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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当自强-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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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太太倒春寒的时候得了一场大病,好不容易将养过来了。可是毕竟年迈,老觉得精力不济。她儿子是个孝顺的,到处寻二十年上的好人参,可一时半会儿哪里找得到?知道我们善福堂和北方的药材商有些联系,便巴巴地托我们替他留意着。”

阿栓插嘴道:“可是城西的郑老板?”

阿奎也不看阿栓一眼。点头道:“可是谁料到人算不如天算,老太太上午在花园里摔了一跤,立马就不行了。隔天,这支人参便送到了善福堂里。唉,人家正办着丧事呢,也不好贸贸然地上门。”

庄善若沉吟着,这个阿奎不像阿栓。看着就是干练沉稳的,怎么会好端端地在她跟前说起了故事来?

阿奎恭敬地道:“出了这茬子事儿,掌柜的本想将这支人参给老掌柜浸药酒喝,可老掌柜却极力托推着,说是这人参难得,浸酒喝倒是糟蹋了。倒不如放着若是碰上有缘人,还能救急救命!”

庄善若听到这儿,咂摸出阿奎的意思来了:“看来,我就是那有缘人!”

阿奎略一点头,不卑不亢:“掌柜的交代了。若是许大嫂看得上的话这人参你就带走,若是看不上,怕是整个县城也找不出比这支更好的了。”

庄善若淡淡笑道:“你们掌柜有心了!”说来说去,是刘叶氏好不容易碰上合适的顾客,极力想要将这支人参推销出去。

“这人参?”阿奎试探着。

“我要了!”

“好嘞!”阿奎却也不见欢喜,吩咐阿栓道,“替许大嫂将这人参包起来。贵亲得的是外伤,用了我们家的汤药,十天半个月这伤口定能收敛愈合。等伤口结痂了,便可以每天切点这人参煎水喝——只要薄薄的三四片就足矣,药效太过反而不好,总得循序渐进才是。”

庄善若仔细地听了,又问:“这汤药可和人参药性相冲?”

“不碍事,不碍事!”阿奎笑道,“许大嫂大可以放心。贵亲的药还是我亲手抓的,这前半个月吃的是伤药,去腐生肌;后半个月吃的是调理的药,重在内调。人参本是温补,这三十年上的,药效更是温和,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庄善若这才放了心。

阿栓将装人参的匣子仔细地包好,又提了三十帖的药,满满当当占了两手。

阿奎皱了皱眉头:“这么许多,许大嫂一个人怕是不方便。阿栓,你顺道送一送许大嫂,仔细着点,可别毛手毛脚的。”

“哎!”阿栓巴不得这一声,喜滋滋地应了。

庄善若带出来十三两银子,镯子当了八两银子,总共是二十一两。

“一共是多少?”

阿奎拿了方子在柜台上噼里啪啦打了好一通的算盘,道:“十五帖伤药二两银子三钱,十五帖调养的整好五两银子,加上人参的十两,统共是十七两三钱——这三钱零的抹去,您给个十七两就得了。”

庄善若不动声色,从荷包中掏出银子。

阿栓倒吸了口凉气:“呦,这吃的不是药,可全是银子哪!”

阿奎右手一抖,算盘珠子顺势整整齐齐地排好:“这伤药倒也罢了,不过调养的十五帖药里有几味鳖甲、黄芪、南沙参,补气滋阴,自然是不算便宜的。”

庄善若知道阿奎的意思,这个善福堂的老伙计倒是有意思的很,话里有话。之前刘昌当家的时候,她从来没留意过善福堂还有这样八面玲珑的伙计。

庄善若不由得多看了阿奎两眼,只见阿奎脸上堆了殷勤的笑容,亲切而又热忱,眼皮子微微耷拉着,掩盖住眼中精明的光。

“有劳了!”庄善若转身告辞,“替我向老掌柜告个罪,改日再登门道谢;也替我向你们掌柜的道个谢,什么有时候有空了也去缘来包子铺坐坐——铺子虽小,可还干净,到时候我把春娇也叫过来,她们妯娌两个好好说说话。”

阿奎眼角不由得一抽,脸上便露出了几分的警觉,他赶紧低了头,将庄善若送到了门口。

“走好!”

