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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末当军阀-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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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还一直喊着:“我该死,我给姐夫惹麻烦了。”

顾肇迹从小长在侯府,锦衣玉食,从没有受过苦,向来心软,看到小舅子如此,心中不由怜悯,气就小了一大半。

“够了!”

顾肇迹冷喝一声。

崔嵬顿时停手:“姐夫救命啊!”

顾肇迹冷哼一声:“你要我如何救你?”

崔嵬立刻道:“姐夫放心,事情我会处理干净的,过了今天,那小把总一定会吓破胆子的。”

顾肇迹皱眉道:“你又做什么了?”

崔嵬道:“姐夫就不用管了,反正过了今天,那小把总大概也做到头了。他手下的精兵肯定所剩无余,到时候我们告他一个私自调兵的罪名,罢免了他就是。”

顾肇迹不由站了起来:“你好大胆!”

顾肇迹听明白了,这个小舅子竟然肆意妄为成这样,这是要派人把一个把总队的人都杀了啊。

崔嵬磕头连连,还跪行到了顾肇迹身前,抱着顾肇迹的大腿痛哭。

“姐夫啊,他不死,我就得死啊。姐夫你可不能看着我去死啊。他死总好过我死啊。如果我死了,我姐姐该有多难过,这世上可就剩我们姐弟俩相依为命了啊。我苦命的姐姐,呜呜呜呜~~”

小舅子痛哭了一阵,又让顾肇迹心软下来。

长叹了一口气,然后才道:“事情办干净一些。”

崔嵬顿时转忧为喜:“一定!”

崔嵬出了镇远侯府直奔操江提督衙门而去。

在衙门里他可是呼风唤雨说一不二的人物,就是因为他姐夫是操江提督,是勋臣权贵。

他自己也位居高位,身兼水营副将不说,更是都督佥事,在提督衙门里也拥有实权。

立刻就让人发出公文,向兵部状告新江口水营中部左司把总杨潮“私自调兵,杀良冒功,损兵折将”三条罪名。

以顾肇迹的权势,弄死一个小小的把总,还不是手到擒来。

……

熊明遇收到操江提督衙门的公函后,当即头痛不已,头痛的不是告状的内容。

而是操江提督衙门的态度,准确的说是顾肇迹的态度。

这份公函上,证据确凿的列出杨潮的不法行为,私自调兵就不用说了,这一条坐实了,杨潮的船长期在江上做买卖挣钱,绝对没有经过兵部批准,但是现在谁不是这样,水营中凡是有船的,大概都是如此,根本算不上什么,只能说操江提督衙门牵强附会。

但是这更是说明了顾肇迹想要整死杨潮的决心了。

至于杀良冒功熊明遇不敢苟同,江匪和良民谁分得清楚,除了操江提督衙门,新江口哪里可都说杨潮是剿匪的。但是公函上却明明列出了一系列的人物身份,杨潮杀的人中,绝大多数都是水军右卫的军户。这么说来,杨潮确实有杀良冒功的嫌疑,或者证明相反一件事,那就是这些水军右卫的军户,竟然都是江匪。

这几年匪患严重,不止江上有江匪,山上还有山贼,来源很多都是逃散的军户,军户生活艰辛,远胜平民百姓,又多少懂得一些行军打仗的门道,有的甚至身兼武艺,落草为寇的人中多有军户,江匪中有一些水军卫军户的也不稀奇。

至于第三条损兵折将,这才是最致命的,这些年就是仗着手下有兵,军头们的气焰才嚣张起来,有的军头甚至不把文官衙门放在眼里,但他们手里有精兵,朝廷正是用兵之时,不敢杀大将,哪怕是把总这样的小官,轻易也不想动,因为兵都是私兵,尤其是精兵悍将,更是多出自军官的家丁。

动了军官,这些家丁往往就跟军官一起反了,攻打城池或许不敢,落草为寇却不新鲜。

熊明遇想了想,若是真想整到杨潮,也只能是这个损兵折将最有力了,其他两条恐怕动不了他。

再说了,熊明遇也清楚杨潮在南京多少也有点分量,要动杨潮,可能有不少文官会维护他,别的不说,江宁县、应天府会出面作保,最近礼部尚书黄锦更是跟这个杨潮走的很近,弄不好也会保他。

