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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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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俊义提起长矛。双腿一夹战马,猛地蹿出,一直拱卫在贵王身后地一千重骑忽地启动,在卢俊义身后如同一团黑云扑向战场。
兀颜光正望着和自己重骑厮杀在一起的云卫军发呆,宋人什么时候也这般能拼命了?忽见宋人中军重骑队出动,哼了一声:“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旁边琼妖纳延正急得抓耳挠腮,兀颜光指指卢俊义那队重骑,笑道:“去吧!”
琼妖纳延大喜,口中大声道:“兄弟们跟我去砍人头!”辽骑呼哨一声,战马嘶鸣中两千重骑兵跟在琼妖纳延身后向战场中奔去。
此时兀颜光身边的重骑已经用尽,只剩几百重骑亲卫环卫左右,直接面对战场,在四周就是几千轻骑兵,左右两翼的步兵却是动也未动,只等把宋军重步兵击溃后再给其全力一击。
此时一队重步兵却是愈来愈接近辽军,这队重步兵明显是精兵,任骑射如何骚扰队列就是不乱,兀颜光见状挥挥手,骑射手飞一般扑向后面地宋军,却是不再理这队步兵,再精锐又如何,只有五百人冲到辽军阵前也不过是死路一条。
此时琼妖纳延的重骑和卢俊义的重骑开始已经激烈的碰撞,卢俊义长矛翻飞,辽兵纷纷落马,琼妖纳延大喝一声,开山斧猛地劈向卢俊义,卢俊义却是理也不理他,策马冲入辽军中,只管屠戮士卒,琼妖纳延气得哇哇怪叫,在后追赶。
武植扫了几眼战场,点点头道:“是时候了!”旁边一名侍卫闻言,立刻拿下后背上弓箭,向天上极快的射了几箭。
响箭过后,宋军中路涌出几百名汉子,看打扮是弓手,快速的向辽军阵营奔来,兀颜光看得发笑,宋人统帅也太儿戏了吧?这又是唱得哪出?
正好笑,却见离自己愈来愈近的那队重步兵忽然投掷出一根根长矛,兀颜光吃了一惊,宋军有掷矛手?慌乱躲避,不想噼啪响声中,并没有传出自己士卒的惨呼,低头看去,才发现这些“长矛”全是长长的竹竿,散落了一地,不少竹竿断裂,里面洒出了黑乎乎的沙土。
兀颜光奇怪间,却见对方那几百弓手已经接近,哼了一声道:“杀光他们!”身后几百骑飞一般涌出,向宋人弓手杀去。
这对弓手忽然止步,极快的搭弓点火,没错,是点火,他们装备地竟然全是火箭,弓手最前一白袍青年大笑道:“兀颜光受死!”随着笑声,一只火箭“嗖”一声飞来,破空声甚急,足见此箭之威,兀颜光一惊,正待闪避。却见箭支明显不是朝自己而来。心中一松,臂力是够大,可惜准头差太远。
那枝火箭“叮”一声,正中兀颜光马前地一根竹竿,火星四溅,忽然“嗡”地一声,竹竿爆裂,满场烟雾。竹屑乱飞,兀颜光脸上一痛,想是被竹子碎片所伤。
此时几百枝火箭如雨般落在辽军中军,顿时竹子爆裂声不断,“嗡”一声,熊熊烈火燃起,阵中的辽人战马顿时受惊,长嘶起来乱踢乱叫,几百兀颜光亲卫重骑和千余轻骑狂奔起来。骑手根本就喝阻不住,辽人轻步兵自然遭殃,被自己的骑兵践踏,骂声惊呼一片。辽人乱做一团。
