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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女二男三分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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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哇。”殷深深并没有慌张,却答得很茫然。她是用全心全意来谈这场恋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得太多,她总觉得她和牧可风有着一层无形的阻隔,因为是无形,所以说不出来。   
    “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殷达实开始真正的担忧起来。   
    “会有什么事。”殷深深在心里低喃——也许有事,她还能从事情中辨明某些东西。他们之间真的太平和了,平和的连刚开始那段狂烈、激情的滋味都没有了。“对了,妈寄了被子来,在我那儿,哥有空去拿。”   
    “老妈也真是的,干嘛还大老远寄被子来。”殷达实说这话时,心上是暖暖的。   
    “还有,下下礼拜二,亚男生日,字司令那儿庆祝,晚上九点,亚男让我跟你说,要你也去。”   
    “OK。”殷达实答应,“要不要一起下去打打球,运动一下?”   
    殷深深没什么运动细胞,却偏爱棒球。   
    “好哇!可是先说好,我只负责打击,不防守。”因为她总接不到球,有常被球柯亚男到。   
    “没问题。”   
    殷达实走进球场,没一下子的工夫便将球员们分出两队伍,他和殷深深也加入其中,一场周日即兴的对抗赛就此打开,挥动球棒的殷深深忽然觉得这下午是近日来难得轻松舒适的时刻,   
    用力一挥——痛快的三振,她懊恼的一吼,退下场来,等待下一轮再上场。   
    人生好象也是这样,上场,下场,一轮接着一轮。在场下的冷眼旁观,鼓动呐喊,在场上的则激烈竟技,冲锋陷阵,一场和一场之间便用等待串联起来。最重要的是无论在场上或场下,都得有全力以赴的信心和准备,比赛才会精彩,人生才不会虚度。   
    ~~~~~~~   
    “喂!”一名白衣护士走进外科手术的柜台。   
    “干什么?吓我一跳。”遭到惊吓的是另一名值班护士。   
    “我们牧医师的小情人又在楼下餐饮室等牧医师了。”   
    “这又不是什么新闻,每次牧医师手术还没做完,她都会先等他,不是在餐饮室就是在小官的病房。”   
    “这当然不是希奇,不过,你听说了吗,徐医师从美国回来了。”   
    “那又怎么样?”   
    “我是在想——如果小情人碰上徐医师,不知道会怎么样?”   
    “你少一副惟恐天下不乱,幸灾乐祸的样子。”   
    “你看——说人人到。”   
    这时通道那头走来一个身穿白袍,发型和口红皆一样惹火的女医师。   
    “密斯林,牧医师呢?”   
    “徐医师,牧医师还在手术。”   
    “进去多久了?是什么CASE?”   
    “只是切片,应该快做完了。”   
    “那我等他。”   
    这时另一名护士挤上前来。   
    “徐医师,我看你还是改天再来,牧医师做完手术下班了,恐怕也没时间,他女朋友在餐饮室等他。”   
    “女朋友?”   
