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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冷玉-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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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玉问:“你想要搬去哪里?”

“好玩的地方。”

蜀玉叹息一声,将小娃儿抱在怀中,又接了拧干的巾帕,替他擦干净脸颊上的墨汁,这才道:“你还有一个家,是你爹爹亲手盖的屋子。不过娘亲没有带你去过,你外公也不知道。那里是一片密林,有很多鸟雀,还有凶猛野兽。你爹爹开辟出一块平整地土地,筑了很高的篱笆围墙,圈成了院子。院子里面有果树,一到秋天,就有酸酸甜甜的野果吃。屋子的每一块木头,每一件家具都是你爹爹亲自建造。木椅床榻上铺上了厚厚的兽皮,地板磨得光可鉴人。厨房里晾晒了吃不完的野味,大木桶里面养了活鱼,窗台上还晾晒了穿山甲的鳞片和草药。”

宝宝欢喜地大叫:“娘亲带我去。”

蜀玉摸了摸他的发髻:“等你爹爹回来,让你爹爹带着你一起去。他会武功,可以背着你在山间穿梭,跳得很高,跃得很远,风刮着肌肤,可以听到衣服‘猎猎’地响。”

宝宝端详了下娘亲的脸色,小心地问:“母亲不去么?”

蜀玉却笑了笑,随手扯住他一边脸蛋:“坏小子,你还要抄书呢,就想着玩。今日没抄写完,就不准睡觉,娘亲可是说到做到。”

宝宝呜呜地假哭:“娘亲坏!”

到底还是没抄完,晚上吃了一大碗苦瓜,一边吃一边流眼泪,不知道的以为让他吃毒药了来着,之后塞了大把的蜜饯放在嘴巴里。蜀玉怕他长蛀牙,逼着漱口刷牙三次,继续去罚抄。睡觉之时,已经比平日晚了一个时辰,两母子累得不行,倒床就睡了。

夜静如水,明月高悬。

唐烆轻落在床榻旁边,如鬼魅。床上地小娃儿流着口水,抱着娘亲的一只胳膊,笑的时候两个深深的酒窝。蜀玉身子弱,又要教儿子,精神累极了才睡得深沉,只是眉间隐隐一条褶皱,显得心事重重。

唐烆伸手点了蜀玉睡穴,这才掀开被褥,将对方给拥在了怀里。如前几日那般,一接近这熟悉的气息蜀玉就忍不住想要更加靠近,额头下意识地在他胸口磨蹭两下,唐烆拥地越发紧了些。宝宝固执地抓着母亲的手,口水都滴到了她的手背上,唐烆干脆也点了小娃儿的穴道,将他推到床里去一些,将整个被褥盖在小娃儿身上。自己去榻上拿了毛毯来,将蜀玉整个包住。也不回到床上,就坐在窗边。这番动作太大,蜀玉眼皮动了动,被点了穴道终究还是未曾醒来。

微风如丝,吹拂起女子的发丝,挑衅般的瘙在他的肌肤上,心弦轻微地跳动。唐烆缓缓地呼出一口寒气,再小心翼翼地吸入一口热风。将蜀玉打横抱着,下颚贴到她的额头上,温度传导着。此时此刻,他觉得异常的满足。

蜀玉睡着了,就不会说话。不会问他那一夜为何没回头,也不会问他那一日为何没折返,更不会问这三年他去了哪里。

唐烆不想听她的询问,也怕听到她问。也许是怕让她失望,痛苦,憎恨。更加怕他自己会控制不住回想,回想过去的苦痛,绝望,伤痕。他情愿这样,就这么安静地拥着她,贴着她的肌肤。静谧空旷地房间中,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心跳。

她活得好好的,他也还活着。这样似乎就足够了,可也什么都没得到。

床榻上的宝宝咂咂嘴,唤了一声‘娘亲’。唐烆抬头瞧了瞧,那孩子太胖,与他这武夫的精壮不同。虽然才两岁多,眉目之间俨然是蜀玉的清冷。那孩子,在车厢里面,明明对着他笑,可笑都没有到眼底,像极了蜀玉。

不是他的儿子,他又何必去关心!

