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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仑的东方元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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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的改革,犹如梦一般,当自己宣布改革方案时,在场这些曾经是那样的支持,不过这又有什么用呢?国王路易十六陛下也支持自己,国王明确表示支持自己所说的话。

那一天,在满朝大臣的面前,路易国王他有些激动,国王很少激动的,他不爱发火,不过他那天挥舞着拳头大声宣告着:

“除少数几个省(三级会议省)外,几乎所有的道路都是我们臣民中最贫穷的那部分无偿修建的。一切负担就全部落在那些除了双手外一无所有,并且与道路只有极其次要厉害关系的人们头上;真正有切身利益的是所有者,差不多全部是特权阶级,他们的财富由于修路而增长。人们强迫穷人单独维修道路,迫使他们无偿提供时间和劳动,这样一来就剥夺了他们抵御贫困饥饿的唯一手段,让他们为有钱人的利益劳动。”

可惜呀!然而可惜呀!这位法兰西最负有的国王连号召自己宫廷节俭都贯彻不下去,难道这就是自己改革失败的原因。

杜尔哥沉默了,他陷入深深的沉思,他的深思应该是代表大多数重农学派的心思,他们提倡温和改革,他们期望一个开明的君主能实现国家的改革,听完我的话,他似乎绝望了,温和的改革真的不能实现了么。

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他们都在谈论改革,他们都期望有利于自己的法令能颁布,他们开始争持。

我站在场中观察着在场的所有人,我在静静注视着这场18世纪版的罗马改革闹剧,时隔2000多年,人类似乎又回到了同一个话题,这真的很有趣。

争执似乎还会持续下去;杜尔哥正在沉思;拿破仑很快失去了倾听这些有钱人抱怨的耐心,他开始继续研究那张列满数据那张字条;露西也从早期的听故事状态回过劲来,她牵着自己的姐姐离开了这个偏厅……

和在场的这些老爷们谈论这个有多大意义?我不清楚,不过在露西面前谈这个应该有不少用处吧。看着这位美丽的姑娘离开了会场,我略感有些遗憾,似乎她才是我最主要的听众,既然她离开了,那么我是不是也该闪了?于是我准备迈步——

“亲爱的杨,如果是你主持改革,你会怎么干?”一声惊雷喝住了全场的骚动,说话的人正是瓦朗。

再次成为全场关注的焦点,我在一瞬间感到自己被无数火焰所包围,这是我今晚极力想回避的话题,想不到居然被瓦朗伯爵提出来了,我顿了顿,略带思考片刻笑道,“瓦朗先生,您这可是高看我了,我哪有这本事。”

“亲爱的杨,你不用谦虚,以小事可以见大,这段时间你在我厂里所作的那些卓有成效的改革充分说明你的能力,你就说说吧。”瓦朗似乎完全没有考虑为自己企业实行了改革保密,不过也是,当工人离开工厂的那一瞬间,这些保密也就不是秘密了。

正当我还在犹豫时,神情黯然的杜尔哥也抬起头,他那张憔悴的脸庞似乎又涌现少许希望的光芒。

“对,杨先生,你就说说吧,露西小姐再给我的信中讲述了那个买书的办法,很有趣,很有趣呀!”

“对!尊敬的杨,你上次说的两个办法似乎还没有完,你是不是还有更好的办法?”这是科隆比埃夫人的发言,她亲自走到场中央给我一杯英格兰红茶。

第一集 从资本入手

第二十一章 不好玩的玩笑

真要讲这个话题?接过科隆比埃夫人的红茶,我用铝勺拨弄着杯中的红叶,改革是什么?改革就是打破原有的利益体系建立一个新的体系,欧洲大地上虽然也经历过一些改革,但他们这些改革却远比不上中华大地上发生过那些改革。我太清楚改革意味着什么了,我也太清楚法兰西需要怎样的改革。