烟雾弥漫中,兀颜光正自大喝:“鸣锣!给我肃静!”忽见一团白影如飞而来,挡住白影去路的亲军人仰马翻,白影转眼已到眼前,一道黑光向自己劈过,速度虽快,但兀颜光何等身手,腰刀极快上迎。大喝一声:“小辈找死!”话音刚落,手上一轻,腰刀断为两截,黑光毫不停顿的斩在兀颜光头顶,兀颜光半个头颅随剑势飞起,他哼也未哼一声,翻身栽落马下。
白影向旁一窜,黑光再闪,几名旗手惨叫,铁杆大旗忽地从根部断为两截,缓缓倾倒,这团白影再不停留,飞一般向南遁去,烟雾渐渐消散,场中辽军这才赫然发现,主帅兀颜光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被砍掉了脑袋。
辽人顿时大乱,这时宋军中齐声呐喊:“兀颜光已授首!兀颜光已授首!”,其中掺杂着契丹语的喊声。
正在战场上厮杀的辽人愕然回首,却见帅旗缓缓倒下,本阵中更是乱做一团,中军鸣锣地小兵傻呆呆的随意敲了几声锣,就怔在了那里。
琼妖纳延“啊”一声惊呼,兀颜光在他心里可如父兄一般,多年来一直照顾他,提点他,就如同他的精神支柱,琼妖纳延怎么也不相信自己心中那座屹立不倒的高山会崩塌。
正走神,卢俊义策动战马,如鬼魅般出现在琼妖纳延身侧,长矛唰唰刺来,琼妖纳延全无斗志,闪避几下,一拉缰绳,准备回本阵看个究竟,卢俊义的长矛又岂是这般好闪避的?莫说他心不在焉,就是打足精神也不知道避得过避不过呢,战马刚一回旋,心口一凉,已经被卢俊义神出鬼没的长矛刺个对穿,惨呼一声,当即毙命。
跟在琼妖纳延身边的辽人重骑顿时乱成一团,纷纷逃命,卢俊义不依不饶,率军在后掩杀。
宋军中军中锣鼓震天响起,宋军兵马疯狂的扑上,辽人再无斗志,左中右三路同时溃败,骑兵疯狂逃窜,本来在后压阵地步卒和弩手此时却挡住了辽骑的退路,自相践踏中不知多少步卒毙命,宋军一鼓作气,把辽人追杀出飞狐峪才鸣金收兵。
崇宁三年八月,宋军出动河北禁军六万余,辽军遣南京精兵四万余,双方大战于飞狐峪,扈三妹斩辽国南京大营兵马副总管兀颜光于阵,辽军溃败,死伤、被俘近两万,宋军战死三千余人,伤者数千,合计死伤近万人。
此役毕,宋国东京,辽国上京,四边诸国皆为之震动,宋辽边境战云密布。
东京汴梁,宋辽大战于飞狐峪的表章极快的传来,竟是比武植刻意扣下地李推官被杖责的奏章快了一日,相比宋辽一触即发的战火,李推官被贵王打板子的事马上成了微不足道的小事,就算李家勃然大怒,王贵妃气急败坏,却都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谈论贵王过失之时,此事也只有暂时压下。
虽然王贵妃在赵佶耳边吹风,言道贵王擅自率大军进入辽境,引发两国大战,但赵佶此时满心欢喜,又哪听得进她的话,最后不耐反而把王贵妃斥责一顿,王贵妃再不敢多言。
也难怪赵佶开心,他本就好大喜功,只盼能在他治下把幽云诸州取下,到时自己可永为后人传诵,此次武植又打了一个漂亮的大胜仗,而且把辽国第一名将兀颜光斩于阵上,这场战役的胜利可以说是空前地,辽宋间虽屡有争端,各有胜负,但总的说是辽人胜的多,负地少,更别说如此干净利落地胜仗,大宋更是从未有过。
何况武植上表,言道在辽国的细作探明,辽人欲率大军攻打真定府,武植得信后才紧急调兵遣将,把辽人阻于飞狐峪。
朝中大臣深信不疑,想想也是,辽人若不是想侵犯宋境那四万人马是做什么来的?难道就是在宋辽边境转一圈再回返?至于后来辽人谴责大宋不守盟约的表章中。提到自己那四万人马是去剿灭宋人几名窝藏匪患的村庄,众大臣无不嗤之以鼻,认为对方不过是巧言令色的狡辩之语,平几个村子要几万人马?鬼才信!
