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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初唐-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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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由你亲手砍下何瑁的人头祭奠令妹。”

庞飞虎怨毒地看了一眼紧闭的何府大门,重重地点头嗯了一声,继而将面罩戴上,等待着郭业的一声令下。

郭业隔着面罩对孙明延吩咐道:“老孙,你带着你的弟兄绕道何府后门,从后院杀进去,还有,留几个弟兄把守后门口,只要有漏网之鱼,你就……”

说着,右手化作一记手刀,由上往下轻轻一挥,示意斩杀殆尽。

孙明延轻轻唔了一声,高举右臂轻轻一挥,转头低喝道:“弟兄们,跟我走!”

霎时,

窸窸窣窣的脚步之声再次响起,孙明延率人撤离了何府正门转战后门。

郭业指着其中两个捕快,低声吩咐道:“由你们二人守住正门,只要有人往外逃出,你们知道怎么做了吧?”

两人挺身而出,横刀拔鞘挡在胸前起,齐声回道:“一个不留!!!”

……

……

何府是三进三出的宅院,何洵住在第二进的宅院,何瑁则是住在第三进的院中。

此时已是三更时分,何洵早早便睡下,但是侄儿何瑁却是没有入睡,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仿佛后背有无数只蚂蚁在噬咬着,压根儿无法睡眠。

与其说无法睡眠,不如说是无心睡眠。

因为他在等一个人,一个能够让他这颗躁动的心彻底平复下来,能够让他浑身的邪火倾泻而出的一个女人。

屋中蜡烛已经烧了一半,可他朝思暮想的人儿还是没有来,他能睡得着么?

突然,

门外响起一阵猫挠似的敲门声,喀嚓喀嚓,仿佛要将他那颗骚动的心挠出花花来。

来了来了,这是自己与那女子的约定安好。

何瑁噌的一下从床榻上爬起,急急跑去将门儿打开。

嘎吱,

房门一拉而开,一个穿着薄薄粉色亵衣,风姿绰约满脸狐媚,约莫三十来岁的妇人如做了亏心事一般陡然钻进何瑁的房中。

何瑁见罢欣喜,刚想将对方搂入怀中,以解相思之情。

谁知那女子闪躲开来,抛了一记白眼哼道:“门还关呢,你个心急的死鬼。”

何瑁嘿嘿一笑,回手就将房门关好,然后转身一个饿虎扑羊将那妇人推向了床榻之边,一边拼命嗅着女人身上的香粉味儿,一边口中喃喃道:“二婶婶,你可想死侄儿我了!”

二婶婶?

我了个去,竟然是何府举人二老爷何洵之妻,何瑁的二婶潘何氏潘银莲。

一个是侄儿,一个是二婶,再看二人此时彼此相拥亲吻的热乎劲,很显然,这婶侄儿二人早有奸情,行那乱伦的龌龊事。

只见何瑁舔着舌头在潘银莲的脸颊,脖颈,锁骨吮吸打转,一边喘着粗重的鼻音哼哼道:“唔,想死侄儿我了,一日不见婶婶你,侄儿就茶不思饭不想啊,唔,唔,婶婶,今晚干嘛来得这么迟?”

潘银莲将何瑁紧紧搂抱,双手也在何瑁的衣衫里头一阵胡乱摸索,嘴中啐道:“还不是你那不中用的叔叔,这个老不死的,银枪蜡样头,中看不中用,光把老娘引出火来,自个儿却又灭不了火。还跟条老狗似的在老娘身上一个劲儿地磨蹭,这不,刚睡下,我呸!”

银枪蜡样头?

何瑁不禁一阵得意和庆幸,如果不是二叔那玩意不好使,自己能跟婶婶潘银莲勾搭上?

心中默默感谢了一下二叔的不中用。

嗤啦~~

潘银莲的粉红亵衣被何瑁狠狠撕开,白花花的身子袒露在何瑁的眼前。

咕咚,

何瑁咽了咽口水,双眼发光,啧啧,这骚娘们虽然都三十好几了,皮肤还是那样水灵,两团白肉上那两颗黑葡萄高高耸起,看来这骚娘们的欲火已经憋了好久。

潘银莲亵衣被撕碎散落在地,也不在意,炽热的眼神看着何瑁那张年轻的面庞,将手伸到何瑁的裤裆里摸了一把,吃吃地笑道:“啧啧,这么快就翘起来了,比你死鬼二叔强,来,快让你二婶好好舒服叔父败败火。”