本来就不好动,又有这些人保,在这个时局动荡的时期,熊明遇还真不可能动他,可是操江提督衙门的态度看起来十分坚决,这该有多大的仇啊,熊明遇隐隐感觉到其中牵扯到的东西,恐怕是他完全不知道的。

一时想不明白,熊明遇也说不好该怎么办,只能夜宴顾肇迹的时候再探探口风了。

“熊三,你去一趟水营,让杨潮解释解释这个损兵折将是怎么回事?”(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二节(外篇)社章制度

媚香楼中,四公子坐在一张圆桌边上,桌上有酒有菜。

黄凤府捧着一本账册,正在一旁汇报着。

“各位公子。目前为止,入我二立社的一共是五百七十六人。其中应天府三百人,苏州府一百人,杭州府的是七十六人。此外还有松江、镇江等地书生合计一百人。”

四公子点点头,每天都有人来入社,入社的程序依然是那样,必须对着二立匾三百,签上姓名,然后登记造册,就成了他们的忠心社员。

侯方域突然觉得有些担忧起来:“三位兄长,不知朝廷知晓,会不会斥责啊。”

他总觉得将社员登记造册,搞得如同白莲教那样的邪教一般,会让朝廷生出戒心,他们可不想造反,要是被锦衣卫侦查,开大狱的话,牵连太大了。

冒襄哼道:“吾等公忠体国,朝廷如何猜忌。”

方以智也道:“不错。吾等一派公心,结社也是聚集一群清白君子,有何惧哉。”

陈贞慧老成持重道:“怕就怕有人陷害忠良,吾等已经开罪了锦衣卫,还是不要给人留下把柄。”

黄凤府道:“几位公子所言极是。小人有一言不值当讲不当讲。”

冒襄道:“有主意就说。”

最近黄凤府给他们出了许多主意,让他们刮目相看的同时,也将他当做了心腹。

黄凤府这才道:“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我二立社乃君子社,也当讲规矩。小人请各位公子商定一个社章制度出来,也好防止宵小混入。有章程在,也好防止他人诽谤。”

四公子相视一眼,却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东林党、复社可没什么规章制度。

“你到底有什么主意。全都说出来。”

他们似乎都习惯了黄凤府不断的帮他们出主意,然后他们确定就好,根本不用动脑子。

黄凤府点头道:“小人琢磨了一番。若是没有个章程。容易被他人混入,容易被他人诽谤。所以不如开宗明义。将我二立社规程公之于众。比如要入二立社者,须是清白人家,须是正人君子。比如二立社社章制度该有忠君为国、为民请命等款。如此还有谁敢诬二立社图谋不轨?”

四人听着不住点头,确实将忠君为国、为民请命等款明文公开出来,就不会有人能诬陷他们了。

只是他们还是有些不明:“如何防止他人混入?”

黄凤府早有准备:“比如这预备社员制度。”

“何为预备社员?”

“预备社员者,乃未经考验之请入社者。书生文士但凡请入吾社,非等经吾等考验,一年之内。无作奸犯科者方能为吾社员同志。考验不过者,即可清退。”

四公子一听这倒是个好办法,结社就怕鱼龙混杂,如同复社、东林那样的大组织,总有一些败类混迹其中,当社团强盛的时候,他们一个个积极加入,等社团遭遇困境的时候,他们一个个避而不谈,极力否认自己的身份。

二立社是要记名的。因此不怕社员否认,可是也怕混进来一些败类,万一他们作奸犯科会牵累社团的。

所以入社前考察一下社员的品性。是十分必要的,不过这一年时间四公子觉得太长了,大家都是读圣贤书的,考察本来就让人不舒服,还要经过一年的考察,恐怕以后要加入二立社的读书人就少了。

“这一年考察可否取消?”

冒襄问道。

黄凤府沉思片刻道:“若要取消,可代之以举荐制度!”

