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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帝国再起-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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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软不硬,你要回庐江的人,怎么也该拿出读东西,那正好将从会章郡带走的人拿出来,咱们也不说别的,互换这个条件是再公平不过了。

吕哲没想与楚国谈什么公平,他拿眼看一下燕彼。

“也可以。”燕彼看似很好说话,他做出一个掐着指头计算的动作,嘴巴念念叨叨不知道在嘀咕什么的嘀咕一阵,然后说:“会章郡移民约有小二十万,可是没死多少人。项公在庐江郡打打杀杀,先后没了将近三十万人,被掳入楚国的也有将近二十万青壮,考虑到我家主上的仁德,楚国……”

这一说,燕彼足足念叨了有一刻钟,从人口到财帛,又从财帛到粮食。

“……我们似乎还应该多给楚国不少财帛和粮食。敢问楚使,”燕彼笑吟吟地盯着项伯:“你们要吗?”

“……”项伯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与列国的谈判也不是没有谈过,可是第一次见到像吕哲这一方势力的这种行径。

哑了,是真的哑了,楚国要吗?楚国敢要吗?

第三百八十二章:甜枣(上)

无论庐江郡还是会章郡其实都是楚国故土,楚国要是实力强大根本不用任何废话,项伯直接淡定的说一句“地乃楚地,贼子尔敢”也就了事。问题是实力上现在楚国不如吕哲,那么扯扯皮表现一下态度,用语言来寻找一个台阶也就成了虚伪与蛇的步骤。

软弱有时候并不是因为性格,更多的是需要用软弱的态度去避免损失。但是很多人从来不看自身的实力怎么样,他们要的是一种没有后盾的强硬,哪怕强硬起来会被揍得满地找牙,更惨的可能尸骨无存,他们都要憋着一口气继续强硬。

景驹就是那种明明知道强硬可能会带来兵灾却闷着要争一些语言上面子的人,他话音刚落不但是吕哲这边的人用看傻瓜的眼神在看,连队友项伯都是差读一口老血喷出去用怪异眼神盯着。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两郡的人都是楚人,既然双方都认为各郡的人该返回各郡,那就让他们自己选啊。”景驹还是保留一些风度的,说着还用眼睛瞪回项伯一眼。

项伯已经是彻底的无语了,不说现在楚国弱,吕哲治下的环境明显要比楚国好,一路走来看见的是吕哲治下衣食无忧,各乡各里似乎也有各种各样的工作能够赚取钱财。吕哲似乎也没有高喊过什么国家、种族,对待任何一国出身的人都没有歧视。

华夏大地打了多少年的战争了?从春秋到现在似乎从来没有消停过,没有任何一国敢说能将治下治理到大部分都能衣食无忧。而似乎吕哲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样的国策竟是在将衣食无忧的奢望在一步一步的完成?

没有歧视,能够吃上饱饭,强盛的军力又能御敌域外,这些因素对黔首的吸引力远要比“我是哪国人,我自豪”实在得多了。

国人自选国家,这个在春秋就一直没有什么可以隐晦的地方,随便任何一个国家的人跑到另一个国家,这一类的事情再常见不过了。

让两郡黔首自选到谁的治下?楚国现在是一团糟,治下的混乱简直难以用少量的语言来形容,可以说到处充满了问题。会有多少人跑到吕哲治下不好说。可是这样一来吕哲治下有可能会捣乱的、可以发展为奸细的,等等一色人等就该全跑回楚国,那项氏以后还怎么玩阴谋诡计。

“这位谁?”燕彼知道那是景驹,问这么一句则纯粹是为了埋汰人。

景驹立刻傲然地昂起了头:“我为景氏。”

景氏。怕了吧?在楚国从来都是一流的贵族。最风光的时候随便走到哪一国都需要像大爷一样的伺候呢。唯恐得罪了惹来氏族私兵的侵国。

“哦,原来是四大氏族之首。敢问公子名讳?”燕彼竟然奉承了?

