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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蓝琪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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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晨雨不经意间路过,却想不到听到了这件事,她轻轻走过,向“海棠阁”的方向走去,她的脸上浮着笑意,因为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走到“海棠阁”前,却见门窗紧闭,以慧和以琴也不见影子,沈晨雨只好自己推门进去,屋内安安静静的,想那大小姐也不会这么早起床。

果然,耿蓝琪此时正睡得香甜,梦里突然有个人在大声地叫她,突然醒来,见果然有人坐在她的床前叫她。

耿蓝琪睡眼惺忪,揉了揉眼睛,脑子昏昏沉沉的,疑惑道:“沈晨雨?你干嘛进我房间?没看见我在睡觉吗?这么大声!”

沈晨雨一脸无奈,笑骂道:“还睡?我哥哥马上就要把你赶出沈府了!”

“什么?他凭什么赶我出去?”

耿蓝琪一下子惊醒,从床上跳了起来,随即又上下打量着沈晨雨,满脑子疑惑,道:“我和你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你干嘛来告诉我这些?”

沈晨雨一挑眉,笑道:“好玩呗!两女争一夫的戏码,我没看过,就是喜欢瞧瞧是怎样的激烈状况,不行吗?喂!你到底要不要知道是怎么回事?”

耿蓝琪咽了咽口水,道:“怎么回事?”

沈晨雨道:“我刚刚经过父亲的书房,无意间听到哥哥在劝说父亲帮他退掉和你的婚事,而父亲,也答应了!”

“什么?”耿蓝琪眼珠一转,笑道:“这件事上,我选择相信你,你可以将他们的对话细细跟我说一下吗?还有……关于你父亲的一切!”

沈晨雨点头,退到一边,让耿蓝琪起床,一面将事情一一说来。

这时,以慧和以琴也来了,只因她们知道耿蓝琪喜欢睡懒觉,所以才来的这么晚,刚进门却看到沈晨雨站在屋里,而耿蓝琪在自己穿戴,口中还叠叠不休,颇感诧异。

沈晨雨见两人进来,止住不说,向耿蓝琪使了个眼色便出去了。

耿蓝琪穿戴妥当,结果以琴递来的帕子,匆匆洗了脸,道:“以慧,你去帮我备辆马车,我今天要出去一趟。”

以慧道:“小姐要去哪儿?”

耿蓝琪道:“这你就不用管了,只管安排就是了!快去吧!”

见以慧出门而去,耿蓝琪拉过以琴,道:“来,帮我梳头,我今天要好好打扮打扮。”

以琴拿过梳子,笑道:“是,耿小姐。”

一辆普通的马车,驶出了城门,直奔东边而去。

一双白皙的手揭开布帘,马车里的人伸头看了看方向,又缩回身子,疑惑道:“耿小姐,玉山不是在西边吗?为什么马车驶向东边?”

耿蓝琪看了看她,笑道:“我们不去玉山!”

“那要去哪儿?”

“去连家荷塘!”

“啊?”以琴惊道:“你要去见连香菱!是啊,那等低贱的女子,哪配得上我家少爷,我们去好好地羞辱羞辱她!”

“低贱?”耿蓝琪呵呵笑道,“你这小丫头把人家说得!我想啊,她定是天仙似的人儿,不然,你家少爷怎会对她那样的死心塌地!”

“不!”以琴猛烈地摇着头,她看着耿蓝琪,眼神真挚,道:“在我的心里,天仙似的人,只有耿小姐你,能做我家少奶奶的,也只有耿小姐你!”

耿蓝琪微笑点头,握住以琴的手道:“我搬进沈府,名为未过门的媳妇,实际上是个客人,所以丫鬟婆子一个没带,而晨风少爷那般对我,我在沈府里实在很尴尬,那些丫鬟明里不敢说什么,背地里肯定在看我笑话!”

以琴急道:“我是真心希望耿小姐做我家少奶奶的!”

耿蓝琪道:“我知道,我搬进沈府没有几日,却和你如此投缘,即使是家里一直照顾我的丫鬟,我也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我是把你当做亲姐妹般看待!”

