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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名下的少女-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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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兔儿又盛上一舀清泉,佑这才起身背着她往回走去。

兔儿轻轻的靠在佑的脸庞问:“累么?”

佑露出一个干净的笑容:“你这么轻,怎么会累呢?”

可那一句“以后如果我受伤了还可以背背我么?”兔儿还是没有问出口。

兔儿将涤心池的水呈给新晨饮下,新晨也如佑一样落了眼泪。

当内心澄澈之时,便会想起心中那个更加纯净的人。

兔儿和佑坐在一起,显得新晨有几分落寞与孤单,而新晨却一直望着那池水失神。

佑问:“吢儿呢?”

新晨回道:“留在厄婉历住下了,婧一向自己生活,想必也是孤单了,有人陪着说说话也好。”

若是往常佑肯定会说:“那个女人又寂寞了。”但是喝过了泉水,他却淡淡的说:“也好。”

“下棋么?”新晨拿过一个木盒,将里面的棋子拿了出来。

“可以。”佑记得已经很久没有和新晨下过棋了,最后一次下棋,都是两年前的事情了。

两人拿出棋子,棋子是用梨花木雕刻而成了,两人像上次一样,没有先摆自己的。而是为对方摆好。

走出第一步棋时,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说:“真不知道,我一直都在做些什么,没有计划,都是别人在帮我,而自己什么都没有做,这次回到嫣国,也是没有做出一点事情。”

新晨也走出一步:“其实。你在凡人界不是也做了些事情么?”

佑停下来托着腮思考:“斗败国豪,也能算上成功么?”

新晨吃掉佑的卒子说道:“国豪不过是伪殿的弃子,他下台之后萌萌的师姐很快就顶了上去。”

佑为难的笑了笑:“你这样说起来,我倒是有点想萌萌她们了,不知道她们现在过的好不好?”

新晨回到:“当时是觉得她们回来会有危险,所以你才做了决定,让她们留在凡人界的不是么?”

佑说道:“话是这样说,可是回到嫣国之后也并没有发生什么。伪殿并没有想要对付我的意思。凭他的实力,要杀我早在凡人界就动手了,何苦要放我回来。”

新晨说道:“倒是如此,不过你在凡人界并非没有做到什么,伪殿私下里和我说过,他已经停掉了嫣国向凡界出售人偶的所有生意。归根结底,你还是成功了。”

佑吃掉新晨一子,又将他的其他两个棋子看住。

新晨从口袋中找出一个圆形盒子,打开来拿出一副单片绅士眼镜带上。

佑看他带上眼镜笑着说:“你到底有多少副眼镜,很多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真的近视。”

新晨低着头回道:“我不近视。”说着又用一子牵制住了佑,将另外两个棋子逃了。

“这么犀利!”佑看着自己的阵法被破,不甘心的说道。

新晨淡淡一笑,他的眼镜片后面,所有的棋路已经在棋盘上显现出来。预知了每一个子下一步的走法。和对佑阵法棋路的数据分析,只是这一切佑不知道罢了。

不一会的功夫,佑已经被新晨杀到了绝路,他用尽所有的方法。可是他的一切动向和下一步的计划都被新晨看穿,佑惊讶什么时候新晨的棋艺进步到这种程度,自己竟然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一局结束,佑已经被杀到面红耳赤,眉毛都皱到了一起。

兔儿看佑有点委屈,只能安抚着佑对新晨说:“哥哥,佑先生是让着你你才能赢的。”

新晨一脸笑容:“是么?”

“再来。”佑摆上棋子,要重新开始。输赢什么的,无所谓的,下棋输掉了的只是自尊,而与人过招,输掉的可能是性命。既然是游戏,佑输得起。

新晨的眼睛有点酸胀,他摘下单片眼镜揉着自己的眼镜。佑用眼角的余光瞥到了新晨镜片上的异常,他看到上面细小的线路指示,对于佑每一步的估计和他走棋的胜算几率。

原来是这样,不过佑没有言语,如果当场揭穿他,那游戏反而没有意思了。

佑悄悄的从口袋中拿出思绪体,那个外形极其酷似魔方的东西,在他的手中发出异样的光芒,这种光芒却只有他可以看到。他的小指轻轻拨动R面,然后食指顺势拨动U面,整个反转顺着手指的走向一气呵成,这就是常用的指尖快捷。

