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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不在服务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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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绩不错,二是想警示底下人,公司的利益是唯一的,而不是看你给公司干了几年。”

张萌说:“是啊,你要爬上一个经理的位置,起码也得两三年吧,你这才几天啊,真是好事儿都让你占了。”

我喝口啤酒,展开了心理战,这是我的专长:“能和各位姐姐一起奋斗,我觉得挺开心,我这人没什么官架子,这次被提拔也是莫名其妙的。私企的官除了老总,谁也不算什么。”

李姐举杯,提议大家祝贺我,并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你好好干,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有能力的年轻人的天下,大家谁也不会眼红的,我们几个女的,本就是不可能的。”

我看得出李姐挺失落的,也没好再搭腔。

吃完饭,大家都各自散了,朱彦君一直跟着我,我问她怎么不回家,她多喝了几杯,说:“想你陪我逛逛。”

刚说完,李海南打电话给我。今天在办公室里一激动,群发了个短信说今晚普天同庆,吃喝全包,这些孙子,找他们帮忙不一定记得住,找他们吃喝玩乐他们就是世界上最精准的备忘录。

“我请我们售楼处的同事吃了个饭,现在在百盛这里。”我听他还挺开心的。

“我买车了。兄弟。”李海南不可一世的样子其实挺可爱的。

“A8?”他有一次喝醉了说胡话,找了个指甲刀以为是车钥匙,递给我让我把他的A8停在地下停车场里,怕被老师没收了,从此以后,A8成了我们辱他的代名词。

李海南无所谓地说:“比A8差点……”

        九

车一直都是我们的梦想。那时候都大三了,选修不够毕不了业,学校驾校常年招不到生,上下串通说在学校里考驾照给六个学分,那是三门选修啊,恰好能弥补我们的空缺,于是,逼上了梁山。印象最深的是,俊宏理论考试补考了三回,他就是这样。问你机动车遇到绿灯但有行人强行通过怎么办?A;加速通过B,鸣喇叭催促C,停车避让D,绕过去。

他到至今也没有想通,为什么老子的绿灯,偏偏不能选A。

“去昆都吧?我联系一下俊宏。”昆都是昆明著名的夜场,消费高点,但是没有一些穿拳皇衣服留弯鬓角的逆时代混混,相对服务和安全都比较不错,是昆明中产阶级的聚集地。这种地方我们也很少来,只是非常偶尔地光顾一次。

“走吧,上次我还在存了两打啤酒,再不喝过期了,让那的妹占了便宜无所谓,让那得老板占了便宜可就遭了。俊宏你不用联系了,我已经在他楼下等他了。”李海南还听着歌,估计是在车里放的。

挂了电话,朱彦君面无表情看看我:“你要去玩啊,那我先回去了。”

不管你是什么心理学大师,遇到女人,你都玩完。

“别啊,一起去吧,都是我几个大学同学。”我内心没有表面上那么兴奋。

朱彦君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不好吧,我还是不去了。”

这个时候除了她转身就跑,要不然撇下她以后我还干什么劲的经理。我拉了拉她:“走啦。”

朱彦君一路装着清纯过去,说什么自己从未去过夜场,仿佛夜场这两个字和坏蛋是紧密结合的。

其实她长得还算不错,身材高挑,相貌也还行,也不把脸涂得烟熏火燎,只是我就是不喜欢这个类型的女孩,这是一种会让我和她相处很词穷的女孩。也让我忽然想起,大学时候我跟一个女孩子开玩笑,给她发条短信说:“尊敬的用户,你是猪,回复一元。”

隔了半个小时,对方给我回了一句:“请你尊重我。”

这是一个对我的择偶观产生巨大颠覆的事件。

我在昆都门口等李海南,给陈小玥打了电话,她那边安静得让人心烦,声音也是颤抖抖的:“算了,你们玩吧,我今晚不太舒服,就不来了。”

“感冒了?我不是给你发天气预报了吗?让你多穿点衣服。”我点上一支烟,质问她。

“谁知道呢,病来如山倒,没关系,你们玩吧,梅子招呼我呢。”梅子是和陈小玥合租的女生,她俩租了一个套间,两室一厅。

“嗯,待会我来看你吧。”

挂了电话,朱彦君追问我:“谁啊?你女朋友。”

“女的朋友。”

“她长得漂不漂亮?”

