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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王朝之静妃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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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鄂云婉微微行了一礼,瞟了皇帝额头一眼,一脸心疼道:“皇上,臣妾闻言您受伤了,怕是宫人胡乱传讹,如此瞧来,您是真的受了伤。”

皇帝摆摆手,神色淡淡道:“无碍,也就是皮外伤罢了。”

董鄂云婉眉目微凝道:“您可是九五之尊,怎的能随便伤了呢!静妃姐姐真真是恃宠而骄了,竟出手伤了皇上!皇上,你疼不疼!”

“胡说!谁说是静妃伤了朕的!皇贵妃,你素来不是爱传讹之人,怎生的也同旁人一般胡言起来了。”董鄂云婉话还未落,抬手正欲靠近,皇帝便怒言道。

吓得女子一颤,心下更是恨透了孟古青,只惧色道:“臣妾,臣妾亦是听人说的。”

皇帝似乎甚是不悦的很,沉了脸道:“听谁说的,是不是宁福晋又在你耳边说了些什么!”

约莫董鄂云婉不曾想到福临竟会这样生气,即刻便闭了嘴。皇帝见其如此,顿了顿,稍稍温和了些道:“身为皇贵妃,如今后宫中就是你的地位仅次于皇后,你要协助皇后打理后宫,若是连你都说起这些胡话来,朕的后宫岂非日日皆不平静。”

闻言,董鄂云婉只微微点点头道:“臣妾,臣妾明白了。”

福临低眸继续批阅手中奏章道:“罢了,你先回去罢,朕还有奏章要批阅。”

董鄂云婉似是有些委屈,只屈膝行了一礼,便颤声道:“臣妾先行告退。”言语间,微微抬眸觑了觑福临,只见其头也不抬道:“下去罢。”

退出养心殿之时,女子满眼的泪花,将将至承乾宫,便怒色道:“去将那几个传讹的宫女给本宫传来。”

然董鄂云婉离去约莫半个时辰,孟古青便匆匆而来,至了殿外,却又踌躇良久,蹙眉犹豫。吴良辅见得其如此,甚是疑惑道:“娘娘,您怎的不进去啊。”

落在不远处的御前侍卫则只静静看着,手中的剑愈发的紧,眸光落在女子身上,那是旁人皆不曾见过的温柔。白日里,他素来是不会与她接近的,只得瞧着她日日与那大清皇帝卿卿我我。望向殿中,眸中闪过一丝杀气。

吴良辅瞧着孟古青如此徘徊,暗衬着皇帝必定不会觉是打扰,便踏入殿中。

皇帝以为是董鄂云婉还未离去,只沉声道:“她又怎么了,叫她少与那宁福晋接近,偏生是不听。”

吴良辅躬身道:“皇上,不是皇贵妃,是静妃娘娘,不知怎的,来了不入殿,只一直在殿外徘徊。”

皇帝放下手中奏折,惊异道:“静儿,传她进来。”安知孟古青素来不喜欢踏足此地,尤其是在福临处理政事之时,后宫不可干政,她是铭记在心的。诚然养心殿是皇帝起居之处,却也是其除乾清宫外时常政务之地。

款款踏入殿中,孟古青脸色依旧是有些煞白,屈膝道:“臣妾叩见皇上。”

皇帝抬眸盯着孟古青,淡淡道:“起来罢!怎的来了。”

女子低眸片刻,脸色煞白,沉吟不决。皇帝心下觉有些奇怪,便道:“静儿怎么了?”

“巴尔达氏,自尽了,自尽在翊坤宫。言是她毒害了父王!毒害了珠玑!”女子低眸,声音有些沉重道。

皇帝眼中一惊,当下便明白了女子脸色这般难看的缘故,只怕这宫中又得谣言四起了,指不定要将眼前的女子污蔑成哪般恶毒之人,纵然他是皇帝也不能堵住众口。心觉此事甚为棘手了些,也不知朝野内外会传些风言风语,宠幸妖女,危及皇位,只怕旁人会借此煽风点火的。

然他却也有些高兴,至少她如今的信任他的,她遇事之时,会想到他,她的夫君。

神色平静道:“静儿,究竟是怎的一回事,你不必害怕,有什么便于朕说了来。”

