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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总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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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不对吧!这里是我家,你不请自入,还对我做出那种……丢脸的事,我不生气难不成还得高兴?”

“是吗?你刚刚明明也很享受的。”

什么?他说什么?她很享受?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男人……

好,是,她承认自己一点都不讨厌他对她做那件事,可是,他怎么可以这样取笑她?好过分。

恼羞成怒让她的脸瞬间爆红。“你这个流氓!大流氓!明明是你占了人家便宜,却说得好像是别人祈求你这么做似的,简直莫名其妙到了极点!聂家的男人都像你这样霸道又流氓吗?可恶!你真的很可恶!”

聂宣扯唇一笑,抓着她纤细手腕的手却没松开。“你气呼呼的样子真的很可爱,来,过来再让我亲一下——”

一把将她拉进怀,聂宣低头便吻住她叨絮不休的嘴。

她实在很吵,好像只有这种方式可以最快解决这种麻烦事……

“你放开我……”

“换个台词吧,这句台词我已经听腻了。”

“你……猪八戒……唔……不要……”他的大手再次探进她的衣服下摆,一路从俏臀摸上她衣服底下未着寸缕的娇乳,挑逗着她敏感不已的蓓蕾……可恶,她完全没有抵抗他的能力了……

“聂宣!你……放开我!”

“我饿了,谁叫你不煮东西给我吃,那我只好将就点把你吃下肚了。”边吻边啃,他的齿痕加吻痕从她的耳际一路滑下她的颈项、锁骨,然后是胸前那片雪白的丰盈粉嫩……

“住手……我煮就是了,求求你不要了……”

“不要怎么样?”他哧笑一声,停止了他折磨人的吻,一双眸却肆无忌惮的打量眼前的一片雪白春光,真不想放手呵,如果可以,他打算这样一直要她,要到她再也不敢对他说个不字为止。

满脸春潮,连雪白的肌肤都泛起瑰丽的粉红,他才松开手,席若菲已不支的整个人滑落到地毯上。

聂宣好笑的看着她,陡地上前弯身将她抱起。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她又开始挣扎,打在他身上的力道却小得可怜,就像蚂蚁在咬一只皮厚得不得了的大象,根本不痛不痒。

“只是抱你到床上去休息,别紧张。”他知道她累坏了,因为他的需索无度,偏偏,他总是要不够她似的。

他把她抱到床上,还替她盖上被子。“等我一会儿,我出去替你买点东西吃,想吃什么?”

席若菲盯着他瞧,一时没搞懂他在说什么。

他要替她买吃的东西?她没听错吧?

“如果你没有特别想吃什么,那我就自己决定了,先睡一会儿,我马上回来。”就这样,聂宣动作迅速俐落的把衣裤给穿好,拿着车钥匙便出了门。

席若菲怔怔地盯着被关上的门,还是无法将这个男人跟体贴两个字连在一起。

刚刚不是还霸道的要她煮给他吃吗?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状况就变成现在这个诡异的样子?

唯一合理的解释是——他自己快饿昏了,等不及她煮好,所以决定到外头买快一些。

是吧?

一个小时之后,这个男人把饭店里的满汉大餐给带回了她的小屋。

冻醉鸡、新鲜鲍鱼、蚂蚁上树、龙虾拼盘、炒豆苗、泡菜牛肉……

光看就食指大动,再闻其色香味,席若菲的肚子已经不争气的鬼叫起来。

不过,这会不会太夸张了,他以为他在喂猪吗?

聂宣把菜摆好在小小的餐桌上,走到床边便一把抱起她。“我的女人,要吃饭了。”

“我自己会走。”她羞得满脸通红,却不能不抱紧他,免得掉下来。

“你累坏了,也饿坏了。”把她安置在椅子上,聂宣在她身边落坐,开始为她殷勤的布菜,一下子便把她眼前的盘子弄满了。“快吃吧,凉了就没味了。”

她乖乖地拿起筷子吃了几口,他说的没错,她的确饿坏了,而且这些东西美味极了,轻易征服了她的味蕾,也征服了她的胃,她一口接一口吃着,半晌才发现聂宣的筷子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你怎么不吃?”