“还可以。”

“哦。”

我赶紧岔开话题:“今天好冷啊,一般天冷都不是很热闹,不知道会不会打折。”

但遗憾的是,朱彦君并不是一个能被岔开的女孩,岔不开的女孩一般都不可爱,但随便就被岔开的女孩又显得太没脑子,做人难,做女人,也好难啊。

我虽然嘴上不说,可大学四年最遗憾的事情是,还要数没能找到一段我以为肯定会有的刻骨铭心的爱情,当我拿到毕业证的那一刻起,才是真的死了那条心。李海南有一次给我看手相说:“你的爱情线呢?”

我说:“这不是在这儿吗?”

“这是生命线。你就没有爱情线,以后洗手别用那么大力,估计养一段时间会长出来的。”

他对我和他自己的评价分别是:悲情就是找不到自己喜欢的人,滥情就是找不到自己不喜欢的人。

其实,说得还真TMD准。

发着呆,一辆和碰碰车差不多大的车停在我面前。俊宏摇开玻璃,向我呐喊:“北方弟弟,我们终于熬出头了,都坐上南哥的车了,这A8没得说。”

我一时还真没看出是什么车,后来停稳妥了才发现是QQ。李海南买的是旧车,但是依然不能阻挡他夸张的喜悦,还有比他更夸张的林淑。

林淑一直挽着他的手,十分小鸟依人的样子,以至于李海南每次挂档的时候都得耸肩示意。看着他们就让我难受,不知道为什么。

我们叫了一个小套餐,把李海南的两打存酒拿出来,我给他们介绍朱彦君,说是我的同事,因为慢摇吧里的情况大家也知道,说话都要用吼的,李海南和俊宏一脸坏笑地向朱彦君介绍自己,还对我吼:“不错哦。”

朱彦君很彦君的样子,我无可奈何,只能独自喝酒。

半空中的DJ我们认识,其实只是和李海南比较熟,他们怎么认识的我不知道,只知道这个人叫小熊,是个东北人。

昆都里每隔很短的一段时间都会有警察来巡逻,全副武装,齐头并进。朱彦君摇摇我的胳膊说:“这里治安不错啊。”

“是啊,挺不错的。”当时我正和李海南讨论西餐厅的事情,他说资金倒不是问题,关键是想做个市场调查。其实按我的思维,当然不会一百多块去吃个牛排的,可这世界又不是由和我一模一样的人构成,现在给他泼冷水也觉得自己有点太不够意思,再者说,他做点生意帮他爸洗洗钱,也不是坏事。

林淑靠着李海南的肩膀,李海南还拉着她一只手,我认识他们这么久,从没见他们这么和睦过。林淑满脸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神情就像梦游,真希望他们终成眷属。

俊宏常常跑出去接电话,每次都说是客户,卖保险其实也不容易。

凌晨一点,八戒扶着俊宏,林淑扶着李海南,我扶着朱彦君出了昆都,全昆明的出租车都在这里等客了,估计也是师傅们的关张生意。李海南要去开车,俊宏搂着八戒说:“我可不敢坐,我打车回去吧。要不你也别开了,仍在这里明天来开,停车费也不多,回头再把人的真A8蹭掉块漆,卖了你的QQ也不够赔的。”

李海南冷笑一声:“我是谁啊?昆明舒马赫啊,你不敢坐算了,媳妇你敢不敢坐?”

林淑坚定的道:“敢!”

           十

我把他们张罗上车,看样子他还是能开稳的,现在路上也没什么车了,问题应该不大,李海南走后我和俊宏告别,他们也打车走。最后给朱彦君叫了一辆,问她:“你家在哪儿?”

