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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逆天五小姐-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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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的,他要做的就是等……

宗政墨没等太久,天才擦黑,皇上的近侍许公公就悄悄摸上了门,让宗政墨立刻进宫见驾。任是宗政墨有心里准备,也觉得来的太快了,按他的想法,皇上至少要一番挣扎后才会宣自己进宫。

宗政墨随许公公悄悄进了宫,就被带到了灵犀宫,这是宫里最偏僻的宫殿,和冷宫无异。宗政墨一进去,就看到皇上一人独坐在榻上,明黄的皇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皇上披头散发,意兴阑珊地地一人独对着榻上的一桌酒菜,宗政墨瞟了一眼,就看到两个空酒壶。

“皇上,五殿下到了!”许公公轻声禀告完就悄悄地退下了。

“墨儿参见父皇……”宗政墨上前几步躬身行礼。

皇上似乎没听见,给自己斟了一杯酒送到了嘴边。

宗政墨有些不耐烦,都到这时候了还摆什么架子,只是看到父皇这从所没有的不端庄的样子,他还是忍下了,默默地看着他。

此时的皇上没有了平日的龙威,除去那身皇袍,和一般的老人也没什么区别,在昏暗的灯光下,衰弱毕现。

宗政墨对他生出了少许的怜惜,就像他对他们难得的父子之情一样,他只是出于本能。

皇上还是自斟自饮,又饮了两杯,宗政墨就沉不住气了,想着皇上是不是以此试探自己,就忍不住上前问道:“父皇可是有什么烦心之事,如果不嫌墨儿粗鄙,就让墨儿陪父皇喝两杯聊几句解解闷吧!”

皇上似乎这时才发现他的存在,从发丝间撩起了眼皮,看了看他,才微微颌首说:“你坐吧!”

宗政墨哪敢坐到榻上,就在榻前歪身一坐,皇上不满地看了他一眼说:“坐上来……”

宗政墨这才坐了上去,学皇上一样盘腿坐在桌前,一看,满桌的酒菜几乎没动,他见皇上的酒盅空了,就去拿酒壶边说:“让墨儿给父皇斟酒吧!”

他的手才摸上酒壶,就被皇上按住了,宗政墨心下一凛,皇上竟然扣住了他的命脉,一瞬间他脑中顿时掠过了警觉,本能地想抖开皇上的手,只是一念之间,他还是什么都没做,只拿眼不解地看了皇上一眼。

就见皇上耷拉的眼皮下那双浑浊的眼睛掠过了一抹杀气,宗政墨心中翻江倒海起来,面上却毫无波澜,无所畏惧地看着他……

两人对视着,都不知道想从对方眼中看到什么,就这样僵持着……

许久,皇上先妥协了,缓缓放开他的手说:“你的眼睛很像你母妃……”

宗政墨在心里冷冷一笑,这是做什么,打亲情牌吗?

他垂眸,装作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拿起酒壶给皇上斟满了酒,又给自己面前的酒盅斟了酒,才不卑不亢地说:“是,很多人都这么说!”

皇上有些惆怅:“父皇遇见你母妃时,她还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就像你刚才一样,本该是惧怕朕的,却敢和朕对视……那时朕就疑惑了,她哪来的勇气……墨儿,你刚才又哪来的勇气,你知道不知道?朕虽然老了,可是要杀你,却易如反掌……”

最后这句话一改他先前的惆怅,充满了凌厉的霸气和无情。

宗政墨只撩了撩眼皮,平静地看着他说:“墨儿知道父皇不会杀我的,这就是我的勇气!”

两人的目光又对视起来,所不同的是,这次宗政墨目光里充满了怜悯,强弩之末……这是他对皇上现在的认识。

皇上也看懂了他的怜悯,心里非常不舒服,他堂堂一国之君,几时轮到自己的儿子用这样的眼神看待自己啊!

“墨儿……今天宫里发生的事你都知道了吧?”皇上冷冷一笑。

宗政墨不置可否地反问道:“宫里的事墨儿又怎么可能都知道呢?父皇,难道发生了什么大事?”

