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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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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长剑刺过,一蓬鲜血从她的肩胛飚射而出,倒地后,她手捂着受伤的肩头,睁圆了那双满是不解的眸子,瞪着想要杀她、却被邓展阻止的桂姑娘。

抬脚将冬娘踹了出去,邓展身子转也不转,侧对着桂姑娘随手挥出一剑,直取她的咽喉。

桂姑娘赶忙抬剑挡住颈项,可就在两柄长剑即将相撞的那一刹,邓展手腕一翻,长剑硬生生的止住了挥出的势头,朝前猛然递出,避开了挡在前面的长剑,直插入了桂姑娘的颈子。

“不想死的话,就跟我走!”斜眼看了一下倒地的桂姑娘尸体,邓展向瘫坐在地上的冬娘丢下一句话,转身朝着监牢外面走去。

眼看着邓展顷刻间便将包括桂姑娘在内的几名一流刺客尽数杀死,冬娘坐在地上,一脸的惊愕,竟是没能立刻爬起来跟着邓展离开监牢。

第234章在藕塘里游泳

清晨的阳光投射在荷塘上,塘面上那一片片葱翠的莲叶在阳光的照射下,越发显得青翠欲滴。

粉嘟嘟的荷花点缀于成片的绿意之中,随着风儿的吹拂,在荷塘中轻柔的摇曳着身姿,轻轻摆动的茎秆周围,泛起一片片细小的涟漪。

一只青蛙蹲在荷叶上,鼓动着嘴巴,发了好一会愣,才猛的一蹬后腿,蹿进了荷塘,发出“噗嗵”一声水响,激起一团小小的浪花,随后蹬着它那两条粗壮的后腿,向另一片荷叶游去。

站在水塘边,刘辩的视线投向绿意深浓的荷塘,脸上带着一副水波不惊的神情,任谁看了他的表情,也无法猜测到此时,他心内正在想着什么。

管青立于刘辩身后,手按着剑柄,一双美丽的眸子却并不像刘辩那样只顾看着荷塘,她的视线正四处游弋着,观察着小院附近蓟州军的岗哨。

“不要看了!”望着那片如同蒲团般平铺在水塘中的荷叶,刘辩头也没回,以几乎只有管青和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对身后的管青说道:“本王早已观察过,我二人能看到的,不过是明哨而已……”

“殿下……”听得刘辩如此一说,管青心头一凉,一直还在期待着能逃离渔阳的心思,霎时被刘辩兜头一盆凉水给彻底浇熄。

“我现在想的,就是为何刺客要杀你?”望着水塘,刘辩眼角微微的抽搐了两下,对管青说道:“或许是有人觉着你太碍事,想要先将你除去……”

话说到这里,刘辩止住了话头,没再把后面要说的给说出来。

而站在他身后的管青,则好像是明白了什么,低下头,轻轻的叹了口气,那声叹息中,充满了无奈和失落。

于此同时,渔阳监牢中。

公孙瓒一早得到传报,监牢被人袭击,守卫监牢的卫兵、人犯尽数被人杀死。除此之外,监牢内还留下了十多具黑衣人的尸体,唯独不见了头天被送进监牢看管的冬娘。

尸体被分成三排摆放在监牢的地面上,公孙瓒先是领人在监牢的庭院以及牢房走了一圈,随后才来到了摆放在庭院中的尸体前。

“依父亲看来,此事乃是何人所为?”立于公孙瓒身后,公孙续小声向公孙瓒问了一句:“为何有人要劫走人犯?”

“此事颇为复杂!”看着地上的官兵尸体,公孙瓒对公孙续小声说道:“被杀官兵,皆是咽喉被利刃割开,想来是最先潜伏进入监牢者所杀。”

接着他又指着那排人犯的尸体,对公孙续说道:“人犯尸体,皆是先被人拧断颈项,随后以长剑刺入咽喉,剑伤不过是为了确认他们已死,乃是灭口时的所为。”

听了公孙瓒的一番分析,公孙续不住的点着头,应和着说道:“父亲慧眼,孩儿愚钝,着实无法看得如此通透。”

其实公孙瓒所说的这些,公孙续早已看出,附和公孙瓒不过是为了讨好。

站在公孙续身前,公孙瓒先是点了点头,随后一只手捋着下巴上的胡须,微微拧起眉头,好似自言自语的说道:“可这些黑衣人……身上伤口并非尽在颈部,却都是一剑致命,杀他们之人好精湛的剑术……”

