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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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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也是我儿的造化。老妇即便明日死了,也是瞑目了!”

“老夫人身子康健,定可长命百岁!”搀扶着太史慈母亲,一边慢慢走着,刘辩一边说了句满满带着吉利的话。

第254章指盼回归洛阳

一张矮桌摆放在官府后院的荷塘边,太史慈母亲跪坐在矮桌后,在她面前的矮桌上,摆放着一些果脯和一盏茶水。徐徐的风儿掠过荷塘,吹拂着塘面上的荷叶与莲花,随着荷叶与莲花的摆动,水面上泛起了片片浅浅的涟漪。

两名婢女立于太史慈母亲身后,其中一名婢女手中捧着一只陶壶,每当太史慈母亲捧起茶盏喝上一口茶水,婢女便会在她将茶盏放下之后再添一些茶水进去,使得茶盏中的茶水不少半分。

刘辩跪坐在矮桌旁的一张草席上,抬手指着水塘中的莲花,对太史慈母亲说道:“本王听闻莲子可清火滋补,已命人采了一些莲蓬,今晚便让王妃亲手为老夫人熬些莲子羹吃。”

“殿下费心了!”跪坐在矮桌后,太史慈母亲语调中带着无尽感激的对刘辩说道:“老妇来到安邑已有数日,殿下连日待老妇如同至亲一般,老妇心内是万分不安……”

“老夫人府宅已然选好,如今正在修葺!一些家具也在打造之中。”刘辩并未接太史慈母亲的话,而是微笑着对她说道:“想来用不几日,老夫人便可回府居住。本王见老夫人喜爱这荷塘,也命人在府中后院挖了一方……”

“我儿生于荷塘之畔,当日养胎,无有粮米,老妇整日便以莲藕为食,方保得我儿性命!”望着荷塘,太史慈母亲想起当年生太史慈时的困窘,眼窝中涌动着一汪老泪,对刘辩说道:“这荷塘对我儿有恩啊!”

“殿下!”刘辩正要接话,一名亲兵飞快的从前院跑了进来,先是朝太史慈母亲看了一眼,随后凑近刘辩,压低了声音说道:“赵将军等人已然回归,此刻正于外院等候殿下召唤。”

“共有几人?”听说赵云等人回到安邑,刘辩赶忙仰头看着报讯的亲兵向他问了一句。

“三人!”亲兵抱拳躬身,低声对刘辩说道:“除了赵、典二位将军,尚有一名粗壮大汉,属下不认得!赵将军也并未说出那大汉身份,是否要将他拦于院外?”

“不!那是太史将军!快快有请!”得知与赵云典韦在一起的,还有个粗壮大汉,刘辩赶忙向报讯的亲兵吩咐了一句。

亲兵应了一声,先是抱拳后退了两步,随后转身快速朝着前院跑去。待到亲兵离去,刘辩对一旁坐着的太史慈母亲说道:“老夫人,令郎今日到了安邑。”

“我儿来了安邑?”亲兵与刘辩说话时,声音压的很低,太史慈母亲由于年迈,耳朵已是有些背了,并未听到亲兵说的甚么,当刘辩对她说出太史慈已经到了安邑,她立刻便睁圆了眼睛,脸上带着浓浓的欣喜,对刘辩说道:“老妇能与我儿相聚,皆是拜殿下所赐!”

“老夫人无须如此!”刘辩脸上带着笑意,朝太史慈母亲微微点了下头,与她一同把目光投向了前院方向。

亲兵离去后不久,三个穿着深衣的汉子便快步从前院走了进来。

远远看到那三人,刘辩就认出走在中间和左侧的,正是赵云与典韦。而走在右侧的,则是一个刘辩没有见过,身材却与典韦相差无几的粗壮汉子。

那汉子虽说魁伟,相貌却不似典韦那般凶恶。他生着一张国字大脸,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略显厚实的嘴唇配着方方正正的大脸更是给人一种敦厚朴实的感觉。

走路时,那汉子每迈出一步,都能卷起一股风儿,气势竟是不输于赵云与典韦二人。

“娘!”离刘辩与老夫人尚有十多步远近,那汉子看到刘辩身旁的老夫人,陡然止住脚步,睁圆了眼睛望着她大喊了一声,快步朝她跑了过来。

“我儿无理!”那汉子刚跑没几步,老夫人就站了起来,皱起眉头,可她却难以掩饰心内的激动,以带着些许颤抖的声音对他说道:“殿下在此,因何如此无状?”

