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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王朝之静妃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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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色淡淡的望了望娜仁离去的背影,孟古青似松了口气,又恢复了素日里柔和的神情,踏上玉阶,走进内殿。

正殿中甚是华丽,福临素来喜节俭,如今却将翊坤宫修缮得如此金碧辉煌,只十几日便完工,可见是劳民伤财。宠妃,原就是如此。

走进正殿,孟古青四下望了望,眉间淡淡,似乎并不高兴。跟在身旁的珠玑倒是兴奋得很,灿若桃花的笑着,拉着落于一旁的雁歌摇摇晃晃道:“雁歌,你看,这上面画了凤凰,四凤呢!活灵活现的,跟真的似的。”

然雁歌并不似珠玑那般高兴,眉头深锁,紧盯着孟古青。

孟古青倒也看出了雁歌的心思,淡淡的看了眼雁歌道:“雁歌,本宫好些时日不曾动笔了,进来伺候着。”

然又看向珠玑道:“芳尘的伤还未痊愈,皇上赐了些名贵药材,你去小厨房给她熬着,可万莫要让旁人来,本宫不放心。”

珠玑心思单纯,自然不知孟古青是故意支开她的,蹦蹦跳跳的便朝着小厨房去了。

走进小书房,孟古青悠然坐于桌案前,笑看着雁歌道:“疑惑么?本宫为何会变得这般气焰嚣张,不像本宫是不是。”

闻言,雁歌脸色一阵红,大约是被孟古青看穿了心思,心觉尴尬罢。但亦老实的点了点头。

孟古青微微笑了笑,正欲开口,无意瞥见微微宝蓝衣角,脸色一变,声音凌厉道:“出来!”

躲在暗处的一袭宝蓝吓得一抖,他偷听不是一两回了,素日里见着的静妃亦是温和善良得很,今日孟古青这般厉色,自然是将他吓到了。

眼见也没了法子,便走了出来,瑟瑟走进小书房,跪地不敢言语。雁歌一脸惊色的看着跪地的小太监,惊道:“小李子!”

若是小德子,孟古青自然不说便是,断然不会拆穿了他的,他是皇上的心腹,虽是皇上放在她身边的眼线,但亦不是时时如此的。再而,小德子那般谨慎的人,若非她有心察觉,想来是不容易发觉的。方才瞧见那宝蓝衣角,孟古青便断定不是小德子。

皇上虽是指派了他们这么一干人前来,然心腹却是小德子,素来由小德子亲力亲为。这么些时日,孟古青多少也是瞧的出来的,只是不去拆穿罢了,到底福临是皇帝,万万拆穿不得。

娥眉上扬,略几分凌厉道:“小李子,从前在哪个宫伺候?”

若是不问还好,这般一问,跪地的太监浑身颤颤,大约是听闻静妃近些时日得宠,下毒谋害贤妃,却还栽赃给宁福晋,将其逼得割腕自尽的缘故,然在心中便觉静妃是愈发的狠辣。

见小李子浑身颤颤而不言语,孟古青心中自然知晓其中缘故,想来这奴才是怕她要了他性命,近些时日,她的名声的确是难听的很。小人得志,阴狠毒辣,这些个话,想必多是那宁福晋捣鼓的,她心中明白得很,只佯装不知晓罢了。

素净修长的玉指轻敲着桌案,阴沉沉道:“你倒是嘴硬,雁歌,以下犯上是什么罪名?”她自然知晓是什么罪名,不过是说给眼前这奴才听的罢了。

雁歌娇俏的笑脸瞥着小李子道:“以下犯上,该当死罪。”

孟古青悠然一笑道:“小李子以下犯上,给本宫打发去尚方院杖毙了。”

身为主子,如今又是宠妃,处置自己宫中的奴才自然是理所当然的,若是觉碍眼了,扣上个罪名便打发去尚方院,做奴才的也没有法子,只得听天由命,因而身为奴才,伺候主子皆是胆战心惊的。

闻言,小李子吓得一震,神色慌乱道:“奴才从前是在乌苏氏那里伺候的,奴才,奴才不是故意偷听的,奴才……”

女子眉目忽冷,玉手猛的一拍桌案,震得案上茶盏摇摇欲坠,险些就落了地。厉色怒道:“还敢撒谎,你以为本宫查不到的么?”