他要打太极,他也打回去,反正没时间的不是他,是他……

皇上皱了皱眉,沉不住气了,冷笑道:“你就别和父皇打马虎了,你们兄弟几个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你别告诉父皇,宫里没你的眼线?”

谁对你比较重要

宗政墨垂眸,不冷不热地说:“父皇这话让皇儿惶恐了……皇儿哪敢在宫里安插眼线呢!”

皇上再也忍不住了,一掌拍在桌子上,吼道:“宗政墨,你再这样,朕和你谈不下去了,你滚,朕不是只有你一个皇儿!”

宗政墨见他发怒,也不惧怕,淡然一笑,才挑眉看向他说:“父皇当然不止我一个皇儿,可是……父皇现在能依靠的好像只有我吧!”

这话让皇上一腔怒气顿时就没了,怔怔地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好吧,父皇既然猜到了,那墨儿就坦白了,没错,宫里的确有皇儿的眼线……那父皇能对墨儿坦白吗?墨儿身边有父皇的眼线吗?”宗政墨嘲讽地问道罘。

皇上被他的话说的老脸微红,竟不知道该如何辩解。以前做时觉得理所当然,可是现在对着宗政墨的反诘,他竟然有些心虚。

“呵呵,父皇……天下估计没有多少人会像皇室父子这样你防着我,我防着你吧!父皇你说,这是不是我们的悲哀?外人看着风光无限,可是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我们过的是什么生活……”

宗政墨自嘲地一笑,自顾自地拿过酒盅喝了一杯:“父亲防着儿子,儿子防着父亲,兄弟之间互相残杀,就算你无意皇位,也有不少人猜疑你,防备你,变着法子逼迫你。好不容易坐上皇位,又要防着别人抢了你的位置,不择手段地维护着自己这个位置,防着这个防着那个,想像平常的百姓上个街出门游玩一下还要担心遇刺。父皇,你说我们到底比别人优越什么?飓”

皇上愣住了,这个位置在他看来的确风光无限,可是被宗政墨这么一说,他才发现的确如此,不由反思,自己忙忙碌碌一生,到底都做了什么,似乎大半的时间都用来防备了,防了这个防那个,防了外人防内人……

谁也不可相信,谁也不能相信!虽然手中握有万民的生杀大权,天下的财富都归自己所有,可仔细想想,这份繁华多么像海市蜃楼,一转眼,只不过是浮光一场!

他越想越心寒,细嚼着宗政墨的话,再反思自己风光一场,荣华富贵是有了,权利是有了,可是到现在落得了什么呢?

平常的百姓到自己这个年龄,还是正当壮年,可是反思自己,除了一天不如一天的身体,昔日做皇子时的朋友都一个个消失了,有的还是自己亲自下令斩杀的。

身边的女人一个又一个来来去去,细想,却除了单初的发妻,全没一个对自己真心真意……

膝下孩子一堆,他记得面目的有几个?更别提了解他们喜欢什么了!

聪明人的可贵之处就在于他们会自省,皇上自觉自己一生睿智,可是此时,他才猛然觉得自己的睿智大部分用错了方向……

他怔怔地看着宗政墨,似乎才发现这个一向淡薄的皇儿,是真正的淡薄,而不是自己自以为是装出来的淡薄……

“墨儿……”他苦涩地叫道:“你怨父皇吗?”

宗政墨和他对视着,许久才摇摇头说:“不怨……父皇虽然不是个好父亲,却还称得上一个好皇上!墨要怨就怨自己生在了皇家……”

皇上稍微放下心,附和着说道:“是啊,要怨就怨我们姓宗政,身不由己……哎……”

他心事重重地端了酒盅一饮而尽,这次不等宗政墨给他倒酒,就自己拿起酒壶,给自己满上,又给宗政墨满上,自嘲地说:“你说的对……生在皇家有什么好?平常百姓父子可以经常在一起喝酒谈心,我们却从来没在一起好好喝过酒,真是悲哀啊!来,一起喝一盅,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一起喝……”

他端了酒盅对着宗政墨,宗政墨迟疑了一下才举起杯,两人对视一眼,一饮而尽。

皇上又给他加酒,边说:“墨儿,今晚我们父子就交交心吧!彼此坦诚,如何?”