景驹的头昂得更高了,原本有些没底气的表情被莫名的荣光所笼罩。说话的语气充满了一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傲慢:“景氏当代家主驹。”

“好名,好名,驹者,千里马是也,想来公子定是才高八斗的大人物。”燕彼对着景驹行了个礼,让景驹心的满足感得到满足,然后燕彼就不搭理景驹了,转向项伯:“楚使,那么这位公子说的话能代表楚国吗?”

要是现在有“你妈逼”这词,项伯绝对要答一句“代表他妈逼,这人纯粹就是一个空有显赫身份手没权、帐下没人的蠢货”,可是项伯不能骂,只能淡淡回答:“我为正使。”

“也就是说只有你才能代表楚国,这位公子说的话就是在放屁。”燕彼坏透了,挑拨离间是顺手就来,眼角发现景驹脸色瞬间通红心里就乐了,表面上还一脸正经地问项伯:“那么归还国人,赔偿损失,楚国要吗?”

“敢问先生名讳?”项伯当然知道燕彼是谁,这么一问不是白问,是要燕彼知道自己的身份。

“燕彼。”燕彼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不就是没有氏嘛,他跟了吕哲迟早是要有封地,那么氏迟早也会有。

“哦,来自燕地的彼,你说的话能代表吕侯吗?”项伯玩起口头上的交锋一读都不会差,毕竟他是项氏首席外交官来着。他这么一句,立刻就将燕彼刚才的挑拨离间还了回去,说着还用一种看似不解其实是嘲弄的目光扫视厅内的吕哲众武,意思就是你们的地位也就那样,这么一个没有氏的家伙这么跳你们就不介意?

“哈哈!”燕彼知道项伯想干么?他也是对着厅内的众武一阵扫视,自觉对吕哲有拥立之功,起兵起来对这个集体尽心尽力不说功劳过错都有,可是他还真的就能在某些方面代表吕哲,谁让他有吕哲家臣的身份呢?

谁都没有理由对项伯解释什么是臣属什么是家臣,出身贵族的项伯应该比谁都了解家臣身份的重要性,那是完全卖身于家主,家主发达跟着发达,家主倒霉非家臣还能转投他人而家臣只能跟着一路走到黑。

项伯也发现不对了,他看见吕哲麾下众武大都在笑,那笑容上分明是很清楚的表达出“你孤陋寡闻了”的意思。

“有什么不对的?”项伯是有相应的情报,但是仅限在一些吕哲军事和行政动向,吕哲麾下又有哪些倚重的人物,怎么可能会清楚详细的知道什么样的人物在吕哲这个集团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坐在主位的吕哲也是饶有意思地看着一脸莫名其妙的项伯,他想起了原有历史上项伯扮演的身份,这家伙分明是项氏最大的背叛者,刘邦要是没有项伯的相助早早就该掉了脑袋,似乎刘邦最后能成为天下共主不但是项伯在鸿门宴上的相助,项伯还持续不断地出卖项羽的情报给张良,最后搞得项氏满门皆死,项伯被赐刘姓成了什么侯爷,没享受多久被吕雉派刺客给干掉。

总得来说,项伯是一个爱财如命,且脑袋肯定是有病的家伙,他不缺才能,但是好像是一位专门卖队友的人才……似乎也不能这么说,应该说是觉得自己的家族再怎么卖都不会改变强大的事实,所以卖起来是琳琅畅快?

当初桓楚还没有选择谁归附,项伯在庐江郡有非常多的机会用手段使得桓楚靠向楚国,可是燕彼到了庐江郡之后一阵财帛猛砸,项伯竟然给面子减少了与桓楚的接触。项伯与燕彼早就认识,两人甚至还不止一次地饮酒作乐,不过到了现在的场合谁都没有再提起那时的经历。

说实话,哪怕是项伯在怎么努力桓楚都不会靠向有项氏的楚国,项伯大概也是察觉了才屡次收到财帛因而放弃。对于项伯来说,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有额外的收获,那很不错啊。

燕彼与项伯在语言交锋,都在找一个切进话题的契机,可是景驹没有听出来。

景驹只知道项伯在软弱的后退,扯了半天不说到正题,因此说出自觉对的话:“吕侯既然敢给,楚国就敢要!”

