夺了起来

“切,文文弱弱的一看就是个短命相!”

大公子发现姐姐看好的是个青衣乌冠的文官,很不屑的从鼻子里哼出口气

“要我说,右手第四位那人还行”

“也不怎么样嘛,一看就知道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大老粗”

“你懂什么,男儿当然应该征战沙场马革裹尸,舞文弄墨的算什么!”

“好啊好啊,那看来我们家得多准备几张马皮,以免不够裹”

大小姐的爹是书香世家,大公子的爹则是功勋之后,所以两个小孩私下里常常“政见不合”。可惜单论口才的话,弟弟还是难望其姐项背。

梁弘公主眼看两个小破孩的嗓门就快超过了母亲的动静,赶紧出面打圆场,而在同一时刻,外室忽然传来了“乒铃哐啷”一阵脆响。

两位公主循声向外张望,只听见外面一片嘈杂,一个桌子边围着一圈人,中间的人好像头破血流,舞池中则兢兢颤颤的跪着个舞者

“怎么回事?”

“启禀公主,奴婢刚才……正好看见了”

一个在内室伺候着的婢女小声地向女主人报告

“刚刚是伴舞的一个舞姬失手甩了表演杂耍的盘子,结果盘子就‘嗖’的一声朝宾客那边飞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到那位大人脑袋上!”

婢女说的绘声绘色、惟妙惟肖,两眼也因为见证了一场难得的意外而散发着兴奋且自得的光彩

“其实那盘子本该砸中最前排的王大人的,可是王大人刚刚弄洒了一杯酒,正弯腰在桌子底下够酒杯呢,结果盘子紧贴着他的背就飞了过去,砸中了他身后的人,不愧是有名的‘逢凶化吉’的王大人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梁弘公主跳过了婢女吐沫横飞的现场转播,直接记住了“逢凶化吉”四个字。

王从清,时年三十四,两岁丧母、七岁丧父,自幼由其叔父抚养,曾两度婚娶,妻皆早亡,膝下仅有一女,族内亲缘亦所丧者居多……

太后逐字逐句的看完类似简历一样的说明后,抬眼望向了女儿,等待着更详细的介绍

“此人几乎可以说是霉运连连,可关键时刻却都能有惊无险,小事就不提了,就拿大事来说,他其实娶过三回妻子,不过第一个在迎亲途中逃婚了,当时可是闹得沸沸扬扬的一大话题!结果后来居然发现那个女人有痨病,和私奔的人双双病死了,王大人也由此出名!……”

因为梁宏公主心里已打定主意保举此人,所以说的也是格外卖力。

“哦!就是那个王大人啊,我也想起来了,听人说若是天上真下起了刀子,扎中谁也不会扎中他的!”

恭妃被敲开了记忆的大门,亦随声附和道

太后结合了几方面的证词,便回过头来看冀荣公主,等着她的答复

“但是……但是我就算再命硬,你们也不用找这样一个瘟神来配我吧……”

公主小声的抗议道,不忘习惯性的用绢帕擦擦眼角——尽管她一滴眼泪都没流

太后一听这话就忍不住在心里翻白眼,心想这女儿有没有搞清楚状况?居然还好意思说别人是瘟神!可她也清楚冀荣公主近几年来心灵极度脆弱,话说重了那是要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的,只好接着委婉劝道

“哎呀呀!那是迷信!你看他娶了三回都没成,你也嫁了三回都没成,这说明什么?这就说明你们是注定的姻缘啊!”

“回回都这么说,却没有一个能活得久,我现在可再也不相信缘份这种虚无缥缈东西了!”

冀荣公主的反应颇为义愤填膺,她大概已转变成了无神论者,让太后的马屁拍到了马腿上了。

太后的老脸马上“唰”的一青,嘴巴撇撇,游走于打击女儿和不打击的边缘。

“但是公主你想想,你若是就此守节,百年之后阎罗殿上你的三位夫君来找你,你到底要跟谁走呢?你跟他们的时间似乎都差不多啊”

皇后见情况不妙,赶紧出来暖场

“弄不好是要把你分成三份一人一份的呢!”

见多识广的康妃伺机接上了皇后的话题

“……”

结果事实证明了“缘分”的影响还是不如“阎罗王”深刻,而冀荣公主的无神论也不够彻底。

“奇怪了,怎么还没到?”

皇后看着外面的日头,估摸了下时间,早已过了王大人该进宫的时辰,可却迟迟未见他的人影。

“也许是路上什么事……”

对这位王大人有印象的恭妃说到一半就打住了舌头。她本想说是不是有什么事耽搁了,但转念一想王大人也是著名的灾星,该不会是路上出事了吧?

“呜,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冀荣公主又掏出了手绢擦拭着没有眼泪的眼角,为她被放鸽子的命运哀叹

“真是太放肆了!居然敢如此以下犯上!”

太后忍不住猛拍了下案几,可就在她准备继续发泄余怒的时候,宫人却急急来报,王从清到了。

“……王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即使隔着层珠帘,太后也能看出王从清此时是一身狼籍。白净的脸上满是灰尘,头发凌乱,光鲜的衣服上甚至还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滴,这让太后一时间倒是忘了刚才的火气。

王大人脸色一讪,先是为自己的迟到告罪,之后才开始缓缓讲述他的经历,那口吻是司空见惯之中又带着无可奈何。

原来是王小姐跟着父亲进宫的路上看见了街边的糖果摊,胡搅蛮缠之下王从清只好下车来给女儿买糖,钱才节完却忽被楼上倒水给来了个醍醐灌顶,几番理论之下又说不过那个泼妇,眼瞅着相亲要过点了正准备走人,街上忽然杀出条脱了缰的疯马,直愣愣的朝着他的马车就撞了上去,最终好端端的马车就在父女俩的眼前散了架。