庄善若踏出了门槛,走了好几步,却忍不住回过头来。但见阿奎早就转过了身子,身板挺得直直的,指挥着小伙计做这做那——看那架势,似乎是善福堂的半个主人。

庄善若心底油然而生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阿栓吭哧吭哧地走在庄善若的一侧,这些药虽然不重,可是要拿得仔细了,留心不磕着碰着,也不算轻松。

庄善若眼睛往那些药上一转,虽然银子花得只剩下五两不到,可是若是伍彪能在这一个月里好转,那银子花得也不算是亏。银子是死物,没了还可以再挣,就是不知道这么一折腾,年底还能不能脱离了许家。

庄善若赶紧将这个让人不快的念头甩到了脑后,对阿栓道:“阿栓,辛苦你了!”

“哪辛苦了!”阿栓脑门子都是汗,也空不出手来擦,任由它流着,道,“阿冰阿德还不知道多羡慕我呢,能出来看看逛逛!”

庄善若心中一动:“你们掌柜的不在铺子,她也放心?”

“怎么不放心?有阿奎在呢。”

“我以前也去你们善福堂找二少奶奶说话,倒也没碰上过阿奎……”

“嗐!小大嫂,你哪里知道,原先阿奎虽说进了善福堂七八年了,可是老掌柜见他在学医上没什么天分,便让他跟着茂叔在外头学着做药材生意呢,听说一两个月才回一趟善福堂呢!”

“哦,那现在……”

阿栓大大咧咧地道:“现在,要是掌柜的不在,整间铺子阿奎倒是能做上半个主了,竟越到茂叔前头去!”

“为啥?”这倒是应了自己原先所想。

“为啥?”阿栓撇撇嘴,“我进善福堂晚,听阿冰说上年二少爷不在了,大奶奶当了家,就把阿奎留在了铺子里帮忙——善福堂里,除了茂叔,也就数阿奎资格最老了。”

可是庄善若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原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刘叶氏竟有这样的慧眼,又问:“阿奎整日里在铺子里忙着,家里怕是顾不上吧?”

阿栓“扑哧”一声笑了,道:“他还没成家呢!我们几个小伙计暗地里说这几年不知道阿奎攒了多少银子,可竟也不娶个媳妇,日日吃住在铺子里,倒把铺子当成了自己的家了!”

“阿奎就住在铺子里?”

“可不?就和掌柜的一家住在后院的偏房里。”阿栓顺嘴道,“我们几个小伙计就在前头店堂里打地铺守着。”

“哦——”庄善若隐隐约约明白了些什么,可是却又不真切,想想不至于如此。

说话间,拐过一个弯儿,就到了钗袋巷。

阿栓的脚步明显加快了许多。

庄善若笑道:“你莫急,那黑木耳猪肉馅儿的包子要是卖光了,我给你现做几个!”

☆、第343章 一波又起

“张大哥呢?”

大妮赶紧上前接过阿栓手里的东西,道:“善若姐,你可总算来了,我爹去阁楼上歇着去了。”这真是乱了辈分,可是叫惯了,也不觉得。

此时缘来包子铺正过了中午生意最旺的时候,店堂里也就三三两两几个人在吃包子说话。

庄善若刚嘱咐大妮给阿栓包上几个黑木耳猪肉馅儿的包子带回去,便被芸娘一把拉到后面小小的退步那里了。

“善若,小伍的腿真的保住了?”芸娘顾不得寒暄,急急问道。

“老刘郎中说了没事,怕是妥当了的吧。”庄善若道,不知道为什么,一到了缘来,绷紧了的神经放松了下来,整个身子竟觉得疲惫不堪。

芸娘这才松了口气,道:“贺三贺六两个可是愁了两日,若是小伍的腿真的保不住了,我看他们两个可要自责一辈子的。”

“为啥?跟贺三哥贺六哥又有什么关系?”庄善若觉得很奇怪。

“小伍要不是为了我们这个铺子,就不会进大青山,不进大青山,也就碰不到野猪了!”芸娘内疚地道。

庄善若咬了咬嘴唇,终究没把伍彪为了替她攒钱的事说了出来,一则是不好意思,二则是没有这个必要了。

“幸亏伍大哥吉人自有天相,逢凶化吉。”庄善若欣慰地道,“老刘郎中说了,凭了伍大哥那样的底子,吃了他的药,保准一个月便能恢复如初了。”这既是对芸娘的宽慰,也是自我安慰。

芸娘携了庄善若的手,道:“说来说去,还多亏了小伍碰上你这位贵人!要不是你心里有主意。小伍可要生生地折了一条腿了。”

庄善若面上一红:“我也不过是试试看。要说起贵人,可还得数春娇!”