我没有马上展开我的话题,因为这是一个不好讲述的话题,我甚至不想去谈及他,我注视着我头顶那巨大的水晶吊灯,那一层层叠加形成倒塔状的吊灯就在我的头顶微微晃动着,那是一片片晶莹的白色水晶,那更像一片片雪白的刀片——它们簇在一起晃动着,似乎随时就会砸下来,“哗啦”一声,一股脑砸在我脑袋上,一层层把我压垮,我不觉感到一阵寒冷,我开始稳定自己的思绪。

瓦朗、科隆比埃夫人似乎没有看出我现在所想的事情,或许他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好心当中蕴藏着多大的危险,他们以为我在思考,于是他们开始和在场所有人复述我那个买书的故事,当他们的故事讲完,该轮到我了——

“第三种方式其实很简单,那就是科隆比埃夫人给书商提这样的要求:先给书商一部分订金,让书商把书送到家中夫人才付全额书款。这样既同时买了两本书,也解决了钱不够的问题。”

正当全场所有人都在回味我这个方法的优劣时,我决定抛出一枚炸弹,我继续说道:其实这就是一种信贷方式,如果按照银行运行的模式可以称为银行信贷——”

银行这个词犹如一个炸弹丢入了池塘,人们不由又开始议论。18世纪的法兰西对于银行这个词有着深恶痛绝的心结。

17151723年,法兰西伟大皇帝路易十四逝世,奥尔良公爵摄政时期。奥尔良摄政大臣除了自己以身作责大肆挥霍的同时,而且轻信了狡猾的苏格兰银行家约翰劳的建议开办皇家银行。

关于这个约翰劳,还有一段故事,约翰·劳可谓18世纪时代的高级保险经理人,来法国之前,他曾经在欧洲各国兜售他的计划,不过一直被人拒绝。直到有个国王被他推销保险一样的执着缠得没办法,就把大客户法国转介绍出来。

这位国王说:“我的国家小,经不起折腾。法国这么大,有开发潜力。你还是去法国试试看吧,于是约翰劳就来到了法国,奥尔良公爵把他当作救命稻草般牢牢抓住。

初期,银行信誉极好,银行发行的纸币随时都能贴现为金银硬币,银行也起到了它本身作为加快货币流通,促进消费与生产的重要作用,并且银行在利用贷款投资方面也获得了巨大的利润。

但是接着约翰劳发行大量纸币实施金融冒险,在国库只有7亿理的情况下发行了30亿理的纸币,眼看经济奇迹般地繁荣起来的时候,一个可怕的消息在消息灵通人士之间流传:这纸币其实一文不值。

1720年初,孔代亲王得知这个消息后,脑袋里马上蹦出一个发财致富绝妙的点子,于是他二话不说写了一封长信勒索约翰·劳——

亲爱的约翰劳先生,您在法兰西作有成效的工作从份表明了你的能力和才干。在金库当中只存有7亿法郎的银币的前提下,您大胆发行30亿纸币也充份展现了您的魄力和才干,在此我向您表示深深的致意。

不过您是知道的,作为你银行最大的客户之一,我对我的现款存放在贵处还是难免有些担心,还希望先生能给我适当的押金以便我能和您站在一起维持我们伟大法兰西的经济,20万金路易应该能作为我们之间保持默契的最好保证……

委婉华丽的勒索信——不是么?约翰劳会有什么反应?显而易见的这个在法兰西既没后台背景也没想长远发展的银行家当然对这样的要求置之不理。于是勒索不成的孔代亲王就拉着满满三马车的纸币,大张旗鼓地来到约翰·劳的银行,要求兑换成硬币。虽然奥尔良公爵后来对孔代亲王施加了压力,但人们完全相信了银行的信用状况是多么糟糕。

于是,很快地,爆发了恐怖的挤兑风暴,银行面临破产。为了稳定局势,政府只好颁布法令,以巴黎的赋税收入为担保,发行新的货币,并回收旧的货币。回笼后的纸币在市府门前公开销毁。但群众仍旧将信将疑,挤兑时挤死人的现象时有发生。如1720年7月17日,就有15个人被挤死。

