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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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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龚将军。”周仓先是朝刘辩看了一眼,见刘辩微微向他点了下头,他才抱拳给龚都回了一礼说道:“某今日护送先生北进,途径此地,不想却被自家黄巾军困住,着实是不爽利的很。”

“还不退下!”龚都微微侧了下头,冷声喝了身后持着短矛盾牌挡住房屋出路的黄巾军一声,随后又陪着笑,对周仓说道:“早先听闻将军与裴元绍将军上了卧牛山,不知为何来到此处?”

屋外的黄巾军被龚都喝了一声,不敢怠慢,连忙都朝后退了几步,收起手中兵刃,笔直的挺立在一旁。

“若非严政那厮,此刻某还在卧牛山上。”周仓撇了撇嘴,随后侧身朝边上站了站,面朝着刘辩,对龚都说道:“此位乃是某家先生,若龚将军念及往日同为黄巾军的情面,今日某等在此处借宿一宿,明日一早便走。”

“周将军唤为先生,必是当今大才!”周仓介绍过刘辩,龚都连忙转身朝刘辩抱拳行了一礼说道:“敢问先生大名?”

看过演义的刘辩还记得,若按照演义里所描述的历史走向,龚都后来是投靠了刘备,既然如此,他与董卓之间必定不存在任何的瓜葛。

虽然龚都给他的感觉是能信的过,可他身后和屋内毕竟还有着其他人,刘辩还是不好直接说出名讳,只得抱拳给龚都回了一礼说道:“某乃是落难士族子弟,家道中落,实乃屈辱,名讳不提也罢。”

刘辩不愿说出名讳,龚都脸上浮现出一抹失望,不过他并没有强行追问,毕竟周仓还站在刘辩身旁,对以勇武闻名的周仓他多少还是有些忌惮。

“先生、周将军,某可否进屋内一看?”身为这些黄巾军的将领,龚都自然是知道他们在这里如何布局,刘辩与周仓好端端的站在门口,那么先前算计他们的几个黄巾军恐怕已是凶多吉少。

“将军请进。”刘辩点了下头,撤身朝屋内退了几步,转身走到躲在墙角的唐姬身前,将唐姬挡在身后,看着龚都走进屋内。

“于先生!”刚一进屋,龚都就看到了被捆作一团的六个人,连忙上前给唯一没有昏迷过去的老翁松绑。

周仓朝站在屋内角落的刘辩看了一眼,见刘辩没有反应,他也就没上前阻止龚都的动作,只是手握长剑,一边警惕的关注着门口那些黄巾军的动向,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瞟着龚都。

“龚将军。”绳索解开后,老翁一边揉着被捆的麻木了的手臂,一边对龚都说道:“这位先生可是了不得,我于吉活了上百年,不曾想却着了仅十多岁的少年道儿。”

手臂的酸麻感稍稍消退了一些,于吉双手抱拳,朝龚都拱了拱,对他说道:“烦劳将军转告渠帅,于吉乃是修道之人,自在闲游惯了,这些日子承蒙渠帅照料,不胜感激,自此别过。”

于吉报出名姓,刘辩两眼猛的睁圆了一些,一脸诧异的看着站在龚都对面鸡皮鹤发的老者,心中暗暗嘀咕着:“于吉不是被孙策给杀了么?……呃,我怎么这么笨,眼下江东之虎孙坚尚在壮年,孙策还未成年,见到四方云游的道人于吉也算不得什么怪事。”

“珍重!”向龚都道过别,于吉转身面朝刘辩,嘴角漾起一抹怪怪的笑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双手抱拳拱了一拱,道了声珍重就转身朝屋外走去。

“于先生请留步!”见于吉真的要走,龚都连忙喊道:“先生若不面辞渠帅,末将着实担当不起。何况眼下天色已晚……”

于吉并不理会龚都,出门之后,他一边朝着远处的大山疾走,一边放声高歌:“鸿鹄高飞,一举千里。羽翼已就,横绝四海。横绝四海,当可奈何?虽有弓矢,尚安所施!圣君今出,天下将乱,我等还是远远避之为上!”