    “是啊,她经常来,全医院的人都知道。”   
    “好吧,我明天再来。”   
    徐医师踩着她的高跟鞋消失在通道尽头的电梯内。   
    “我就是看不顺眼她老是自以为全医院上下只有她配得上牧医师,没事就把自己看成人家的女朋友,现在看她还疯不疯,就要有人挫挫她的锐气。”   
    “唉!拿你没办法,不管你了。”   
    ~~~~~~~   
    殷深深翻阅并不太感兴趣的杂志,坐在角落却仍会引来不少关注的目光,是因为她等的人太引人瞩目。牧可风临时偶一个手术要做,以至延误了他们约定的时间,平时她会利用时间到病房去陪小官,不过今天方小官正好安排了做治疗。   
    远处又一道灼热的眼光投射过来,殷深深已习惯用不以为意的态度去面对,而那眼光却一直逼近,直到那种夹带着威胁性的脚步声也来到面前。   
    一个妩媚惹火的女医师在桌子对面坐下,,并试图用灼热的眼神杀死殷深深似的盯着她。   
    “你是殷深深?”徐凤眉连最起码的小姐都不愿说。“和我想的一点都不一样,实在太不起眼,太平凡了。”   
    殷深深回头给她一个冷淡却质疑的眼光,一时无法回答着个莫名其妙的女医师的话。   
    “我想我得先让你知道,我是谁,我是这个医院里麻醉科的医生,并且——我还想让你知道,你傻得误以为趁虚而入才能靠近的男人,是你可以托付终身的归宿,想麻雀变凤凰,想钓金龟婿,那是过时的老故事里才会发生的事,懂吗?”徐凤眉冷冷地说了一堆。“你说的我完全听不懂。”   
    “不管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我直接告诉你,我一直都是可风的首席女朋友,无论有多少像你这样的小麻雀在他身边乱飞乱绕,都不会长久的,他终究都会再回到我的视线里,所以我才敢这么放心丢下这么迷人多金的医生男友一个人在台湾。也许我该感谢你在我去美国进修的这段填补可风的空虚,千万别作过于梦想的美梦,梦会全碎的。”   
    “难道你就这么愿意守着这种没办法在你身边安定下来。必须等着他一再回头看你的男人——等他再次把视线移到你的身上,这样的爱就能满足你?还是你的爱真的那么超然?或者是你的爱根本不够深,没有办法拥有那个男人的全部视线都无所谓。”殷深深说着,但这话也深深地刺痛着自己。   
    “你显赫眼说是什么意思!”徐凤眉心虚转为愤怒。“是你不相信我跟他的关系,还是你不相信他是那种永远都不可能安定下来的男人?我在美国就认识他了,为了他,我回国就待在这家医院。不曾有任何一个女人得到牧可风所有的眼光,所以他愿意看谁最久,谁就代表拥有最大部分的他。太多人做过你这样无谓的美梦,我说过——梦是会碎的。”   
    “我不是会当他只在偶尔想起时才看我一眼的女人,我也不要以成为他的首席女友就能满足的女人,我会在梦碎的时候再把他交还给你的。”殷深深的心刮过一阵寒冷的风。   
    “无所谓,我一直都很能等。”徐凤眉第一次发现自己遇上的不是什么小麻雀,而是一只飞蛾,这女孩的双眸中跳跃着两团火苗,即使是爱到飞蛾扑火,她也不会退避的。   
    “再见。千万记住,人的身体想忘记痛苦,你可以给它一剂适量的麻醉药,一旦心碎得发痛,可没有麻醉师能解救的。”   
    徐凤眉傲然的站起来,她不管再多的莺莺燕燕,也不管再多的痴情女子,她的爱无法进攻,只能守侯,是超然也罢,是爱得太浅也罢,都只因为她爱上一个在感情上从不付出太多的男人;当他一发现自己给得太多,马上就会退却。她根本不要他给得太多,否则更容易失去他。   
    ~~~~~~~   
    “你怎么了?一路上都不说话。”牧可风把车子开往路边,冬天的云层让天色提早暗下来。   
    “没什么。”殷深深冷应着。   
    “有心事?什么事?”   
    “没事。”   
    “到底什么事?从医院出来你就是这个样子,可不可以不是说没事,我不希望我们之间因为一些莫名奇妙的事情弄得彼此都不愉快。”   
    “你是把我看成你的首席?还是满山遍野的小麻雀里的其中一只?”殷深深的心往下沉,她终于说出不可挽回,无法收拾的话了。   
    “什么首席?什么麻雀?”牧可风真的不懂其中的含义。   
    “刚才自称是你首席女友的女医师来驱逐我这只异想天开的小麻雀。”殷深深的语气充满了徐凤眉处得来的嘲弄,她现在无法像刚才那样的冷静。   
    “可不可以不要用那些可笑、愚蠢的比喻,有什么事直接说,至少你要让我听得清楚、明白。”牧可风有些不悦,却还相当冷静。   
    “徐凤眉是谁?”殷深深咬着牙问。   
    “同事。”牧可风的回答竟如此简单明了,却更教人觉得不诚实。   
    “她和你有什么关系?”   