虽闻静妃这些时日狠辣,却不曾真正见识过,此刻孟古青这般的凌厉之色,瞬时将小李子震慑住,声音愈发的小声道:“是,是淑惠妃,奴才家中老母重病,淑惠妃给了奴才一笔银子,奴才便将娘娘宫中的情况皆向她禀告。”

孟古青心中一惊,微微有些动容,到底是个孝子,但脸上依旧是沉沉道:“你所言,可属实?”

小李子哭丧着脸道:“奴才所言皆属实,断然不敢欺瞒娘娘,奴才,奴才也是没有法子。”言语间,已是潸然泪下,只哭得并不好看。

孟古青沉脸思衬片刻,脸色稍有好转道:“你娘亲现下如何,银两是否还够。”

提起他娘,小李子便哭丧得更是厉害道:“奴才的娘亲得的是重病,现下银两也快花光了,可也没见娘亲的病好。”

孟古青神色未变,朝着雁歌道:“雁歌,你去取些银两来给小李子。”然又瞥向小李子道:“待会儿本宫会派宋太医前去瞧瞧你娘。”

小李子一脸惊讶,未曾想到静妃非但不怪罪,且还这般帮他。眼眶红的更是厉害,叩头谢恩,感激涕零。

眼见小李子这般,孟古青挥挥手道:“罢了,罢了,先出去罢,淑惠妃那里,暂不动声色,你可明白。”

小李子抬起宝蓝的衣袖抹了抹泪,接过银两,叩了好几个头,这才离去。

瞧着小李子踏出书房的背影,雁歌眉头紧锁道:“主子,他这般的就该得打发走了,怎的娘娘还……”

见雁歌这般,孟古青淡笑道:“你瞧瞧你,还说你聪明呢?原也比珠玑好不到哪里去。”

雁歌一脸不满的看着孟古青道:“主子取笑奴婢。”

无奈的摇了摇头,孟古青恢复一脸正经道:“罢了,不与你说笑了。你可知,团圆节之时,本宫为何带了珠玑前去,而未带你。”

雁歌摇摇头,眸中茫然不已,她着实的不明白自家主子的用意何在。

孟古青挥挥手,示意雁歌坐下,长长舒了口气道:“珠玑这丫头,素来是包不住话的,不过,有些时候,也须得她这般的。若非她说了出来,我又怎到能得皇上那一丝怜惜,又怎的能留于养心殿,更无机会同皇上说那些个话,自然,便没法子还自己清白不是。”

雁歌张了张嘴,正欲开口,孟古青又继续道:“你想说的,我知晓。那日就是皇上不让我舞剑,我也会寻了由头舞的。我也知晓,留于养心殿,已将我推向众矢之的,旁人的刀子都会往我身上扎。不过,这正是皇上所要的,让我为贤妃挡刀挡枪,好让她安然度日。”

眼中一惊,雁歌瞪大了双眼望着孟古青道:“所以主子,便如了皇上的心愿。主子,您怎的这样傻,你明明知晓,还……”

孟古青叹了口气,苦笑道:“莫不然能如何,如今我背后无靠山,于太后而言,我是可有可无,若非恩宠能与贤妃平分秋色,你以为太后会多管我么?皇上亦是因着我逆来顺受,自甘为贤妃挡着,才得以如此宠我。”

书卷浓郁的房中,女子似是叹息。雁歌看着自家主子这般,心中甚是心疼,蹙眉道:“主子,太后可是您的亲姑姑,她怎会不管你呢?”

孟古青娥眉凄楚之色道:“博尔济吉特氏的女子多的是,玉福晋倒也是太后的亲侄女,可又如何。呵,她倒还有个妹妹,叫诺敏,天真善良,深得太后喜欢,想必,长大了些们也得入宫。可说到底,不过也是太后的棋子罢了。其实说到底,太后也是为了博尔济吉特氏的繁荣,只是,其中牺牲太多了。”

闻言,雁歌呆愣了半刻,从前她甚是羡慕那些个出身高贵的官家小姐,然此刻她却觉自己是幸运的。

微微叹息,孟古青淡笑了笑道:“扯的有些太远了。”然又稍稍正色道:“宁福晋,近日可有什么动静?”