最后约翰苏逃之夭夭,奥尔良公爵及政府拒不认账他们所承诺的一切。最后大量贵族和有钱人遭受破产命运。

正因为以上的故事当我已提到一提到银行这个词,全场再次沸腾起来。

(当时法国的货币政策相当混乱,其计算单位是理弗尔或法郎,但实际流通的货币分金银铜三种:金币1路易=24理弗尔;银币1埃居=3理弗尔;铜币1苏=1/20理弗尔)

“大家静一静!”这是我第一次要求在场所有安静,既然已经站到了浪尖,我索性决定玩一玩。

“先生,难道你也想利用发行纸币来促成改革么?”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全场再次闹腾起来。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提高了嗓门:“静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声音太有爆发力,让我头顶的吊灯部开始振颤,或者是我已经树立起少许的威信,让在场的人们愿意听我继续忽悠,总之全场再次安静下来。

“银行虽然可以作为促进货币流动,促进消费和生产的一个重要机构,但现在的法兰西对于银行的信任度普遍存在着信任危机,所以就算采用正确的银行体系来试图缓解国家财政危险现阶段也做不到的,更何况穷疯了的贵族们会不会再次滥发纸币也不得而知。”

“穷疯的贵族——”有人复述我这个词组不由笑了起来,跟着带动全场气氛轻松下来。

会场的氛围终于再次回到了我可以控制的程度,我看了看头顶那摇晃的吊灯打趣着:“站在它下面我总有一种被砸倒的感觉,杜尔哥先生,我们一起换一个地方?”

我搀扶着杜尔哥换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听众们也很乐意地注视着我完成这整套动作,看着在场那一张张放松的表情,我决定再添点火。

“嗯!现在安全了,我和大家讲一些宫廷传闻吧。”散布八卦,这无疑是无论到任何时代都能吸引听众的绝世妙法,我扫了一眼在场这些瞪大眼睛伸长脖子的老爷们,开始编排我的故事。

第一集 从资本入手

第二十二章

故事发生在1774年4月的那一天。

天空是如此的清澈,犹如大西洋的海水清洗过天空一般。

这样的天气真让人心情愉快呀!

国王路易十五和往日一样出巡打猎,虽然自己的排场不算大,五六个随从,几大群苏格兰猎犬,还有一些赶猎物的,捡猎物的等等一系列官员,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毕竟这些是太习以为常的细节了,不是么?

国王兴致勃勃坐在他那匹黑色的戈斯特种马身上。今天的兴致不能不让人愉悦呀!路易十五这时的感觉就像自己将要征服整个大西洋一般。

不过对于国王路易十五来说,今天最让他高兴的事情并不是这些,从早上到现在还没有人在他面前谈论那些让人生厌的话题,这才是让他欣喜的事情。

天空没有一丝云,就和没有礁石和暗流的海洋一样,一切都是那么美丽,国王此时应该是这样想。

国王抬起了猎枪,瞄准着那只美洲驯鹿,那只褐色的美洲驯鹿身上点着一点点灰色的斑点,就和蓬巴杜夫人身上的斑点一样,一枪放到它。(路易十五的情人,又不少贵族在私下都这样评论这个女人。)

“波特尔上呀!”随着一声枪响,路易十五大声地招呼着他的猎狗一拥而上,正当他兴奋得挥舞着手臂时,国王的秘书官杜巴松出现了,“伟大的陛下!皮卡尔迪发生了骚乱——”

“啊!让烦人的事情见鬼去吧!”路易国王这样大叫着,在一瞬间他只觉得头顶那碧蓝的大西洋倾覆了,翻叠起层层巨浪,飓风,海浪劈头向他砸来,大西洋一瞬间便成了自己的坟场。

跟着国王只觉得眼前一黑,跟着扎进草地,就这样打猎中的路易十五只得中断打猎回到住处。第二天,经过会诊,医生确定国王患上了天花,这位国王的幸福日子似乎就这样结束了,当然绝大多数人都认为那是不错的日子不是么。

5月10日,那一夜,路易十五终于到了生命最后一刻,微微发胖的国王死死抓住蓬巴杜夫人,作着临死的挣扎,他似乎还像在最后的时刻再幸福一下,不过显然不行了,他连站起来都做不到了吧。