孟古青沉眸片刻,便将乌尤所言一一道来,皇帝更是震惊不已,万万不曾想到那巴尔达氏竟是为了报仇,如此便是千般万般算计于孟古青。

孟古青眉目微凝,似是疑惑道:“乌尤虽是说出了真相,可臣妾却觉心中有疑,总觉她是有意隐瞒些什么,她已有心寻死,用死的代价,只得是换得谣言毁臣妾名声。”

孟古青只觉奇怪,若是她要算计自己,只将自己同辛子衿的当年之事说了来,纵然皇帝不会多言什么,心中也必定也会犯疑,如此自己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三哥更是可能受牵连。

皇帝也生觉奇怪,以死的代价就只得是这样的算计,实在让人生疑。

剑眉下一双桃花眼沉沉,思衬片刻后道:“也不知她是玩的什么手段,如今莫说是紫禁城了,就是朝野内外亦会谣言四起,老四和老六必定借此生事。”

孟古青点了点头道:“臣妾明白的,如今紫禁城谣言四起,皆是对臣妾不利的,为了江山社稷,臣妾受点委屈无碍的。”

福临微微叹息:“静儿,委屈你了。不过不打紧,待这阵子风声过去了,一切皆会安好的。”

孟古青笑点点头道:“臣妾都听皇上的。”

言罢,二人相视一笑,只道是情意深深。

已是夜色朦胧之际,却闻得翊坤宫传来喧嚣之声,啪!脆生生的巴掌不偏不倚的落在静妃那粉嫩的桃腮之上。皇帝勃然大怒:“静妃!你真真是愈发的没有规矩了!是朕太宠你了么!把你宠的这样无法无天,朕宠谁是朕的事,还轮不着你来管。”

落在正殿中的一干奴才吓得是颤颤发抖,只见一袭明黄怒容满面的从内殿出来,气冲冲的便出了翊坤宫。

殿中女子亦是怒容满面,原是清冷的声音厉色道:“你若是要宠着旁人,就莫要到我这里来!我才不稀罕!”

言罢,便气呼呼的朝着榻上去,大被蒙过头,任谁唤也没个声响。

次日,孟古青一如寻常那般,一早的便去了坤宁宫请安,一路上闻得风言风语,皆是对她不利的。

言静妃恃宠而骄,甚是狠辣,就连疯癫的巴福晋也不放过,生生的将其逼死在翊坤宫中,论起狠辣,不比昔日的淑惠妃差。昨夜更是惹怒了皇上,俨然是失宠了。

宫巷中偶有路过的宫人,见着孟古青轿辇,皆是即刻跪地,生怕一个不小心便没了性命。

孟古青微微扫过,瞧的宫人惧色,只淡淡一笑,并不以为然。

至坤宁宫之时,众妃嫔已然踏入,就连娜仁也来了,皆是面面相觑,见着孟古青,皆露出惧色。

孟古青款款踏入,屈膝行礼道:“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宝音一如素日,温和端庄道:“免礼罢。”

“这宫中啊,前些时日不知是吹了什么邪风,所幸邪不胜正,如今又偏生回来了。”这厢说话的是图娅,言语间瞥了瞥孟古青。

落座在一旁的清霜眉目一凝,正欲开口,便让琼羽抢了去道:“玉福晋这一大早的,怎的说起这样不吉祥的话来了。”

“哼!这宫中有这样的灾星,能吉祥么?”图娅素来擅打圆场的,如今却说起这样的话来了,不免让人有些吃惊。

皇后脸色铁青,怒道:“玉福晋!一大早的,胡说八道些什么!罢了罢了,你们都先告退罢,本宫身子不舒服。”

“臣妾/妾身告退。”见皇后脸色不好,一干妃嫔便是识趣儿屈膝行礼,话毕便各自告退。

然将将起身,便闻得皇后沉声:“玉福晋留下。”

踏出坤宁宫外,各宫妃嫔皆是窃窃私语,目光时时落在孟古青身上,全然不似前些时日那般恭敬。孟古青倒也不在意,这宫中的人情冷暖,她也不是这一两日才知晓的,不管奴才还是主子多是趋炎附势的。

“静妃娘娘万福金安。”孟古青将将上轿辇,前头便有人挡了来。来人不是旁人,正是娜仁。

第十九章 以讹传讹

孟古青心下疑惑,娜仁这又是想作甚,如今这般世风日下,旁人皆避着她,言她是煞星,娜仁怎的还主动问安,难不成是有什么阴谋?不对啊?娜仁并非心机深沉之人,如今没了巴尔达氏,没了宁福晋在身边,她是做不出些什么来的。

眉目悠悠道:“起来罢!娜仁格格是有什么事么?”

