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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2铁血中华-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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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也不管韦昌荣,一个接一个的蹦起来表态。甚至连没学过韦泽兵法的罗大纲也起身泪光闪闪地说道:“听了都督的话,我才知道我跟天王跟错了!我早就该跟着都督!”

到了这时候韦昌荣已经忍耐不住,他蹦起来喊道:“都督,你交给我们太多,我说,我们应该拜都督为师才对!”

听了韦昌荣的话,韦泽心中一乐,自己的侄子就是不一样。他大声说道:“我也不要大家拜我为师,如果你们真的是要和我志同道合,那么我要建立一个光复会!凡是加入光复会的,就是会党的一员!会党的一员,就必须有会党的想法!一个国家、一个主义、一个领袖!”

“我愿参加!”“我要参加!”“我也要参加!”众将们纷纷嚷道,一时间本该严肃的会议厅中已经是人声鼎沸。

“那么我所知道的,定然会告诉大家。但是我们讨论之后所认同的道理,可就是光复会所有的道理!”韦泽大声喝道。虽然看着意气风发,不过韦泽心里面其实根本没有表现出的那么激动。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历史上那伟大集团为何能够摧枯拉朽的摧毁旧世界,建立新世界。因为这个强大的集团本身的领导者就是最强大者。可是如果不能够保证领导者的强大与正确,那最高领导者就要走人的。韦泽觉得自己千万不要作茧自缚才好。

可此时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如果不把想法贯彻到组织中去。那么组织自然会产生各自的想法,就如同现在的局面。韦泽若是不能统一思想,让大家接受不能建立一个客家压迫土家的制度,而是任由事情自行发展,其结果不用多说,一定会出现一个压迫土家的客家军事集团。那时候两广必然掀起可怕的腥风血雨,人数居于弱势的客家必然杀得人数居于几乎绝对优势的土家尸横遍野。以韦泽苦心打造的军事机器,两广死上一半人口可不是什么笑话。

伟人当年说过,农民起义的成果都被篡夺了。其实也未必是篡夺,在没有全新的政治理念支持下,成了点气候的政权都需要一个政治理念,农民起义的政治理念当然没办法和地主阶级千锤百炼上千年的政治理念相抗衡,所以地主阶级的政治理念自然而然的就成为了农民起义军最后的纲领。

就跟朱元璋一样,他看出不依靠地主阶级的人才与资源无法获取天下,只靠农民起义的话无法建立一个新政府。这个货真价实的草根造反者就选择了与红巾军彻底决裂,转而成了地主阶级的利益代言人。

韦泽当然不希望自己此时成为地主阶级的代言人,同样,他也不希望来自底层的暴力革命向着没结果的传统方向发展下去,虽然现在根本不可能建立一个工业化的政党,但是韦泽不得不拔苗助长般的弄出这么一个会党来。此时的韦泽心中是极为忐忑不安的。

折腾了一番之后,韦泽告诉大家,既然此时主要矛盾是地主阶级和劳动阶层之间的斗争,而天地会被撵出广东的事情反倒成了最佳的例子,“以天地会数万人马,尚且被地主阶级的民团给杀的不敢留在广东,谁是根?自然是地主们是根,他们有钱有粮,能够组建民团。我们想要在广东站住脚,土家根本不是我们的敌人,我们先要做的是把地主阶级的毒牙给掰掉。前一段所说的收民团税的事情是我们的当务之急。只有把这件事办了,我们才能留在广东!”

韦泽部下基本都是农民出身,对于地主自然有天然的对抗心理。当敌人变成了“地主阶级”之后,土家立刻就显得不那么敌对了。

“罗大纲听令!”韦泽喊道。

“是!”罗大纲起身说道。

“我名你带领第一军的第二师前去攻打梧州,打下梧州之后要守住。而且你是艇军的英雄,你负责在梧州招兵!明白了么?”韦泽命道。

“是!坚决服从命令!”罗大纲意气风发地答道。

第35章 清洗(九)

韦泽的岳父祁玉以看女儿为名到了韦泽的府上,不过很明显老头子的目的是在等韦泽回来。所以到了晚上10点多,韦泽终于精疲力竭的回到住处的时候,看着祁玉昌还在和祁红意在一起说话。

祁玉昌此时没有任何职务,他也没办法直接到韦泽的都督府任职,见到韦泽回来,祁玉昌关切地问道:“韦泽,现在还不发檄文是不是已经不合适呢?”