豆大的眼泪滑落以琴的脸颊,沈夫人虽和蔼,却还是高高在上的主子,只有耿蓝琪让她感觉到贴心的温暖,忘掉了甚为奴婢的悲哀,看着耿蓝琪为她拭去眼泪,此时,在她的心里,耿蓝琪便已是亲人了。

第三章 连家荷塘

 马车颠簸着前行,不一时,大片的荷塘出现在眼前,以琴扶着耿蓝琪下了马车,向荷塘边走去。

此时,荷花开的正好,几名少女划着小舟,进入荷塘深处,伸手采摘着身边的莲子,这样的情景是美的,耿蓝琪不由得想起了那首诗: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沈晨风就是这样爱上她的吗?

以琴踏上几步,大声叫道:“谁是连香菱?我家小姐要见她!”

她这句话喊出来,带着十分的怒气,几名采莲女皆是一吓,纷纷抬起头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其中一只小舟慢慢地滑了过来,将近岸边时,舟中的女子站了起来,怯生生的声音道:“我就是连香菱,你们是谁?为什么找我?”

耿蓝琪细细地打量着她,粗布麻衣依旧遮掩不住她清丽的容颜,浑身透着一股水灵灵的气质,果然是跟水打交道的女子,果然……沈晨风会为她着迷!

连香菱同时也在打量着耿蓝琪,她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她美得像是尘世中开得最艳丽的海棠花,淡红色的衣衫衬得她白皙的肌肤透着浅浅的粉色,洁白的象牙簪子衬得她的头发更加乌黑,她的周身还透着浓浓的书卷气息,冲淡了那太过艳丽的容貌,却增加了那份雅致!不论是谁站在她的面前,都会被比了下去。

耿蓝琪笑道:“你就是连香菱!我是晨风未过门的妻子耿蓝琪。”

她终究还是来了,来向我炫耀,来向我示威!连香菱的眼神黯淡了下去,突然有了一丝自卑,耿蓝琪绝美的容颜,傲然在上的气质,让自负美貌出众的连香菱感到了绝望的气息。

连香菱抬起头,语声不卑不亢:“你来干什么?”

耿蓝琪坐在岸边的石上,优雅地笑道:“不干什么!就是来看看你,到底是怎样的女子,居然将晨风迷成那样!”

连香菱的脸上露出笑意,似在炫耀,就算你美丽出众,父亲位居侯爷,他的心还是在我的身上。

“你看到了,可以走了吧!我们穷苦人家的女儿,要忙着劳作,比不得你们有钱人家,可以整天玩乐!”

她外表柔弱,想不到语言如此犀利,口头上丝毫不让耿蓝琪。

“喂!你这什么态度啊!”以琴实在忍不住了,这个女子太可恶,“我家小姐笑脸相对,你板着一张苦瓜脸,还挖苦我们!真是可恶之极!你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啊,我们想要对付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耿蓝琪悠闲地坐在石上,也不阻止,任由以琴骂着,脸上似乎还有一丝笑意。

连香菱心里一惊,想到:是啊,为什么她一直笑盈盈地对我?这中间莫不是有了什么变故?晨风哥对她……不!他一定不会负我的!可是眼见耿蓝琪一副悠闲地样子,心内越来越是怀疑。

耿蓝琪站起身来,看着连香菱,眼中有着胜利的光芒,深深刺入连香菱的心。

“以琴,我们走吧!”耿蓝琪转身而去。

以琴狠狠地看了连香菱一眼,紧跟耿蓝琪身后。

只留下连香菱呆呆地站在舟中……

马车继续颠簸着前行,以琴不禁怨道:“耿小姐,你怎么这么轻易就饶过她了?”

耿蓝琪道:“话说得太多,只会显得是我得不到沈晨风的心,来找她出气,那样她的心里就越是得意!反而我们显得越是不在乎,越是高兴,她心里便越是怀疑,到时,她自己的恐惧跟怀疑便可以把她折磨够了,何必我们出手!”

以琴转怒为笑,竖起大拇指道:“小姐,你这招真是高!以琴我真心佩服!”

耿蓝琪呵呵一笑,这时,马车遇到了一块大石头,剧烈颠簸了一下,以琴浑身疼痛,皱眉道:“我们出门干嘛要选这么个破车啊!”

耿蓝琪得意得一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免得引人注目啊!”

“为什么呢?”以琴疑惑道,突然间想起了一件事,“小姐,我们不上玉山了吗?玉泉水怎么办?”

耿蓝琪道:“我早就派了人去取了,哪用得着我亲自上山去啊,那该多累啊!”