赵佶第二日就发表斥责辽国背信弃义,挑起争端,引发战事,若再犯边,大宋将不惜一战。
赵佶发表的这日下午,殿帅府中。
高俅坐在装饰的甚是华贵地小书斋中。把手中一页薄纸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的不知道看了几遍,最后长舒口气,拿起书桌上厚孱的一本书。把薄纸小心翼翼的夹进书中,身子向后一仰,靠在软椅上沉吟。
书桌旁,一中年文士恭恭敬敬直立,不时偷偷瞥高俅脸色。
“陆先生?你说说,贵王这封信是何用意?”高俅忽地坐起身子,转头问身旁的文士。
文士笑道:“殿帅心里明白,又何必问小人。”
高俅笑道:“叫你说就说。莫吞吞吐吐。”
文士道:“当初贵王知大名府时,殿帅不是说过么?贵王看似风光,但这北京城必定会害死他,殿帅一语中的,贵王在大名府果然把梁中书得罪个干净,自然也成了蔡相的对头。不过殿帅却没想到贵王运气有那般好,突然就剿灭了一处反贼,更把梁中书牵连其中……”说到这里又偷看高俅脸色。
高俅点头道:“不错,接着说下去。”
文士见高俅脸色甚和,这才接着道:“虽然贵王暂时化险为夷,但他想必也是聪明人,知道蔡相会随时出手对付他,是以他急需在朝中寻找一位盟友,想来想去,朝中也就殿帅可与蔡相过上几招,是以才给殿帅书信,说什么冰释前嫌,其意却是要与殿帅交好,至于贵王说的礼物自然不是他送的河北特产,想来定是说地李家那位了……”忽见高俅面色难看,急忙住嘴不语。
高俅提起李家就是一肚子火气,半天脸色才慢慢好转,武植虽也屡次得罪他,毕竟未伤他颜面,就算打了高衙内那次也不过是为小舅子出气,说起来小孩打架一般,高俅心里虽然记恨,但和李家不同,李家可是真正羞辱过他,听得大名府李家子弟被武植重重打了板子,高俅确实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恩,依你之见我该如何对待贵王?”高俅淡淡问道。
文士笑道:“自然是虚与伪蛇,让其河蚌相争,殿帅渔翁得利,不过贵王新近打了次大大的胜仗,怕是声势要盖过蔡相,殿帅若想渔利,需得令蔡相和贵王势均力敌。如今应当暗助蔡相才是。”
高俅看着文士笑了笑,摇摇头道:“先生见解虽然高明,终究还是看得太近,你太小瞧蔡相,也太高看贵王了。”
文士笑道:“那是那是,小人又怎及得殿帅高瞻远瞩。”
高俅自不会把心中计议和文士说起,只是笑道:“恩,该去枢密院了,近来边疆事紧,有得我忙了!”
文士急忙告退,高俅等文士走后,才缓步出门,笑眯眯的吩咐下人备车马……
一座精致的楼阁中,雪白珠帘流苏,淡红软毯铺地,窗前一男一女,凭栏观赏外面风光,嘴里说笑不停,正是赵佶和李师师。
“师师,咱这二弟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哈哈……”,赵佶大笑着,看上去心情十分舒畅。
李师师笑道:“看了二弟写地信,我可是捏了一把冷汗,您是不知道,他信里就像讲故事一般,看得妾身急死了,尤其是说道用步兵对抗人家大骑兵的时候……”
赵佶听她把辽人铁骑兵称作“大骑兵”,忍不住又是一阵大笑,摇摇头道:“我怎么不知道?二弟给我的信里也是这般绕圈子,要不是先看到表章,知道咱们打了个大大的胜仗,我还以为必输无疑呢。”说着哼了一声:“这小子就是皮紧,等他回京看我不收拾他!竟敢打朝廷命官的板子,这还不算,还敢和朕卖关子!胆子大到没边儿了!”
李师师愣了愣,不好接言,毕竟那是朝里的事,但看赵佶虽然哼了几声,眼里却全是笑意,知道赵佶并没有生气。
果然转眼赵佶又乐呵起来,“哈哈,想不到火药还有这般妙用,以前二弟上得折子我还不大相信!现在看来,果然是有些意思!”
李师师连连点头:“是啊是啊,咱们多造些火药,以后就用火烧坏蛋……”
赵佶宠溺李师师,自不会扫美人的兴,打趣的笑道:“好好,用火烧他们!把辽人烧个精光!”
笑了一会儿,忽又道:“师师,你说怎么二弟手下都是巾帼呢?”
李师师抿嘴一笑:“妾身也责怪地紧,看二弟也不是风流倜傥之人,结识的女子却不少……”
赵佶止住笑容,叹气道:“是啊,这几日我正犯愁呢。”
李师师奇道:“犯愁?官人莫不是又想为二弟赐婚?”