“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就行了。明天可别上班迟到了。”朱彦君向我挥手道别。

我上了车,让师傅直接去陈小玥那里。今晚喝的酒算起来也有一打了,头晕乎乎的,我半路上一直在观察,想找个药店买点药,可惜除了成人用品什么店都关门了,记得当初我们班的男生之间流行着一个谜语,问什么职业最起早贪黑,答案就是成人用品店,晚上卖避孕套,早上卖避孕药。

忽然想起前不久家里给我寄来一床毯子,还买了很大一包的药,包在毯子里,我从来都身体好,根本用不上,居然给忘记了。先回去了一趟,从柜子里翻出了一整包的药,也没看有些什么,提着下去,师傅还在那等我。

站在陈小玥的楼下,才发现根本不知道她住哪间,给她打了两个电话都没接,我茫然若失,街上空荡荡的,我想朝着天喊几声,想想又不合适,大半夜的还不被人家丢果皮纸屑砸死,幸好她又回了电话过来。

后来,很戏剧,因为我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点什么。我失忆了,喝完酒的那种失忆,不光大家扫兴,我自己也很扫兴。

第二天早上,陈小玥的手机闹钟响了,我忽然惊醒,看看天花板,很陌生,闻闻四周,一股淡淡的香味。侧身一看,一团乌黑的头发,她背对着我,闹钟似乎没把她吵醒。我打开被子,还穿着衣服。

“砰砰砰”她的房间门响了,陈小玥忽然坐起身,朝我坐了个别说话的手势。

门外传来一个女声:“玥儿,好点没?”

“嗯,好多了,现在烧退了。”陈小玥说着话,眼睛斜着我。

门外女声问:“没事就好,我先出去上班了。昨晚是谁来了啊?”

“我一个朋友,给我送点药来。你先去上班吧,晚上又说。”陈小玥说完又躺了下去。

一切恢复了安静。

我也慢慢躺下去,看着天花板,这个时候真该缓和一下气氛了。

“你没对我做什么吧。”我语气严肃地问。

陈小玥笑了一声:“你这个臭流氓,你是不是报仇来了,进我屋倒头就睡,跟来自己家似的。”

她说是这么说,但能听出来也不是很生气,我继续不要脸:“然后呢?”

“没有然后,然后你就耍流氓呗。”

“不会吧?我再怎么醉也不至于对你耍吧?”

“那意思是你吃亏了?我懒得跟你计较,反正当是我欠你的,现在还给你了。”

“可人家还是黄花大小伙啊?就这么算了。”

陈小玥听我这么说,忍不住笑了,道:“你知道北方人称你这种人为什么吗?”

我摇摇头。

“破鞋!”她说。

“破鞋只能说女的。”

“我不管,从今以后,它就是你的小名。”

“要不然,咱们凑成一双吧。”我转过去的时候,鼻尖离她的鼻尖只有零点几毫米,我们谁也不呼吸了。

“让我想想啊。”陈小玥憋不住了,脸红得像关羽,朝着天上大口喘着气。

我一把抱住她,她缩在我怀里,还是像只小海豹。后来她哭了,说:“你那么晚来看我,昨晚我快感动死了,就收留了你,要不然早把你轰出去了。”

“别说了,我们都成一双破鞋了,中国有句古话说得好,破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她一笑,吹飞了泪花,给我几拳,说:“你是不是不认识的字就跳过不读啊?”

我哼着小曲到了公司,朱彦君对我表现得极为亲密,李姐时不时会用眼神看看她,再看看我,让我极其不舒服。吃午饭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对大伙说:“昨晚可把我折腾惨了,我女朋友发烧,四十度,我陪她打针到三点多。”

李姐一边吃饭一边说:“我儿子上星期也是发烧,最近就是流行这个病症,去医院看,医生连处方都是复印好的,一个病房里都打一套针水,流感最让人头疼。”

朱彦君装作很好奇的样子,问:“是昨晚你给她打电话那个女生吧?”