娜仁眉目微凝道:“姑姑,如今你是这样见外了,想你我当初情意深重,如今却是成了这般,真真是叫人难受。”

“谁和你情意深重了!亏你还知静妃姐姐是你姑姑!害人的时候怎的没想到,如今落魄了便巴巴的贴上来。”娜仁话还未落,不远处正欲上轿辇的佟妃怒色道。

孟古青心觉奇怪,冷幽幽道:“格格与本宫何来情意,今儿个是怎么了,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反倒是来了。”

娜仁声音不似往日,甚是柔和,似是带着歉意道:“是我对不住姑姑,还请的姑姑原谅。”

“原谅!唉!这些年来你害了姐姐多少回,你还……你……”孟古青还未开口,那厢清霜便走了来,一脸怒气道。

孟古青抬袖将其拦住,四下扫了扫,冷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娜仁声音不紧不慢道:“可否请姑姑移驾清宁轩。”

清霜鹅蛋脸气鼓鼓,指着娜仁道:“你你又想做什么!你又想害静儿姐姐是不是!”

见得清霜如此,与孟古青一道儿往隆福门的琼羽赶忙下了轿辇,上前拉住清霜道:“你瞧瞧你,人无完人,谁无过错的,你好歹也是皇上的妃嫔,你瞧瞧你这,同那些个市井刁妇有何分别,且先回去。”

说着,琼羽便是连拉带推的将清霜送上轿辇,一挥手,一干太监便抬着其匆匆离去。约莫是怕清霜招惹了祸端,他们也会招祸罢,也不管其如何怒骂,一会子便出了景和门。

到底是在皇后门前,这般闹下去只怕宫中流言蜚语更是恼人。琼羽微微踏上轿辇,朝孟古青柔声道:“你可要小心些,如今这宫中是怎的讹传的,想你也是知晓的。”

孟古青回以微笑道:“琼姐姐放心,且先回去罢。”

言罢便瞥了娜仁一眼,悠悠自轿辇上踏下,和声道:“你们都回去罢,本宫想走走,灵犀和雁歌陪着便是了。”

闻言,一干太监皆是面面相觑,但也只得退去。雁歌警惕了瞥了娜仁一眼,赶忙上前扶着自家主子。灵犀则是冷幽幽的跟在身后,眸中平静如水。

辗转之间便到了清宁轩,一如上回一般,农家小院的模样,踏进里头,甚是寂寥。从前明珠格格居此还会栽种些花花草草的,娜仁不擅打理,花草皆枯萎,院落中凄凉无比,空空如也。伺候的宫人也只得是娜仁的贴身宫女朱格一人。

一进院中,娜仁噗通便跪在那冰凉凉的地上,似是当真悔过般道:“娜仁求姑姑原谅,从前的事都是娜仁的错,娜仁不该冤枉了姑姑的。”

孟古青心中一惊,但脸上依旧是冷若冰霜道:“你到底想说什么?如今这宫中之人都对本宫敬而远之,避着都来不及,怎的你还要贴了上来。”

闻言,娜仁紧咬着唇,顿了良久,才颤声道:“我一直以为,是你害死他,可是,可是昨日我才知,原来我一直都报错了仇,一直都做错了事。”

孟古青眉目微凝,心觉她莫不是知晓了宋徽当年心仪之人并非她,而是她姐姐宝音罢。本担心着,但转念一想,宋徽如今已不在人世,她就是知晓了也无妨。

闭了闭眼,冷声道:“你都知晓了!可是即使是如此,你也不该害了我的孩子!同巴尔达氏一起害了我的孩子。”女子声音中隐隐恨意,她的孩子,还未出生的孩子,那是个已成了型的男胎。

娜仁摇摇头道:“不是,不是我,是巴尔达氏。她说那药不会要了孩子的命的,至多让你日后的身子愈发的虚弱。”