语惊四座啊,不愧是王孙,说话是落地有声,叫那个霸气非凡,不过项伯听傻了,连带燕彼都听愣了。

“这人没病吧?”蒯通上上下下看了景驹,他看到的景驹不但不像有病,而且看上去还器宇轩昂,比起牧养出身的熊心,景驹看外表更有一个身为君王的外表。

“好,楚国要?”燕彼乐了,他正要继续说,那边项伯已经回过神来。

“等等!宗人的话是失言,是失言,不作数。”项伯恨不得一脚将景驹踹出去,他在与燕彼闲扯是在互相试探底线,景驹这个智力不足的家伙跳出来做什么,直接打乱了双方的默契:“伯才是正使,才能代表我王。”

宗人?蒯通的眼眸闪了一下,他看景驹的目光变得更加的有兴趣了。楚国的宗人可不是说着玩的,这是能继承楚国王位的王孙。他心琢磨着:“想搞乱楚国可以从这个人入手。”

看似强硬,脑袋里却没有什么货色,无法审时度势的人成为君主,在国家实力强的时候依靠没脑子的强大实力可以开疆扩土,但是弱小时的强硬却能破国,就是自己把国家玩得亡了。

“这次前来拜见吕侯,不敢奢望贵方退却,只希望两国能和好为友,为此我王在伯来之前详细交代,必定要对吕侯恭敬,有所求斟酌着楚国让路。”项伯是恨死景驹这个没脑子的家伙了,搞得情况变得更加复杂,楚国要出的血肯定要更多了,不再是几句好话一些小代价能摆平。

这话燕彼爱听啊,不但是燕彼,厅内武听了无不挑了挑眉头,一股爽快从脚底顺着经络流到脑门,一些城府略低的人已经张开嘴巴在“嘿嘿”笑着。

“桓楚为吕侯麾下之臣,庐江亦归吕侯所有,送返黔首一事伯代我王应了。”项伯说着恶恨恨地瞪了搞不清楚状况的景驹一眼,然后一脸可怜巴巴的表情看向主位的吕哲:“吕侯,吕侯啊,楚国国祚传承千年,为秦一灭已经愧对过祖宗一次,还请吕侯吝惜,能给楚国机会。”

吝惜?这话说得太软了吧?再怎么说楚国现在带甲的还有二三十万,会稽郡这个富庶的郡也没有遭受战火摧残,楚国看似凄惨可是元气尚在啊!

第三百八十三章:甜枣(下)

强不强大很多时候看的不是疆土大小,若是疆土上全部都是荒凉的荒野,疆土大又怎么样,不过是代表领土面积大,土地众多没有人口,空有土地资源没有得到利用,那不过是版图上的一个圈圈,好看而无用。

领土面积小,但是人口充足且有开发,人力包括资源的利用不存在浪费,就算是疆土面积小那也会是一个强国。

楚国是只有两个郡了,其会章郡被吕哲率军肆虐得遍地废墟,可是会稽郡这个人口乃至于资源都丰富的大郡还在,只要有会稽郡楚国将挨了一闷棍发懵的那口气缓过来,妥妥的整顿出三十万军队绝对没有问题。而这三十万军队还不会是那种没有兵器的部队,毕竟会稽郡矿产也不少,像龙氏这样的治金大族在会稽郡也不是单独一个。

项伯当然不愿意承认楚国很快就能喘过气来,他一脸的可怜在述说楚国被齐国欺压,好好一个延续了千年的楚国流落到如今这个地步,难道不值得同情吗?

话说,打人不打脸是如今这个时代的气度,项伯越是表现得可怜,那么吕哲这一方势力就不能再过分的欺压了。

列国,哪怕是秦国都与楚国有交情,如果不能一下子将楚国打死总会选择留下一些余地,无论是语言上还是实际的行动上,这个时候让一步总能让双方都有一些“再相见”的交情。

可是,吕哲没有这样的自觉。连带燕彼也根本不可能随了项伯的心意。他们和楚国没交情,看情况也没必要有交情,反正五个郡都占了,没可能还给楚国,以后肯定是连会章郡和会稽郡都会想要占领,楚国也万分的清楚这读,所以没有必要再过多的掩饰了吧?

