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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里短种田忙-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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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院子右边厢房门突然打开,哑娘面无表情走出来,看看安夫子,然后步向她隔壁房间走去。那房间云舒没记错话,应该是安夫子卧室,为什么拿刀要去卧室?

没一会儿,哑娘抱着个小木盒子出来,走到躺椅旁,将木盒子放茶桌上。安夫子挥挥手,哑娘微微行一礼后又回了自己房间,轻轻关上房门。

安夫子将那枳壳果子放桌上,双手往盒盖某处一按,咔嚓一声,盒盖微微开出条缝儿。他小心翼翼打开盖子,云舒好奇凑上去查看。

哇!明晃晃好耀眼啊!不要误会,不是金子。那盒子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一串刀具,从左到右依次从大到小,长二十厘米,短只有五厘米左右,刀身表面呈银白色,头尖下宽、刀身轻薄、光滑锋利,午后阳光照射下闪闪发亮!

云舒好奇想伸手去拿,却被安夫子拍了一巴掌:“不许动,这刀锋利得很,小心切了你手指!”

“师傅,这刀是您?您存这么多刀干什么?”

“丫头,你师傅我祖上五代名医,怎么能没有刀?”

“名医不都用金针银针吗?”

“金针银针当然有,去脓包毒瘤用针不行,得用刀,算了算了,跟你说也不懂,不许动啊,掉了手指我可不管啊!”

云舒老老实实收了手,没想到这里大夫已经会开刀动手术了!看来这里医术还挺不错嘛!

安夫子熟练捻出一把中号小刀,拿起那个枳壳果子,看好位置,从枳壳肚子正中切下去。云舒见他只是轻轻一划,并未用力,然后掏出条手帕,擦擦刀身,放回盒子,关上盒盖,整个过程不过几秒钟而已。

待云舒反应过来,安夫子已经拿起枳壳,轻轻一掰,好好枳壳果子分成两半,断面上果肉莹莹泽泽、红润鲜。

这倒没什么,让云舒惊讶是这果子被切开了几分钟了,居然没浸出水来!想想这两天自己家里吃橙子、柑子时,不管是剥是切,那果子都要喷出不少果汁来,还溅了不少大家衣服上!

她瞄瞄那放小刀木盒子,两眼冒光,那什么刀啊?这么锋利!要不…想办法跟师傅讨要一把?

安夫子拿起果子一会儿看一会儿嗅,还凑到嘴边想尝尝。水志诚见状立刻大喊:“夫子别尝,这果子又苦又酸,难吃得很!”

安夫子看他一眼,依然伸出舌头舔了一点儿,然后咂巴着嘴仔细回味,本以为会苦得皱眉安夫子居然微微一笑:“嘿嘿,小丫头,你这果子哪儿来?”

“我们自家种,师傅,这果子怎样?您认识吗?能卖钱吗?”

“恩,此果熟果采摘称枳壳,青果采摘称枳实,可治五积六聚、伤寒呃噫、大便下血、子宫脱垂、小儿便秘、……”

安夫子说了一长串,把大家听得云里雾里,云舒打断他道:“师傅,您是说这果子成熟黄色叫枳壳、没熟青果叫枳实,还可以治很多很多病,对不对?”

“然也,孺子可教!”

云舒干笑两声,“师傅,那您说这果子能卖钱么?”

“当然能!此果原产于湖州,丫头,你家怎么会有这种果树?”

“呃!这个,是我爹爹用两只野鸡跟一位老爷爷换!”

安夫子看向水志诚,他摸摸脑袋,仔细想想道:“呃,好像是四年前过年那几天,我来赶集卖竹篮,见旁边一位老人家卖了一天树苗没人买,就用两只野鸡换了一百多颗树苗,夫子,这果子真有用吗?”

“当然!这果子虽口味不佳,药效却好,湖州种有大片此果,常有药商前去收购!”

“真,师傅!多少钱一斤?”

“嘿嘿,丫头,别高兴得太早,这果树湖州满山都是,药商收购一斤不过几文钱而已!”

“啊!才几文钱!”

“对,不仅价格不高,还只收干货!”

“干货是什么?”