一套公式做完,思绪体并没有还原,而是将所有的色块都分离开了。一瞬间,佑的身边坐了无数个形态各异的佑,长相一样,而动作却不相同,他们把房间坐的满满的,有的都坐到了院子里。有人做认真思考状,有人看着棋盘,有人盘腿与旁边的分身聊天,有人在看兔儿。而这一切新晨和兔儿并没有发觉,只有佑知道,这是他的分裂出的三十个人格,每一个都是他自己,拥有独立的思想,而且别人不会看到,因为这是存在在内心里的。是一种幻想。

新晨没走一步棋,分身就会告诉佑下一步要怎么走,而新晨走出一步精彩的步骤时,大家就会聚在一起讨论出对策,或是某一个人突然想到了应对策略然后告诉佑,但是走棋的永远是佑的本尊,这其实不算是作弊,因为这些人格都是佑的自己,只不过是将他们逐个分开,大家更容易相互交流,当一个人学会和自己交流时,他就知道,方法绝对不只有一种。

渐渐的,新晨走向了颓势,佑的棋路越发犀利,每一个新晨都避之不及,眼镜开始频繁出错,算不到佑下一步棋的走向。

当新晨被杀成独将的时候,他的眼镜也冒出了一缕青烟,他连忙摘下,重新放到盒子里。

佑看着他冷笑说:“你别以为我没有看穿你的伎俩,你那个眼镜上有猫腻,不过可惜的是,它可以下过一个我,可是能与无数个我一起抗衡么?它不可能分析出我的所有动向,所以最后只能烧掉。”

新晨不好意思的将盒子放回口袋坐的正正的说道:“被你看穿了,我就不多说了。不过你用思绪体,不是也算作弊么?”

佑仰头笑着说:“全都是我一个人的人格,算作弊么?”

既然两个人都在作弊,那棋下的也没有意思了,朋友之间倒也不会为这事生气,两人相视一笑,却不见兔儿说话了。

原来兔儿早已经趴在一边睡着了,他两人棋局太长,而兔儿又懂得观棋不语的道理,看的乏了,居然就这样随意的睡着了,她侧着身把手放在胸前,脸上还带着甜美的微笑,睡相倒是好看极了,估计是因为觉得很安全吧,因为有新晨和佑在。

两人都不忍心去叫醒她的好梦,新晨开始将棋子收回棋盘里,当他收好棋子抬头看时,面前坐着的已经不是佑了。

邪主坐在他的对面,身上没有了黑气的笼罩,他侧着头看着睡在一旁的兔儿,眼神里却有一丝温柔,他用苍白的手抚过兔儿的发丝,动作是那么轻柔,丝毫都不会惊动兔儿。像是个关怀体贴的大哥哥一样,守护着兔儿。

外面有风吹进殿里,兔儿想必是有了几分寒意,身子不自然的缩了缩,邪主拿过自己的手,解下自己的黑色大氅,轻轻的盖在兔儿身上,拉住衣角盖到兔儿的胸前,又小心的掖好角落,让兔儿不会那么冷,兔儿也感觉到了温暖,用手轻轻的拉了拉衣领。

当邪主看向新晨,新晨也已经换了身形,银色的长发披落在干净的素色袍子上。他微笑着看着邪主说:“黑色雾气都不在了,是因为那泉水的缘故么?”

邪主轻轻的点头:“是。”

新晨又说:“如果你一直都是这样,就不会喜欢上婧儿,而伤了兔儿的心了。现在的你,是爱着兔儿的吧?”