被老夫人训了一句,那汉子赶忙止住脚步,望着已经站起来,正满脸笑意看着他与赵云、典韦的刘辩,怔了一怔,才双膝一屈“噗嗵”一声跪在地上,对刘辩说道:“殿下照料母亲,此恩此德,太史慈纵为牛马,也定要报得万一!”

太史慈跪在地上,刘辩赶忙上前,双手扶着他的手臂,将他搀了起来,微微笑着对他说道:“太史将军无须如此。将军与子龙、典韦前去渔阳援救本王之事,本王已是悉数获悉……”

“殿下!”与太史慈一同进入后院的赵云和典韦向刘辩拱手行了一礼,赵云脸上带着几分愧疚的对他说道:“我等进了渔阳,探寻之下,得知殿下与管姑娘已然离开,心内不忿,闹将一场。若非渔阳守军太多,我等直欲将那公孙瓒打杀了……”

“胡闹!”不等赵云把话说完,刘辩就冷下脸,语气中带着几分心疼的说道:“本王已然离开渔阳,你等只须默默离去,返回安邑便是,如何还要冒险闹上一场?你等皆是本王手足,若是伤了性命,本王岂不是愧疚终生?”

被刘辩训了一句,赵云与典韦抱拳躬身,齐齐应了一句:“末将知错!”

“儿啊!”刘辩刚训了赵云和典韦,一旁的老夫人就拉起太史慈的手,对他说道:“为母来到安邑,殿下整日亲自侍奉,还要王妃亲手替为母烹制饭食,直将为母如至亲般照料。我儿将来追随殿下,上了沙场,可不能给我太史家列祖列宗折了脸面!”

“母亲教诲,孩儿谨记!”收回被老夫人拉着的双手,太史慈先是抱拳应了一声,随后转过身,眼窝中泛着泪光,哽咽着对刘辩说道:“当日太史慈割了州府文书,畏惧罪责逃往辽东。母亲向来无人照料,殿下待我母子恩重如山,太史慈粉身碎骨,定不负殿下!”

说着话,太史慈右腿一屈,半跪在地上,深深向刘辩行了一礼。

“太史将军请起!”刘辩再次将太史慈搀扶起来,随后对一旁伺候老夫人的婢女说道:“且扶老夫人回房,今晚老夫人与太史将军母子团聚,本王将摆设宴席,与将军母子同贺!”

刚见到刘辩,刘辩就一直称呼太史慈为将军。太史慈起先并未在意,直到刘辩说要摆宴,他才嗫喏着对刘辩说道:“启禀殿下,太史慈累年戴罪,乃是白身,并非将军!”

“自你与子龙、典韦一同前往渔阳,你便已是将军了!”刘辩先是微微一笑,回了太史慈一句,随后朝赵云等人一招手,对他们说道:“你等随本王前来,本王有要事相商!”

刘辩说有要事相商,太史慈愣了一下,不晓得是该跟着去还是不该跟去。

“太史将军同来!”已经转身要朝前院走的刘辩,发现太史慈神色中带着几分迟疑,扭头对他说道:“将军无须见疑,自今日起,你便与子龙、典韦一般,乃是本王兄弟,只管跟着前来便是!”

听到刘辩如此一说,太史慈心内才略宽了些,赶忙向母亲告了声退,跟着刘辩朝前院走去。

还没走到前院,刘辩就对跟在身后的一名亲兵吩咐道:“去请军师与邓先生前来!”

“诺!”亲兵应了一句,先一步朝前院跑了去。

领着众人进了前院正厅,刘辩刚与赵云等人坐下,徐庶就匆匆走进厅内,抱拳躬身向刘辩问道:“听闻殿下召唤臣下。”

“是!”刘辩点了下头,向徐庶问道:“可有见到邓先生?”

徐庶摇了摇头,正要回答,穿着一身深衣的邓展就出现在门口,双手抱拳朝刘辩拱了拱,高声问道:“听闻殿下唤某,不知所为何事?”