“就是把果子像这样切开后晒干,怕要二三十个干果子才到一斤。”

“啊!这么低!”云舒原本满怀期待心立刻从云端跌到谷底,懊恼一屁股坐椅子上,水志诚和春秀也满脸失望。

安夫子看云舒沮丧够了,笑眯眯抚着胡须道:“呵呵,丫头,我说那价钱是湖州十年前价钱!”

云舒立刻听出味道来,一脸期盼抬头:“师傅,那现是怎么个价钱?”

“恩,十年前湖州满山全是果树,甚至有果农舍了农田种果树,以至于此果越来越多;无良奸商们自然压价,以至于果农一年收入不足果腹。

因此那之后此树被砍了十之七八,果农重恢复种田。朝廷怕此果绝迹,出了政令,鼓励种树却不允许废弃农田,且果树超过一定数量就要另缴赋税,果子朝廷以每斤三十到五十文价格收购,如此才让那里稳定下来!”

云舒听得津津有味、连连点头,“师傅,您真厉害,知道那么多事情!”

“嘿嘿,那是当然,想当年……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云舒也不意,只要果子能卖钱就好,只是价格比她意料中少了一大截儿,“师傅啊,我们这果子也得晒干了才能卖吗?咱们这里没看到有收地方啊!”

安夫子想了想道:“恩,晒干是必须,有水分放几天就会烂。至于收购地方嘛,朝廷统一收了果子,民间药商想收未必收得到,按理说药商价格会高!”

“真吗?那…那我这果子能卖多少钱一斤?”

安夫子拿起果子看看又嗅嗅:“恩,品相不错,应该能得八十文以上吧!不过丫头啊,你可得找好地方了,凡商必奸,小心别被骗了!”

“师傅,放心,云舒知道了!”她拍拍胸口松口气,心里悬着石头总算落了地,这次摘回来枳壳至少有六七十斤,就算十斤鲜果得一斤干果,也能有六七斤,换成银钱就是五六百文,能当老爹一个月工钱了。

如果卖不掉话,果子倒掉是小,那么多枳壳树都砍掉话,实太可惜了!

云舒乐呵呵对老爹和春秀眨眨眼,二人也点点头长长吐口气。

☆、第二一九章 春秀的身世

老爹跟着哑娘去干活儿,云舒把春秀拉到安夫子面前:“师傅,这是我姐姐春秀!”

安夫子将春秀打量一番,点点头:“恩,比你有规矩多了!”

云舒不介意耸耸肩,那是当然,春秀什么都好,脾气好品行好长得也好,还能干沉稳,反正什么都比自己好,云舒觉得春秀就是个完人,几乎没有缺点!

“师傅,今天让春秀姐姐也跟我一起识字好不好?”

安夫子将春秀打量一番:“春秀?”

春秀上前一步,行礼问好:“是,夫子!”

“呵呵,不必拘束,你可识字?”

春秀想了想,点点头:“识得一些!”

“哦?以前学过?”

云舒怕勾起春秀伤心事,立刻跑过去拉安夫子袖子:“师傅,别问啦,咱们上课吧,今天该学什么了?”

几人来到院中早就准备好书桌前,云舒和春秀老老实实坐好,安夫子便开始摇头晃脑讲解。安夫子每次教东西很少,先是千字文、后是三字经、弟子规、百家姓,中间偶尔教首诗词,每次只有几句,解释两遍,然后就是识字练字时间。

今天依然如此,云舒把自己纸笔分一份儿给春秀,又把磨好墨汁推到中间,然后开始练字。夫子要求把今天学那首诗抄写十遍,云舒低头慢慢写,花了近半个时辰才写完。

云舒放了笔,扭扭脖子动动手腕儿,再看对面春秀,她依然低头认真写着,而安夫子正皱着眉头站她身后!

怎么?春秀姐姐字写得不好吗?云舒轻手轻脚从凳子上滑下来,也悄悄走到春秀身后,伸长脖子去看她写字。

她只看了一眼,就惊讶得张大了嘴,好一手漂亮蝇头小楷!这…这水平,自己就算再练上三五年也未必能及她十分之一,实无法想象,如此漂亮字体居然是由从未动过笔春秀写!春秀到底…什么来历?

