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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心理医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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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妃答应时眼里的犹豫一闪而逝,显然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和大皇子接触过多,这和她挤开小帅哥的动作是统一的。

即使李悦不想随便分析她身边的人,但“裸降”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为了尽快熟悉和融入这里,细心观察、分析眼前这几个人是她不得不做的事情。

什么是“裸降”,灵魂被抽出来不就是裸着的?再被空投到这里,就是“裸降”咯。

其他人退了出去,只留下刚才为李悦铺垫被子的那名婢子在旁侍候。

李悦见这婢子只是豆蔻年华,眉眼处尽是一派娴静,必是稳重细心的人,不过此时她首要任务是先从这个大哥口中得知些基本情况,接下来才轮到她。

身为嫡长子,周围不是对他要求严苛的人就是阿谀奉承之辈,同龄人中就只有贺兰皓炎和一个小弟贺兰皓鸢,贺兰皓煊原就极愿与二弟亲近,只是这二弟好像自小便有意无意地与他疏离,叫他难以靠近。不想这一摔,醒来后反而主动亲近于他,贺兰皓煊心下好生欢喜,对她的问话自是有问必答。

以上是通过和贺兰皓煊对话,李悦整理出来的信息,简短的一席对话也让她对自己的新身份有了个大概的认识。

贺兰皓炎就是李悦现在的身份,是贺佳国二皇子,生母瑾贵妃是邻国——昆吾的公主,他们的父王对她很是敬重。贺兰皓炎生下来就体质虚弱,御医建议让他多与自然亲近,吸收天地灵气对他的身子有好处。

最后半句听着像道士修真或妖精修炼,刚才韦御医说这个身体自小就是他在料理,从他刚才替她把脉的手势和最先提议的用针灸的办法就可以看出他是个实验派,会提出这么天然的疗法不像他的作风,这跟用惯了筷子的人用不习惯刀叉一样,是什么促使他提出与他惯用的治疗手法相矛盾的建议?他的目的是什么?

压下心里的疑问,把注意力集中回到贺兰皓煊给她讲的故事中。

因为御医的建议,皇帝特意批准他出宫养病,瑾贵妃也得到特权,特准她双月里几天可以出宫探望爱子。这就是她为什么身为皇子却不住在皇宫的原因,而贺兰皓煊身为皇兄,也会不时代父皇过来探望他这个二弟。

贺兰皓煊现年一十四岁,贺兰皓炎十岁,除了他二人,皇帝还有一个小儿子贺兰皓鸢,今年六岁,其母娴贵妃是三贵妃之一,瑾贵妃则是贵妃之首,地位仅次于皇后。

李悦决定好好巴结这个“大哥”,人家将来可是一国之君,当然如果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话,她还要看他脸色吃饭的。于是在下人送粥进来,对方主动提出要喂她的时候,她也没拒绝,事实上她现在的身体要移动半分都难。

不知贺兰皓煊是高兴过头还是做不惯伺候人的活,接过瓷碗,手指便被碗侧烫到,呀地一声,一个倾斜,尽管他已经把碗移开,还是有大半碗粥倒在李悦盖着的被上和胸前。

贺兰皓煊笨手笨脚地要上前帮她擦拭,一直在旁边的婢子早已抢先挡在李悦面前。

这时一个中气十足的中年妇女的声音正巧在门外响起,贺兰皓煊和婢女的身子同时僵了一下。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一卷第三章 受到威胁的生命

“奴婢进来了。”

外面的人没听到里面的召唤,竟自己开门进来。

李悦好奇地观察贺兰皓煊,他一听那人说要进来,已然退后几步,婢子身子一顿后更是加快手上清理的动作,洁白的牙齿轻咬下唇,脸上神情有些不自然。

什么奴婢有这么大能耐,让皓煊这个大皇子表现失常,还可以不经允许就进她的卧室?

