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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如妃令gl-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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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这样战战兢兢地在他眼皮底下活了十年,没有人疼我,没有人爱我,没有人可以救我……你体会过这种绝望么?永远逃不离地狱的绝望?”她哽咽道:“哪怕我到了封地,也仍然逃不开他的监视,这么多年,我从不敢安心睡觉,生怕有头睡觉,无头醒来……除了纵情声色,我什么也不敢做,你叫我怎能不怕?怎能不怕!”
  “景明……景明……”顾楼兰紧紧抱着情绪失控的人儿,眼中不觉淌下疼惜的泪。
  司徒承基,你竟敢如此对她!
  我顾楼兰发誓,今生今世,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你死无全尸,万劫不复!
  在她轻柔的抚慰下,她终于难以抑制地放声大哭起来,十几年的痛苦在这一刻得以痛快地宣泄。
  顾楼兰抚摩着她的头发,轻声道:“这些痛苦,你从来不跟我说,我又怎会知道?答应我,以后有不开心的事,就说出来,我们一起承担,一起解决。”
  司徒景明哭得说不出话来,只是重重点着头。
  “景明,不要怕,司徒承基再可怕,也不过是个人。对付他,实在有千千万万种方法。只要有我在,他绝无法再伤害到你,相信我。”
  司徒景明死死地抱着她,眼泪从紧闭的双眸中不断淌下。
  许久许久,当她终于平复下来时,她已哭得累极,再加上几日不曾吃喝,宣泄过后,便靠着心爱的人沉沉睡去。
  顾楼兰轻揉地抚摩着她的背,目光中闪动着的,俱是冷狠之色。
  司徒承基,于公于私,你都会是我最大的敌人。从今日起,你的头颅便是暂寄在你脖子上的,请洗干净了,待我去取罢。
  将司徒景明轻扶着睡下,她站起身来,走出了房间。房外,司徒文章捧着木托盘,指甲深深陷入木头之中,早已泪流满面。
  “五弟……”
  “我从来都不知道……四哥说的这些,我从来都不知道……”司徒文章哽咽道:“我从来不知道四哥承受了这些……”
  顾楼兰淡淡地道:“这一切,我都记在心里,有朝一日,必会一一奉还。”
  “嫂子,从今日起,司徒文章这条命便卖给你了。本王不懂谋略,但本王知道,嫂子定会为四哥讨回一个公道。”司徒文章睁着通红的虎目,一字一顿地道:“不杀司徒承基,司徒文章誓不为人!”




77

77、谁家天下 。。。 
 
 
  她连续不断地做着噩梦,梦里可以看到许多人的影象——父皇、母后、司徒承基、李皇后、司徒文章、上官弼、顾楼兰……
  各种画面交叠着,杂乱无章地回放着,纠缠着,令她心里烦乱之极,只想大喊之声,发泄胸中的气闷。
  但很快,随着一只冰凉的小手覆上她的额头,温柔地摩挲着,梦里的一切便在瞬间远去,不留下任何痕迹。
  她知道那只手属于什么人,鼻端嗅到熟悉的馨香,她只觉心中一片平和安宁,再次沉沉睡去。
  当她自睡梦醒过来时,那双足以令她眷恋一世的明眸正一瞬不瞬地望着她。见她醒来,明眸忽闪一下,露出了喜色。
  “你醒了,”她冰凉的小手抚上她的面颊:“饿不饿?”
  司徒景明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接着便被扶坐起来,靠在了顾楼兰的怀中。含了一口她喂过来的参汤,她像是彻底清醒过来了:“我睡了多久?”
  “一整日,”她边喂着汤,边拭去她嘴角边的残汁:“下回别再这样折腾自己了,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担心你,”司徒景明简洁地道:“也想不通。”
  “现在你可想明白了?”
  司徒景明点了点头。
  “还记得我前几日对你说的话么?这江山将来谁来坐,还是未知之数。当时,你毫不犹豫便拒绝了,如今,你可仍是一般的决定?”她凝视着她的眼眸。
  司徒景明垂下眼,不与她的目光接触:“你将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可有选择的余地?”