    “同事关系。”   
    “除此之外呢?”   
    “没有除此之外。”   
    “你这么说太残忍了吧,人家可是为你费尽心思,不断纵容你这么多年,你竟能这么说——没其它关系。”   
    “我说了——没关系,你想知道的答案我已经告诉你了,能不能不要为这种事情无理取闹。”牧可风平复可能引发的怒火,“我们还去不去吃饭?”   
    “你真残酷。”对一个女人来说,牧可风确实是一个残酷的男人。   
    “我们还去不去吃饭?”牧可风实在不想再兜着这话题打转。   
    殷深深推开车门。   
    “你要做什么?”牧可风问。   
    没有回答,殷深深走下车。这是他们第一次吵架,她的心好乱,她根本没有处理这种事的经验,她希望他能追上来,拉住她,她也回道歉。她本来就不是他最爱的女人,那与别人分享他的爱又有什么不同?骄傲自大的话也只能在徐凤眉那样的人面前大声说,她竟还不是只希望他能爱着他——是不是只爱她一人——一开始她不是应该很清楚,她还希望故事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北风吹过被霓虹灯照亮的夜,并没有人拉住她。多悲哀啊!不会有人追上来,她就这样在他眼前离去也是无所谓的。   
    心碎了一地,泪也跟着滑下来。   
    ~~~~~~~   
    ——衬底音乐:陈升“子夜二时,你做什么?”   
    ——……子夜二时我凝望着沉默的电话,已经是我不能自主的习惯,仰望着幽暗无语的天空,回忆着往事,忍受刀割一般的心痛,只想告诉你一声我爱你,我知道这一句话别人曾对你说过,虽然来不及对你承诺,IDOLOVERYOUSO……   
    “现在时间十一点三十七分,深深在广告之后的‘空中梦想家’和你谈心、谈音乐,如果你是刚刚才转到我们的频道,请原谅深深带着浓浓的鼻音的声音,在这么深的夜晚听起来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   
    有朋友传真进来告诉我治感冒的偏方,谢了,不过我这是季节性感冒,这实在是天气太冷了,心也会跟着着凉,只要这冷气团一走,晒点太阳就会好的。   
    不过,各位工作繁忙、课业繁重的朋友们可千万要加一些衣服,小心跟深深一样。   
    接下来我们听郑中基的这首“最爱的人不是你”,待会再回来,请告诉我们你最爱的是谁,如果他最爱的人不是你,你打算怎么办?”   
    这个时候他总会扭开收音机,一个固定的频道,固定的节目,这一星期却异样的声音。有一个星期没见了,他总是借口自己很忙,也真的疯狂地忙了一个礼拜,而她却在每天的深夜继续放任自己感冒的声音在空气中传播。   
    这几天来心情不定而低沉,只要一静下来就会为该不该去找她而挣扎。那天没有追上去是为了小女孩莫名其妙的无理取闹,但,这难道不是他带给她不安定的感觉?   
    “喂!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喂!喂!”   
    “怎么称呼?”   
    “我——我实际台北的小麻雀。”   
    “小麻雀,你好,你今年几岁?”   
    “二十。”   
    “声音听起来好年轻哦。”   
    “是不是听起来像十三岁?”   
    “真的有一点。好吧,你最爱的人是谁?”   
    “他还没出现。”   
    “是吗,那么如果将来他出现了,你却发现他最爱的人不是你,你会怎样的决定?”   
    “我——我可能会跟熊天平一样——带着爱逃亡。”   
    “很有趣的答案,为什么呢?为什么你会选择带着你的爱情一起逃亡呢?”   