从始至末,王从清的语气和语速几乎都平静如常,一如播报新闻联播,既没有常人遇到这种事该有的添油加醋,更没有对于车毁人不亡的惊恐后怕,好像整个遭遇都跟他无关似的。可只要稍微想象下他三言两语概括完的场景,就能知道那是多么惊现刺激的场面,直把众人听得心惊肉跳,真真切切见识了一把什么叫做峰回路转、因祸得福。

“哎呀呀,真是够危险的啊!看看把小姑娘吓的”

太后听完这个惊悚故事后,才发现王家小姐一直一脸死灰的缩在父亲的身边

“来来来,到哀家这来,吃些点心,压压惊”

太后好心的朝小姑娘招招手,只当她是受惊过度还没回过神来。可是就在宫人听从太后的指示,准备去拉小姑娘攒着父亲衣角的手时,她却毫无预兆的大放悲声起来

“我不要!离开爹身边太危险啦!”

王从清就像是个台风中心,身边惨祸不断,可他自身总是完好无损。这一点连他女儿都有了自觉,其他人也就没理由不相信了。所以以此看来,他跟冀荣公主确实般配的很,至少大家都对他的抗打击能力有了一定的信心。

可相亲的事进行的仍不能算顺利。

最大的问题还是源自冀荣公主的自卑心理。或许是男女有别,也或许是有人天生粗神经,王从清虽然经过了这么多事,却依然每天神清气爽,满面春风,仿佛是越挫越勇;而冀荣公主则是低气压云团紧随身边,越来越疲软,仿佛已经坚信自己是撒旦的化身,不再指望还有人扛得住自己的阴气。

“唉……洁华那么个性子,得想办法改改才好”

太后对事情的进展叹了好一口气,一个自认为没救的人,别人着急也没用

“关键是要长公主能重拾信心啊”

皇后总结出了问题的重点。可是关于这个重点……婆媳俩对望了一眼,还是只能叹气。

要是连王从清这种条件都不行的话,那世上能让冀荣公主相信可以白头偕老的,大概只有乌龟了。

“不好了!不好了!太后,皇后!冀荣长公主家的小公子掉到湖里去了!”

正在两个后宫顶级人物落入公主+乌龟的诡异想象中时,内侍的急报让事态极速的进入了一个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境地中……当然,那时还没有人能预料到这一点。

冀荣公主的小儿子才一岁出点头,被无责任感的兄姐带着到处蹦达,结果两个大的又在为意见不合而争执,一不注意小的就掉人工湖里去了。

湖边也是有侍卫站岗的,所以孩子倒是被很快捞了上来,可是也许出于惊吓,也许由于呛水,也许因为各种不知名原因,当晚就发起了高烧,情况很不乐观。

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小的还没好转,两个被罚跪地板的大的就双双罚成了风寒。面对这种情况,冀荣公主连说“我的命怎么这么苦”的力气都没了。

王从清事发后第二天进宫时,面见的就是这种状态下的公主。

只见冀荣公主眉头紧锁,目光呆滞,旁若无人的坐在桌边发呆,桌面上摆着一壶酒,还有一个酒杯。

王从清跟公主的婚事虽然还是没谱的事,但到底算是有点关系的人。他知道心烦意乱时喝酒很伤身,便本着他乐观向上积极健康的性格准备上前宽慰公主一番,于是二话不说替公主喝掉了酒杯里的酒,劝道

“公主,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古语云‘熬过寒冬春又至’,也说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们总该保持着一颗希望的心的……”

以往冀荣公主对于王从清的话,总是腼腆的只顾着听,既不发表意见,也不怎么动容,可今天却是瞪大着双眼盯着王从清,嘴巴越长越大,快要能吞下一个鸡蛋了。

王从清也发现公主看自己的神情很不正常,不像是被鼓舞后该有的表现,然而当他正准备询问公主的听后感时,冀荣公主却猛地跳了起来,一手掐住王从清的脖子,另一只手狂捶他的背,惊恐的叫道

“快点吐出来!快吐出来!”

两个月后……

西宫门礼泉大街边的冀荣长公主府炮竹齐响,迎来了它的第四位男主人。

冀荣公主则静静的坐在新房之内等待着头上的红巾被第四次挑起来。自艾自怨的消极磁场已从她的身上一扫而飞,是啊,连喝毒药都死不了的男人,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没错,冀荣公主的那杯酒,本来就是只准备给她自己喝的毒酒。她当时一想到自己没准克夫,还会克子,就觉得万念俱灰,于是头脑一发热,一死百了的念头便闪了出来。谁成想人倒霉的时候连死都难!自杀的酒就这么被王从清稀里糊涂的喝了。

关于王大人后来的情况,冀荣公主是从皇后那听来的,皇后跟她说的很玄乎,大意就是王大人从鬼门关前绕了一圈又回来了,其神奇度不亚于起死回生。

不过事实是,王从清只是被害的得了急性胃炎,离生命危险还有十万八千里的距离。冀荣公主毕竟是个药理白痴,她只记得小时候宫里灭鼠,宫女告诉过她老鼠药里的成份铜里也有,便从铜器饰物上刮下些粉末到入了酒中。可她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那个以后会被命名为“砷”的有毒化学元素,一来她从铜器上直接获取含量就有限;二来她又混到了一大壶酒里,大概连只老鼠都毒不死。结果被灌了两个月的豆浆稀释毒素后,王从清便又能活泼乱跳了。

当然,皇后既然有意隐瞒,冀荣公主自然是对内中情况一无所知的,她只当是自己终于找到了拥有金刚不坏之身的男子,便开开心心的又把自己嫁出去了。

对于冀荣公主来之不易的第四次婚姻,皇家是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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