蓬巴杜夫人死死抓着国王的手,伤心地哭着,今天应该是她最伤心的日子吧,所有人都觉得这位来自妓院的夫人很没教养,不过今天她的哭泣却的确让不少人有了少许感动,然而一切都不重要。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位国王最后的日子就要到了。

所有的大臣都在凡尔赛宫守侯,大家都急迫地瞪着国王寝宫的窗户,一种让人窒息的紧迫挤压着这里的空气,几乎所有人都在注视那一根蜡烛,那一根象征着国王生命的蜡烛。

风,微微的风拨动着那根蜡烛,那根摇摇欲坠的蜡烛,不满20岁的王储现在不许进入国王的寝宫,因为自己爷爷得的是天花。

蜡烛在不安的跳动,王储的情绪越加不安。

“上帝呀!保佑我的爷爷吧!我还太年轻!”陛下这样一遍又一遍这样祷告着,“不能让整个宇宙那么快就压到我身上!”

忽然,“国王死了,国王万岁!”的呼声传来,老国王死了。所有忠心耿耿的国王仆人们忽然高兴万分,当人们大家争先恐后、相互拥挤着跑来向新国王表忠心的时候,大家发现,路易十六穿着睡衣,依然跪在地上反复地说,“上帝啊,保佑我,庇护我。我还太年轻呀!”

全场的气氛再次被我带动起来,我比划着路易十六那时可能的神情,做出虔诚的祈祷模样。

“噗啦啦!”一阵涌入厅堂的风扑灭了我头顶的蜡烛,跟着一根白色的蜡烛栽倒我的面前,看着那开始流淌的蜡油我不由冒起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我喘了好几口气:“先生们,这就是法国,现在的法国,一个存在很多问题,一个所有问题堆在一起让国王都感到恐惧的法国。我又能……”

“呀——”一声刺耳的呼叫打断了我的话,这呼喊声——不好!

“楼上!是楼上!”

那是露西和卡罗莉娜的闺房?看着科夫人颤抖着嘴唇,这位沙龙的主持人抬起了自己的手,指着一扇木门。

人群涌动,我和拿破仑还有缪拉一起冲到那扇木门,2米左右的门是如此的厚重,那撕扯得喊声是从这木门后传来的。

我和拿破仑对望了一下,“走?”

“嗯!”我用力点头,收腹抬脚随着咔一声碎裂的声音,拿破仑猫腰首先撞了进去——

风,一阵涩涩的风卷着白色的窗帘在屋中晃荡,敞开的窗户将黑夜中的寒冷一阵阵地灌入这间屋里,顺着被撞开的门涌到长廊。在这涩冷的风中,整个屋子漆黑一片,弥留的蜡烛气息随着冷风很快被处吹去,很快屋中只剩下一种猝心的寒冷。

“卡罗莉娜?”

“露西?”

“她们在这!”

“咯咯,妹妹,是少尉先进来!你输了!”另一朵精灵的法兰西鲜花,虽然她没有露西那种凝露碧透,不过也是一种灵动清畅,卡罗莉娜欢呼着拉着自己妹妹的双手宣告着。

“嗯~没意思,不算不算——”露西扭着脑袋抱怨起来。

“原来是开玩笑!”拿破仑板起脸本想抱怨几句,但还没等他说些什么,卡罗莉娜牵着这位差点勃怒的少尉微微一笑:“知道你很勇敢,我的少尉将军——”

玩笑——只是玩笑么?漆黑的黑夜中似乎藏着什么,卷动着树叶的冷风还向着间屋中一阵阵灌着冷风,我走到窗前,拉起了窗户,在将要关闭窗户的一瞬间——

银色的闪光——漆黑的树林中闪现一道银光——错觉?我连忙推开窗户——是一道光,难道——

收腹提腿,我一步跳上窗沿——

“杨?怎么了?”

“那有道光——”我没来得及回头具体告诉拿破仑光的方向,我纵身向楼下跳去。

漆黑的夜,林中除了我的脚步声就只剩下沙沙的风响,在这闯破一切的宁静中,我跟着那银光曾经闪现的方向追去,不知道追出去多远,眼前一切又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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