宗政墨淡然一笑,心里却不以为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皇上如果不是走投无路,又怎么可能和自己交心呢!只怕这也是权宜之计,一旦形势转变,皇上又会依然故我。享受过权利的人哪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父皇请说,想要墨儿做什么!”他垂眸接过皇上的酒壶,转过来给皇上加酒。

皇上目光复杂地看着他,缓缓才说:“你四哥今天被朕留在宫里了,你的眼线该告诉你了吧!那你知道为什么吗?”

宗政墨这次就不能畅所欲言了,皱了皱眉说:“这个墨就不清楚了,愿闻其详!”

皇上冷冷一笑:“太子密报,说你四哥给朕和太后下毒,朕的身体才会一日不如一日,朕一怒之下就把他留在宫里了!朕思前想后,又怕中了别人的奸计,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就把你招进宫一起商量,墨儿,你怎么看这事?”

宗政墨沉吟起来,皇上这哪是商量,分明是来试探自己,这让他又是一阵悲哀,还以为刚才那番话多少会让皇上反省一下,没想到皇上依然故我,对他也没放下猜疑。

也是,太子和宗政麟一倒,好处最多的就是自己,父皇怀疑自己借太子之手陷害宗政麟也情有可原。

只是,这本来就是宗政麟做的,他只不过揭穿了一下,还谈不到陷害。

“父皇想的对,不能凭此就给四哥定罪,可也不能不查清楚,免得落人口实!”宗政墨敷衍道。

皇上叹了一口气说:“父皇把你找来就是想让你去查,父皇现在只有你可以相信了!”

宗政墨在心里冷冷一笑,这哪是相信自己,把自己推到浪尖上,看看一切是不是自己弄出来的。

这些都在宗政墨的预料中,所以他只是摇摇头说:“父皇,这不妥吧,墨儿和几个皇兄虽然不敢说手足情深,却也是兄弟,不管是四哥真的下毒也好,太子陷害四哥也好,都不该由墨儿去查,免得有人说墨儿以公行私。父皇如果真的为难,墨儿倒是可以给父皇推荐一个人选去查,这个人父皇应该信得过!”

“哦,谁?”

“御史霍大人!他在朝中为官多年,清廉正直,不偏不倚,也不畏强权,父皇应该信得过他吧!”

皇上沉吟起来,虽然宗政墨有推脱之嫌,可句句在理,皇上自付,如果宗政麟真的下毒,太子不堪重任,自己就只有宗政墨可用,把他推出去,不利于以后的发展……

“行,那就依你吧!朕明天就让霍大人去查这事。墨儿,还有一事你也该和父皇交个底吧!”皇上狡黠地看着宗政墨。

宗政墨哪会上他的当,故作不知地问道:“什么事?”

皇上摇头道:“小七说老四让人设计了他,才弄出和萧家小姐的事,这事你知道吧!据说你当时还救了蔚家的小姐……蔚家出了事,蔚家的小姐就失踪了,你觉得她现在还在京城吗?”

宗政墨皱了皱眉,皇上这是怀疑他窝藏了蔚明珠吗?这怀疑和宗政麟的怀疑不一样,这等于就是说他有逆反心理。

“蔚家那条地道,老四说是蔚家有反心才建的,你怎么看?”

皇上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宗政墨就有些沉不住气了,反问道:“父皇,蔚家现在不是都关在大牢里吗?就算蔚明珠逃脱了,她一个女子能翻出多大的浪,墨儿觉得父皇现在该操心的不是蔚家的问题,而是你的事!父皇不是说你中了毒吗?中了什么毒,需要找什么人治,这些不比蔚明珠重要吗?父皇怎么本末倒置起来!”

皇上怎么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现在如果找御医治,谁知道会不会传出去呢!要是被人知道他中了毒,他还能震慑得住这些人吗?

“墨儿可有什么好的建议?”他又把球踢给了宗政墨。

宗政墨冷冷一笑,才说:“太子密报,他就是知情者,难道太子没给父皇什么建议吗?”

皇上被将了一军,半响才苦笑道:“他是有建议,只是朕无法相信他……”

比起宗政墨和宗政麟,太子现在就是最想要他死的人,他哪敢相信太子推荐的人啊!