方以智问:“何为举荐制度?”

黄凤府道:“新社员,需经过老社员举荐,老社员保证其人品操守。若是虚假。老社员得负责。”

四人相互看了看这次终于点头了。

“这不就是童试保人制吗!”

四公子感慨着。

大明朝要考科举,必须身价清白。品性贤良,但是谁说了算呢。一般就得请一个有名望的人作保,一般作保的都是秀才、举人等有功名在身的书生。

这种制度流行的久了,竟然也成为一种市场,有些秀才专门帮人写保书,还收取一定的费用。

四公子自然是知道这种制度的,也觉得引入这种制度,能够跟科举沾上边,应该会被读书人接受。

接着黄凤府又说了好几条核心制度,包括什么领袖负责制,二立社社员必须以首领马首是瞻,共进共退;二立社社员不得叛社,二立社社员必须维护社团名望,不得作出玷污社团之事;二立社社员不得加入他社,一经发现立刻开革;以及社长选举制度,二立社设一正社长,三复社长,第一任社长为冒襄,其他三公子为复社长,社长三年一换,须所有社员公开选举,才能担任。

四公子道:“你去拟吧,拟好了给我们看过,就颁行下去。”

黄凤府点头,却没有走,又请示道:“有一件事请各位公子定夺。”

“何事?”

黄凤府道:“我二立社同志日多,却难找一地集会。若是长久不会,岂不跟东林复社一般,社员离心离德了。”

“桃叶渡岂不正合集会?”

黄凤府道:“桃叶渡毕竟乃是野地,总有刮风下雨的时候,况且露天旷野也非议事之处。”

“你心中可有主意?”

黄凤府点头:“小人倒是看重一处地方。那人家愿意将一处大堂让与吾社,此大堂小人看过,却是难得的厅堂,足可容三两百人同时赴会。他家还有几处其他厅堂,若是需要,也可以借给二立社。足可将吾社同志齐聚一堂。”

四公子点头,冒襄带头道:“有这等好地方,正似为我二立社备下的。”

黄凤府这才道:“这处地方怕几位公子介意。”

冒襄问道:“何处?”

黄凤府道:“正是前阵子被砸的金钗楼。金钗楼主人告诉小人,愿意将一间厅堂让与吾社。小人心思正巧立一个二立堂来。”

果然四公子皱眉,侯方域先跳出来:“不可。那金钗楼本是阮大铖的家宅,乃是阉党宅邸,吾社岂能跟此等人同流合污,闻其臭气。”

黄凤府叹道:“只是除了这金钗楼,别处倒真难找那样的厅堂。”

侯方域也清楚,打砸金钗楼的时候,他就是幕后主使,金钗楼没成立前,阮大铖集会的时候,他就参加过,还当堂爆发,与钱谦益一起中间罢会而去。

但是侯方域也承认,金钗楼的厅堂确实与别处不同,他们将好多间房子打通连成一间大堂,别处确实没有这样的地方。

冒襄问道:“金钗楼的主人可愿割爱?”

冒襄这是想直接买下金钗楼了。

黄凤府摇头笑道:“金钗楼的主人不缺钱。还表示,如果二立社愿意立在金钗楼,金钗楼不但送一个厅堂给吾社。还愿意每年奉送三千两银子,聊表心意。”

方以智这时奇道:“还有这事?这却是为何?”

黄凤府笑道:“小人猜测,大概是金钗楼的主人怕了,如果我二立社在他金钗楼,恐怕没人敢砸金钗楼了吧。金钗楼也不过是寻一个护身符而已。”

一想到二立社才方成立,就已经有了这样的威慑,可以庇护他人,四公子心里也不由得意。

陈贞慧叹道:“我听闻那金钗楼主人,与媚香楼、眉楼等名妓都交好,南京名妓去金钗楼捧场者不知凡几。料想那金钗楼主人,也非大奸大恶之人。”

侯方域哼道:“可他跟那阮大铖关系莫逆。而且那金钗楼还是阮大铖的家宅。吾等立社于此,岂不是立在阉党之家。”

