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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母后,你别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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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初漠皱眉,望向一边的几名青衣,低声开口,“将母后带回承乾宫。”

“是。”青衣领命,几个人就走过来,架起秋月夕。

秋月夕慌了,抓住他的衣袖,“初漠,是我自己贪玩,不关安锦的事,你不要怪她,求你……”

最后的语气,软了态度,她紧紧拽着他,一边还担心地望向安锦。

浑身都是伤,初漠到底怎么在折磨她?

“带出去!听不到朕的话吗?”凤初漠也冷了声,抽出自己的手,初非站在一边,清晰看见月夕脸上的失望,想解释,却又不能,如今他们虽然怀疑安锦,毕竟没有证据,理亏,又如何解释?

月夕咬唇,浑身气得发抖,而那道身影依旧背对着她,不发一语。

被人送回他的寝殿,月夕掀翻了桌椅,最终,却又莫名地委屈,缩在床边,她将头埋在膝盖里,只剩低低的抽泣声在室内回响。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一阵微乱的脚步声,月夕没抬眸,身子却被抱起。

淡淡的龙诞香,她辨得出是他,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她委屈地蹭了蹭,“初漠,不关安锦的事,你放了她好不好?我不希望拖累她,是我自己不小心,才受了伤,你……”

“母后,只有这事,儿臣不能答应你。”他低声道,将她放回床边,就感受到她剧烈的推拒。

“为什么?我都说了,不关她的事,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秋月夕也恼了,美目瞪着他,满是不解。

凤初漠移开眸,不想再在这样的小事上和她闹,对于安锦的事,他情愿误杀了人,也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对她构成威胁的人,说他极端也好,残忍也好,只要她远离危险,他都不在乎。

“儿臣晚一点再来看你,母后好好休息。”眸光淡淡,凤初漠转身离开,不同于以往,这一次他没有哄她,甚至淡漠得像是不认识。

月夕挫败地坐在床沿,眼眸直直望着外面,心口处的委屈扩散。

为什么总是要在幸福的时候,出现这样的裂痕,明明她也不希望和他吵,可安锦是她的救命恩人,若是安锦推开她,也许她早就死了,如今安锦在受苦,甚至可能是被他冤枉了,她又如何做到不理不管?

凤初漠,你就不懂么?

屋外,凤初漠靠在门边,双眸微阖,拳头握得很紧。

这一次,又会是多久?

☆、V139 一个婢子当真有这么重要?

绝食三天,清舞等人都焦急地守在月夕身边,却又不知该怎么办。

这一次,皇上真的狠了心,即使在这个时候,仍不选择妥协,可眼看着娘娘脸色泛白,清舞不止一次地劝诱,“娘娘,那安锦可能是对方的细作,要加害于您,所以皇上……”

“可若她不是呢?”秋月夕喃喃道,视线一直盯着屋外,只要一想到那个人,心就开始疼。

不是说要好好疼她的吗?为什么就连这么个要求也不肯答应?

身子羸弱得无力站起,秋月夕就这么靠在床畔,门口思彻端着小托盘,走了进来,“娘亲,这是清影叔叔寄过来的栗子,你要不要吃?”

秋月夕笑了笑,唇边泛白,起了身,却突然感受到那一阵眩晕,袭入脑海,积累许久的疲惫,顷刻爆发,身子直直栽了下去。

朦胧之间,那股熟悉的气息环绕在身边,月夕艰难地睁开眼,“初、漠……”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现在的他,脸色也极度苍白,紧紧抱住她,他的气息低沉,“母后认定儿臣会先妥协,所以就用这种方式来逼儿臣吗?”

她明知,折磨她,会疼的是他。

秋月夕抿紧唇,没有反驳,他说的都是事实,认定了他爱她,所以选择了这种愚笨的方式。

唇边动了动,月夕终是没说话,而他命人取来了饭菜,“乖乖吃饭,儿臣喂你,好不好?”

“放了她……”月夕蹙着眉,艰难地开口,手指握着他的衣衫一角,“初漠,安锦救过我,不可能是细作,你……”

嘭!