云舒想出声叫她,夫子对她眨眨眼,示意她不要出声,然后转身往书房走去,云舒得了提醒也蹑手蹑脚跟过去。

一进书房,安夫子轻轻关上房门,皱眉坐到书桌后:“云舒,你给我说说,那个春秀丫头是何来历?”

“怎么了?夫子,春秀姐姐有问题吗?”

“不要多问,把你知道跟那春秀相关事都跟我说说!”

云舒见安夫子脸上是从未有过严肃,那种与生俱来上位者威严压得她不得不低头。她心里虽有疑虑,但与安夫子相处近一年,相信他不是坏人,便将自己知道春秀身世一一道来。

安夫子一直静静听着,直到云舒说完,他沉吟片刻道:“你说那丫头是四年前到云雾城?”

“是啊,是我小姨把她带回家!”

“恩,她那个远亲叫什么名字?住哪儿?”

“高进康,住哪儿不知道,只知道他是东大街顺通钱庄斜对面林氏胭脂铺子掌柜!”

“林氏?!”安夫子似是疑问又似是自言自语,他低着头背起手走来走去,没再发问。云舒心中却有种不好预感,她皱眉想了一会儿,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师傅,林氏怎么了?您认识姓林开胭脂铺子?”

安夫子停下来:“舒丫头啊,今天我问你话不要跟别人说,知道吗?”

“为什么?爹娘和春秀姐姐都不能说吗?”

“不能,我看春秀那丫头极像我一个故人家孩子,没有确认前不要告诉他们!”

“真,师傅,您认识春秀姐姐爹娘?”

“嘘!小声点儿,我只说像,没说是!”

云舒皱眉想了片刻,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师傅,您那位故人是不是姓林?”

安夫子皱眉盯着她看了半晌后才点点头,他摸摸云舒脑袋:“丫头啊,师傅知道你聪明过人,但此事重大,与朝廷权势斗争有关,你不要多想,也不要多问,知道得太多只会给你自己和家人招灾惹祸知道吗?”

云舒心里咯噔一下,朝廷!天啊,那玩意儿一没弄好可是要死人,管自己偶尔有点儿好奇心,不过平平安安过日子才是第一要务。她点头如捣蒜:“知道了,师傅,我再也不问了!”

安夫子微微点头,叹口气道:“去吧,待会儿你爹回来就直接回家吧,不用再来问我!”云舒点点头,给安夫子行礼后轻轻出了书房。

云舒出来时,春秀已经停了笔,正拿着张纸坐桌前发呆。

“春秀姐姐,你看什么?”

春秀抖了一下,放下纸,紧张站起来,见是云舒才稍稍安心,她微笑着迎上来:“舒舒,夫子了?”

“夫子书房,他说想要安静看会儿书,让我们别打扰他!”

春秀伸头往书房看了看,拉着云舒坐到书桌旁。

“春秀姐姐,你字真好看,以前怎么没见你写字了?”

春秀腼腆笑笑:“我也记不清了,就凭记忆写来着!”

“春秀姐姐还记得小时候事情么?”

春秀皱起眉头,似是仔细回想,可越想她脸色越苍白。云舒懊恼拍拍脑袋,拉拉春秀袖子,总算把她唤醒过来。

春秀一抬头:“怎么了,舒舒,怎么这幅样子?哪里不舒服吗?”

云舒眉头皱得紧,春秀到底是不愿提起,还是真了忘了前事?或者忘了一部分?

二人等到水志诚回来,请哑娘通报一声,便一起回家去。三人才出院子,书房门边开了,安夫子手拿两封信,喊道:“哑娘,哑娘!”

哑娘放下活计小跑过来,安夫子掏出一块晶莹剔透白色玉牌,和着信件一起递给哑娘:“将此信送到驿站,叫他们连夜送往京城!”哑娘接过信件,行礼后匆匆出了院门。

回家路上,云舒精神恹恹,水志诚看着心痛,时不时笨拙说笑想要逗乐:

“舒舒,你看,那大鹅是白!”

“舒舒,看,那两条狗打架”……

云舒不忍抹老爹面子,机械偏头去看,结果觉得老爹话比那鸡呀鹅好笑。春秀跟后面抿嘴偷乐,云舒看看春秀,心下叹气,为什么春秀不是自己亲姐姐了?

傍晚到家后,李氏听说那担果子卖了五两银子,惊讶得半天合不拢嘴,云舒望着那一大锭银子留口水:“娘,您不是说卖银钱全归我吗?”