“军师、邓先生且坐!”刘辩朝徐庶和邓展做了个请的手势,待到二人坐下,才对屋内众人说道:“日前袁绍派田丰前来安邑,欲要本王召集各路豪强,进军长安。本王已然派人前往兖州,请曹操择日发兵。近日本王思忖再三,董卓横行,早已遭朝中臣僚所弃,兵者可于外强攻,而长安内部,则须有人潜入,自内瓦解董卓,方为上策。之所以未及提出,乃是子龙等人尚未回归,本王暂无足够人手可用,如今子龙等人返回,此事便可行得。”

“殿下欲派何人前往长安?”刘辩的话音刚落,众人脸上还带着几分迷茫,徐庶就拧起了眉头,向他追问了一句。

从徐庶的表情中,刘辩已经看出他参透了天机,微微一笑,对众人说道:“长安城中,多为本朝老臣,在坐众位与他们并无交情,即便去了,也是起不到多少效力。本王思忖再三,此番须本王亲自前去,方为妥当。”

“不可!”刘辩话刚说完,徐庶就一口否决道:“殿下乃是河东之主,曹操、袁绍等人,也是唯殿下马首是瞻,若殿下亲自前往长安,联军之事,又由何人主持?”

“军师心内已有乾坤,何须再问本王。”看着跪坐在身侧的徐庶,刘辩微微一笑,对厅内众人说道:“与袁绍、曹操联军,不过是个幌子,为的只是吸引董卓注意,以便本王潜入。此番本王进入长安,还须邓先生帮衬!”

“诛杀逆贼,人人共效!”刘辩说出进入长安需要邓展帮衬,邓展赶忙站了起来,抱拳说道:“殿下但有驱使,邓展莫不遵从!”

“我等均愿追随殿下进入长安!”邓展的话音才落,赵云、典韦和太史慈便都站了起来,抱拳齐声说说了一句。

“不!”刘辩朝赵云等仨人摆了摆手,看了他们一眼,对他们说道:“你等追随军师,在军师指挥下率军趁机占取洛阳,本王还指盼着诛杀董卓之后,能够回归洛阳!”

第255章闹饥荒的长安

炎炎烈日炙烤着大地,青石铺设的路面被烤的一片滚烫,走在街道上,刘辩只觉着脚底板也被这滚烫的路面烘烤的阵阵作痛。

雄伟的长安城耸立于渭水河畔,那古老且厚重的城墙,就好似一个张开了臂膀,以它雄壮的身躯护佑着子孙的巨人一般。熏风侵蚀下的城墙发出阵阵低沉的回响,就像是它正在给人们讲述着千百年来,它亲眼验证的一切。

一条条青石铺设的街道在城中纵横穿插,经过董卓从洛阳一带大举迁移人口,自王莽之乱以后便荒废了的长安,如今又有了几分复苏。

街面上不时的走过一辆辆车体乌黑的马车,驾车的车夫个个行色匆匆,就好似片刻也不愿在街道上多耽搁一般。一些穿着破衣烂衫,身上几乎没有半枚铜钱的闲人,正拢着袖口,在街市上闲逛。衣衫残破,从破烂了的衣袖甚至能看到他们那脏兮兮的皮肤。大热的夏天,他们拢着袖口的模样,在刚进长安的人们看来倒也是别有一番趣味。

在董卓的逼迫下,大汉皇室迁都长安,对这座古城加以修葺、翻建。它毕竟已荒废了数百年,短期之内,人口虽然增加了许多,可平民生活窘困,士族也多被抄没了家产,城内建筑倒是多了不少,只不过却并没有完全恢复往日的繁荣昌盛。

城内主干道两侧的民居和商铺,清一色的尽是青石碧瓦,气势恢宏。单纯的看这些建筑,不去观察究竟有多少人进入店铺购买货品,倒是会觉着街市上是一派繁荣景象。

穿过林立于主干道旁的建筑,隐隐的却能看到在它们背后,隐藏着许多断瓦残垣,也不晓得是董卓迁都之后,为了重新振兴长安而将旧建筑推倒重建,还是原本就那般模样。

领着一队押送数十大车粮草进入长安的刘辩,双手背在身后,如同闲庭信步般在街道上走着,视线不停的在两侧街面上游移,观察着那些虽然大开门市,可防盗却要比接纳客人更多一些的商铺。

跟在刘辩身后的,是他点名一同进入长安的邓展和两百多名装扮成车夫和商队卫士的亲兵。或许是有了早先刘辩在兖州被昌豨偷袭的经历,自从进了长安,这些亲兵的眼睛就片刻也没闲着的在观望他们所要经过的每一条街道,生怕在他们的保护下,刘辩再出了甚么变故。