雁歌动了动唇,却又闭上了,片刻之后,才结结巴巴道:“娘娘,您还是莫要听了,听了,只怕会更难受。”

“难受,本宫这些年来,什么难听的话没听过,当初废后之时,连瑞格格亦敢羞辱于我,指着脸骂本宫弃妇,还有什么话是不能入耳的。”孟古青声音凉凉的,似有几分冷笑道。

每每想起当年,雁歌只觉难受,那是自家主子落魄,自己与芳尘走出去,亦遭旁人欺凌。自家主子更不用说了,从前那傲骨菱角,生生的被磨的平坦光滑。

顿了半刻,雁歌低眸开口道:“宫里的人皆传娘娘是毒蝎心肠,自己下毒害了贤妃还推到奴才身上,还说娘娘嫉恨宁福晋察觉出了那毒,便设计陷害宁福晋,逼的宁福晋割腕自尽。”

沉了沉脸,女子淡淡道:“就这些?”

雁歌顿了顿,又继续道:“还说主子您是小人得志,说您害了乌苏氏和钮祜禄氏两条性命,说您……不得好死。”

大约是听惯了这些个闲言碎语,孟古青倒也平静,凉凉道:“这话,是打哪听来的。”

雁歌诺诺道:“今儿个一早,主子前去坤宁宫请安,奴婢在外面,听见沁雪阁的惜月和钟粹宫的朱格说的。”

“早猜到了是她们,想必,其中必然少不了云碧,宁福晋最擅长的便是以讹传讹,巴尔达氏最会装的楚楚可怜,也难怪旁人皆信了她们。无碍,她们也就是说说罢了,如今,还做不出什么来。”孟古青依旧是凉凉的声音,但却并不让人觉不可亲近,只觉隐隐无奈。

“静妃娘娘,石妃娘娘和佟妃娘娘来了。”伴着步伐声,外面传来芝儿的声音。

女子动了动身子,微微起身,旁的雁歌赶忙上前扶着,款款踏出书房。

走至正殿中,清霜琼羽皆按着规矩朝孟古青行了一礼道:“臣妾给静妃娘娘请安。”

孟古青忙将二人扶起道:“快些起来,好些时日不见,可都还好,淑惠妃没有为难于你们罢。”

言语间,三人已各自上座,琼羽娥眉微凝,玉手轻握住孟古青手腕道:“这些时日淑惠妃虽是为难于我,但到底明白满汉的利害关系,亦不敢太过为难。倒是静儿你,那日可是吓坏了姐姐,皇上执意不让旁人去养心殿看你,害得姐姐好生担心,今日见你气色尚好,我便放心了。”

孟古青轻拍了拍琼羽握住她的手道:“我无事,在皇上那里,自是无人敢出手害我,只近日宫中谣言四起,皆是针对我的,琼姐姐和霜儿素来与我交好。我只怕你们因着我的缘故,受了旁人的委屈。”

“琼姐姐的性子素来忍得,淑惠妃也着实的过份,若换作是我,便将她推进那御花园的莲花池里,好让她长长记性。”琼羽还未开口,清霜便一脸愤愤之色道。

孟古青娥眉微蹙,看着琼羽道:“琼姐姐,怎的一回事?”

琼羽桃腮容颜覆上一层霜色,摇摇头道:“原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说也罢。”

孟古青目光转向清霜道:“霜儿,究竟怎的一回事。”琼羽这般霜色,想来绝非是什么小事,琼羽的性子,素来不会在意的。

清霜望了眼琼羽,脆声愤愤道:“前些时日,静儿姐姐还在养心殿养病之时,淑惠妃不知怎的想的,邀了各宫前去御花园,说是赏花,这般的天儿,有什么可赏的。翠浓说她必定是有阴谋,我也这样想的,可琼姐姐说,她位分高,我们若是不去,便是打了她的脸。纵使她有什么阴谋,也断然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便加害于我们。思来想去,我与姐姐便应了邀,去了御花园,哪知去了,却无旁人,只得淑惠妃一人。她唤琼姐姐一道儿前去池边,说是那鱼儿甚是活泼得很,让琼姐姐也瞧瞧。琼姐姐将将走近,她便自个儿往水里跳,还赖上了琼姐姐,说是琼姐姐推了她。所幸七爷自那里过,便及时将她救了。恰巧着,兰妃便来了,硬说是琼姐姐以下犯上,谋害于她。”

“兰妃?乌兰?她不是在慈宁宫伺候着么?怎的又回来了。”闻言兰妃,孟古青心中一震,眉目一惊道。博尔济吉特乌兰,蒙古阿霸垓一等台吉布达希布之女,当年后宫中唯一能与乌尤平分秋色的妃嫔。孟古青族妹,却也无什么感情可言,自小皆不相识,自然无感情。