我觉得这种事情要快刀斩乱麻,不能任其发展,肯定地答道:“是啊,追了她快一年,她这一病,我终于找到了突破口,昨晚把她感动得稀里哗啦,哥们今天正式脱离单身了。”

大家哄地笑了,朱彦君也笑了。

因为我也是撞上狗屎运当上的经理,对工作说不上充满激情也不敢怠慢,起码不能让公司有一种用错人的感觉。我们这种销售部门都是临时成立的,要在销售这个楼盘取得成功,之后才有更广阔的发展空间,要是弄砸了,估计过两年就得下岗。我现在收入还算过得去,每套房子都有我的提成,虽然没有李姐他们多,但是我是每套都拿,一月下来收入也有个万八千的,谁也别眼红,要是公司一年不开新楼盘,我也只有一千四百块的底薪。

核对了一遍报表,发到公司邮箱,锁好门,挤上公交去找陈小玥吃饭。

先到百盛六楼定了糊辣鱼的桌子,然后下楼接她去打电玩,这糊辣鱼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口味,味道一绝,具体什么味,可亲自上门品尝——原谅我的嵌入式广告,其实我和老板不认识的。我之所以带她去打电玩,因为在我之前还有十多桌排着队,每次来都这样。

“我们吃顿饭需要这么虔诚吗?随便找个地方对付一下就行了。”陈小玥专心致志玩着投篮机,抱怨道。

“这不是为了好吃吗?”我解释道。

陈小玥玩了一把,比较了投篮机上的最高分与自己的分数,怀疑地说:“我倒真想看看到底有多么好吃。这记录是假的吧?怎么可能这么高。”

“记录是真的,只是你身上完全没有能破了她的影子,我们去玩别的吧。”我拉着恋恋不舍的她,她满脸的不服气。

后来糊辣鱼给我打电话,可我们还剩好多币,一股脑全投进幸运转盘里,胡乱拍,居然开了个很大的倍率,出了好多奖票,给她换了个小熊的毛绒玩具,后来她一直拴在包上,再后来好像挤车弄丢了,郁闷了小半个月。

陈小玥一边吃,一边感叹世界上为什么有那么好吃的东西。

我说:“你这种吃相,演技派也演不出来。”

“那当然,我从小就有一个梦想,就是做个演员。我念初中的时候演话剧自己都能真哭。”她一边吃一边说。

“算了吧,你做演员大概只能演路人黄金甲,替身的替身。你小心鱼刺。”

陈小玥白我一眼,端起我的酒杯自己喝了一口。

           十一

那天晚上,我又骑着她的BPW带她回去,虽然寒风太过给力,但胸腔像个微波炉,心暖得快化了。她抱着我,说:“咱们的灯为什么还没有别人的转弯灯亮呢?”

“这个问题我们已经探讨过了,等哪天有时间我帮你改装一下,搞个飞机的头灯。”

“对,那样遇到对头车人家才会切近光,我经常被照得什么也看不见,差点骑到沟里去。”陈小玥把头贴着我的背。

“北方,你愿意为我做什么?”她想了想,又发问。

“我愿意为你,被放逐天际。”忽然想起一首歌词。

“谁要放逐你啊,说点实际的。”

“我会像爱自己一样爱你的。”

陈玺玥咬了我的背一口,半晌才说:“其实真的能那样,我就满足了。”

到了我门口,我停下车,小声说:“愿意去我那儿留宿一晚吗?”

“我们太快了吧?我没心理准备。”陈小玥为难地说。

我笑了:“你想太多了,我的意思是像昨晚那样的。”

“算了,我回去吧。我怕我控制不住。”她自顾笑了。

上楼的时候遇到房东,他正饶有兴致的浇花,我顺便给他付了一个月的房租,他擦擦手把钱塞兜里,笑道:“和你回来这个是你女朋友吧?”

“是啊。怎么样?”我给他嘴里插上根烟,然后点上。

“挺不错的啊,干什么工作的?”老房东关了水龙头,扔下管子。

我在这里住的时间也不算短,算起来也八九个月了。房东家姓赵,当面我叫他赵叔,在这里我们管他叫老赵吧,因为在我这个年纪属于一个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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