李悦看着一双杏色素面宫鞋跨进门来,转眼一个三十多四十岁,面有油光的宫女出现在门边。

“奴婢不知大皇子还没离开,有失礼数,请大皇子责罚。”

李悦才不相信她不知道皓煊还没离开,分明是来提醒皓煊可以走了,只是她这么说皓煊当然不会责怪她,不止不会责怪,而且还很怕她。

只见贺兰皓煊果然如李悦猜想一般,放下仍端在手的碗,说道:“不知者无罪,嬷嬷无须自责。”

接着对李悦说:“都是我不好,笨手笨脚的,累得二弟撞伤没好,恐又添新伤。”

“没事,我的衣服厚,没烫到,大哥不用自责。”

那嬷嬷没再动作,只是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贺兰皓煊知道这是在无言地逐客,吩咐李悦要多休息,他会再来看她云云,才不舍地离开。

“嬷嬷怎么称呼?”

强龙斗不过地头蛇,更何况她本就不是什么强龙,又初来乍到,客气些总是没错的。

那嬷嬷听李悦这么说,表情依然是淡淡的恭敬,“奴婢是娘娘陪嫁过来的宫女,得娘娘不弃,一直在娘娘身边伺候着,宫里人都叫奴婢昆布嬷嬷。”

李悦问候的话刚到嘴边,昆布嬷嬷已经转向在给她擦拭黏在身上残渍的小婢。

“水香,你将皇子外面的衣服脱下,换床被子,再喂皇子把燕窝粥喝了。”

这人心机极深,说话滴水不漏,但态度上没有奴才对主子最基本的尊重,不是说她摆架子,而是说这些根深蒂固的阶级思想在一个人身上没起作用,那么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且她不是听不到她的话,而是故意忽略,以往昆布对这个贺兰皓炎也做过同样的举动,她没有特别的举动正是因为她对这种事不放心上,又也许昆布对她的无视不是因为瑾妃的陪嫁宫女那么简单。

水香连忙应是,尽管她已经是十分小心,还是不可避免地拉扯到受损的肌肉,李悦登时痛得龇牙裂嘴。

一件外衣脱下,被脱者和脱人者均是满头大汗。

“姐姐叫水香?名字真好听,未知姐姐今年芳龄?”

尽管李悦痛得不行,但毕竟她自小也不是娇生惯养的人,在看到水香听着自己忍痛拼命吸气吐气的声音,泪水在眼眶里不停打转,她跟这身体的原主人关系应该是很好的吧。她委实不忍心看这小姑娘难过,所以找话题跟她说。只是她要模仿古人说话文绉绉的感觉,对角色和对象拿捏不对,话一出口倒象是多情公子搭讪的口吻。

水香扑哧一声破涕为笑,说:“奴婢水香,是您的贴身侍女,今年十三岁。”

“十三好啊豆蔻年华,最是无忧无虑的了,等我身子好了,定要让你陪我好好玩玩。”

李悦原是想十几岁的小孩总是玩心重,以为这么说水香听了会满心欢喜,谁知水香听后脸色黯淡,不再说话。

说错话了?刚才她说到哪里水香脸色就变了?是说到身子好了,水香是认为她好不起来吗?等昆布走了再问她,现在问她只是徒劳。

李悦由得水香侍候自己喝粥,粥刚喝完,昆布嬷嬷这才徐徐说道:“御医说皇子头部伤势严重,奴婢略懂医术,请让奴婢给您号脉。”

“嬷嬷也懂号脉,那有劳了,老实说,当个连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来的人,滋味真不好受。”

连御医都说她失忆,她没什么需要怕的,不过昆布不相信御医的话,要自己确认事实,他们不是一伙的?

李悦大大方方摆明悉听尊便的姿态,昆布嬷嬷反而滞了下。

“嬷嬷?”

被李悦一催促,昆布嬷嬷才上前给她把脉,估计她诊断不出什么,所以一直默不作声。

李悦也不打扰她,脸上始终保持着一抹笑意。

昆布嬷嬷似是没把这小主子放心上,慢条斯理地自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水香看到这小布包,脸色立即变了,扑通一下跪到她面前哭求。

“嬷嬷,主子才受重创,身子虚弱得很,万万不能再受这锥心之痛了,求嬷嬷待主子身体好些再行施针。”

昆布嬷嬷打开布包,里面是一排排列整齐的长针。

“你要知道嬷嬷我也是为了咱们嘉宁宫的人好,更是为了主子们好。”