李氏摸摸她头,耐心解释道:“舒舒啊,这银子太大了,你带着容易丢,娘帮你存着,以后给你添嫁妆好不好?”云舒撇撇嘴,就知道是这样结果!

李氏听闻那苦果子也能卖钱,而且人家只收干果,立刻来了兴致。她将二毛交给春秀,就兴冲冲找出个大簸箕,将枳壳果子一个一个切开整齐摆到簸箕上晾晒。

晚饭后,云舒跟着春秀回房休息,春秀挑起油灯:“舒舒啊,你先睡,我再绣会儿帕子!”

云舒躺床上望着春秀背影发呆,今天虽然喜事不少,得了银子有了收入,不用砍树也让人兴奋,但云舒一直惦记着夫子话,但愿她不要是那个什么林家女儿!

林家?她突然想起上午买果子夫人也姓林,还是来找女儿,莫非那夫人就是春秀姐姐亲娘?云舒被自己想法吓一跳。

她哗啦一声坐起来目光灼灼盯着春秀侧脸看,春秀发觉她目光,放下帕子转过头来,微笑道:“舒舒,怎么了?你也睡不着吗?”

像,真像,特别是微笑时候像,云舒眼睛一眨不眨望着春秀发呆。春秀被她样子吓一跳,拉起她胳膊摇晃两下:“舒舒,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皱眉也像,说话也像,真好像!

云舒被春秀摇晃好几下才醒过来,脱口而出:“姐姐是不是姓林?”

春秀一愣,放云舒两肩上手顿住,脸色越来越难看,嘴唇哆嗦两下:“你…怎么知道?”

轰~~云舒脑中顿时乱成一锅粥,真姓林,春秀真姓林!怎么办?春秀要走了?春秀姐姐要走了!

云舒一把拉住春秀胳膊道:“春秀姐姐,不要走好不好?”

春秀表情变换几次,然后轻轻将云舒搂进她怀里:“舒舒啊,不管姐姐哪儿,都是疼你姐姐!”

不知为什么,云舒很想流泪,刚这么想她眼泪果然就那么啪嗒啪嗒掉下来。

春秀轻轻拍着云舒背:“傻丫头,别哭,乖啊!”

一刻钟后,春秀轻轻给云舒擦擦眼泪道:“舒舒啊,你怎么知道我姓林?”

“我…我看那胭脂铺子名字,所以…,姐姐,你家是哪儿?告诉我好不好!”

春秀皱眉想了想:“其实…我只记得自己名字叫林月娴,还有被姓高赶出来之后事,以前真记不清了。近偶尔能想起一点点儿,我们家好像有很多很多人,我娘总爱淡淡笑,爹爹很严厉,还有很多丫鬟、婆子……”

春秀一点儿一点儿描述,但都只是些模样不清人影儿、偶尔出现一两个画面;听得出来,她记忆中家定是个大富大贵之家。

“那还记得为什么来云雾城吗?你一个人来吗?”

一提这个春秀就脸色发白,额头直冒冷汗。云舒赶紧打断她,“姐姐,姐姐不想了,咱们不想了啊!”

☆、第二零零章 云舒的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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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以后,云舒便将夫子话放心底,从未再提起;春秀依然每天笑眯眯做家务带二毛,李氏夫妻对此本就一无所知,自然不会提,这事儿便暂时就这么放下了。

家里那些枳壳晒干了果然只有七斤多,云舒跟老爹把城里大小药铺跑了个遍。

云舒发现,云雾城里所有枳壳都是从外地进货,看样子多半就是从湖州来。而且药材这东西并不是越多越好,多了人家一时用不完,就想着买下来卖给别人,大量收购价格自然要低很多,少些还好卖些。

云舒摸好底后,跟老爹商量好说辞,找了城中大几家药铺,每家卖两斤,每斤一百五十文,得银整好一两。

拿到银子高兴莫过于李氏,其实她这一年都忧心:今年为了生二毛,对面山顶土没去种,原本要养七八头猪也没养,后山原本打算种豆子也没种,加盖两间屋子要添用具,又多了二毛和春秀两个人口,还有三叔娶婶婶、为大伯凑钱借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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