  “有,”她告诉她:“不为皇,便死。不但你要死,五弟也要死,苏姐姐和我都要死,父皇也会死,上官弼同样在劫难逃。”
  司徒景明叹了口气:“我好象没有第三条路可走了。”
  “有啊,”顾楼兰笑吟吟地道:“远走北地,到鞑剌过一辈子,司徒承基同样抓不到你。”
  司徒景明蓦地打了个寒噤,想也不想便连连摇头:“要我去鞑剌,还是让我死了的好!”鞑剌那样的土地,实在是太伤眼睛了。
  顾楼兰轻笑一声,又喂了口汤,这才道:“你要明白,夺皇位,不是谋逆,而是在救人。救父皇,救五弟,救司徒皇族……这已不是你和司徒承基的较量,而是司徒家与李家的较量。作为司徒家仅存的几个皇子之一,作为先皇后的嫡子,你,推脱不得。”
  司徒景明苦笑道:“好重的担子,好大的帽子……”
  “担子重,还有我帮你扛;帽子大,我们可以一起顶。只要你决意反抗,我便无论如何也会让你如愿。说到底,里龙牙的力量,并不比李氏弱。”
  司徒景明看着她,面有愧色:“兰兰,辛苦你了。之前我……”
  顾楼兰掩了她的嘴,摇头道:“我知道,你只是想掩饰心中的恐惧,并非有意伤人。”她慢慢松开了手,有些痴迷地俯下头,在她唇上轻啄一下:“我只希望,你能真正放开心事,信任于我。”她目露凄楚:“伤害我的,不是你的言语,却是你心中的防备。”
  “对不起……”她将下巴搁在她肩上:“以后,再也不会了。我的兰兰,是世上最爱我、最为我着想之人,我不该防着她,不信任她。”
  “你知道就好了。”她微笑着——这个人啊,终于彻底对她敞开了心扉,不再防备,不再逃避。有这么一刻,便让她感到从前的一切都已过去,什么事也不想追究了。
  “对了兰兰,你走了一趟,可捞到什么宝藏没有?”司徒景明终究是个不安分的主,很快便转开了心思:“五弟说你拿了宝图,便去了藏宝的地方,若说你什么也没有拿,我可是不信的。”
  “你倒很了解我。”顾楼兰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起身取了个包袱,又回到床边。
  “这包里是什么?”司徒景明眼睛大亮:“金银珠宝?武功秘籍?”
  顾楼兰解开包裹,抖出一件金灿灿的小背心来。
  “这莫非是金子打造的衣衫?”司徒景明撇了撇嘴:“便是这一件,也值不了几个钱呐。”
  顾楼兰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直想将这小财迷一巴掌拍飞了:“这可是能保命的金丝软甲,穿在衣服里,刀枪不入,火烧不坏。江湖上的人做梦都想有这么一件,你居然觉得它不值几个钱?”
  司徒景明眼睛一亮:“这么说,这衣服能卖很多很多钱了?”
  顾楼兰终是忍不住在她脑门上拍了一下:“这可是无价之宝!给我老老实实地穿在身上,什么时候都不许脱下来!”
  司徒景明缩了缩脑袋,随即贼兮兮地腻在她身上:“什么时候都不能脱下来,那么……那什么的时候呢?”
  顾楼兰似笑非笑:“哪什么?”
  司徒景明的手顺势摸进了她的衣服里,嚣张地横行霸道着:“就是……这什么啊。”
  顾楼兰手一颤,金丝软甲险些落在地上。她赶忙抓住了她越来越放肆的贼爪子,娇嗔道:“我的话还未说完,给我正经点!”
  司徒景明笑嘻嘻地坐直了身子,一手揽住顾楼兰的肩膀,另一手仍流连在她衣内,不舍得出来:“那你说吧,我听着呢。”
  潜台词很明显:等你说完了,咱们继续。
  顾楼兰脸上有些发红,感到这气场全然不对,却又无力扭转,只得又伸手到包袱中摸索。
  “嗯?这又是什么?”司徒景明懒洋洋地向她摸出来的瓷瓶抬了抬下巴:“别告诉我是长生不死药。”
  “虽非不死药,却是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仙丹妙药,吃一颗,少说也能增长十年功力。”
  司徒景明精神大振,垂涎地看着那个小小的瓷瓶:“兰兰,这瓶子里有几颗?”