赵佶愣了下,旋即大笑,摇头道:“你啊你啊,都想些什么呢?我是愁二弟的折子,二弟保举扈三妹,恩,就是把辽国上将一剑砍了的女子为云翼左右厢都指挥使,这……这从何说起啊……”
李师师也愣住了,自古至今,还未听说有女将军在军中统兵挂帅的呢。
第052章 … 改变历史的轨迹?
李师师发了会儿呆,转而笑道:“官人为何犯愁呢?若是为难,直接驳了就是。”
赵佶意味深长的看了李师师一眼,微笑道:“直接驳了?那我这就下旨!你可莫再回头求我啊!”
李师师温婉一笑:“官人自下旨就是……”
赵佶笑着摇头:“又在口是心非,你心里啊,怕是在琢磨怎么说服朕,遂了二弟的意吧?”不等李师师回答,又叹口气道:“二弟难得上表,看他奏章里把扈三妹夸到了天上,朕实在不好回绝,可是你也知道,本朝从未有女子进官的先例,就算太宗时猛将杨业之妻余老太君,弓马娴熟,且学习兵法,颇通兵略,代父把守府州时曾力败耶律敌烈,后来也不过封为郑国科太君夫人“”,
李师师默默点头。大宋开国时也有几名猛将夫人也为武将,却也不过妻凭夫贵,协助丈夫统兵而已,拜为将军的却是没有一人。
叹口气道:“官人,那你是怎么打算的?”
赵佶有些无奈的道:“看样子也只有依你之意,驳了二弟的折子。”
李师师眼珠微微一转,笑道:“圣上也不必一定要驳啊!”
赵佶本来颇有些无奈,听到李师师的话却忍不住微笑起来,看着李师师笑道:“你不是叫朕下旨吗?怎么又改了口风?”
李师师笑道:“妾身不是帮二弟。而是为了圣上。”
赵佶还是一脸笑意。说道:“那你说说看,你如何是为了寡人?”
李师师道:“圣上登基以来,无时不刻不想励精图治,做个圣明之君,既然如此,又何必拘泥前朝,听说圣贤用人都是不拘一格,唯才是举。何况祖制中也未有不许任命女子为统领官地说法,再说就算祖制不许,圣上如今不是在变法吗?变上一变也就是了。”
赵佶听李师师说地天真,忍不住笑道:“变上一变?哈哈,师师,若真像你说的这么简单,朕也就不用整日烦心了。”
李师师听赵佶取笑,混不在意,温婉一笑从旁边拿起茶杯吟了一口。这大通话说下来,口有些干了。
赵佶见状更是好笑,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枯木。忽然叹口气。
李师师走到他身后,为他披上绣龙披风,关切的道:“官人为何叹息?”
赵佶望着窗外,伸手牵起李师师的手,叹息道:“变法,变法,变的不过是前朝法度,朕做的再好。也不过是圣孝先皇(宋神宗)之功,而非朕之功,想起来实在汗颜……”
赵佶所说没错,他所谓“变法”,不过是拾宋神宗牙慧,把宋神宗那套变法的主张照搬过来而已,神宗时尚有王安石尽心尽力办事,虽说王安石刚愎自用,识人不明,所用官吏鱼目混珠,搞得百姓民怨沸腾,又不知道和大地主阶层妥协,结果最后黯然隐退,神宗变法也为之夭折。但毕竟人家王安石是全心全意为朝廷办事。
可是现在赵佶用的蔡京,口中说变法,却是结党营私,利用变法排除异己,打击政敌,又哪有丝毫“变法“之心?
赵佶虽不知道自己任命地首相怎样,但他好大喜功,总是想建不世基业,为后代传诵,变法图强不过是拾神宗牙慧,做得再好也没有什么稀奇,而若能收服幽云自然是笑对历代先皇的最好一途,只是辽国势大,若真开了战端,必定兵连祸结,不知何日是个尽头,是以朝中大臣就没有一人附和,常令赵佶有曲高和寡之感。
李师师轻轻握着他的手,温言道:“圣上既然出宫,就不必再为那些事劳神,师师去为您弹上一曲。”
赵佶握紧她的手,摇了摇头:“等下吧,侧是听你这么一说,朕有些感悟,不拘一格用人才,恩,说的不错,袁绍聚人而不能用,朕不必学他!”
李师师见他口气松动,笑道:“咱大宋若出名女将军,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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