    “很简单,不是最深、最唯一的爱我宁愿不要,即使很梁咏琪一样天天用泪水洗脸,我也不要或在感情的不安里。”   
    “小麻雀,你好象对现在流行的歌手和歌曲蛮熟悉的。”   
    “还行啦。”   
    “谢谢你的为爱逃亡,要不要为我们点一首你最爱的歌送给收音机旁的朋友?”   
    “好啊,我点齐秦台语专辑纯情歌里的‘怀念的播音员’送给你和‘空中梦想家’的朋友。”   
    “谢谢,希望当小麻雀找到最爱时能在callin进来告诉我们,拜拜。”   
    “再见。”   
    虽然你和我,每日在空中相会,因为你一切,使人会为你痴迷,可爱的你播音声,解消我心空虚,爱你的心内,可惜无勇气表示,只有是怀念你……   
    ~~~~~~~   
    “你到底有没有吃药?感冒拖了一个礼拜,为爱伤风吗?”柯亚男走到殷深深的身边。   
    “快好了啦。”每天都是同一句。   
    “你们吵嘴啦?”柯亚男十分好奇,尤其这些天殷深深除了上节目外总是很低调的鸭子。“哪有。”殷深深心又像被扎了一下,她身边的人似乎都不怎么看好她的恋情,才会问着相同的问题。“你和司令才怎么了呢,看你最近好忙,忙着陪朋友?”   
    “少糗我了,现在只有他肯要我,没办法。”柯亚男嘴上虽是这么说,可心上却是甜蜜浓郁的。   
    这时她两已来到大楼外,冬夜的寒风总胜于白昼,殷深深拉紧上衣领口,推了下柯亚男。   
    “还不快去司令那里报道,免得司令被那些辣妹看上,到时候还有谁肯要你。”殷深深轻轻地笑了。   
    “拜!你要保重哦,明天我放假,你一下节目就要赶过来哦!”柯亚男从袋子里取出钥匙。   
    “我知道了。”殷深深的笑容像一块广告看板上影象,停留在看柯亚男的视线之外的脸上,随着一阵冷风吹过,立即换上一张淡漠、伤感的颜色。   
    她总是故意一直繁荣感任感冒的病毒在体内肆虐,她宁愿自己看起来像生病的她,而不是伤心的她。   
    自从那天他没有追过来,已有好多天没见到他了,她却仍时时想着他,如果是这样带着爱逃亡的话,不是很哀伤吗?   
    仿佛她现在独缺一种勇气,一种让自己解脱的勇气,或头留在他身边,不在乎自己是不是他的最爱,或者干脆就离开,走出他的生命。   
    这两种选择对殷深深来说都同样需要极大的勇气的,和他在一起的两个月来,她以为可以轻易地做到第一项,而今证明第一项和第二项其实一样困难。   
    寒风刺痛双颊,害怕回家只有一个人捻亮一盏只属于自己的灯,然而,转个弯,她就得面对冷寂孤单的夜,和屋子里映着他的影象的记忆。   
    ~~~~~~~   
    “深深,骑车很冷吧。”牧可晴眼尖,第一个冲到门口迎接殷深深。   
    “我哥呢?还没走吧?”殷深深脱下手套,在店里搜寻一回,“哥!”   
    殷深深边走边喊,而同时她也看见了坐在同一桌的他——牧可风。   
    “这么晚!”殷达实说着,“高潮好戏都结束了。”   
    “什么好戏?”她忍着不去看牧可风,“我先去向寿星道贺。”   
    说着殷深深立即走向吧台边,对直依着左秋笙的柯亚男说:   
    “生日快乐!给你。”殷深深递上准备好的礼物,“祝你早日嫁人做黄脸婆。”   
    “一定都是你们一天到晚希望我赶快嫁人,变成欧巴桑。都是你啦!害我变的一点身价都没有。”柯亚男竟然有娇持斥的模样,她假装打了左秋笙几下。   
    “深深,小男姐被人家订走了哦!”牧可晴也过来凑热闹。   
    “真的?”殷深深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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