瓷器碎裂,巨大的震响打断了她未出口的话,月夕呆愣愣看着他,眼里是难以置信。

凤初漠眯起眸,静静看着她,一字一顿,“朕说过,只有这事,朕不会答应!”

嗓音低沉,就连门外的恒远也听得清晰,这几天,娘娘一直用这种方式逼迫爷,爷也不好过,可事关那娘娘和小皇子的安危,爷不打算妥协,如今这两人一起倔强,后果……

“凤初漠,你残忍!”挣开他的怀抱,秋月夕坐在床里面,身子瑟瑟发抖,眸底一片怒意。

“那母后就不要用这种方式逼朕,这事,朕不会妥协,那安锦,朕不会放!”

宁杀一百,不放一人!

“你!”食指指着他,秋月夕抿着唇,声音愈发颤抖,“她也许不是……”

“不管她是不是细作,这人,朕杀定了!”声音冰冷淡漠,凉到极致。

秋月夕扬手,想要落下,却在那一刻,止住了动作,声音早已轻到无力,“滚,给我滚……”

凤初漠握紧拳,倏尔冷笑,“朕在想,一个婢子当真有这么重要?让母后不惜因此绝食,让思彻都跟着担心,这是任性,是胡闹,母后就是这么给孩子做榜样的?”

“我不要你管,你走,走!”秋月夕指着门边,大声吼道,他说到了她的痛楚,自然,也让她的心思一览无余。

真的,很可笑。

原以为,绝食三天可以博取他一次怜悯,放了安锦,可他却早就洞悉这一切,并不理会,是她傻,就连算计都会被识破。

身体是剧烈的疼,秋月夕双颊泛白,依旧看他,“我不想再看到你,你走!”

声音轻得,只剩下唇形。

“秋月夕,别逼我!”钳住她的手腕,他咬牙道,两个人的怒气都燃到极致。

她唇边泛白,他神色难看。

秋月夕只觉得心间的裂口越来越大,狠狠推开他,一口污血从嘴里吐出,打湿了大理石纹路,凤初漠拦腰将她抱起,手指颤抖地拂过她的颊,“母后,母后……”

她的气息倏尔殆尽,意识早已消散。

凤初非赶来之时,就见明黄床榻上,那一双人,神色都极度苍白。

才三天,这两人将彼此折磨成了什么样。

不敢再有怠慢,凤初非撩开水晶帘,开始为月夕诊治,而凤初漠早已起了身,不知去了哪里。

恒远守在门外,看到那明黄身影,跟上前,“爷,您……”

他的唇角还有几丝血迹,凤初漠只是抬手,一一拭去,以前那沉稳的步子,看起来竟是那般踉跄,恒远看不过,走过去扶住凤初漠,后者皱眉,想要推拒之时,身体早已倒下。

一时间,承乾宫乱了。

凤初非为两人诊治后,神色极度难看,往地牢奔去,那里,安锦依旧被绑在行刑的木柱上,凤初非拧眉,声音低沉,“你对她下了什么毒?”

安锦倏尔一笑,眸色淡淡,“发作了么?”

比想象中要快一点,看来,那皇上也不过如此,也会被美色所诱,也会情不自禁……

凤初非心间一寒,上前钳住安锦的衣襟,“你到底是有多恨她?安锦,母后待你不薄,你就是这么报答的么?”

安锦扬眉,笑意加深,“这世上,本就是尔虞我诈,她那种傻子居然还会被皇上宠幸,还真是可笑。”

这话中之意,似乎在透漏着什么。

凤初非拧眉,倏尔一惊,“那药发作的前提,是母后和三哥交·合!”

“你不笨。”安锦淡笑,似乎是半讽半嘲,“不过她身上中的可不是毒……”

“连心蛊……”凤初非握紧双拳,直直看向安锦,猜到了对应的名字。

连心蛊,对一人种蛊,侵入身体里蔓延,虽然会导致失忆,却本该无害,可若是日后与人交·合,那蛊便会衍生子蛊,潜入对方体内,到时候,两人心连心,就连身体状况都会互相牵扯,一旦一方生命出现危险,另一方,也必死无疑。

如果再在月夕体内埋下毒素,那三哥……

“解药在哪?”凤初非脸上一闪而逝的慌乱,声音很大,似乎在掩饰那一股不安。

安锦一笑,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五王爷医术盖世,难道还不知道解决方法?”