何瑁的小弟被潘银莲这么一摸,顿时更是狰狞翘起,随后火急火燎将潘银莲横抱到床上,摇头晃脑地吟道:“恭敬不如从命,婶婶有所请,侄儿自当效命,侄儿今晚就让婶婶舒服到死,嘿嘿。”

“嗯~~”

潘银莲一阵的酥胸被何瑁手臂轻轻蹭到,发出一记呻吟,喃喃道:“小王八蛋,别学你那酸不拉唧的二叔,文绉绉的假道学。老娘就搞不懂了,这老狗明明知道自己不行,干嘛还把那小娘皮劫到何家来,还关在厢房每日好吃好喝供着。听老狗说,为了那小骚狐狸,他竟然派人将她的丈夫都给毒死了,啧啧,真是天下最狠毒者,莫过伪君子呀。”

何瑁自然知道潘银莲说得是谁。

潘银莲嘴中那小骚狐狸指的便是前些日子被毒死的赌棍胡皮之妻,豆腐西施——贞娘。

一想到贞娘的美貌,何瑁没来由的心痒痒起来,不过也想起了当日在满月楼的一件恨事,若非姓郭的那个王八蛋添乱,说不定自己已经将贞娘得手了。

贞娘,真他妈的是个尤物啊!

那天叔父何洵将贞娘偷摸转移进何府被自己发现后,还千叮咛万嘱咐,警告自己不要染指这个小娘皮,说是过段时间孝敬县丞大人吴奎的。

还极为郑重地告诫自己,如果敢碰一下贞娘,就将自己扫地出门,以后别想在何家白吃白住当阔少爷。

他知道二叔是想借以贞娘,多多拉拢县丞吴奎。

麻痹的,何瑁心中啐骂了一句,这么好的一个美少妇,只能看不能碰,竟然要献给吴奎那个半截身子入了土的老东西。

真是,真是心有不甘啊。

但一想到二叔的警告,他就蔫了。

随即,他将垂涎的眼神转向身子下面的二婶潘银莲,心中恨恨想道,二叔,你不让我搞贞娘,我就搞二婶,咱们扯平。

抱着这个心思,何瑁与潘银莲这对重口味狗男女竟然真擦出了奸情的火花。

在何瑁身下早已备受煎熬痒痒难受的潘银莲,见着自己说完贞娘之后,何瑁这小混蛋竟然迟迟没有动作,始终徘徊在蓬门外头不进来。

现在她正在火头上行,这不是要她的亲命吗?

当即,她将手再次伸到何瑁的胯下,哎呀吗,更硬更粗了,死鬼!

咕咚~~

又是一声咽口水的声音,不过这次是潘银莲。

只见她媚眼如丝的朝着何瑁发嗲道:“小混蛋,你是不是也对那个小骚狐狸动了心思啊?莫非你婶婶比不上她不行?”

何瑁听闻,心中恶寒道,废话,你还以为你他妈的十八岁一枝花啊?你个老鸡皮。

不过,有的搞总比没得搞强。

再说了,搞自己心里畏惧的二叔之妻,何瑁莫名有一种舒爽的成就感。

当即,何瑁狠狠摸了一把潘银莲的两团白头,不顾对方吃疼地娇嗔之声,贱笑道:“婶婶说得哪里话?侄儿怎么会看上那种小娘皮。那种小娘皮也就是个摆设花瓶罢了,她能有婶婶这般的活好?婶婶那儿才是九曲连环洞,一环扣一环,不胜美哉,侄儿每次都是流连忘返哩。”

“哟,小鬼说话婶婶就是爱听,赶紧的,别磨蹭,进来吧!”

听罢,何瑁将手伸到潘银莲那早已泛滥成灾的芳草萋地,不禁赞道:“嘶,好湿,婶婶真有一副好神器啊!唔,侄儿要进来了……”

噗哧!

何瑁身子向下一压,屁股往前一耸,发出一记红酒拔掉木塞刹那间的声音。

“唔……好热,好胀,乖侄儿!”

……

……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阵邪恶的交响曲从何瑁的屋中响起,伴随着两道低沉婉转的呻吟之声夹杂其中,整个房中弥漫着挥之不去的隐晦气息。

……

……

“哐当!”

突然,

就在何瑁与潘银莲两人忘我地彼此索取之际,房门被人一脚死命地踹了开来……

第115章留他一个全尸

砰!