“我刚刚吃了一碗面,你煮的,忘啦?”

“可是,你明明说你还很饿……”不然这一大堆东西是买来看的啊?她一个人怎么吃得完?

“我是饿得想吃你。”望着她的目光灼灼,冷凝的脸上难得带着一抹不正经的微笑。

山珍海味,如何也比不上整个下午他对她的需索,她的给予……

一整个星期的思念与渴望已经获得有力的纾解,此刻的聂宣满足得就像是个大孩子,反过来急着想要讨对方欢喜。

席若菲被他那灼热逼人的目光看羞了脸,低下头去猛吃。

吃饱了,喝足了,他说要带她去看星星。

现在才黄昏,去哪里看星星?

她没问出口,任他有力的大掌握住她的手,拉她上车,竟一路飞车到了宜兰的太平山顶。

“听说这里的星星很大、很漂亮。”躺在斜坡的草皮上,聂宣仰望着宽阔无边的黑幕。“真的很漂亮。”

席若菲侧脸望着他俊美迷人的面容,无害、带笑、温柔,今夜的他,真的让她意外极了。

她有点不习惯这样的聂宣,少了一点霸气与冷漠,多了一点孩子气与温柔,让她一时之间不知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

“躺下来陪我看星星。”

她不敢,怕他突然变成一只狼扑上来,选了离他一步远的草地坐下,宁可仰头看星星看到脖子酸。

“席若菲……”他念着她的名字,性感低沉又好听。

听得她骨头都快酥了,隐隐约约有着不太好的预感,屁股又往旁挪了一下,离他更远了。

“过来。”朝她伸出手,修长的指尖朝上,等着她把她的手放在他的手心里。

她的反应是再将屁股往旁挪了一大块。

聂宣倏地翻身,俐落地在草地上滚了两圈,扯住她的脚踝——她使力踢他,转身往下跑。

翻身而起,他在后头追着,像头猛狮,她又惊又怕,跑得跌跌撞撞,怕他扑过来又要动手脱她衣服……

光天化日之下,不,是星光灿烂之下,他就不能学着安分一点,单单纯纯的跟她谈一场精神恋爱?

再下去,她有可能会怀孕,他一点防护措施都没有做,如果她真的怀了他的孩子怎么办?

她说要当他的女朋友,他则从头到尾把她当他的女人——上床用的女人。

两个人的想法根本没有交集……

第九章

她一脚踩进草地上的坑洞里,狠狠拐了一下,痛得一屁股坐下来,顾不得逃命了。

天注定,她就要栽在这个男人手上吗?

手抚着疼痛的脚踝,还没来得及查看有没有肿,一双大手便早她一步的脱下她的鞋子,捧起她赤裸的脚,细细地审视着。

“没有肿起来,得先去冰敷。”聂宣转身背对她。“上来,我背你去旅馆那里讨些冰块。”

“不用了,应该没什么大碍。”

聂宣转过身,一张俊脸难看不已。“再不听话,小心我揍你屁股{奇书},你知道我这人的,不懂什么怜香惜玉。”

“既然不懂什么怜香惜玉,那就不要管我。”她胸口闷闷地,这个男人竟然想打她?噢,可恶。

“你再不上来,我真的会把你丢在这里。”他冷冷地警告着。

千里迢迢开车带她来看星星,她非但不感激,还避他如蛇蝎,究竟是哪里出了错?她不喜欢他?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事;可她真的喜欢他,那又为何怕他碰她?

“你走吧,我会找人来带我回去。”

“谁?纪善远吗?”纪善远告诉过他,席若菲因为从小成长环境之故,常常身兼数职,根本没空交什么朋友。

她看着他不说话,他当她是默认了。

“你喜欢他?”一股酸味从胸口直冒上鼻尖。

“当然喜欢,他对我很好,体贴温柔又善解人意,从来不会勉强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只是此喜欢非彼喜欢,不过她没必要对这个流氓男说这个!