邪主又轻轻的抚摸兔儿的头发,他告诉新晨:“我和奕恒,终归不是一个人。”顿了顿他又说:“可是我不能同时占有两个女孩,那会伤了她们的心。”

新晨笑了笑说道:“所以我愿意为了我的妹妹,和你打一次。”

邪主点头认可:“乐意奉陪。”

两人走到院落中间,风吹过落叶,也吹起两人的衣角,吹乱两人的发丝。新晨从袖口解下下自己的池鹭羽毛所制成的魔线,缠在手上。

“请等一下。”邪主转身走到竹林下,他将自己的邪黑刃唤出,而是没有让邪气缠绕手中,他轻轻的扒开松软的泥土,将平放进去,然后用手推着泥土,将邪黑刃埋葬,这是他最后一次使用了,这把刀,夺去了多少人的生命,蚕食了他太多的情绪,让他变得喜欢上了杀戮,让他变得没有感情。那么这里便是邪黑刃的坟茔,可却不是佑邪主的终点。

他站在一根已经枯萎的竹子前,手掌平着一挥,竹子被一道无形的利刃懒腰截断,在竹子倒下前便将它抓在了手里。他拿着刚刚切断的枯竹,重新站在新晨面前。

空间中安静的只有风吹过竹叶的莎莎声,新晨将那支缠绕了魔线的手向后一甩,月亮刃在手中银光灿灿。

佑邪主缓缓闭上了眼睛。

“来吧。。。”

☆、111

厄里斯古堡的早晨。

当阳光翻山越岭,到达厄里斯古堡,穿过六扇光洁的落地窗洒进室内,地毯上的花纹也像是活了过来。

桢宫咲翻身望着身边的珺妮微,清秀的面容在任何时候都是那么美丽,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痕,想必是昨夜又哭过了。

今天是舞会结束后的第二天,桢宫咲在珺妮微的挽留下留宿在了厄婉历,两个人像姐妹一样睡在一起。

桢宫咲不想惊醒妮微,自己起身走到穿衣镜前,珺妮微昨天晚上已经将桢宫咲的换洗衣服整理好放在穿衣镜前,妮微总是这么细心,桢宫咲拿起衣服,洗的干净的衣服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昨晚睡前接下的魔线现在正缠在手腕上,看到桢宫咲已经起床,听话的将衣服穿在了她的身上,整理好了每一个细节,最后重新回头她原有的位置,给她扎上了一个利索的马尾辫。

“你醒了?”听到身后有人叫她,桢宫咲回过头,看到珺妮微侧身躺在床上,眯着眼睛正望着她。

“看你没有醒,又不忍心叫你。”桢宫咲说道。

妮微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到桢宫咲的身边,桢宫咲看看自己换下的睡衣和穿在珺妮微身上的那件,妮微身上的那件旧了好多,想必是洗过很多次已经泛黄了,宫咲问她:“为什么不换一件。”

妮微淡淡一笑:“衣服还是穿旧一点的舒服不是么?”

宫咲还是一脸担心的问:“伪殿对你不好么?”

妮微连忙摆手:“怎么会,如果对我不好我也不会睡在这么大一个房间里了。”

宫咲这才点点头,妮微走到镜子前,将魔线轻轻抿在嘴边,就像小女孩带头绳前要先整理头发所以咬住头绳的动作一样。她没有使用魔线,而是自己一点一点穿上自己的衣服。最后才用魔线芯把头发绑成了一个可爱的丸子头。

“为什么不用魔线芯?”宫咲看着好奇,印象中连佑都会使用魔线去穿衣服了,妮微不应该不会。

妮微整理了一下换下的衣服,叠好放进橱子里,她告诉宫咲:“魔线用的久了,就会忘记要怎么穿了,以前都是帮佑先生穿上衣服。现在他不在身边,我怕我会忘记,有天会给他穿不好。”

宫咲不知该不该说,但她还是告诉妮微:“其实佑先生现在也用魔线穿衣服了。”

妮微收拾衣服的动作停了一下,这是她掩饰不住的东西,果然还是难过了,不想让宫咲看到,她关上衣橱笑着对宫咲说:“我们起的好晚。也不知道伪殿上班去了没有。”她上来一把拉住宫咲,就顺着走廊向大厅跑去。

站在大厅的二层向下望去,佣人们三三两两的在大厅中聊着天很是散漫,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管家耳边的魔线闪了一下,他站正身子喊道:“伪殿要出门了。”