“那棉儿呢!是旁人唆使了你么?诚然我没有要了你的性命,可也不会原谅你!”孟古青原不想这般的,然如今闻得娜仁如此,心中怨恨便一道儿说了来。

闻言,娜仁一怔,却不再言语。棉儿,却是她亲手杀死的,珠玑的死,她也脱不了干系,虽不是她亲自所害。说来害死珠玑的动机十分可笑,不过是见不得她那般日日无忧无虑的模样,见不得她对着一个长得同宋徽像的男子撒娇的模样。再来,她那是恨透了孟古青,见着孟古青那般宠爱珠玑,便想了法子害她性命。

自然,她是不敢说了来,她怕宋衍会恨她,怕孟古青会因此要了她的性命。

见得娜仁如此,孟古青冷声道:“还有事么?若是无事,本宫就先走了。”

“姑姑!你恨我不打紧,可宋徽并没有害过你,临死之时还将家传玉佩交给你,不过是希望宋衍能帮你罢了。宋衍入宫是为了什么!我想你是知晓的。”娜仁一番话出口,将将迈步的孟古青又收回了步子。

回眸看着她道:“宋衍,同你说了。”

娜仁点点头道:“宋太医知晓了我曾与宋徽之事,且同我说宋徽不是你害死的,若是如此,他必定不会将那家传玉佩交予你的。”

说来,娜仁的确是不聪明,只因着旁人一番言语,带着块玉佩便相信了。孟古青心中冷笑,若是她聪明,那当年宝音和宋徽之事便是瞒不住的。

到底宋徽于自己有恩,当年自己落魄之时,险些病得没了性命,原也是宋徽持着医者父母心,悬壶济世之心救回了自己一条命。如今眼瞧着娜仁这厢,是知晓了什么?

孟古青眉目一凝道:“宋徽到底救过我一命,我自然不会让他枉死的。”言语间,便步步朝着娜仁道:“你先起来罢,你有什么发现?”

若是并无发现,想来娜仁也不会如此。宋衍会将此事同娜仁说,再言让娜仁转告,恐也是怕引得谣言,到底她是皇帝的妃子,同一个太医走得太近,必定是要遭人口舌,引得不必要的麻烦。正瞧着如今的娜仁落魄,这清宁轩素日里皆是无人前来,也不怕那些个多嘴之人瞧了去,便没日没夜的讹传。

娜仁自知孟古青是决然不会原谅她的,此番如此,原也是因着宋徽的缘故,便也不再求得原谅,只道:“前些时日,宋太医前来,言宋徽之死,恐是与那寒毒脱不了干系。我听得不明白,他便让我来同你说。”

闻言,孟古青一惊,宋衍所言之意,是说宋徽的死,同宝音脱不了干系么?定了定神,悠悠道:“我知晓了。”

言罢,便踏出了清宁轩,娥眉紧蹙,宋衍所言乃是何意?改日须得问个明白。她素来不曾怀疑过宝音,自然也未曾同宋衍提起过宝音,现下他却言此事同宝音脱不了干系。

初初她以为宋徽的死,许是因着他察觉到她父王死的蹊跷,因而遭人灭口,如今瞧来却不是这般的,如此,事情是愈发的复杂了,恐乌尤害死父王的缘由不是那样简单。

若是如此,那么背后的人是谁?如此想着,孟古青便是一脸的忧心忡忡,满怀心事。

不知不觉已然走至贞顺门,耳边传来凄凄悲歌,抬眸望去,只见高高角楼处一袭宫装,似是在哭喊着什么。

碰!只听得一声巨响,女子头破血流,躺在孟古青面前,原是清秀容颜,此刻却是摔得血肉模糊,丝丝血腥扑鼻而来。

雁歌吓得一声尖叫,孟古青睁大了双眼,吓得连连后退,险些跌倒。灵犀亦是一脸惧色,她手上沾满了血腥,可死的这样恐怖还是头一回见。定了定神,赶紧将孟古青扶住道:“娘娘,不要看。”

“来人啊……”雁歌见着这般境况,自然是吓得不行,慌忙便叫道。

“雁歌!”雁歌将将开口,便让孟古青打断。

沉声道:“咱们走,莫要多管闲事。”这地方本是少有人来的,如今她来了一遭,便死了人,恐流言蜚语更是讹传的厉害。

心下衬着,必定是不能多管,宫中死了个宫女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怕会有人借此大作文章。

灵犀看了那已看不清容颜的尸身一眼道:“娘娘,这要如何是好。”

孟古青原还有些惊魂未定,闭眼道:“自然会有人来管的,咱们走便是了。”

已是晌午,翊坤宫中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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