韦泽稍微一愣,也就明白了祁玉昌的想法。韦泽带了这么大的一支部队杀进广东,攻下广州城。整个广东震动的同时,自然要考虑韦泽这么大动干戈是为了什么。檄文的目的是明确告诉各地,韦泽到了广东的目的是要来干什么。

“岳父,我正在进行内部的思想统一,这檄文……暂时还来不及呢。”韦泽答道。

“你是怕有人不听你的么?”祁玉昌问道。

韦泽当然害怕弟兄们不听他的,祁玉昌的这个问题实在是切中要点,韦泽竟然有些无言以对。

见韦泽不说话,祁玉昌说道:“既然大家奉你为主,那现在谁敢不听你的呢?”

韦泽叹道:“不教而杀谓之虐,不戒视成谓之暴,慢令致期谓之贼。现在我在内部尚且教导的有限,所以这檄文若是写的让大家觉得跟着我走有好处,对我来说那连我希望的底线都达不到,这么干起来,无疑就成了,犹之与人也,出纳之吝,谓之有司。”

祁玉昌盯着韦泽,半晌才说道:“韦泽,你是跟着何人读的书?”

“自己看看就行了呗。”韦泽只能这么答道。而且对于《论语》的内容,韦泽还真的是自学成才的。买本带翻译为现代汉语的《论语》读读,至少书上所讲的内容都是能读懂的。而且韦泽的网友里面有数个对论语有着极为精深理解的妙人,韦泽从他们那里也学到不少东西。但是这些事情是没办法对祁玉昌这么说的。

听了韦泽用了《论语·尧曰》里面的话,祁玉昌是极为感慨的。“韦泽,若是说你不想君临天下,我是不信的。不过听你方才所说,好像是君临天下都不足以达成你的抱负。咱们是亲戚,你的事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置身之外,却不知道你能否和我说你有何抱负?”

在东王府待过,祁玉昌对韦泽的出身自然是很有了解。作为杨秀清手下第一大将,韦泽的资料在东王府是重点调查对象。而管这些事情的人中,有与祁玉昌关系不错的南京读书人。祁玉昌得知韦泽是个刀口舔血的客家著名雇佣兵,就觉得韦泽实在是不一般。而祁玉昌最初遇到韦泽的时候,根本丝毫没有看出韦泽竟然是个杀人为业,他只觉得韦泽是个货真价实的读书人。这样一个家伙,若是有抱负的话,想来定然不是那么简单的想法。

自己的老丈人是个藏书家兼读书人,韦泽根本看不上读书人,所以他也想试试看他老丈人到底能否接受自己的理念,所以韦泽叫上李仪芳,沏上浓茶,向这几个都是读过书的人谈起了自己的政治理念。

很明显,祁红意与李仪芳两位女性对于韦泽的理念倒是兴趣有限,此时天色已晚,她们只听了一圈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问题,两人眼皮都打架。韦泽只能让两位女性去休息,他要和祁玉昌继续谈。没想到两位女性竟然坚持着不走,她们打了凉水洗了脸,强撑着也要听下去。

不过等韦泽讲到政治的本质是阶级统治之后,两位女性或许是真的有了兴趣,或者是磕睡过了头,看上去反倒不困了。她们认真的听着韦泽的讲述,看着很有兴趣的感觉。至于祁玉昌,此时早就听的呆住了。听完了国家是阶级统治的工具之后,祁玉昌赞道:“韦泽,你这么一说,怪不得汉武帝能够同意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他取的可不是家,而是术。看来古人诚不我欺啊!”