“是吗?他那么好,你为什么不跟他还来跟我?”

“我没有跟你!是你自己对我……算了,我不跟你说。”

“是你说要当我的女人。”

“我是说要当你的女朋友,而且、而且是你先要求的……”

好啊,反正全赖到他身上就对了,她都没错?

“男人要求,你就给?你就这么随便?”气她这样三言两语撇清关系,像是她对他完全没有眷恋,呕得心里烧起一把火。

“你——”席若菲苍白着脸,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好啊,是她卑贱,是她没用,是她笨,是她傻,否则怎么会轻易的臣服在这个霸道自私又不懂得爱人的男人脚下?

“你滚!滚!我这辈子再也不要看见你!给我滚得远远地,我再也不想看见你!”她失控的对他吼。

聂宣皱眉,体内一把火在狂烈的烧,脚跟一旋,真的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他怎么会爱上这样莫名其妙的女人?

他怎么会日夜思念这样歇斯底里的女人?

席若菲究竟哪一点让他神魂颠倒,甚至影响到他办正事都差点出错?

该死的……

他一定是被下了蛊才会这样……

莫名其妙的爱上一个女人!

不对……

他刚刚在想什么?在想什么?

爱?他爱她?

不断往前迈的脚步停住了,聂宣转身回头望向远处依然坐在地上的女人。

她在哭,轻轻的哭泣声虽然不大,却在这万里无云的静寂夜里清晰可闻。

她有带手机,可是没有打电话向任何人求救,只是安静的坐在原地哭着,也不愿意开口叫住他。

他想起了母亲离开的那一夜,他也是这样一个人安静的哭着,不想找任何人当自己的依靠,因为他最亲密的依靠已经离他而去,他谁也不想要,宁可自己孤单的一个人哭……

他,也是她最亲密的依靠吗?

还是,她,不知不觉地成了他最亲密的依靠?

否则,他的心怎么会一而再地为她疼痛?

一步步的朝她走回去,聂宣弯下身将她轻轻地拥入怀中……

她扬着一双泪眼幽幽地瞅住他,没有言语,却仿佛在对他诉说着万千的委屈。

“对不起,我不该把你丢下自己一个人走……”他轻声道,温柔的将唇覆上她。

夜风温柔地吹拂着,天际温婉的月亮仿佛正笑看着他们,轻叹关于爱情的美丽……

晨曦中,一通扰人的电话打破了初阳下的寂静。

“总裁,金董事长十万火急的要找你,因为消息曝光后,金氏企业的股票一飞冲天,已经涨停锁住。”纪善远在话筒的另一边对聂宣报告着。

“股票涨停锁住,他应该很乐才是。”预料中的事,激不起聂宣任何情绪反应,此刻他眼里只框得住怀里轻浅呼吸着的娇美睡颜。

“他老奸巨猾,本想动用所有自有资金购回更多的股票,没想到今天消息就曝光,要突然补足一大笔资金不是容易的事,所以他气得跳脚。”

聂宣一笑。“你告诉他,该气得跳脚的人是我,本来预定好今后连续三天的盘后交易是当日收盘价的百分之八十五,这么一来,我们聂氏可是损失惨重。”

“所以总裁的意思是……”

“对于他让消息曝光一事,我要表达我深深的不满。”

“嗄?”消息明明就是总裁要他放出去的,干金老何事?

“没有人会拿砖块砸自己的脚,所以我理所当然可以认为消息是他透露出去的,因为他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呃……所以总裁的意思是……”他怎么越听越没懂?

“你只要这样转达给他就可以了,三天后的记者会准备好了吗?”