“怎么回事?”

庄善若便将刘叶氏阻挠,靠了刘春娇出马才请到老刘郎中的事情言简意赅地说了一遍。

芸娘听了。沉吟了半晌,道:“这个刘叶氏怕是不简单。大凡富贵人家,为了争权夺利,少不得使出些下作的手段来。”

庄善若心中一颤:“芸娘姐,你是说……”

“我不过是猜测罢了。”芸娘微微皱眉道,“我见过春娇,真真是水晶做成的人儿,心里存不住一点事儿。刘叶氏之前我也曾碰到过一两回,总觉得阴测测不甚清爽。春娇名义上虽然还是刘家的人。可毕竟是回了娘家的,过两年改了嫁,就更和许家没什么瓜葛了。刘叶氏当家做主,又有个儿子守着,按理说不看僧面看佛面,见了你也得欢欢喜喜地迎了进去,这顺手的人情谁不会做?”

庄善若点头,她也正疑虑。刘叶氏即便是再不通人情世故,这点恐怕也不会不明白吧。可是,偏生。刘叶氏见了她便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来,于情于理都说不通。

芸娘毕竟是年长几岁,犹疑地道:“要不她就是心里有鬼!”

“有鬼?”

芸娘从鼻子里嗤笑了一声。道:“善若,但凡这世上的人若是为了钱财坏了心肠,可是不论什么阴毒的事都能做出来的。”

“这,不至于吧?”

芸娘摇头:“刘叶氏忌惮你,自然便是忌惮春娇——你想想,春娇这样的面人儿,她又有什么好忌惮的?你不觉得这当中有些古怪吗?”

庄善若苦笑一声:“当时为了伍大哥的事,我也没想那么多,只想快点见到老刘郎中去救命——现在芸娘姐这一说。我倒也觉得有些奇怪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有时候最是老实本分的背地里咬你一口才是最致命的。”芸娘似乎是有所感慨。

不知道为什么。庄善若面前浮现起刘叶氏在善福堂游刃有余的模样来,和她原先在后院畏畏缩缩的模样丝毫重合不起来。看来。刘叶氏并不像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庄善若又想起善福堂的老伙计阿奎来,总觉得有些古怪。可是毕竟是别人的家事,而且她也不惯搬弄口舌,也就将这件事抛到脑后了。

大妮匆匆地掀开帘子进来,端进来一碗温热的番薯粥:“善若姐,你赶紧喝碗番薯粥,不冷不烫刚刚好。”她个头又蹿高了些,再不是那个怯生生的小丫头了。

庄善若感激地笑道:“还是大妮细心!”她真的饿了,三两口将这碗番薯粥吃下肚,这才觉得身上有了点力气。

“要不,让大妮再给你下碗面?”芸娘道。

“不用了,赶路要紧,到时候带几个包子在马车上吃就可以了。”庄善若婉拒了,毕竟在连家庄的伍彪还在等着药救命呢,恐怕这个时候也该醒了。

芸娘知道事情紧迫,也就点了头道:“善若,辛苦你了!”

“应该的。”庄善若本意是说伍彪为了省钱不去看郎中,伤情一拖再拖才变得如此严重,可是听在芸娘耳中却别有一番滋味。

芸娘笑笑:“过两日我再去连家庄看你们。”

庄善若肚里有了吃食,身上一暖,倦意就上来了,还顾不得回答什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赶紧用手捂住,却是眼泪汪汪的。

大妮心疼地道:“善若姐怕是累极了吧,我爹刚才一沾枕头就打起了呼噜。”

庄善若赶紧用手背抹了抹眼睛,振作精神笑道:“还好,马车上还能够歪会儿。”