这群黑衣人,公孙瓒并不认得,可公孙续却是认识。被摆放在黑衣人尸体中的那具女尸,正是头天晚上,还与公孙续说过话的桂姑娘。

不过公孙续并未当即将这一情况告知公孙瓒,而是小声对他说道:“人犯被救走,父亲恐是要尽快行事,否则此事传进弘农王耳中……”

提到刘辩,公孙瓒身子一震,赶忙对公孙续说道:“修造祭台须加紧办理,定要先扶弘农王登基。另外,弘农王身边那个管青……”

“孩儿明白!”不等公孙瓒把话说完,公孙续就抱拳应了一声,转身离开监牢。

前将军府后院。

自从起身之后,刘辩就一直站在荷塘边,就好似这荷塘有着无尽美景,引得他流连忘返,不忍离去。

不远处那眼从石缝中流出的清泉,发出一阵“哗哗”的水响,不住的将泉水灌入荷塘之中。

听着清泉的声响,看着水面平静的荷塘,刘辩眼睛猛然一睁,扭头望着管青,向管青问道:“管姑娘可会游水?”

“水性倒是习得一些,只是不甚精通。”刘辩突然问起她会不会游水,管青一脸茫然的愣了一下,先是应了一声,随后向刘辩问道:“殿下因何如此发问?”

“夏日炎炎,本王觉着燥热的很!”得知管青会游水,刘辩微微一笑,对管青说道:“本王要去这荷塘之中游上一遭,管姑娘若是也向游水,只管随本王一同下入荷塘。”

说着话,他已是解起了身上衣衫,顷刻之间,便已脱的清洁溜溜。

汉末人穿衣,并非像两千年后的人们还会穿上内衣。里面的小衣除去,便是完全的赤露着躯体。

刘辩突然把衣服全部脱光,光着个腚立于管青身前,还未曾有过男人在她面前如此情状的管青,顿时是羞的满面通红,赶忙抬手将双眼捂住,红着脸对刘辩说道:“殿下何故如此,快快穿上衣衫……”

她的话音刚落,“噗嗵”一声水花喷溅的声响已是传进了她的耳朵,当她松开双手向荷塘边张望时,哪里还有刘辩的身影,荷塘边的水面上,只余下一片片正在荡漾着的涟漪。

刘辩突然跳入水中,附近正在监视他与管青的蓟州军心内大惊,顾不得隐藏身形,尽数跑了出来,涌到荷塘边。

“管姑娘,这是何故?”一名蓟州军军官先是向刘辩消失的水塘中看了一眼,随后指着还泛着涟漪的水塘向管青问道:“殿下为何跳入水塘……”

“天气燥热,本王在这水塘中游上一遭,莫非你等也要过问?”同样满头雾水的管青还没来及回答那军官的话,跳入水塘的刘辩就从水中冒出头来,朝岸上那群蓟州军喊了一嗓子。

听得水塘中传来刘辩的喊声,一群蓟州军这才放下心来,领头的军官双手抱拳,高声对浮在远处水面上的刘辩说道:“我等乃是为殿下安危着想……”

“莫要多说!”正在水中游着的刘辩挥舞起手臂朝岸边的蓟州军摆了摆手,冲他们喊道:“你等且各自忙去,莫要耽搁本王戏水!”

一群蓟州军相互看了一眼,军官朝众人摆了摆手,众人这才各自散去。

扭头看着散去的蓟州军,管青娇俏的小眉头紧紧的拧了起来。刘辩仅仅只是跳进水塘,从各处就跳出了百余名蓟州军兵士围到水塘边。

这些还只是跑出来的蓟州军,埋伏在暗处没有跑出来的,还不晓得有多少。此时管青对刘辩来到前将军府,却始终不肯冒险逃离,多少是有了些理解。

待到围在水塘边的蓟州军全都撤走,已经游出很远的刘辩一个猛子扎进了水中。

岸边的管青只见到远处的水面上泛起一片片涟漪,哪里还能看到刘辩的身影。

涟漪一圈圈在水塘的水面上荡漾开来,一波比一波更弱一些,渐渐的水面又恢复了平静。

站在水塘边,望着那片涟漪消失的方向,管青紧紧的攥着拳头。从刘辩下水后连续潜入水中,她好像隐隐的感觉到了什么,可又说不清这到底是种怎样的感觉。

就在她望着刘辩刚消失的地方,紧张的等待时,刘辩突然从另一侧的水中冒出头来,朝管青不住的招着手,大声喊着:“管姑娘,水中可是真清爽,你可要下来游上一遭?”