歌到最后,于吉的声音已显得很是遥远,听在刘辩等人的耳朵里,还带着几分飘渺的意味。

与于吉接触,不过是傍晚这一会的工夫,在内心深处,刘辩不认为于吉歌中的“圣君”是暗指他的出现。

可站在刘辩身后的唐姬却不这么想,于吉离去时放声唱出这段歌谣,她看着挡在身前的刘辩,眸子中神采竟是又多出了好些痴迷。

哪个女人不希望她的男人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刘辩本就是大汉朝的皇帝,只是由于董卓篡权,才暂时流落在外。

自从离开小楼的那刻开始,他就表现出了一个真正男人该有的担当,在唐姬的心目中,于吉唱出的这段歌谣,正是暗指着刘辩将来能够君临天下。

虽然跟随刘辩,可周仓一直都不清楚刘辩的真实身份,以仆从自居的他也不好向刘辩询问。

于吉的歌声越飘越远,周仓和站在还昏迷着的几条汉子身旁的龚都对视了一眼,彼此的眼神中都流露出了几分迷惑。

“这老道倒也是。”于吉走的远了,龚都撇了撇嘴,对周仓说道:“渠帅近日迷恋修仙之术,颇为倚仗他,可他着实不知好歹,连与渠帅面辞都不肯,也太托大了些。”

周仓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站在门口的那群黄巾汉子,过了好一会才向龚都问道:“龚将军口中渠帅,可是刘辟?”

“正是。”龚都应了一声,证实了周仓的猜测之后接着说道:“除了刘渠帅,何曼也在附近,彼与渠帅之间呈犄角相望,此处又多有山峦林地,便于我军隐匿踪迹,官军也是不敢轻易围剿。”

提到何曼,周仓微微皱起了眉头。当年他在张宝麾下,与这位截天夜叉也是相熟。俩人虽说都是黄巾军的悍将,可脾性并不相投,因此也没多少交情。

“周将军既然来到此处,何不就此留下?”见周仓没说话,只是微微拧起眉头好像在想什么,龚都连忙说道:“与官军转战数年,我军眼下已是人丁寥落,虽说渠帅麾下尚有两万余名百战之士,勇将却是……”

“龚将军莫要多说。”龚都的话还没说完,周仓就抬手止住了他继续说下去,对他说道:“眼下某已跟定先生,先生在何处,某便跟到何处。”

周仓这么一说,龚都是越发的失望,他朝站在房间角落里,被黑暗笼罩着的刘辩看了一眼,无论如何想,也想不明白,眼前这个看起来十分羸弱的少年,手中一没兵二没权,如何能让周仓这样死心塌地。

“既然如此,某不敢相强,周将军与先生今晚且在此处歇着,某先行告退。”心内大失所望,可龚都脸上却没表现出来,只是微微一笑,朝周仓和刘辩拱了拱手,转身走了出去。

出了屋子,龚都朝门口的黄巾军哝了下嘴,几个头裹黄巾的汉子随后便钻进屋来,像拖死狗一样把还处于昏迷中的五条汉子给拖了出去,没过多会,屋外的人就走了个干干净净。

“先生、夫人且安歇着,某出外看看。”等到屋外的人都走了个干净,周仓才朝刘辩和唐姬微微躬身抱拳一礼,在刘辩朝他点过头之后,转身走出了屋子。

周仓出外检视,在刘辩看来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今晚在这里留宿,完全是因为刘辩认为即使他们此刻离开,也是走不多远,就会被刘辟手下的黄巾军追上。

龚都离开前的眼神已经很说明问题,他们希望周仓能够留下。黄巾军并不是正规的军队,他们甚至还存留着一些匪性。

有着匪性的军队做事,从来都是出人意表的。

“先歇息吧。”周仓出门后,刘辩转身搂住唐姬的腰,走向靠左侧的耳房。

“夫君且歇着,妾身为夫君打些水来洗漱。”到了耳房门口,唐姬轻扭腰肢,脱离了刘辩的怀抱,微微欠身福了一福柔声说道:“行了一日山路,洗洗再睡,多少会爽利些。”