以琴点头道:“那倒是!”

耿蓝琪伸出头去,道:“钟师傅,待会儿在城门外涧溪边停到晚饭时分再进去。”

钟师傅打着马儿,应声答道:“是!”

马儿在涧溪边吃着草,钟师傅坐在车上抽着一杆旱烟,自去吞云吐雾去了。

以琴坐在溪边,摸了摸肚子,叹道:“拖到晚饭时才回去,自然是不会引人怀疑,只是可怜了我的肚子。”

耿蓝琪早已脱了鞋袜,踏在溪水中,享受着冰冷刺骨的溪水,闻言瞪了以琴一眼,道:“空着肚子回去,才叫真实嘛!”

“唉!”以琴叹声更大,忽见耿蓝琪拿起一块尖利的石头向手臂划去,吓了一大跳,惊道:“耿小姐,你干什么?”

“嘶!”耿蓝琪痛苦地皱着眉,石头划破手臂的感觉真是太痛,鲜红的血液滴落在溪水中,瞬间便没了踪影。

“耿小姐,你干什么啊!”

以琴痛惜地掉下眼泪,用力撕掉身上的一块衣衫,替耿蓝琪包扎好伤口。

耿蓝琪忍痛道:“这是我上玉山取水时不小心划伤的!”

以琴泣道:“耿小姐,何必这样委屈自己!”

耿蓝琪摇头道:“我想要的,一定要得到!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行为很卑鄙?”

以琴亦是摇头:“不!耿小姐由始至终,伤害的只是自己,我是真心替小姐感到难过!”

耿蓝琪拉过以琴,双双躺在草地上,道:“来,偷得浮生半日闲,我们好好享受!”

晚饭时分,沈府饭厅里,丫鬟仆人将菜上了满满一桌,满座的人没有一个人开动。

沈夫人向身后的丫鬟问道:“以瑟,怎么等了半天,还不见琪儿来啊?”

以瑟答道:“奴婢也不太清楚,奴婢这就去看看!”见沈夫人点头,便转身向门外走去。

过了一会儿,以瑟偕同以慧走了进来,沈夫人诧异地问道:“怎么?琪儿呢?”

以慧看了沈晨风一眼,低头道:“回夫人,今天一大早,耿小姐就带着以琴出门去了,走前还让奴婢备了辆马车,却没有告诉奴婢去了哪里!”

沈晨风脸色阴沉,道:“谁知道这个大小姐又到哪儿玩去了,定是玩得忘记回来了。”突然觉得耿蓝琪此时没有回来,倒是个好机会。

沈仲良道:“好了,好了,等耿小姐回来了,再另行备菜吧,我们这就开动吧!”

沈晨雨正欲动筷,忽见沈晨风脸色有异,频频向沈仲良使眼色,果然,沈仲良放下筷子,试探地向沈夫人道:“那个……夫人啊!关于晨风的婚事,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

沈夫人惊道:“你这是什么话?这纳采、问名、纳吉之礼已过,这婚是铁定了的事!再说了,这是我和琪儿母亲的约定,琪儿母亲已经去了……”转眼间见到沈晨风神色,道:“你跟你爹说了什么吗?”

沈晨风道:“是,是我求爹帮我退了这门亲事,我不喜欢耿蓝琪,你们再强迫我,是没有好结果的。”

沈夫人气急,道:“你说,那个采莲女又有什么好的?给你下了什么迷药,还有你,竟也这么帮着你儿子!”

沈仲良抹着沈夫人的背,劝道:“这娶谁,到底是儿子一辈子的事!难道你想儿子以后怨你一辈子,痛苦一辈子吗?”

沈夫人道:“好啊!你们倒是同仇敌忾啊!”

沈仲良向沈晨雨使着眼色,想让沈晨雨也帮着劝劝她母亲。沈夫人见到丈夫挤眉弄眼地,更是气愤,道:“好啊,你还想把女儿拖下水啊!”

不料沈晨雨却佯装没看见父亲眼色,道:“女儿倒是觉得蓝琪不错,是个好姑娘!”

沈夫人喜形于色,笑道:“看吧!女儿才不吃你那套,还是女儿贴心,不会跟我对着干!”

“晨雨,谢谢你替我说好话!”

第四章 书房奉茶

 “晨雨,谢谢你替我说好话!”