听得刘辩如此一喊,想到他下水之前是将衣衫尽数脱去,浑身赤条条的进入水中,顿时羞的满面通红,朝远处在水面上露出头来的刘辩狠狠剜了一眼,并未回应他的喊声。

喊了一声,不等管青回应,刘辩又是一猛子扎入了水底。

站在岸边,眼见着刘辩连续扎了好几个猛子,管青陡然想到这是一片荷塘,水底定是藕茎纵横,待到刘辩再次从水中露出头的时候,她双手放在嘴边,扩成喇叭状,向刘辩喊道:“殿下,塘中多有藕茎,游水时小心则个!”

水面上的刘辩抬起一只手臂,远远的朝她摆了摆,随后又钻进了水中。

躲在暗处监视着刘辩的蓟州兵,一个个睁圆了眼睛,望着水塘内游的正欢的刘辩,也都以为刘辩只是因天气太热,去水中消暑。

在水塘中连着翻腾了十几个回合,刘辩终于朝着管青所在的岸边游了回来。

到了岸边,当他的身体渐渐从水塘中浮出的时候,管青清楚的看到,在他的胸前和手臂上,到处都是被藕茎划破的痕迹。

一条条细小的血痕布满前胸与手臂,看起来很是扎眼,可刘辩却好似浑然未觉,光溜溜的离开水塘走上了岸边。

当刘辩下半身渐渐离开水面,出现在管青眼前,管青赶忙转过身,双手捂住眼睛,看也不敢多看他一眼。

“水中真个清爽!”上了岸,刘辩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的对管青说道:“管姑娘若是白日不便入水,到晚间来游也是一样。”

第235章弘农王跑了

弯弯的月牙儿爬上树梢,荷塘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粼粼的波光。

返回屋内歇息了一整天的刘辩与管青并肩立于荷塘边缘,二人相互看了一眼,纷纷解起了身上的衣衫。

夏日的衣衫很是轻薄,很快刘辩已是脱的赤条精光,管青身上的衣衫也飘飘的落在了地上。

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一名正负责监视二人的蓟州兵见二人脱起了衣衫,赶忙用手指捅了捅身旁已然熟睡的同伴,向他那同伴说道:“快起,快起,那女子脱衣了!”

听到“女子脱衣”这几个字,熟睡中的蓟州兵猛然睁开眼,一骨碌爬了起来,嘴边挂着睡觉时流出的口涎,圆睁着眼珠子朝水塘边望了过去。

满心期待着能看到无限春光,可出现在他眼前的一幕,却是让他不由的大失所望。

管青虽说是脱去了衣衫,可窈窕的身躯上,却裹着厚厚的一层麻布。麻布裹的很紧,虽说那窈窕的身段在月色下越发显得柔美、婉丽,可除了小腿露在外面,她其他部位的皮肤却是半点也没袒露在外人的眼中。

看到这一幕,原本正在熟睡的蓟州兵撇了撇嘴,很是失望的瞟了一眼唤醒他的同伴。

一直监视着刘辩与管青的蓟州兵也是颇为失望的咂吧了两下嘴,眼看着刘辩与管青走入荷塘之中。

待到二人进入荷塘,一名蛰伏在附近的蓟州军官挺身站了起来,朝荷塘走去,到了荷塘边上,那军官先是低头看了一眼岸上的衣衫,见刘辩与管青随身携带的长剑与短剑都未带走,才稍稍放了些心,抱拳躬身向已经下了水的二人喊道:“殿下、管姑娘,夜色浓重,还来消暑?”

“本王最是厌倦夏日!”听得岸边有人说话,刘辩一边双脚蹬着水,一边向那军官喊道:“今晚且与管姑娘一道在水塘中游上一遭,再回去歇息,应是能睡的爽利一些!”