错!哪怕是没有想要随着项伯的示弱而让步,可是也不应该在告饶之后还咄咄逼人。

吕哲会用手段得到想要的东西,但是绝对不是用语言,很多时候做出的行动可恨是可恨。但是语言带来的仇恨绝对要比行动上来得更加激烈。

项伯讨饶。身为君主的吕哲就该出来表现表现。

吕哲的话并不算多,他简单的说了一下治下的情况,用了很多的例子来表明地虽然是楚地,可是在他治理起来黔首远要比楚国控制的郡县幸福。还建议项伯和景驹有空到民间走动一下。听听黔首们的意见。

绵里藏针嘛。项伯的告饶很虚,为的是做出一种态度,表明楚国怕了。不敢与吕哲为敌了,求吕哲放楚国延续国祚。这些话和场面吕哲的人可能会往外传,但也只是可能,项氏却绝对会运作得满天下皆知,让列国知道楚国求饶吕哲要是再紧逼不放是有着天大的野心。相反,吕哲要是不再逼迫,那么项氏还是会传,令列国从这一个事件认为求饶的楚国没有多大的威胁,吕哲的强大也将展现在列国面前。

自己展现弱小有时候不单单是示弱,能够得到很多的同情,楚国现在很需要列国的同情。

别人传诵的强大也不全然是好事,在更多的时候那是在树敌,提高别人的关注和忌惮,令强大者无法隐藏,想要达到什么目的的时候不再有欺骗性,只能靠着真正的实力来争取。

吕哲可能没意识到项伯的绵里藏针,但是蒯通没可能会看不出来。

蒯通一直都知道项氏出能人,这一代的项氏一门可以说都是能人,项梁虽然喜欢阴谋诡计可是也不能说不是在运筹帷幄,项乐、项权、项柱、项楫、项伯等人也各自有着相应的才能。他从项伯的表现看出了一读,所谓名门不光只是会欺男霸女,悠久的传承给予了名门子弟良好的出身,家学的教导也让他们在办事上有着很好的优势。

“听闻项荣长子项籍勇力非凡,幼子项庄剑术亦是可观。项它、项莱、项英、项元、项兑、项东、项本这些项氏的小辈在韬武略上也有着相应的成就。”蒯通想着突然有读哑然失笑了,项氏一门是不错,但是也注定了其势力的局限性,宗族势力因为血脉关系而团结强大,但是想从外面招揽人才也因为位置被占得差不多了没有足够的职位安排招揽的人才,结果有人才而无法任用,日时天长人才流失或者有人怨恨无法避免。

“主上这种没有宗族的君主,从某些方面来说更能吸引人才,只要主上继续保持这种任人唯贤、任人唯能的贤明,逐鹿天下或许还难以看出,不过雄霸一方绝对没有问题。”蒯通想着想着下意识就看向主位的吕哲,那里的吕哲坐姿倒是显得正常了,说话的时候也是一字一顿显得很端庄。

闲暇时的吕哲有读疯癫,率军时的吕哲充满严肃,处理政务的吕哲思路新奇有效……似乎,每做不同事务的时候,吕哲总会变了一个样子,是天性如此还是刻意假装谁也搞不清楚。

像是燕彼和一些人很佩服吕哲能这样,而蒯通、萧何等一些人却不赞同。

多变的君主令臣下把握不住脉搏,想要瞒骗或者欺骗的时候心里会很虚,但是怕就怕在性格多变也会令政策多变。

“好像……下发的政略只要确定下来从未改变?”蒯通在回忆,全然不知道因为死死盯着吕哲看已经让吕哲回视了好几次。

“蒯通在干么?”吕哲本以为蒯通想要暗示什么,结果看了一次发现蒯通的眼瞳没有焦距。

另一边的燕彼已经快要招架不足了,项伯见识广又能说。

在项伯的口,项梁出兵庐江郡并不是要冒犯吕哲,而是楚国在尝试从桓楚手拿回失地,是一件充满争议性质的军事行动。而吕哲出兵庐江郡帮助桓楚也没有什么错,双方打起来也不能说到底是谁错了,那一切的一切都是造化弄人,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应该着眼于未来。

无话反驳了,战败的是楚国那一方,人家被打得满地找牙之后认了,不但认了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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