房门应声而开,将两个在床上海天胡乱媾和的狗男女吓惊了魂,震破了胆。

“啊……”

赤裸身子的潘银莲尖叫一声,就跟受了惊吓的兔子一般蜷缩钻进缎被之中。

而何瑁则是身子重心一颤,连进来之人都没看清就滚下了床榻,匍匐在地磕头捣蒜般仓惶喊道:

“二叔,二叔,饶命,全都是婶婶逼我的,侄儿下次不敢了!”

紧接着,门口传来阵阵嘈杂脚步之声进了房间,貌似不单单来了一个人。

“哟呵,都来瞧瞧,这小畜生的本钱不小嘛,胯下那玩意长得跟驴鞭似的,哈哈……”

“大哥,孙大哥,这厮便是何瑁,小的以前在满月楼见过他的模样。”

蹭蹭蹭,

又是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冲向床榻,

呼~~

一名黑衣人大手一扬,将缎被猛然掀开,潘银莲那白花花的身子顿时暴露在空气之中,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咕咚咕咚,霎时响起起起落落的吞咽口水之声。

潘银莲再次惊慌尖叫,而何瑁则是壮着胆子将头抬起弱弱一看,傻眼了!

房中已然站满了身着黑衣黑裤,脸蒙面罩之人,他再愚蠢也知道,何家闯进贼人了。

当即惊慌喊道:“你,你们是什么人?你们不要杀我,要银子尽,尽管去找我二叔,他在二进宅院那儿。”

“哈哈,好不要脸的小畜生,不仅睡你家二婶,还卖你家二叔卖的如此爽快,好,很好,够不要脸!”

孙明延从众人中缓缓走出,一脚将何瑁踩在脚下,呸了一口唾沫星子到何瑁的脸上,沉声道:“实话告诉你,今晚爷爷们不仅要你何家的银子,哼,还要你何家满门的性命!”

“啊?好汉饶命,饶命啊,我二婶在此,好汉们尽可享用!”

为求活命,何瑁再次将跟自己媾和的二婶再次出卖。

砰!

孙明延听得何瑁竟然贪生怕死不要脸到这种程度,厌恶地将他一脚踹开,对着众人喊道:“来呀,将这小杂种,还要床榻上那骚娘们都绑了,听候小哥发落。”

“是!”

“弟兄们赶紧动手,都麻利儿着点。”

“哈哈,这骚娘们的奶子可真够大的,嘶,瞧这屁股,长得跟磨盘似的,好东西啊!”

……

……

郭业和庞飞虎率众从正门杀进,一路之上只要见到喘气儿的,皆丁点不手软,一一砍翻倒地。

真可谓,血流成河,遍地伏尸。

转眼间,几十号人已然杀到了何洵所在的第二进宅院。

一进院门,郭业对着庞飞虎喊道:“庞大哥,我带着几个兄弟就何瑁房中,你带着剩下的弟兄斩草除根,务求一个不留。”

庞飞虎此时早已将恻隐之心放到了一边杀红了眼,将手中横刀沾染的腥红血渍随意蹭了蹭裤腿,对着郭业点头道:“放心吧,有老庞在,一个都没得跑!”

“弟兄们,怎么走!”

待得庞飞虎率着十几号人走后,郭业带着仅剩的四五人冲着二进宅院的主卧冲杀过去。

……

……

此时的何洵在卧室中睡得正酣,突然被管家何四闯进房来猛然那摇醒,何四将迷迷噔噔醒来的何洵扶起,颤着嗓门喊道:“二老爷,二老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有数十强匪夜闯何家,您赶紧醒醒啊!”

“啊?”

何洵听着何四凄厉的喊叫,霎时被吓得清醒,紧忙从床榻站起一把拽住何四的胳膊怒骂道:“那你还愣着干嘛?蠢材,赶紧报官,通知衙门的衙役过来啊!”

何四显然被院外的血腥吓坏了,惊魂未定的摇头嗟叹道:“来不及了,二老爷,赶紧跑吧,咱们何家上百条人命被杀得差不多了,赶紧,赶紧随小的跑吧。”

什么?

何洵听着何四这话后背立马唰唰冒出虚汗,何家上百条人命被杀得差不多了?

他的脑中立马浮起昨天下午在县城中流传关于山匪即将攻城的消息,难道偌大一个陇西县城这么快就被山匪攻破了?