几人都不说话了,这确实是一个大是大非的问题,他们向来以反阉党著称,几年前驱逐阮大铖的檄文就是他们写的。

黄凤府咳嗽一声突然道:“小人有一句话不知道对不对。如果我们二立社诸君子进了金钗楼,这金钗楼虽是阮大铖狗贼的家宅,怕是他以后也不敢回了吧。”

这话让四公子顿时眼前一亮,对啊,那是阮大铖的家宅不假,可是他们二立社去了,阮大铖这个阉党连家都不敢回了,这岂不是教训这阉党一番,正是显示二立社的威势,二立社可以震慑宵小。

冒襄突然笑道:“那好。阮大铖这个阉党的家,我们二立社就占了。”

黄凤府道:“冒公子所言极是。那二立匾是不是就请进金钗楼呢?”

二立匾先是在夫子庙中祭拜过孔夫子之后,现在已经成了二立社的一个象征,每个入社的人都需要对二立匾三拜,表明他们愿意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并且在二立匾上写下名字,才能够加入二立社。

但是这块象征此时却没有一个可以安放的地方,现在暂时放在媚香楼总不是个办法。

冒襄道:“嗯。是该找个地方了。你刚才不是说过了,要在金钗楼占一个厅堂做二立堂。本公子觉得二立堂这个名字极好,正好用来安放二立匾。以后有二立匾的地方,就是二立堂。就是我二立社的驻地。”

黄凤府忙道:“冒公子所言极是。”(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三节过血续命

“走,快走!想死老子马上成全你。”

新江口码头,一艘大战场上,一个狼狈的汉子被人推搡着走下船。

那汉子真不敢多嘴,只得在后面拿着兵器的士兵喝骂下快步走着。

士兵却仍不肯放过他,时不时的踢上他一脚。

“要不是老张护着你,老子早一枪扎死你了。”

“是是,多谢兄弟饶命,都是自己人,都是误会!”

汉子讨饶,满脸堆笑。

士兵冷哼一声:“少罗嗦,快走!”

这个汉子是从水里被捞上来的,当时王璞让一些熟悉水性的士兵下水打捞尸体,他们跳下战船,拿着绳子,绑住一个个尸体,船上的人则将尸体一个个拉上船,然后砍脑袋。

谁想一个飘在水里的尸体,突然活了,吓了大家一跳,很多士兵当即就要杀了这个人。

舵手张大桅跳出来阻止,说也许杨大人想要问话,才保住了这个人的性命。

汉子当时是被撞晕了,本来他站在小船上,吆喝着那些死士登船,岂料突然那大船开动了。

他们的两艘小船当时都已经抛锚,结果在前面的一艘跟大船撞了个结结实实,一连撞了两下后,小船就解体了,后面那艘船也被撞到,却幸运的撞断了船锚,船反倒没事了。

汉子就是在第一次撞击的时候猝不及防被撞到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撞晕过去跌落水里,醒来后就已经被抓了。

想他这样被撞晕后,最后被俘的还有两个人,也只是因为被撞晕了才能被俘,那些掉进水里没有晕倒的。江匪临走的时候,都被救走了,江匪不是傻子。绝对不可能留下活口给人俘虏。

当士兵回到军营的时候,杨潮自己都吓到了。

受伤的有十多个。将近一半人,而且被人背回来,扶回来,许多都失去行动力了。

这次可比上次惨多了。

杨潮来不及问到底怎么回事。

立刻命令:“吕末,赵康你们先别训练了,带人将他们扶回营房。”

“李富、陈宽,让他们的老婆帮忙找些干净的布,没有。没有立刻去买去。”

“胡全我的马车就在营外,先请一个大夫回来看看,顺路买些烈酒。”

杨潮张罗好这些后,才去看自己的士兵,到底受伤程度如何。

一共十八个受伤的,重伤不能动的,有七个。

其中三个伤到了腿部,两个伤到了胸腹,两个伤到了脖子。

杨潮看过,伤到腿的看起来严重。流了很多血,但是却没有伤到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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