韦泽笑道:“儒字,左边一个人字边,右边一个需求的需字。我虽然不知道创立这个字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光看这个字。讲的是人的需求。是人就有需求,其实这个字挺好的。而儒家的问题在于,当以儒学取士兴起,儒基本就完蛋了。孔子是学完了六经之后懂得了道理,但是后世的儒家学者是要通过儒家之学,获得地位。这两者之间根本不是一码事,一个是修身,一个是求取社会地位。最后搞到六经都失传了。弄成了六经亡,而六经之学兴起。”

“六经亡,而六经之学兴起。这说的可是妙啊!”祁玉昌大赞。

韦泽心道,我听妙人所说的这话,我都觉得妙,你们这些老家伙自然那是妙了。不过他也不想过分显摆,于是接着说下去,“儒家彻底完蛋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不劳动。到了现在,学儒的求的是特权,当了官之后可以不劳动,当了官之后可以拥有种种欺压劳动者的权力。可是生产力有限的时候,大家玩的就是零和游戏,这帮不劳动的多拿了,劳动者就少拿。不劳动的多吃了,劳动的就得少吃。我有抱负,无外乎是能按劳分配。虽然是无比艰难之事,可我想努力去做,开创先河。”

祁玉昌或许应该算是个小资,靠藏书家租书,以及收取些地租混饭吃,所以他倒是对此颇能理解。边点头,祁玉昌边说道:“韦泽你说的很好。”

“好我看未必!”祁红意终于忍不住插嘴了,“若是劳动者多拿甚至都拿,那不劳动者就得少拿甚至不拿。现在不劳动者要么是路边饿死,要么就是大富大贵。这么搞起来人家起来和你玩命才怪!”

祁玉昌明显对女儿插嘴的事情不太满意,他瞪了女儿一眼,“你这是插的什么话?”

韦泽连忙拦住祁玉昌,“岳父大人,既然红意坐到这里听咱们说话,咱们就得让她说话啊。不然的话,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她在旁边听的。”

祁玉昌看韦泽如此呵护祁红意,他脸上立刻露出了一丝笑意,不过片刻之后,祁玉昌说道:“韦泽,后宫干政却不是好事。”

祁红意眉头一皱,明显对老爹的说法很是不满。韦泽笑道:“后宫干政的确不好,不过红意肯定有自己的政治理念,有自己的政治立场。大家都是说话讨论,不能不让她说话。”

祁红意其实根本不怕她老爹,此时又有自家丈夫如此撑腰,她带着撒娇的表情笑嘻嘻的看着自家老爹,然后挪动了凳子,紧靠着韦泽坐。

祁玉昌被弄得没办法,只能笑道:“这真的是夫唱妇随啊!韦泽,你不要把红意惯坏了。”

韦泽笑了两声,却收起了笑容,“其实红意说得对,现在我最为难的其实不是要怎么干掉那帮现在有钱有势的人,因为只要我理念中的政治和生产水平真的提高了一个程度,他们旧有的生活方式绝对会被粉碎。不是我故意粉碎,世道一变,他们的那套东西就不管用了。我现在为难的是,我如果直接在檄文里面写的清楚,他们会认为自己没了前途,就一定要和我死战到底。”

祁玉昌此时已经明白了韦泽为何要用《论语·尧曰》里面的话,那段话的意思是,不经教化便对违法的人实施以杀戮,那叫做虐;不加训练引导便要求办事的人一定成功,那叫做暴;前期不加监督而在限期接近时候强行督办,那叫做贼;同样是给人财物,却出手吝啬,叫做小气。

韦泽所说的很多理论祁玉昌其实没能理解,但是韦泽谈论的眼前的问题他是明白了。韦泽担心的是,他现在还是没办法引领着人一起向前,一起致富。所以韦泽怕损害太多人的既得利益,导致了韦泽口中的“不干活”的人全面反扑。

祁玉昌笑道:“事分轻重缓急,韦泽你现在只怕是想错了。你想的太多,干的也很多,却什么都没说。眼下广州等的就是你开口说出你的想法。而不是现在埋下头一个劲的办事。韦泽,你当下杀得满清人头滚滚,你在安徽也好,江南也好,早早的就吆喝了太多次你要反清。可广东这边不知道啊。他们看到的就是你手持钢刀砍了无数脑袋,为什么砍,以什么标准砍,谁可以砍,谁可以不砍,到底砍到什么时候为止。人家不知道啊!你光想着你现在诸多理想抱负,但是广东地方上的人想的是,韦大王杀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呢?你说是不是?”