见这妇人掏出长针后脸上就浮现出异样的狂热,加上水香这么一跪,李悦立即知道事情不妙,扯着嗓子喝道:“昆布嬷嬷,你这是做什么,我不想看到这等令人发寒的东西,把它拿出去。”

昆布嬷嬷毫不理会,把李悦瘦弱的身子一把提将出来,按倒趴下,自己半个身子再压上李悦的后背,水香要去拉住她的手,却给她大手一挥,往后跌去。

昆布嬷嬷动作之快,在李悦没来得及再出声抗议,背后的衣服已被她撩起,接着一阵蚀骨之痛,随即令她再度陷入昏迷。

……

李悦幽幽转醒,晕倒前昆布嬷嬷那凶悍的模样让她不想这么快醒来,那是她自懂事以来遭遇到最野蛮、最蛮横无理,也是最狼狈的事情,比穿越还要感觉恶劣。

“你这次下手太重了。”

“奴婢下次会注意的,如果二皇子肯乖乖受了那两针,也就不会那么痛苦。”

李悦听到昆布嬷嬷的声音,更打定主意她没走前不“醒”过来,只是没想到虐待她这事居然是经过瑾贵妃同意的!有道是虎毒不食子,这妇人,忒也狠毒了,她那根金簪果然是藏了玄机。

“只怕就算他不反抗,随着年龄越大这削龄止骨针带给他的痛苦就越大,一想到这,真不如他跌下来就此一命归西,免得还要继续在这世间受罪。”

瑾妃的话听得李悦手心直冒汗,为啥让她碰上这么要命的事情,她到底是不是这人亲生的?古代不是母以子贵的么,她要是杀了她的话那还未谋面的皇帝老爹会让她轻易蒙混过关?还是,那皇帝老爹要她死?呃,这更不可能了,皓煊还说他这次来是奉老爹之命接她回宫的。难道是因为她要进宫这事引起的波澜?是了,她不是从小就被送出宫调养身子的么,这里面隐藏了什么秘密。

李悦越想越笃定,那双此时抚上自己脸蛋的手越轻柔她就越害怕,仿佛它随时会索去自己重生的性命,多希望回到现代的和平社会,至少自己的生命不曾受到威胁过。

“奴婢也这么想,不知该说皇子幸运还是不幸……”

“好了,你先下去吧。”

昆布嬷嬷还要说下去,被瑾妃打断,遣了出去。

“炎儿,娘知道你醒了,睁开眼睛吧。”

知道躲不过,李悦暗中咽了下口水,这才睁开双眼。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一卷第四章 所谓的真相

李悦定定地看着瑾妃保养得宜的玉容,直看到她深深叹了口气,正准备开口说什么,李悦却没跟她说话的打算,在她诧异的目光中,自枕头下摸出先前放在那里的铜镜,目光在铜镜和瑾妃脸上来回打量。

那张小脸认真慎重的表情是瑾妃从未见过的,看着她的眼神是那么的陌生,最后听到这孩子似下定论的一句“眉眼勉强只有两三分像,我不是你亲生的吧”?

这句话犹如一把铁锤,砸得瑾妃一阵晕眩。无力地攀扶着床沿,螓首低垂,一串接一串的泪珠不停地滴落下来。

李悦知道自己这么做有点傻,但她也只有这样从这具不属于她的身体里寻找可能的生物遗传因素证明她们两人之间的关系。

她就那么坐着静静地看瑾妃哭泣,水香不在,屋子里只有她们两人,对这个仅两面之缘的女人,她没什么感情,自也不会去安慰她。即使不是亲生的,也不能痛下杀手。她们有什么权利这么对待一个孩子,这是赤果果的虐待,要判刑的!

李悦越想越气,尽管她很是担忧自己的未来和害怕那些银针,但气愤让她此刻大脑充血,昏迷前感受到的疼痛仍记忆犹新,只一想到自己被剥夺的人权,她就想抓狂。

“说中了?你哭是在忏悔么?我虽然忘记了以前被扎了多少次,但那不表示你哭几下就能抵消我以前所受的痛苦。人跟动物的区别是人有良心,即使不是亲生的,难道你的心不是肉长的?我也是有娘生的,对一个十岁的孩子你竟下得了手!我咒你生儿子没有小JJ,你干脆一刀杀了我来个痛快,反正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再死一次怕什么!来啊,我要是求饶,我就不是……不是男子汉!”