  “有五颗。”顾楼兰晃了晃瓷瓶,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司徒景明的高手梦仿佛瞬间得以实现:“若是吃下去,岂不是能增加五十年的功力?”她一脸遐想:“有五十年功力在身,本王想要灭谁就灭谁。从此纵横江湖,天下无敌,哈哈哈——”
  笑到一半,便被顾楼兰一巴掌拍回了现实:“是药三分毒,这药你若全吃下去,不出一个时辰,定会爆体而亡。以你现在的状况,最多只能吃下一颗,否则决计承受不了。”
  “啊?才一颗?”司徒景明耷拉下脑袋:“十年功力,能做什么?”
  顾楼兰抛了抛瓷瓶,笑吟吟地笑:“怎么?你不稀罕?”
  司徒景明忙道:“稀罕稀罕,十年功力呐,不要白不要!”说着夺过瓷瓶,打开瓶塞倒了一颗,凑到鼻端闻了闻,顿时面露苦色:“这药真难闻,定是很苦的,我不吃了。”
  “哟,堂堂的蜀王殿下,居然怕苦?”顾楼兰伸手捏捏她的面颊:“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怕苦怎么了?”蜀王殿下昂首挺胸,理直气壮:“本王也是女孩子,怕苦有什么奇怪的?”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她宁可被砍一刀,也不愿意吃药。而她又要瞒着女儿身的事,从来不敢让太医把脉,受了伤总是自己掖着,也不知多受了多少苦。
  “你怕苦,我可不怕。”顾楼兰说着接过她手中药丸,抛入口中,学着她的口气道:“十年功力呐,不要白不要。”
  司徒景明愣了片刻,贼兮兮地转了转眼珠子:“其实这药也不是那么难吃的。”她凑上前去吻了顾楼兰的唇,舌头熟练地挑动着,三两下便将她口中的药勾搭过来,咽了下去,又遍尝了她口中的甘甜,这才与她分开,笑嘻嘻地道:“唔,爱妃嘴里的东西,果然异常香甜。”
  这家伙倒是长进了,居然敢公然调戏于她?
  顾楼兰面上浮起一抹红晕,捏了她的下巴,羞恼地道:“药吃下去,若没有我帮你散发开,也是白搭。”
  司徒景明耸了耸肩:“那就有劳爱妃了。”
  顾楼兰轻哼一声:“我答应为你散功了么?”这家伙如此狡猾惫懒,如今都敢如此嚣张,若是得了十年功力,再加上她体内留下的先皇后的十五年功力……将来岂不是要骑到她头上去了?如此恶果,她真得好好考虑考虑。
  司徒景明眨了眨眼,旋即可怜兮兮地蹭过来:“爱妃爱妃,这增长十年功力的灵丹,若是这样浪费了,那可是暴殄天物啊。”
  想她顾楼兰天不怕地不怕,偏生遇上这克星,对她可怜巴巴的表情毫无抵抗之力,真是万分悲哀。
  叹了口气,她伸指在她脑门上轻弹一下:“盘膝坐好,脱衣服。”
  司徒景明吓了一跳:“脱衣服?!”
  顾楼兰斜睨着她:“不脱衣服,如何散功?”
  可疑,十分可疑。
  爱妃啊爱妃,你当真不是公报私仇假公济私地想吃本王豆腐来的?
  不过本王堂堂的天下第一纨绔,大好豆腐怎能给媳妇儿吃了去?还是互吃其乐融融一点。
  “爱妃脱,本王就脱,”司徒景明哀怨地道:“只有本王脱的话,本王会有心理负担的。”
  顾楼兰答应得十分爽快,于是两人的衣服很快被彼此褪了下来,扔到了一边。
  各怀鬼胎的夫妻俩盘膝对坐,双掌相抵,开始了艰难而荡漾的“散功”。
  “殿下,只是这样,是无法散功的。”王妃的声音甜腻得让人酥了半边身子。
  将“任凭爱妃处置”硬生生地吞回肚里,蜀王殿下警惕地问道:“爱妃要如何散功?”