“是,都准备妥当了。”

“那就全烦劳你了,这几天我只想跟若菲在一起,三天后的记者会我会准时出席。”说完,聂宣挂掉电话,再次拥着怀中的女子入眠。

为了避免她看到不该看的新闻,听到不该听的小道消息,他得二十四小时守在她身边才是上策。

美国纽约坐落在纽约市郊,占地约莫三千坪的一座巴洛克风格豪宅,一千坪是主要建筑物,两千坪的土地尽是私人庭院、人工造景、车库、私人停机坪,及宾客专用别墅、佣人住宿区等等。

聂氏财团的创始者聂元珍,也就是聂宣的父亲,就住在这栋历史约有一百年的大宅里,早已将事业转给二儿子聂宣的他,平日几乎不太管事,和朋友打打高尔夫、泡泡茶、下下棋就是他最大的娱乐了,不过,这不代表麻烦不会找上他。

事实上,自从二儿子掌权之后,上门来的“老朋友”就络绎不绝,每个人都在抱怨聂宣的霸道无礼,丝毫未曾顾虑到商场道德及伦理,这也没什么好意外的,只有聂宣这样的脾性才足以对付那些老人,然而刚刚挂掉的那通电话,倒是让他有点意外,因为电话是从台湾打来的,而且对他而言根本就是个陌生人。

唉,或许不能这么说,未来可能结成亲家的人怎么也不能说是陌生人吧?

据对方的说法,聂宣已经私下同意要舆台湾金氏企业千金金智爱联姻,并且会在两天后的记者会宣布这个消息……虽然他这个当爹的听都没听过这件事。

聂元珍喝了一口刚刚没喝完的茶,动手拨了一通电话到台湾。

电话是纪善远接的,听到聂元珍的声音,他吓得心脏差一点跳出来。

“老爷……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我转达给二少爷的吗?”

聂元珍呵呵笑。“我听说他现在正陪一个女人四处玩,把要订婚的未婚妻晾在一旁不闻不问,连公司都不管了,有这回事吗?善远?”

“嗄?”下巴快要掉下来,是哪个多事的家伙去告二少爷的状?纪善远冷汗直流。

不过,听这语气,像是一点责难的意味都没有,还有点兴味盎然似的……实在是让他不知如何应对才好。

“究竟有没有这回事?”老人家有点不耐了。

纪善远的汗滴得更厉害了。“那个老爷……二少爷怎么可能不管公司的事呢?打从二少爷接掌聂氏以来,总是日以继夜的为聂氏的未来拚命着——”

“那那个女秘书是怎么回事?”从来没听说聂宣这小子曾因为女人而丢下工作,啧,他刚刚一定是耳背听错了,这金老头也真贼,还派人跟踪聂宣,把聂宣的行踪掌握得一清二楚。

“嗄?”纪善远一愣,还没答话,又听到第二个问题丢过来。

“你家老板真要娶那个什么金智爱?”没得到答案也无所谓,聂元珍继续问第二个问题,因为这一点比上一点还要重要。

聂宣要娶哪个女人他是没什么意见啦,反正他就算有意见,对这个儿子来说也丝毫不管用,不过,真要娶妻,说什么也该先通知他这老头子一声吧!他却听都没听那小子提过一个字,还要让人家来告诉他,简直就是过分!可恶!

“这我不太清楚,老爷……”说来汗颜,到现在为止,他还搞不清楚聂大总裁究竟在玩什么把戏哩。

厚~~“总有一个是你清楚的吧?你家老板究竟要不要购并金氏企业?”

“这点……应该是确定的。”总算有一个问题是他答得出来的,纪善远吁了一口气。

话筒的那一头沉吟了一会儿,突然道:“我要回台湾一趟,帮我订好位子,派人来接机……”

聂氏总裁与金氏企业千金即将联姻的传言开始在电视上密集的播出报导,媒体出动了所有记者想要采访聂氏总裁聂宣,却偏偏找不到人,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转而访问女主角金智爱及女主角的父亲金焕,询问这则消息的真实性。

基于当初和聂宣的承诺,被访问的人全都封口,对此事避而不谈,任传言满天飞,股价还是一飞冲天,早一步买下金氏股票的股东们全都笑呵呵,就等着消息正式公沛之后再来大赚一笔。

而另一头,聂宣带着席若菲玩遍了花东宜兰,这几天他亲自开车,不听广播,只听音乐,住的是偏远的民宿、小木屋,两个人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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