“塘中多有藕茎,殿下、管姑娘游水时多加小心!”军官抱着拳,深深躬下身子,向水中二人行了一礼,提醒了一句。

刘辩抬起手,朝那军官摆了摆,没再理会他,领着管青,径直朝荷塘深处游去。

二人先是在水塘内游了两圈,刘辩扭头朝岸边看了一眼,见先前与他们说话的军官已不见了踪影,这才向管青点了下头。

管青会意的点了点头,跟着刘辩朝水塘另一侧游去。

在水塘另一侧两棵大树之间的花丛中,一双眼睛正眨也不眨的盯着水面上游水的管青与刘辩,在盯着刘辩与管青的这名蓟州兵身旁,还躺着另外两名已经睡了的蓟州兵。

离水塘边缘尚有六七步远近,管青浮在水面上,双脚踏着水,伸手轻柔的抚着肩头。

在水中游了一遭,她包裹在身上的麻布已是透湿,随着她的抚摸,肩头的肌肤露出了一小块,在月光的照射下,她那莹润的肌肤越发光洁滑泽。

蛰伏在暗处盯着水塘的蓟州兵,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正抚摸肩头的管青,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却没注意到,与管青一同游到附近的刘辩,却在这时一猛子扎进了水底。

荷塘的水很清,可在夜晚,钻入水底依然是无法看清水中的一切。刘辩只能凭着白天探查荷塘环境的记忆,在水中穿行。

蹬着水向前游了一截,刘辩的双手触碰到了荷塘的岸边。他慢慢的从水中探出头,一点一点的将身体蹭出塘面。

监视着他和管青的那个蓟州兵还着望着水塘中正如同洗澡般抚弄肩头的管青,丝毫没察觉到刘辩已经登岸。

上岸时,为不发出水声,刘辩的动作可以说已是轻柔到了极致,他匍匐着前行,双脚彻底离开水面后,才慢慢的爬了起来,借着夜幕的掩护,朝正望着水塘的蓟州兵摸了过去。

管青在水塘中游着,由于她的轻揉,包裹着肩头的麻布已是脱落了许多,在夜色中游水,越发给她平添了几分妖娆。

正游水的管青并不晓得,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有着一双眼睛在观看着她。她只知道,刘辩要她在水中如同洗澡一般轻揉的抚弄肩头,却并不晓得这么做的真实意图。

躲在大树后,那蓟州兵伸直了脖子,朝管青张望着,一双满是淫邪的眼睛中,充满了希望她将麻布彻底剥去的渴盼。

就在那蓟州兵只顾着看管青时,一双潮湿、冰凉的手按在了他的脸颊上。

脸颊被人按住,那蓟州兵心头一惊,正要出声大叫,那双手却在这时用力一拧,随着“嘎吧”一声轻响,硬生生的将他的颈子拧断。

嘴巴大大的张着,蓟州兵喉咙里发出了几声“咯咯”的轻响,身子一歪,一头栽倒在地上,两腿踢腾了几下,就再也没了声息。

拧断了那蓟州兵的颈子,浑身赤条条登上岸边的刘辩丝毫不多做耽搁,接着又将一旁正熟睡的两名蓟州兵的颈子拗断,这才不慌不忙的卸下一具蓟州兵尸体的衣甲,将衣甲套在身上。

连着杀了三名蓟州兵,刘辩深知事情已经做出,绝不可能再有转圜的余地,今夜若是不成功逃离渔阳,他与管青都将招来杀身之祸。

飞快的套上衣甲,扮作蓟州兵模样的刘辩躬着身子,蹿到水塘边,朝正在水塘内游着的管青招了招手。

见黢黑的水塘边一名穿着蓟州兵衣甲的人向她招手,管青心知是刘辩得手,赶忙游到岸边。

刚爬上水塘岸边,管青就猫着腰,跟在刘辩身后,飞快的朝那几具刚被刘辩杀死的蓟州兵尸体跑去。

到了那几具尸体旁,管青蹲下身子,正解着一具与她身形相差不多的蓟州兵衣甲,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得,抬眼望着刘辩。

看到管青望着他,刘辩顿时明白过来她是什么意思,赶忙转过身,朝她飞快的摆了摆手。

刘辩转过了身,管青这才接着将那蓟州兵身上的衣甲剥去,随后又解下了自家身上已经湿透了的麻布。

湿透的麻布被管青解开,掉落在地上时发出了“啪”的一声轻响。

月牙儿的光辉投射在地面上,照射在她那刚离开水中不久的肌肤上,柔和的月光在她窈窕的身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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