  顾楼兰的手滑到了她的锁骨上,速度快得难以置信:“如这般……将内力引导向全身,为你打通经脉便可。”
  世上还有这么“荡漾”的散功法门?真是见了鬼了。
  容不得她拒绝的,顾楼兰的手已缓缓游走于她的躯体,手上仿佛带着电流,摸遍了她的全身。
  司徒景明咬牙笑道:“等会爱妃吃下丹药,本王也要帮爱妃好好‘散功’。”
  温润的掌心滑至她的双峰,不怀好意地揉了揉,顾楼兰扬起浅笑:“怎敢麻烦殿下。”
  爱妃啊爱妃,你这哪里是在散功,分明是在放火!
  “不麻烦的……”司徒景明长腿一舒,强行岔入她双腿间,弄得她内息一乱,险些走火入魔。好不容易稳定了内息,却发现自己已落入这人的掌控之中。
  司徒景明的手磨人地在她细腰上滑动着,长腿彼此亲密无间地纠缠着,身子则紧贴在一起——这是怎样一个,教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啊!
  “爱妃,你这药,怕是不对头呐,”她将嘴唇贴上她微凉的耳垂,在灼热呼吸的喷吐下,那瓣玲珑剔透的耳垂很快变得通红:“怎地让人浑身发热,总想做些有的没的之事呢?”
  这个混蛋就瞎扯吧……又不是春…药,哪来的这种奇特功效?
  这家伙可以图谋不轨,她却还有正经事要做。双手忠实地执行着剩余的任务,游走过最后一段经脉,然后缓缓收功。
  “爱妃~兰兰……”知道正事做完了,司徒景明便放肆地与她贴得更紧:“我想你了。”
  顾楼兰环着她的颈子,扬起灿烂的笑容:“有多想?”
  “想到恨不得吃了你。”司徒景明说着,便在她嘴唇上轻咬一口,余光瞥见昨日她咬伤的地方,不由一阵心疼,含住了仔细舔噬、安抚着。
  顾楼兰的呼吸急促起来,朱唇微启,纵了她放肆的舌头进来,细细纠缠着,赤…裸的娇躯彼此摩擦,带来足以令人融化的温度。
  然而顾楼兰此刻还保留了一分清醒,知道自己此刻该做什么。手上陡然使力,将她勾倒床上,随即利落地翻身,将司徒景明压在身下,环在她脖子上的双手也滑落下来,掌握了她的身子,瞬间由被侵略者转变为侵略者。
  我的好殿下,在你武功赶超妾身之前,这床上,还是由妾身做主罢。
  她嘴角微扬,紧贴的双唇带了几分压迫的力道,仿佛在宣示自己的占有。双手正要放肆地逡巡着自己的领土时,就感肩头一麻,随即半身子酥软下来,动弹不得。
  她精明的脑子头一遭当机了,无法对眼下的情况做出最准确的分析,但她很快便明白了。
  司徒景明离开她的唇,喘了口气,眼眸中迷蒙的神色不散,却带了几分得意洋洋。
  “爱妃爱妃,本王的点穴功夫越来越好了是不是?”她慢条斯理地将她推过一旁,接着毫不客气地欺身压上,反客为主:“那天爱妃说本王手上无力,点不了爱妃多久。只不知这一回,十年的功力,能困住爱妃多久呢?”她笑得纯良无害,却令顾楼兰险些咬碎银牙。
  这个小混蛋……早知如此,她便不该为她散功!
  如今她可不是作茧自缚了?
  司徒景明的手懒洋洋地在她光洁如玉的肌肤上游走起来:“几日没有练习,本王的功夫可是生疏了……这会阴穴又认得不怎么准了,爱妃呐,咱们还是好生温习温习为好。”
  “子曾经曰过,温故而知新,”她俯下头,将她的愤怨都含入口中,手则毫不迟疑地滑入那一片温润之中:“圣人的话,当然应该照做。”
  无力反抗。
  别说她此刻穴道被点,动弹不得。便是行动自如,在这种情况下,也提不起力气来反抗。
  她悲哀的发现,她教她的东西……无论是子曰还是点穴,都被她如此活学活用了。应该说她太成功了,还是太失败了?
  不管怎样,今日之事,她是记住了。
  蜀王妃在身子被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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