这么想着的时候,心里堵得慌。唐烆几乎是带着恐慌地挑起蜀玉的下颌,想要从她面目上找到一些什么。手指在她脸上抚过,最后轻轻捏开她的唇瓣,用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这是一个带着莫名依念,压抑着疯狂地吻。

两人气息相叠,他几乎是一瞬间就深陷了下去,辗转研磨,勾着她的丁舌吸吮,想要吞噬她的所有。

蜀玉觉得闷得慌,似乎胸中所有的气息都被人抽取了似的,让她喘不过气。她抬起手,想要抓住什么,却被另外一只手相扣。手掌很大,掌心宽阔,干燥温暖。

唐烆松开了她,有点不放心,又渡了几口真气过去,顺手解了她的穴道。在肺部推拿了几下,看着蜀玉的呼吸平缓下来,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头汗。他真的害怕。无论如何,只要她活着就好。

也不知道这么坐了多久。只知道,再抬头之时,明月已经挂到了头顶,淡蓝地光辉洒在庭院中,一草一木都显得妖冶。再这么抱下去,她明早起来肯定浑身不自在。唐烆依依不舍地将她安放在床榻上,掀开已经被宝宝裹得热乎乎的被褥,正准备给她盖上,目光却一顿,停留在那微敞地衣襟上。

白玉美肌,暗香浮动,很轻易地就能勾起男子的某种欲望。

第六二章

唐烆似乎听到心里那道冰锥卡的门札裂开的声音。

女子的手轻轻地按在他的手背上:“烆?”唐烆一惊,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听见蜀玉又喃喃:“难得梦到你一次啊。”仔细看去,蜀玉的眼眸半睁半闭,眸中都是迷糊疑惑。纤细地手指尝试着握住他的手腕,整个人靠近了些,只问:“是你么?”

唐烆唇瓣张合,发现喉咙哽住了似的,只好将她衣襟拉拢些,又将被子拉高盖在她身上。

蜀玉似醒非醒,嘀嘀咕咕地道:“这梦真奇怪。不过,难得梦到你一次,就算是默剧也将就下吧!”说着,就拉着他的手腕:“陪我坐会儿。”

唐烆轻声道:“我要走了。”

蜀玉呆呆地望着他:“去哪里?”接着又道:“梦中的人,要我醒来之后才会消失吧?”她伸手摸摸自己的脸颊,想要确定一下梦境地真实,被唐烆一把抓住了。他说:“我可以等你醒来。”

蜀玉倏然一笑:“真是呆子。你的儿子却是个调皮地小傻瓜。”唐烆望着安睡地宝宝,淡淡地道:“这是你儿子。”

蜀玉皱着眉,伸手摸到男子颈脖动脉上,似乎在感觉肌肤之下脉搏的跳动。又摸到他的脸颊上,猛地掐住一块黑皮拉扯开:“疼么?”

唐烆故意放缓呼吸,梗着喉咙:“不疼。”蜀玉还不死心,又拉住他另外一边的面皮拉扯,继续问疼不疼,还是不疼。“真的是梦境啊!果然梦中的你也是那冷心冷面的性子,就跟我想的一样。”她呼出一口气:“你的小刀呢?拿出来给我。”

“你要作甚?”

蜀玉冷道:“你管我,横竖是在梦中,我做了什么你也没事吧。”看样子蜀玉不会自己伤害自己。唐烆拿了刀出来递到她手中,蜀玉闭着眼睛摸了摸那熟悉的刀鞘:“我总是想起在深山里面住的那些日子。逍遥自在的,只要有你在,什么都不用担心。我一直没说过吧,你拿着这把小刀雕刻木头的时候,神情最专注。虽然开始的时候手艺够差劲,不过之后地雕刻品已经有模有样了。如果有丹青画笔,我定然让你雕刻一个你,一个我,画上画儿,摆放在窗沿。”她抽出刀来,黑暗中刀刃的冰蓝让人颤栗:“然后等到有了孩子,就再雕刻一个,放在两人中间。”她轻笑一声,横着刀刃抵在他的脖子侧面,小声地问:“你不相信宝宝是你的儿子?”

唐烆拥着她的手臂一动不动,眼神在对方那闪着寒光的眸中停顿,一字一句地说:“我没有儿子。”

刀刃一划,血珠从那紧致地皮肤下渗透出来,血珠汇成血流。刀口不深,哪怕在梦中蜀玉也不敢太用力。她抖着手将那刀丢在被褥上,缓缓地闭眼,盖住了所有的思绪,倾着身子倒在床榻上,不再看他。

好半响,才听到一句喃喃:“今夜的梦真长,为何还不醒来。”

血地腥味在空中飘散,唐烆想要闭住呼吸,可那血是自己的,他甚至可以感觉到血流的速度,同时体内那一股邪气也在逐渐躁动。他从怀中摸出一条黑布条,快速而熟练的绑住了出血的位置。刀也被收了起来。

“你在哭么?”