第32章名为保护

夜色如水,满天的星斗如同一颗颗点缀在夜空中闪耀着光亮的钻石,璀璨而又夺目。

微弱的星光并没有给大地带来多少光明,房舍外面一片漆黑,就连近处的那几间小屋,也是朦朦胧胧不甚真切。

唐姬蜷伏在刘辩的怀里,已经睡熟了,随着呼吸,她的小鼻翼轻轻的翕动着,更是平添了几分娇俏。

拥着唐姬的刘辩并没有睡着,自从龚都带人离开,他就想到今晚不会十分太平,至少这群缺乏猛将的黄巾军不会如此轻易放周仓离开。

堂屋里传来了周仓打雷般的呼噜声,听着呼噜声,刘辩不仅没觉得烦躁,反而感到十分安心。

不在右侧的耳房睡觉,而是搬到了堂屋,可见周仓是随时都记挂着他和唐姬的安危。有这样的人跟随,以后路上的险阻,将不再只是他一个人独自面对。

搂着唐姬,耳朵贴在铺盖上,刘辩听到一阵“咚咚”的急促响声。这阵响声传进耳朵,他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微微闭上了眼睛。

响声越来越近,堂屋里的呼噜戛然止住,紧接着刘辩听到了轻轻的拔剑声,显然是周仓也听到了声响,已做好了打斗的准备。

刘辩并没有起身,他已猜到外面来的是什么人。在他看来,这件事还是让周仓自己去处理比较合适。

十多匹骏马直奔刘辩等人睡觉的房舍,到了门口,马背上的骑士纷纷跳了下来。

傍晚时分来过这里的龚都站在稍稍靠前的位置,在他的前面还站着一个身量很高的汉子。

这汉子要比龚都高出大半头,身上穿着一套大甲片的铠甲,到了房舍门外,他一手按着佩剑,另一只手叉在腰上,微微仰起头,看着门头,高声喊道:“敢问周将军与先生在吗?”

汉子是连刘辩一起叫了,原本不打算起身的刘辩也只得坐了起来,用力的搓了搓脸,让大脑更加清醒一些,这才站起身,在黑暗的房间里摸索着往堂屋走去。

守在门口的周仓把长剑****了剑鞘,扭过脸看着传出脚步声的左侧耳房。

房间里很黑,周仓看不到刚从耳房里摸出来的刘辩,却能听到越来越靠近大门口的脚步声。

“开门吧。”走到堂屋门口,刘辩把声音压到只有他和周仓能听到的程度,向周仓吩咐了一句。

“诺!”周仓应了一声,伸手拉着门页,朝两侧拉开。

站在门外的高挑大汉听到房门响动,连忙面向房门,双手抱拳说道:“某乃刘辟,向来仰慕周将军及先生,听闻二位途径此处,特来拜会。”

还没走出房门的刘辩,听了刘辟的这句话,当即就给他安了个“假牙”的头衔。

周仓成名已久,仰慕他还说的过去,可连刘辩是谁都没弄清楚,就仰慕已久了,这种话说出来,确实会让人感到啼笑皆非。

刘辩先一步走出屋子,抱拳给刘辟回了一礼说道:“在下久闻渠帅威名,今日得缘一见,实乃三生有幸!”

跟在刘辩身后走出来的周仓只是抱着拳朝刘辟拱了拱,并没有说话。

从周仓的神情里,刘辟看出他对刘辩是非常的恭谨,因此也不敢怠慢了刘辩,连忙说道:“先生与周将军途径此地,若不是龚将军提及,某尚且不知。本想明日一早再来拜会,深恐二位离去,于是决定夤夜来访,还望莫怪。”

刘辟说话,很是合理合度,与刘辩想象中的黄巾军将领的粗犷霸道完全不是一回事,让刘辩颇是感到有些意外。

刘辩带着笑意,对刘辟说道:“我等途经此处,本该拜见渠帅,无奈事出紧要,耽搁不得,打算明日一早便走……”

“先生这是说的哪里话?”刘辩的话还没说完,刘辟就打断了他的话头,对他说道:“两位既来到此处,某又是此处黄巾渠帅,如何能慢待贵客。先生若是有急事要办,某派出几个兄弟帮忙去办便是,先生何须亲自走上一遭!”