原本他还打算今天收拾细软,带着家眷和仆役躲到乡下,避上一阵子的风头,没想到还是晚了。

竟然半夜三更突然杀出这股强匪,县衙那些守城衙役当真都是废物啊。

罢了,现在保住小命要紧,无暇再管那么多。

当即,何洵抄起床边一件外衣披在身上,对着何四吩咐道:“何四,你的忠心本老爷知道了,日后必会好好赏你。赶紧的,咱们从后院先撤。有我何洵在,何家垮不了!”

何四此时惊魂未定,哪里还管何洵这些屁话,轻轻嗯了一声,冲着房门方向替何洵开门去。

吱呀,

何四将房门拉开,突然,

“啊!!!”

何四嘴中迸出一声尖叫,整个人瞬间仰躺倒地,何洵抬眼一看,只见何四的胸口被扎进了一把横刀,穿心而过,登时一命呜呼。

唰唰唰~~

房门中涌进来四五人,清一色身穿夜行衣,脸蒙面罩,手持横刀,将还在发呆空隙的何洵团团围住。

晚了,

何洵老脸一垮,心中唉唉叹道,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但是平日里养尊处优下养成的颐指气使还是让他没露了胆怯,沉声喝道:“你们行如此大逆不道,惨绝人寰之事,就不怕朝廷诛灭你们吗?”

“呵呵!”

一记冷笑,门外再次走进一个黑衣人,将横刀抬起指向何洵,不屑地笑道:“何洵,别强壮镇定了,今晚你难逃一死。”

说完,陡然将自己的面罩拉扯了下来,将面庞展露在何洵眼前。

“竟然是你?”

何洵做梦也没有想到来人竟然会是害死自己三弟,痛打自己侄儿,他本人一直想要诛除的郭业。

何洵再看将自己围拢的四五人,不用扯面罩他也猜到了,这些人肯定是县衙的衙役所乔装打扮了。

“郭业,你狗胆包天,你身为衙门官差,竟敢乔装盗匪,你,你……”

何洵颤抖着右手指向郭业,惊骇和愤怒地卡住喉咙,断断续续说不出话来。

郭业怨恨地看了一眼何洵,哼道:“姓何的,少他妈跟小爷来这套,你他妈不是做梦也想整死我吗?可惜你还是慢了一步,因为哥知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不把你何家灭了,小哥我怎么睡的着觉?”

说着,对着屋内几人喊道:“弟兄们,尽快解决了这老狗,晚点还要腾出时间来搬银子呢。哈哈,哈哈……”

言罢,他发现墙角有一根拇指粗细的麻绳,突然提醒众人道:“对了,这老狗好歹也是个举人,就不要用刀了,直接用绳索勒死他,留他一个全尸吧。”

说完便转身离去,这种杀鸡宰狗之事儿,自然有人替他代劳。

郭业刚转身,何洵就要扑上前来撕咬郭业,可人还没跨出两步就被在场五人给弹压了下去,死死摁在地上。

大势已去,无力回天。

何洵满脸恐慌地对着郭业的背影唾骂道:“姓郭的,你竟敢灭我何家,杀我堂堂朝廷举人,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郭业听着何洵最后的挣扎与咆哮,头也懒得回,相反,却是极为不屑地耸耸肩,轻轻哂笑道:“我不得好死?哼,小哥就知道,如果我不杀你,我真不得好死了。”

待他走出何洵的卧室,郭业还主动将房门轻轻关了起来。

紧接着,里面传来一阵挣扎的喘息干吼与急促蹬脚的声音,看来,里面的人已经开始送何洵上路了!

想着何洵今后再也无法威胁到自己,郭业整个人没来由一阵轻松,心道,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突然,庞飞虎的声音从回廊那头远远传来,带着略微的惊喜冲郭业高喊道:

“小哥,小哥,你快看,我找到了谁?”

第116章贞娘再现

庞飞虎身边一个柔弱的素衣女子,梨花带雨惨凄凄地小步小步朝郭业这边走来,每走几步双腿都会踉跄一下,所幸有庞飞虎关键时候搀扶一把,以至于不会摔倒在地。

郭业不用细看,从对方那熟悉的身影中就判断出了这女子到底是何人。

竟然是,贞娘!

霎时,郭业不知从何涌出一股酸楚与喜悦交织的激动,赶忙朝着贞娘那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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