蜀玉摇了摇头:“早就没了泪,有泪也流不出,哭得再大声也改变不了什么。”

唐烆动了动,觉得浑身在冒冷汗,他拉开了些距离,又舍不得隔得太远。拍了拍被褥下的人:“快睡吧!”

蜀玉翻了个身,完全背对着他:“我在作噩梦,想要快些醒来。为什么天还不亮,我不想再睡下去了。好累,一直都觉得累,这累都没有尽头似的。”她抱住沉睡中,张着小嘴流口水的宝宝。感觉到熟悉地怀抱,宝宝咂咂嘴,喃喃着‘我不要吃苦瓜’。蜀玉倏地一笑,戳戳小娃儿的脸蛋:“这么可爱地儿子,你居然不要。外人可是抢着要做他干爹。”

唐烆那冷汗变成热汗,浑身冒出一些白雾,倒似在运功的模样,再抬头之时,整个眼珠已经赤红。他几乎是从牙缝里面蹦出一句话:“他是你与秦连影的儿子。”

蜀玉突地转头瞪着他:“秦连影根本没有碰我。你以为我当时为何不能说话?我的舌头咬伤了,不那么做,宝宝就真的不是你的儿子。”

唐烆压抑地低吼,粗粗地喘气,像是即将出闸地野兽:“你身上有他留下的痕迹。”他这般样子,蜀玉瞧了只想冷笑。唐烆抓着她的肩膀:“我不要别人的儿子,我要,我们自己的孩子。”

蜀玉不看他,听而不闻视而不见。唐烆身上的白雾越来越盛,整个人似乎在与什么抗争似的。再一睁眼,眸内已经没了方才疏离的温柔,全被一片赤色盈满,在黝黑的房中显得诡异而狰狞。

他猛地卷起宝宝,合着被褥一起丢到远处榻上,蜀玉惊叫一声,就看到他整个人扑了上来。亵衣被撕裂开,男子带着血腥气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炙热中带着压抑地痛苦。蜀玉反手抓住他的长臂,手心都是滑腻,温度高得吓人。又疑又怒中,她下意识地唤他:“烆,你怎么了?”

唐烆摇晃着脑袋,头发都汗湿了,一滴滴地热汗落在她脸上,肩胛上:“我……控制不住,走,离我远些……”说得艰难,按着她肩膀的手掌松一下,又按下去。蜀玉一愣,直觉地感到危险,挣扎着想要起来,两人挨得近,她才听到对方喉咙里面发出‘咯咯’声,似中风之人病发的预兆。

空中,血腥气越来越浓重,明明只是隔开了一个小伤口,也及时包扎了,却不知为何这么重的腥气,像整个人坐在血缸里面被煮得沸腾,让人作呕。

蜀玉使劲地去掰开他的手指,经过了秦连影那一次,她总是对男子不寻常的举动有些惧怕,下意识的想要先保护好自己。唐烆一只手按着脑袋,一只手还压在蜀玉的肩上,全身冒出的白雾遮挡住了面容,嘴里还发出磨牙地声音。

这样的情形,蜀玉从来没有见过,吓得使劲推他的手臂。好不容易挣脱出来,还来不及跑出两步,脚踝一紧,整个人就被提着飞了起来,重重的落在唐烆怀里。

嘶哑地质问:“你准备去哪里?”

蜀玉看着他充血的眼睛,扭曲着痛苦狰狞地面容,强制地按压下害怕:“我去给你倒杯水。”

“不用。”他吸着女子脖子间淡淡地体香,一手撑着她的后脑,一个霸道地吻就压了下去。满口血腥,搅得蜀玉都要晕了过去。那大手毫不犹豫地扯开了亵裤,将光裸的女子锁在怀里。顺着她的唇一路往下,连皮带经地咬着脖子,尖牙磨着锁骨,口中的血黏在浑圆上,浑浊地气息喷在腹部,将她双腿举高,拉过软枕垫在她的臀下,整个头埋了下去。

桃花林被俐齿强硬地分开,干涩被血液合着口液润滑,那舌头似攻城掠地地暴龙,恨不得马上冲锋陷阵攻克敌阵。蜀玉踢打着,落在他的背上如瘙痒。手指尖掐在他的臂膀上,对方根本无动于衷。想要喊叫又哽咽,所有的反抗只会被他忽略。下处久未经人事,早已紧致非常,被他这般蛮横地冲入只觉得委和,又痛又痒。