大妮建议道:“善若姐,要不你就在芸娘姐这里歇着,晚点再雇辆马车回去;我随我爹先回连家庄去,反正就是煎药,这活我干得了。”

芸娘点头道:“这也好,大妮也好日子没回过家了,干脆一起回去得了。”

庄善若有些为难,她从善福堂出来,恨不得马上就坐上马车回连家庄,在缘来也是掐着时间,要不是心疼张山跟着一路奔波,早就和芸娘打个招呼便走了。若是让她留在缘来歇一觉再走,那可真是让百白爪挠心不得安宁了。

芸娘善解人意,笑道:“大妮,要不你随你爹和善若一起回连家庄去。我暂时抽不开身,你也好和善若替手,好好照顾小伍,等过个十天半个月才回来。”

“那怎么行!”大妮发急道,“芸娘姐,那个姓连的还不知道……”

芸娘赶紧朝大妮使眼色,打断了她的话,道:“大妮,你上楼去叫下你爹,差不多也好启程了。”

大妮闷闷地闭了嘴,慌慌张张地瞥了庄善若一眼,自是出去了。

庄善若觉得有些奇怪,原来又累又倦,不觉得什么,此时看芸娘虽然银盘脸上依旧挂着盈盈的笑意,可是眼角眉梢却带了掩饰不去的倦意,分明是在躲闪庄善若探究的目光。

莫非出什么事了?

庄善若脑中电光火石般地一闪,诸多疑窦浮上心头。

伍彪与贺家关系那么亲密,为什么他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贺家人也只是陪着在县城里找了蔺郎中,也没去连家庄探视照看?

若是说包子铺人手不够走不开,可是贺家人从来都是轻财重义的,即便是为了伍彪不做几天生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况且,贺六哥和伍彪素来投契,比亲兄弟还要亲上几分。按照贺六哥那样的急性子,怎么竟能按捺得住?

大妮刚才说到什么“姓连的”,到底是什么人?这当中定有些古怪!

……

芸娘避开庄善若的目光,转身走到对面的厨房。她取了张箬叶,掀开蒸笼,抓了四五个包子进去,然后将箬叶包扎好;又探身从柜子里拿了个水囊,往里面灌了些温水。

庄善若静静地看着,并不说什么。

却见原本做事利索的芸娘有些手忙脚乱的,不是打翻了水勺,就是将锅碗瓢盆碰的叮当响。

“这些路上吃喝,你们自个可别把身子给熬坏了。”芸娘忙得像是一阵风,嘴里不住地念叨着,“有老刘郎中出马,小伍这伤怕是没什么大碍,你也别心急。左右这铺子里也没什么事,等过个把月小伍好利索了,你们两个再过来帮帮忙得了。”

庄善若不动声色地应着,却盯了芸娘看。

芸娘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起来,嗔怪倒:“善若,你看我做什么?我脸上还长出花来啊?倒是你,风尘仆仆的,我给你倒点热水,擦一擦手脸,倒是舒服些!”

庄善若一拉芸娘,道:“芸娘姐,你别忙了。”

芸娘却兀自不理,依旧忙得脚不沾地,却毛毛躁躁地将水洒了一地。

庄善若眉头一皱,芸娘这幅模样全然不似平日做派,分明像是极力掩饰着什么。

阁楼上传来脚步声,还有张山父女轻声的交谈。

芸娘松了口气,将箬叶包裹和水囊送到庄善若的面前,道:“赶紧走吧,小伍怕是盼着你回去呢!”

庄善若却不接那几样东西,看着芸娘问道:“怎么不见贺三哥贺六哥?”

芸娘一震,强笑道:“我正说呢,他们两个去了趟王二家,也不知道被什么事情绊住了。”

庄善若盯了芸娘躲闪的眼神,道:“贺三哥贺六哥待伍大哥情同兄弟,伍大哥伤重,他们两个哪有心情去做旁的事?芸娘姐,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芸娘嘻嘻笑道:“善若,你想哪儿去了……”

“姓连的?莫不是连双水?”庄善若打断了芸娘的话,正色道,“难道郑小瑞又要使什么花样?”

☆、第344章 死局

庄善若端起面前的茶碗却忘了送到嘴边,沉吟半晌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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