李悦冷笑,说出的话夹着愤怒袭向瑾妃,看她泪流满面呆若木鸡的样子,她只觉得畅快无比,反正对方又不是这肉身的生母,不定是从哪里拐带来的小孩,古代宫廷假冒皇室血脉的事情多了去了,既不是亲生的,她也就不用对她客气了。

在李悦越来越沙哑的指责中,瑾妃掩面夺门而出。

“来啊,来啊,咳咳咳!”

这一咳嗽,又牵动痛处,虽也是疼痛难挡,但宣泄一通郁闷的心情拨开云雾,李悦倒也痛并畅快着。

过一会咳嗽停止了,屋子里一片寂静,李悦这时才想到:那瑾妃不会真的去找人来做掉她了吧?话都说出去也收不回来了,死便死吧,只希望这次能投胎到现代。

吱呀,门开了。

“是谁?”李悦如惊弓之鸟地急问。

“主子,是我,水香。”

听到水香恬静的声音,李悦这才心下稍安,不由摇头自嘲,自己始终还是怕死的。

“水香姐姐,我想坐起来。”

水香乖巧地把她扶坐起来,动作有力又不失温柔,李悦觉得一阵温暖。

“你也坐。”

李悦很自然地招呼水香坐下,水香却是受宠若惊直说不敢,李悦没力气和她坚持,也就随她了。

“主子,您别叫我姐姐了,奴婢担当不起。”

“你比我大,自是叫你姐姐了,有什么担得起担不起的。”

“万万使不得,要是昆布嬷嬷知道了,奴婢、奴婢……”

水香一脸后怕,李悦见识过昆布嬷嬷的狠毒,自也是一阵寒战。

这么叫也是因为她以前就喜欢装嫩,一时没注意这是在有着各种高低等级的古代,对于宫廷里的人来说,阶级之间更是有着难以跨越的鸿沟。

一来就犯了个低级错误,让人家小姑娘为难,李悦在心里小小鄙视了下自己。

“那这样吧,以后没旁人的时候我才那么叫你,这样就不怕了,你别自称奴婢,也别叫我主子啊啥的这些敬称,听着别扭。”

什么主子奴才的,一听就提醒她到了万恶的旧社会。

“水香遵命,那应该怎么称呼您呢?”

“我暂时还没想到,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李悦轻咳了声,水香即刻去倒了水来喂她。

“谢谢。”

“主子真是折杀水香了。”

“对于帮助了自己的人,说声谢谢是基本的礼貌。以后咱俩一起的时候别记着什么主仆关系,你就当我是你的妹……弟弟好了。”

水香诚惶诚恐地答应,李悦知道她一时也改不过来,不过好在年龄还小,很有可塑性,只要她没那么快挂掉,日长月久她有信心能把水香给慢慢同化。不然漫漫古代路,她不被昆布嬷嬷害死,也得给那些繁文缛节淹没死,要知道在家里她叫自己爸妈有时都是直接叫英文名字或老李同志,老李同志夫人这样的。

“主子,您受伤后变了许多。”

“这是当然,我失忆了嘛。”

“失忆?”

“就是失去以往的记忆。”

水香抿嘴而笑,“这个词倒是贴切,不过水香指的不是失忆的事,而是主子您整个人的感觉,具体水香说不上来,就是觉得……”

“觉得怎样?”

水香是贺兰皓炎的贴身侍女,对日夜相对的人身上的变化自是最易察觉的。

“觉得主子的眼睛比以前明亮了。”

听到水香想破脑袋得出的一句话,李悦差点没跌下床去,真是一针见血的回答,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果然还是能看出来。

“还有吗?”

李悦心想跟这小丫头聊天多少了解下以前那个正牌贺兰皓炎的情况,尽管她现在有些疲惫。

“嗯,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得到李悦保证后,水香回头瞧了瞧房门,这才小声地说:“以前主子从来都没有对昆布嬷嬷大声说话的,今天的主子勇敢极了。”

李悦苦笑,“那有什么用,还不一样被她的针扎。”

“以前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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