“呃……是啊!我明天就先写个最简单的檄文出来!”韦泽答道。

见韦泽终于从自己的想法里面解脱出来,祁玉昌才开始说自己此次拜访韦泽的真正目的,“韦泽,我觉得你的都督府里面没有文人,这个不行。方才听你所说的东西,我有点明白为何你不愿信文人。不过史书上讲御下之道,你若是只亲近你那些旧部,却不是御下的好办法。在此事上,哪怕是文人不让你高兴,不让你满意,你却必须得用他们才行!此事我还是望你好好想想。”

韦泽一来是困了,二来也觉得自己的确需要政治人才,他点点头,“多谢岳父大人了!”

第36章 清洗(十)

1855年7月1日,洪秀全拿着一份告示满脸阴冷的读着。这是韦泽通告整个两广的公告。公告的开头非常明确的写着,韦泽的光复都督府以驱逐鞑虏恢复中华为己任,所以一度与反清为首要目的的太拼天国有过“合作”。太平天国的天王洪秀全无道,不仅装设弄鬼,更是为了权力兄弟相残。按照洪秀全的那套说辞,东王杨秀清、天王洪秀全乃是兄弟,现在却是兄弟相残,这完全戳穿了洪秀全的宗教谎言。

韦泽在公告中强烈声明,他和光复都督府的众人从造反开始,就不信什么外国传来的那套宗教体系,从开始造反时就秉持了恢复中华的理念,这个态度自始至终都没有丝毫变化。为了维护驱逐鞑虏恢复中华的纯洁性,韦泽毅然决然的与洪秀全一刀两断。从此,太平天国搞他的天国,韦泽继续搞韦泽的恢复中华。两边分道扬镳再也没有任何瓜葛。

看完这些之后,洪秀全啪的把告示拍在桌子上,愤怒的站起身来。他站起身后在宫殿里面来回走动,嘴里诅咒着韦泽一定会遭到天谴,死后下地狱。侍立在旁边的女官们一个个低着头,根本不敢去看盛怒的天王洪秀全。

哪怕是韦泽指着洪秀全破口大骂都不会让洪秀全如此愤怒,让洪秀全无比愤怒的是韦泽的这篇公告中用“装神弄鬼”四个字彻底否定了洪秀全的那套神权体系。有了这套神权体系的支撑,洪秀全就是至高无上的天王。没有了这套神权体系的支撑,洪秀全还有个天王的头衔,却被完全降格为一个没什么与众不同的凡人。这才是洪秀全绝对无法忍耐的事情。

如同被彻底激怒的野兽般来回徘徊着,洪秀全突然看到了桌上放着的另外一份刚草拟好的诏书,他立刻扑上去把诏书抓起来狠狠摔在地上,还不解气的用力在诏书上猛踹。黄缎子制成的诏书颇为结实,不管洪秀全如何践踏都没有损坏的痕迹。洪秀全实在是不解气,他喝道:“把这东西拿出去烧了!烧成灰!”

女官连忙低着头弓着身跑过来,捡起诏书一溜烟的跑出了宫殿。胸口激烈起伏的洪秀全此时经过这阵发泄,觉得精疲力竭,他回到椅子旁边,颓然的坐回了椅子中。

那份诏书是洪秀全刚草拟好的,内容是告诉韦泽杀东王杨秀清乃是北王韦昌辉的独断独行,并非天王洪秀全授意做的。洪秀全已经杀了韦昌辉,将其尸体剁成碎块示众。此时杨秀清的冤情已经得到洗雪,洪秀全把杨秀清被杀那天定为东王升天节,太平天国世世代代都会纪念这个重大节日。在此搞清楚了东王被杀问题时候,洪秀全请韦泽回到天国,不管韦泽到底愿不愿意回来,太平天国都承认韦泽乃是为天平天国立下大功的齐王六千岁。

这份诏书不可谓态度不明确,也不可谓不低声下气,洪秀全不仅表示自己根本没有因为韦泽选择离开生气,还表示韦泽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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