说来,当年乌兰也算得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恩宠虽不如贤妃那般,却也只得让旁人望尘莫及。明明甚是受宠,不知怎的,三年前却随太后去了慈宁宫,皇上后宫妃嫔众多,自然并未在意。

清霜摇摇头,无奈道:“我也不知晓,反正我瞧着她也不是什么好人,她明知是淑惠妃害了琼姐姐,却还帮着她。淑惠妃有着旁证,便要治罪于琼姐姐。琼姐姐自然不从,拉扯之间,便将琼姐姐的蝴蝶玉佩甩落到了池中,一转眼,便不见了。那蝴蝶玉佩,可是琼姐姐的娘亲留给她的。如此,她还不肯作罢,若非皇后娘娘及时赶来,她还不知要如何为难与琼姐姐呢。”

清霜这厢一说,琼羽便止不住掉了泪,她娘亲虽是她父亲的妻子,却因只得她这一女,不受其父喜欢,日日郁郁,身子素来不好,她进宫之后,更是少与娘亲相见,不到两年,她娘亲便撒手人寰,可怜到死也没见着自己的女儿。

那蝴蝶玉佩生的苍翠,雕琢虽不是最好的,却也是上上品,乃是琼羽娘亲留给她唯一的念想。

孟古青眸中一冷,雪白的牙齿咬着红唇道:“淑惠妃是越发过份了。”暮然间,她好似瞧见了棉儿惨死的模样,那是她父王留给她的,她自然明白琼羽此刻的心情。

但如今她万万不能因着此事便与娜仁多言,娜仁定然会借此与她起争执的,缓了缓气,神色稍稍温和了些道:“可命人打捞过。”

琼羽摇摇头,神色郁郁,声音依旧温柔道:“原也不过是玉佩罢了,为了此事大动干戈,只怕旁人是要说闲话的。”‘

孟古青微微叹息,看着琼羽道:“琼姐姐,静儿对不住你,累你受委屈了。”

琼羽摇摇头道:“后宫本就是如此,你我皆是明白的。”

身为汉人妃子,琼羽从一开始就明白自己不过是颗缓和满汉关系的棋子,因而,她多是委屈求全,若非迫不得已,万万不会与淑惠妃多言。她一心只为大局,就是见了曾经深爱之人,也断不逾越。

一袭绛紫云缎,耳间垂青玉叶坠,雪白肌肤如粉雕玉琢,款款而来,朝着孟古青行了一礼道:“臣妾给静妃娘娘请安,静妃娘娘万福金安。”

青丝并髻,绝色容颜,娥眉却带几分英气。与孟古青相比,她更像是蒙古女子。

孟古青施施然起身,含笑道:“兰妃难得来串门子,快些起来。”

然又转眸吩咐落于一旁伺候着的蕙儿道:“快上茶。”

话毕,邀乌兰上座。清霜素来不擅掩饰,坐于一旁脸色铁青,甚是不悦的瞪着乌兰,并不言语。

乌兰目光从容不迫的自清霜身上滑至琼羽,柔声道:“石妃身子可好些了,淑惠妃性子素来如此,下手着实的重了些,妹妹可万莫要挂怀。”

琼羽柔婉的脸上勉强挂着笑容,故大度温言:“本宫身子无碍,劳烦兰妃担忧了。”

孟古青浅抿了一口茶盏,和色问道:“兰妃素来是在慈宁宫伺候着,怎的今日得了空来翊坤宫。”

乌兰微微叹息,似是有些不情愿道:“前些时日,皇上前去慈宁宫,说是甚是念臣妾得很,便与太后将臣妾要了回来,如今居咸福宫。”

兰妃前来翊坤宫,自然不似显摆显摆这般简单,她也不是喜欢显摆的人,素日里虽是让人觉心直口快,却是个心中有主意的主。

孟古青悠然扫了扫鼓着腮帮子,气鼓鼓瞪着乌兰的清霜,故疑惑道:“本宫这些时日一直身居养心殿,怎的未曾听皇上提起过。”

乌兰眉心一跳,一股火直直窜上来,脸色瞬时难看之极,似是挑衅:“皇上是乃天下之主,若是有什么,也不必与旁人交代,静妃娘娘不知,想也是正常。”

若是换作从前,孟古青只怕早便与她吵闹起来了,摆明了是来挑衅的。但如今她早已非当年那心无城府,处处遭人算计的“善妒”皇后了。

绝色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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