☆、V140 别再让我心疼了……

切腹取蛊,放血三月。

那连心蛊一般藏在胃部周围,极其微小,而一旦被严重刺激,就会自发死亡,这不禁考验操刀人的刀法,还要磨练中蛊之人的意志力,身体里不能释放一丝异样的情绪,必须沉着得宛如已经离世。

而取蛊之后,之后的三个月,每天都得放一点血,确保身体里的血液重新换一遍,才能根除蛊毒。

寻常人又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折磨?

再者,既然对方已经对月夕下了蛊毒,那就说明,她的体内一定还种下了另一种毒素,导致她的生命被那些人控制住,用来牵制三哥的性命。

这一步棋,走得本该很险,可若是那人知道三哥对月夕的宠爱,这样的局面,也是必然。

想到这,凤初非感到有些无力,他的医术,也许都没办法做到。

就真的,只有这一个方法吗?

*****

承乾宫

恒远守在水晶帘外,隔着朦胧的水晶,只看得见里面模糊的身影,一双人,相拥而眠。

若不是两个人都陷入昏迷,那场面一定很温馨。

里面,忽然传来一些动静,恒远迈出步子,却又因为避讳止了步。

那人只着纯白薄衫,凤初漠并不爱别人看到她熟睡的模样。

拧眉,怀里的女子依旧还在熟睡,凤初漠忽而忆起方才的不快,垂眸苦笑,为什么他和她之间总有那么多的分歧,他想给她幸福,可偏偏,她总是顾虑别人多一些,什么时候才能自私一些?

微微起了身,凤初漠看到一边的恒远,后者明白地低头汇报,“五爷刚刚来过了,又去了地牢,还没说娘娘的病情。”

“嗯。”凤初漠点头,一股眩晕在脑中旋转,这几天,很是厉害。

“倒是爷,您的身子……”

“朕没事。”凤初漠摆手道,看到书桌上摆满的公文,忍着头疼,在桌前坐下,翻看未处理完的公事。

伴着浓郁的咳嗽声,凤初漠捂着唇,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太大,怕吵到里面熟睡的她。

可月夕这些日子本就浅眠,身边没有熟悉的温暖,她微微睁眼,隔着水晶帘,看到书桌前的人,她的心也似乎舒服了些,只要看到他,她就会心安。

哪怕,现在两个人还在冷战。

他认真的样子,她就这么呆呆看着,倏尔,那人似乎想起了什么,唤来恒远,“让御膳房准备晚膳,稍后她睡醒,就命人送过来。”

恒远还未点头,凤初漠又微微皱眉,摆手,“算了,朕自己去。”

月夕疑惑地抬眸,看那人离开的背影,心里忽然有些疼,才几天,他就瘦了好多,她绝食的这几天,他也不好过是吗?

她明明应该知道的,却终究没去理会。

屋内,又是一片沉寂,不知过了多久,他又回来,第一时间走到床榻前,月夕立即闭了眼,只剩眼角,还有泪痕。

凤初漠苦笑,怎么她在梦里,也会哭?

说好是想给她幸福的,可这些天,他又到底做了什么?

明知她性子倔强,他居然也像个孩子和她一起僵持,殊不知这样,心会更疼。

“傻母后,为什么总是要考虑别人多一些?”凤初漠轻声说着,伸出手想要触碰她,却又在下一刻生生收回,唇边的笑意更加苦涩,“这可怎么办?儿臣很自私,一切可能威胁到母后的人,儿臣都不能放,哪怕错杀。”

如果世事轮回,如果因果报应,都由他承担,只要她能幸福……

泪意更加泛滥,月夕再也抑制不住,哭出声,同时,起身抱住了他,“初漠,初漠……”

很多道歉的话,不知该如何开口,她只是喃喃念着他的名,心口是窒息的疼。

他没说话,只是用力拥紧她,淡漠的眸里,盛满了情绪,繁多复杂。

“对不起,是我不好,可是……”