所有人都紧张起来,大家站在两旁。恭敬的将手放在腰间,等待伪殿的出现。

厄里斯古堡的正门,马车已经排成一列从天上降下,三叶的马驹都经过特殊的训练,站在原地等待时不会有任何动作,马蹄也绝对不会轻易迈出一步,像雕塑一样安静的等待他们的主人。

伪殿的身影出现在楼下,他已经穿戴整齐,走路也是相当规整。恩佐在他身旁。拿着一个黑皮本向他陈述今天的会议事项和接见人物。伪殿只是一味的应着,脚步不停,很有范的抬头向前走着,恩佐也不是个秘书样。更像是他的老师一样,如果伪殿有一个散漫表情,他就会对他严加苛责。

佣人们鞠躬送走伪殿,直到伪殿蹬上马车离去,他们才松了一口气散去。

宫咲看着奇怪问妮微:“他为什么不用腾光道?”

妮微听后笑的可开心了,她回道:“伪殿又不是经常去上班,若是不摆摆谱,而是用腾光道飞过去的话,别人会说他偷懒的。”

宫咲认可的点点头:“不管怎么说他还是蛮认真的,佑先生这个时间应该还在睡觉呢,伪殿不用人叫就可以起床。”

妮微又笑了:“什么嘛,他平时也不会这么早起来,以为你来了他才早起,他是做给你看的。”

宫咲一脸茫然用手指指自己:“因为我?”

妮微愣在原地,难道宫咲不知道伪殿喜欢她的事情,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是不是也太迟钝了,她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她,再三考虑之后还是忍住没说。

妮微笑着跳到宫咲面前:“他走了,这里就咱们两个人玩了,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吧。”

两人一起进了餐厅,妮微给宫咲拉开椅子把她按在上面,然后笑着对她说:“你先在这里等一等。”说完就跑出去了。

桢宫咲一个人在这里坐着,她打量着四周,除了西式的装潢之外,总觉得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后来她发现了一个和场景极不相称的东西摆在这里,用一个黑布蒙着,从黑布下发出了隐隐约约阴森森的邪气,那种邪气愈发强烈,你越是注意它,它越是厉害,像是要把自己的内心抽空了一样。

桢宫咲被好奇心驱使,她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黑布罩着的物体前。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能小心的伸出手,指尖刚刚接触到黑布,黑布一下子就滑落下来。

那是一面镜子。

就是昨天舞会上见到的镜子。

镜子里没有她,而房间里的物件却在里面清清楚楚,她是透明的,或者是根本就不存在。珺妮微出现在了镜子里,她端着一盘蛋糕和一个瓷茶具从外面走进来。她进来时看到桢宫咲不在,然后一下子看到桢宫咲站在镜子前,妮微连忙放下蛋糕和茶具走了过来。

“哎呀,被你看到了。”妮微低下身子把黑布捡了起来。

“怎么会在这里?”宫咲看着镜子问。

“可别提了。。。”妮微想把镜子盖在,可是自己又够不到最高的地方。只能将黑布放在一边:“伪殿看到镜子里没有自己,他也信了辞殿的说法,觉得是命数将近的人照不出来,所以摆在吃饭的地方每次都看得到,说是可以鞭策自己多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我就说他啦:‘摆在这里晦不晦气啊!’他就说了:‘能看到你自己,你怕什么啊。’”

桢宫咲听后笑着说:“不过昨天真的是吓了大家一跳,除了你谁都照不出来。”

妮微说:“所以伪殿不信啊,他说除了我肯定还能照出别人。结果真的被他发现了。”

桢宫咲忙问:“是谁?”

妮微尴尬的笑了笑:“是恩佐啦。那天用晚餐的时候恩佐来了,正好被照到,然后伪殿哈哈大笑,他说如果所有人都死了,我只能嫁给恩佐了。接过恩佐白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

妮微把手放在宫咲的肩头轻声说:“我不相信大家都会离我而去,小辞说的一定不是真的。”

桢宫咲没有说话,两人一齐看向镜子。镜子里没有桢宫咲,妮微的手搭在空气里,像是想要挽留什么,看起来孤独极了。妮微看到这一幕,也说不出话来。

突然桢宫咲发现镜子里还有一人,正在窗外看着她们。她大喊道:“有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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