唐烆失去了理智一般,抬高她,矗立地长龙倏地撞了进去。蜀玉一闷哼,差点尖叫起来,仰着头,双腿无力地抖动。好痛,比第一次那时过之尤及,像是心里的苦被激发了出来,让她尝到了趟刀山火海般的痛楚,反抗无能。

“玉,”他哑着嗓子喊她:“不哭。”她没有哭,她如何哭得出来,面对着这般如野兽的他,任何的哭喊都是徒劳。身子被对方撞得生疼,被扣着地手腕应该青紫了。他又抬起她的上半身,靠在熔岩般的胸口,让她被动地随着动作起起伏伏。

甬道被摩擦,就着那些血水顺滑,麻痒渐盛,引得身子抖动,又可悲地驯服在对方的热烈之下。呻吟都被压抑,爱意被折断,只觉得那一下下的冲撞都深入体内,逐渐开发出自己的领地。他还觉得不够,分出一只手摸索到桃源中的珍珠,揉捏拉扯搓圆,听到蜀玉细碎的哼声,就越发来了兴头,索性整个手指都深入了源洞内,翻搅着里面的嫩肉,不停地喃喃:“你是我的。”

她内心狂喊:“我恨你!”恨到绝处,张口就咬在方才刀刃隔开的地方。那处的布帛早就被血水侵染,湿答答地要掉不掉,蜀玉一咬居然就把那薄布给咬扯开了,她再猛地一口咬在那冒着血珠的伤口。

这个人,她恨,恨不得咬死他,喝了他的血,撕了他的肉,把他骨头丢了喂狗。

唐烆嘶吼一声,整个人往上一顶,就这么发泄了出来。蜀玉满口的血,合着碎肉沫子,瞪着他。唐烆地视线却落在她的嘴角,伸出舌尖将她唇瓣舔了一遍,再用力撬开她的贝齿,任她发狠一样的咬他的舌头,磕他的牙齿。两个人像是幼兽,靠着最原始的武力来反抗撕咬对方,似乎这样就能够赢得最后的胜利。唐烆在笑,胸腔闷闷地振动,没有脱离她体内的长龙又长牙舞爪,直达宝地。

这一夜太血腥,太漫长,没有尽头。

蜀玉不知道自己是活着还是死去了,保养很好的指甲被抓断了两根,对方却吮干了上面的血,身下不停地进攻。她昏过去又醒来,醒来了又昏过去,目中只有对方那充血的眼眸晃来晃去,要将她吞噬一般。

第六三章

唐烆觉得自己的脑袋要爆炸了!那一阵阵的抽痛,要将所有的神经都拉扯成一团乱麻。眼中不停地晃出蜀玉冰冷地恨意。

他到底做了什么?那是蜀玉,不是那些虚假的名门正派,也不是燕明山的教众,那是他深爱的女子!可是,他居然在她面前发了狂,强要了她!

内心在乱吼,内力不停地鼓胀,血液都要沸腾了一般。他觉得心里有一团火,要将浑身的血液都给烧开了,筋脉断成一寸寸,肌肉里面有千根银针扎着,钉到骨头里面,骨髓都成了糨糊。他捂住脑袋,不停地大吼,手中粘糊糊地不知道抓碎了什么东西,脚下依然不停地飞奔,任何东西都无法阻拦他的逃离。

他要离开,他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如三年前那般,见人杀人,见佛斩佛,见鬼撕鬼。他会毁了蜀玉,会控住不住杀了她。天知道,他情愿自己粉身碎骨,也不愿意伤害她一分。

邪教的教众找到唐王的地方,已经是远离金梁城往北百里的深山里面。

经过了狂奔追逐,再发现他的时候,虽然震惊与山丘的塌陷,更加让人担忧的是唐王那一身血流不止地狂暴状态。在燕明山的那次覆灭之役中,众人已经见识过唐烆走火入魔的情景。浑身的血,分不清哪些是他自己的,哪些又是那些穷追不舍的正派人士的,任何靠近他的人,都会被那诡异的剑法给分离成碎片。空中到处飞舞的肠子断臂,还有惊恐绝望中人们的哀号,敢怒却不敢上前之人的怒吼,都成了唐烆的催魔曲。

他的肩膀上扛着重伤气弱地前任唐王,目光如火,浑身筋脉膨胀,长剑银辉,是那三日中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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