一个哀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众人看向门口,皆是尴尬的神色,只是沈晨风不以为然。

只见耿蓝琪一身泥泞,头发上也沾着许多草,狼狈之极,那凄楚的眼神一一扫过众人。以琴站在身侧担忧地看着她。

沈晨风接触到她的眼神竟然也觉得有些愧疚,转过头去,不再看她。

沈夫人赶忙走上前去,握住她的手,道:“琪儿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出了什么事?你不用理他们,自有伯母和你晨雨妹妹给你做主!来,去洗漱一下,就来吃饭啊!”

说着便拉着耿蓝琪的手臂,向“海棠阁”走去。耿蓝琪吃痛,收回了手臂。

沈夫人奇道:“怎么了?让我看看!”便不顾耿蓝琪的挣扎拉开了她的衣袖,她的手臂被包扎过了,可是血迹仍然透出了碎布。

沈夫人紧张道:“这是怎么弄的?快告诉伯母!”

沈晨雨也道:“呀!一定是好长好深的口子,处理不好,以后会留下疤痕的!”

耿蓝琪委屈的眼神看了一眼沈仲良,听得沈晨雨说道会留下疤痕这话,再也忍受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豆大的眼泪止也止不住。

她这一大哭,屋里的人顿时手忙脚乱起来,沈夫人怨恨地看了丈夫一眼,又不停地安慰着耿蓝琪。沈仲良也觉自己对不住,也上前劝慰。

只沈晨风呆呆地站在一旁,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只觉得耿蓝琪的眼泪让他有些不安。

沈晨雨向沈晨风看了一眼,回头劝道:“你有什么委屈都说出来吧!啊?”

耿蓝琪哭声减小,慢慢转为哽咽,道:“我……没什么了,现在……现在看来,我做的努力……都……都没有说的必要了!”

以琴道:“耿小姐是真委屈呢!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沈夫人心疼道:“好好好!咱不说了啊!来先吃点东西,再回房洗漱!”

耿蓝琪任由沈夫人拉着,仿佛这世间最信赖的便是沈夫人,沈夫人亲自盛了饭,便呜咽着吃了起来,想是真的饿了,大口大口地吃着,和着不断滴下的眼泪,咽下了肚子。

沈夫人越看越是心疼,无论什么事都动摇不了她的心里耿沈两家的婚事。

这一顿饭,基本上每个人都食不知味。

晚饭后,“海棠阁”里众人忙前忙后地,才把耿蓝琪浑身收拾妥当,扶上床睡了。

第二天一早,耿蓝琪出现在沈仲良书房内,容颜颇有些憔悴,沈仲良看着她有些内疚,道:“你找我有事吗?”

耿蓝琪也不回答,只是将手里的茶杯递了过去,小心地说道:“沈伯伯可以尝尝我为您泡的这杯茶吗?”

“哦!是你泡的!”沈仲良感到诧异。

耿蓝琪点头。

沈仲良将手中的书随手放在一边,伸手接过茶杯,揭开茶盖,一股沁人的清香扑鼻而来,再一细看,汤色碧绿清澈,几片嫩叶飘浮其上,沈仲良只一闻香看色便知茶是上品,抬头向耿蓝琪看去,微微一笑,低头轻抿一口,只觉茶水入口清香淡雅、鲜醇甘厚,细品之下更觉回味绵长,不禁赞道:“真是好茶!不仅茶好,这水也好!”

沈仲良再饮了一口,道:“嗯!这煮的也好!蓝琪……哦,我可以这样唤你吗?”

耿蓝琪激动地看着沈仲良,道:“当然可以!”

沈仲良道:“蓝琪,这碧螺春不是我府上的,却比我府上的还好上几倍,皆是枝条最顶端的嫩叶而制,这水是什么水?”

耿蓝琪笑道:“沈伯伯真是厉害,这也喝得出来,的确!这茶是我才从家带来的,只因我爱喝这碧螺春,就带了许多来,想不到沈伯伯也爱喝这茶,就想到来孝敬您了。至于这水嘛,古人有云,泉水最佳,次之为井水,再次是江河之水,所以,我用的是玉山上的玉泉水。”

“什么?”沈仲良惊道:“昨天你上玉山去,就为了取这泉水?”再看手中的这杯茶,想起昨天耿蓝琪看他时委屈的眼神,这才恍然大悟。

沈仲良心里越加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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