明白刘辟盘算的是什么,刘辩自然不会答应留下,可他还没来及张口拒绝,刘辟就抱着拳对他和周仓说道:“身为渠帅,许多事务都要处置,眼下营内还有些琐事,某且告退,龚都今夜留在这里守护二位,明日一早某在军营中恭候。”

“渠帅!”刘辟说完话,转身从身后兵士手里接过坐骑的缰绳,翻身跳上了马背,刘辩连忙朝他喊了一声。

可刘辟却假装没有听到,上了马背抖了下缰绳,两腿向马腹一夹,策马走了。

十多名黄巾骑兵也跳上了马背,紧跟着刘辟钻进了一片苍茫的夜色中。

留在门口的只剩下龚都和四个黄巾兵,目送着刘辟等人远去,龚都才双手抱拳,对刘辩和周仓说道:“更深露重,二位请入内歇息,今晚末将为二位守夜。”

“天气尚未转暖,将军在屋外守上一夜,在下与元福定然心中不安,将军且回,明日一早,我等在此处等候将军便是!”刘辩并没有进屋,而是抱拳请龚都回去休息。

在来之前龚都已是得了刘辟的指示,任凭刘辩如何说,他就是坚持让刘辩和周仓进屋歇息,而他和那四个黄巾兵则留在门外为他们站哨。

双方彼此劝了一会,刘辩见拗不过龚都,只得与周仓进屋去了,龚都则一手扶着剑柄,另一只手叉着腰,背对房门站着,四个黄巾兵分列两侧,站在他的旁边。

进了房间,把门重新关上,周仓压低了声音向刘辩问道:“先生以为明日是否该去见那刘辟?”

“呵呵!”刘辩轻声笑了笑,拍了拍周仓的手臂,小声说道:“此事背后必定有人指点,我观那刘辟,虽是英伟非常,却不像是这般擅于接人待物的人物。且他离去的时机又选的正巧,我想要拒绝却根本没有机会。至于龚都守在门外,更是一步绝妙的好棋。”

“是啊,他守在这里,名为守夜,实为监视,且是名正言顺的监视。”周仓撇了撇嘴,带着些郁闷的说道:“若是想要离开,想必是要与门外的几人厮杀一场才是。”

“一旦厮杀起来,此事若传扬出去,你我在天下人面前都是抬不起头做人。”刘辩摇了摇头,小声对周仓说道:“他们以礼待我二人,我二人若是强行冲出,将来岂不是要被冠以不义之名?元福且睡下,莫要理会他们,明日到了刘辟的军营,再徐图良策。”

“某倒是不担心在此多延搁时日,只是先生的要事……”周仓心里显然还是有些不快,想到眼下被人给软禁了起来,却又不能凭着力量冲杀出去,不由的轻叹了口气。

“叹气容易老!”刘辩再次轻轻朝周仓的手臂上拍了拍,对他说道:“先睡觉,一切等到明日一早再说。他们算计的再精,也不可能没有疏漏。何况他们只是想要留你在此处,暂且绝对不会加害我等。”

周仓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在黑暗中给刘辩行了一礼,朝着铺盖走了过去。

刘辩起身的时候,唐姬已经醒了,不过她很清楚,有些事情不是她该参与的。醒来之后,她并没有起身,只是一直躺在那里默默的听着外面传进屋里的说话声。

当刘辩摸进屋来,到了铺盖边上,往被窝里钻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将身体朝边上挪了挪,想给刘辩腾出更多的位置。

“醒了?”唐姬刚一挪动身子,刘辩就半倚着身子,伸手轻按着她的肩膀,柔声说道:“快些睡吧,天色已经不早了。”

“嗯!”唐姬应了一声,乖巧的闭上了眼睛。

她并没有向刘辩询问会不会去见刘辟,生为刘辩的妻子,她能做的就是守在刘辩的身边,无论他做出怎样的选择,都要无怨无悔的去支持、去跟随。

唐姬闭上了眼睛,刘辩也仰身躺下,一股倦意随即袭了上来,很快也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刘辩睡的很是安稳,龚都等人守在门口,他不用担心半夜会有贼人突然闯进来,心情也要放松了许多。

刘辩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身旁的唐姬也早已起身,打好了一盆清水,等着伺候他洗漱。

“元福呢?”朝透进阳光的窗口看了一眼,刘辩坐了起来,抻了个懒腰,向一旁坐着的唐姬随口问了句。

“正在屋外与人说话。”见刘辩醒了过来,唐姬把盛着水的木盆端到铺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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