“别说了,母后。”他打断她未完的话,一点都不希望触碰那个话题,若是提起,他怕又会演变成最差的情况,还不如不提。

月夕咬紧唇,身子微微一僵,就被他拦腰抱起,不似以往,这一次他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抱着她走到饭桌前,命恒远送来了餐食,月夕看着一愣,只为那一碗泛着热气的饺子。

刚刚出去就是为了亲手包饺子吗?难怪他手上,会沾了白色。

伸手拿过,月夕自己用筷子夹了好几个塞进嘴里,熟悉的味道,不知为何,让她却心疼得想掉眼泪。

不是在冷战吗?那他又为什么还要为她做这么多?

湿意扩散,在她刚刚来得及咽下的时候,手里的碗就被夺过,放在了桌上,“不想吃就别吃了。”

他以为,她不爱吃了,也许以前她说好吃,也只是因为是他做的,仅此而已。

月夕呆愣地抬眸看他,脸上的泪痕未干,倏尔,扑进他怀里,“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凤初漠,你别再让我心疼了,可不可以?”

他的眸色黯淡,只听得她低低的抽泣,方开了口,“只要是母后喜欢的,儿臣都愿意去做,只有那事不行,对不起……”

他道歉,明明错不在他,他也只是太担心她了,所以才会用了那么极端的方式不是吗?

月夕咬唇,又端过瓷碗,吃了大半碗,才递给他,“吃不下了。”

就好像过去的每一幕,她撒着娇,而他总会用十分宠溺的眼神看她,然后就着她未完的饭菜,一点点吃完。

那一种亲密的感觉,像是老夫老妻,而他,会宠着她,让着她,用那样深情的目光看她,就这么,一辈子……

眼眸有些涣散,她痴痴看着,凤初漠接过她手里的瓷碗,正如她想象的,一点点吃下,不急不慢,永远都是那么优雅,似乎在他这人,做什么都好看。

————

噗,睡过了,熬了两个通宵,十二点才回来,睡醒之时,已经是四点了,抱歉,让大家久等了~~作为补偿,稍后还会有两更,大概时间是八点半,十一点半,雪会尽量的~~~

☆、V141 你也不喜欢这座残忍的皇城吧?

“我们以后都不要吵架了。抿紧唇,她看向他,手将裙摆握得很紧,又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

凤初漠微顿,脸上有些悦色,淡淡一笑,“好。”

似乎她说什么,他都会应,只是,不能是那件事吗?

“那……”月夕动了动唇,犹豫着如何开口,门边,恰巧一阵声音打断了她未完的话。

“三哥,三嫂。”来人正是凤初非,眸色有些暗沉,他明面上依旧带笑。

月夕浅浅一笑,“用完膳了吗?”

“还没,正好到这里蹭一顿。”凤初非扬眉道,丝毫不客气地拿起碗筷。

月夕感应到了什么,起身,冲着初非礼貌点头,“那我先去看看思彻,你们慢慢吃。”

“早点回来。”在月夕踏出房门的那一刻,凤初漠才开口,语气里有一丝的霸道。

月夕点头,然后才踏步出去。

房门合上,凤初非叹息,放下碗筷,脸上的笑意尽散,“三哥,我有事和你说。”

*****

思彻房内,月夕抱着他,翻看书籍,虽然只有三岁多,思彻认识的字却不少,基本上普通的书籍,他都能读懂个大概。

这孩子,在任何方面,都成熟得让人心疼。

可怀里,思彻的注意力却不在那上面,皱起小眉头,他转身看向月夕,“娘亲,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会儿?”

虽然她的脸色相较于之前,好了很多,却依旧不红润。

月夕微愣,浅浅一笑,“娘亲没事,倒是你,这段时间,苦了你,思彻,对不起……”

“思彻不怪娘亲,这段时间,思彻很开心的。”只不过,那个人很辛苦就是了。

“思彻,”秋月夕脸上是幸福的笑容,将思彻揽得更紧,“谢谢思彻,娘亲真的好幸福。”

有你,有他,这个家,其实已经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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