宗政墨这才说:“父皇,你相信墨儿吗?”

皇上带了几分恼怒地说:“朕不相信你怎么会招你进宫,墨儿,现在已经是非常时期,你就别和父皇推搡了,有什么好的人选就推荐给父皇吧!”

“如果墨儿推荐的人,需要你赦免蔚家的罪,父皇也肯吗?”宗政墨咄咄逼人地问道。

皇上阴沉地看着宗政墨,许久才皮笑肉不笑地说:“墨儿……蔚家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你要这样为他们说话?”

宗政墨下了榻,整了整衣襟才说:“父皇,墨儿帮蔚家说话理由有三,这其一,父皇心知肚明,蔚家那些通敌叛国的罪名根本靠不住,全是有人从中陷害,父皇想想,蔚家这些年为宗政家做了多少事,不说他们家还有人在边疆替父皇镇守,就说蔚将军,这些年有他在帝都为父皇执掌三军,父皇安宁了多少年,父皇怎么能听信谗言就做下亲者痛仇者快的事呢!蔚家一倒,父皇也看见了,各路人马蠢蠢欲动,难道父皇觉得南齐的天下过于太平了,非要制造点混乱才够吗?”

皇上的脸就黑沉下来,他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就是因为过于太平了,才警觉这太平下的波澜汹涌,怕蔚家无法控制先下手为强。

“其二,蔚将军自己是有本事,他膝下的几个儿子却只有蔚瑾瑜出色,父皇也知道蔚瑾瑜,才华横溢却没有领兵打仗的经验,蔚将军一向中庸,他如果想反父皇早就反了,又何必年老了才有这打算。就算打下江山又交给谁呢?父皇不觉得自己太多虑了吗?”

这本是很浅显的道理,不要动脑筋都能想透,奈何皇上在高位,习惯了阴谋论,总觉得别人都垂涎自己的皇位,以己之心度人,就人人可危,被宗政墨一说,细想蔚将军的为人,才觉得自己过于紧张了。

蔚廉用这人,和其父蔚老将军相比就差远了。蔚老将军脾气火爆,敢闯敢做,当年对自己的父皇,那也是脾气一上来不分青红皂白都敢顶撞,连他父皇都拿他没办法。

而蔚廉用,带兵打仗有一套,在脾气这一点上就逊色多了,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说就是谨小慎微,前几年还觉得将军的俸禄低了,手中没有实权想去做京兆尹,后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改变了主意,依然守着军营。

平素和几个皇子保持距离,这一点曾经让皇上很满意,可转个角度想,这也是他的缺点。行得正又何必刻意忌讳呢!说来说去还是怕自己知道怪罪于他!

太中庸就显得太懦弱……这样的人适合守业,不适合做开国元勋!

皇上越想就越觉得自己多疑,蔚廉用这样的人,就满足于守着老将军打下的家业,让他冒险失去一切是万万不肯的,他怎么就一时头昏没看清这一点啊!

“墨儿这是说父皇做错了?”皇上一向刚愎自用,几时有这样讨教的语气啊!

宗政墨却不敢掉以轻心,只淡淡地说:“父皇一向懂得用人,对于蔚家这样的人,要怎么用父皇自有父皇的方法,墨儿觉得父皇只是一时没考虑周全才被人钻了空子,怎么弥补,父皇一想就知道了!”

皇上喜欢这样的高帽子,颌首笑道:“那其三呢?墨儿既然帮蔚家说话,那顺便再给朕解释一下地道的事吧!”

“这其三墨儿就是要说地道的事!不瞒父皇,蔚明珠的确在我那……那天蔚家出事后,她出去玩,等回来知道蔚家被查抄就被吓到了,之前因为萧暮雨的事,蔚明珠和墨儿有些来往,她就冒冒然找上了墨儿。墨儿一见她本想将她押交大理寺,她对墨儿解释了地道的事,墨儿就擅自做主留下了她!”

“哦,她怎么说?”皇上阴森森地逼视着宗政墨,似乎宗政墨和蔚明珠勾结想害他一样。

“父皇,说到这事就要说说当年蔚瑾瑜的事了……父皇应该还记得当年蔚瑾瑜生病,蔚明珠为了帮他求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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