与神情紧张的亲兵们比较起来,刘辩的神色要坦然了许多,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他步履沉稳且缓慢,有时见到一些商贩摆的摊位上有新奇玩意,他甚至还会停下脚步,拿起那些货品看上一看。

“先生!”刘辩正沿街道走着,看着街边的商铺,一旁的邓展小声唤了他一句,朝前哝了哝嘴。

见邓展向前哝嘴,刘辩将视线转向前方,只见街道的尽头,一支大约二十人左右、身穿纯黑衣甲的西凉军正朝他们迎面走来。

“莫要理会他们。”看了那队西凉军一眼,刘辩小声向邓展吩咐了一句,继续慢悠悠的朝前走去。

跟在刘辩和邓展身后的两百余名亲兵,见有一队西凉军迎面走来,其中不少人下意识的将手按在了剑柄上。

一些相对沉稳的亲兵见有同伴把手按到剑柄上,赶忙朝那些满脸紧张的亲兵直使眼色。

那些情绪略显失控的亲兵见了同伴的眼色,顿时回过神来,晓得此刻决不能表现出异常,更不可轻易在长安城内与西凉军厮杀,赶忙把按在剑柄上的手挪开。

“站住!”刘辩领着队伍,如同闲庭信步般的沿着街道行进,迎面走来的西凉军军官远远止住步伐,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待到刘辩等人走近,抬起一只手,拦住他们的去路,向刘辩问道:“你等并非长安人氏,因何来此?”

“小民乃是左冯翊粮商!”道路被西凉军军官拦住,刘辩赶忙双手抱拳,朝那军官深深行了一礼,对他说道:“听闻长安粮贵,小民特意备办了些粮食,从左冯翊运往长安,捞取些利市!”

军官狐疑的又看了看刘辩,抬脚走到最前面的那张粮车旁,抽出长剑,往一只麻包上捅了一下。

随着长剑抽出,麻包内滚出了许多黄橙橙的粟米。

见那军官用长剑去扎麻包,跟在刘辩身后的邓展皱了皱眉头,下意识的将手按在了剑柄上。

发觉了邓展按剑的动作,军官朝他瞪了一眼,抬剑指着他,厉声向他喝道:“手按长剑,莫不是要刺杀本官不成?”

“将军误会了!”见那军官怒了,刘辩赶忙陪着笑,挡在他和邓展中间,对他说道:“在下随从之所以按剑,乃是因车上装着的并非只有粟米,他想要将军多看一些。”

刘辩如此一说,那军官这才收回长剑,将长剑插入鞘中,向邓展哝了哝嘴,对他说道:“既有其他粮草,你便割开一包,给本官看看。”

经刘辩从中拦阻,已是晓得不可任性为之的邓展点了下头,走到车旁,抽出长剑,向车上的另一只麻包扎了一剑。

邓展的长剑深深没入那只麻包,当他抽出长剑时,麻包中滚落了许多黄橙橙的大豆。每颗大豆都是颗粒饱满,表皮光鲜,一眼就能看出陈放时日不久。

一些站在街边看着官兵拦阻商队的闲人,见两只麻包被捅开,一些粟米和大豆从麻包中涌出,流在青石路面上,不住的吞咽着口水,就好似恨不得立刻冲上来,抓起那些掉落在地上的粮食,囫囵给吞了一般。

可粮队旁有支官军正立在那里,而且护送粮队的也是一两百名身强体健、腰挎长剑的武士,这些闲人虽说饿的慌了,却还没到愿意丢了性命而去抢粮的程度,一个个只是远远站着,看刘辩与那军官说话。

见邓展用长剑捅开的麻包中淌出了大豆,那军官点了点头,向刘辩阴阳怪气的问道:“你等运来多少粮食?意图卖个甚么价钱?”

“粮食共计六十大车。”抱拳躬身应了那军官一句,刘辩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从怀中掏摸出一把铜钱,塞进那军官手中,对他说道:“我等新来长安,还望将军照应则个。”

军官把铜钱放在手中掂了几下,嘴角撇了撇,又塞还了刘辩,对他说道:“铜钱又不能吃,我等兄弟已是许多时日没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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